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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08-25第4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吴弘达的现在、过去和自白

第4版(要闻)
专栏:

  吴弘达的现在、过去和自白
新华社记者刘思扬彭树杰
8月24日上午,湖北省武汉市。
庄严的法庭上,武汉市中级人民法院审判长宣布:美国籍人吴弘达因犯为境外机构、组织、人员窃取、刺探、非法提供国家秘密罪和冒充国家工作人员招摇撞骗罪,判处有期徒刑15年,并驱逐出境。
这个在中国境内犯下罪行的美国籍人,受到了中国法律的应有惩处。
    一
吴弘达原籍江苏省无锡市,1937年出生于上海,大学毕业后因密谋策划偷越边界和盗窃,于1961年5月至1964年5月先后在北京清河、团河农场接受劳动教养,解教后在山西霍县王庄煤矿留场就业,后来调山西财经学院、武汉地质大学任教。1985年赴美国探亲不归,后加入美国籍,现任美国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客座教授、美国国会“人权委员会”中国课课长、劳改基金会主任。
近年来,吴弘达为了在中国境内窃取、刺探用来诬陷、攻击、反对中国的材料,并提供给境外机构、组织,以攫取名利,各种卑劣手段无所不用。1991年至1994年期间,吴弘达先后数次使用哈利·吴、彼得·吴等名字,以访友、旅游、经商等名义,进入我国境内从事非法勾当。他的所作所为触犯了中国法律,构成了犯罪。
今天,记者采访了武汉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第一庭庭长章天赦,请他介绍了吴弘达案的审理情况。
庭长向记者介绍了吴弘达的主要犯罪事实:
1991年6月16日,吴弘达偕陈某(女),以访友为名,到山西省霍州监狱,寻机拍摄了监狱警戒设施及布局情况。第二天,他仍以访友为名,带陈某到山西省阳泉第二监狱,寻机偷拍了监狱的警戒设施。7月29日,吴弘达再次来到这所监狱,找两个人将他带入监狱劳动场所,并使用暗藏在包内的摄像机拍摄了监狱设施。尔后,吴弘达将所摄影视资料非法提供给境外某组织。
1991年6月18日下午,吴弘达冒充美国某公司人员,偕陈某到上海市一家工厂,假称要购买该厂产品,并借口环境嘈杂来到厂领导办公室,趁人不备将办公桌上的一份机密文件窃走。第二天下午,吴弘达再次冒充商人,到上海另一家工厂,以谈生意为名来到总工程师办公室,离开时又采取同样手段窃走机密文件一份。
1991年8月初,吴弘达身着向别人索要的警察服装,冒充警察,混入青海省一所监狱进行非法活动,同时用藏在包内的摄像机秘密拍摄监管区域。后将所摄资料提供给境外组织。
1993年3月12日,吴弘达代表由他操持的反华的劳改基金会,在香港与冯某签订合约,由他提供4000美元的活动经费。冯按约定对浙江、湖北等省、市监狱的警戒设施进行了拍摄。
1994年4月下旬,吴弘达与陈某,以会见监狱退休职工张某为名,对上海市一所监狱的警戒设施和布局情况进行了秘密拍摄。
公诉人在法庭上宣读了列举以上主要犯罪事实的起诉书。
在法庭调查中,当审判长问吴弘达的上述所作所为是不是事实,吴弘达回答:“是”,“没错”,“是事实”。
据武汉市中级人民法院介绍,吴弘达在8月9日,主动向有关主管部门提交了一份他亲笔书写的“认罪书”。他在这份“认罪书”中写道:“经过思考及反省,我本人真诚表示如下,归纳一下,有以下一些事实,是由我直接或间接地损害了中国政府及人民,并违反了中国法律。”吴弘达在“认罪书”中所写的“下列一些事实”主要是:
“1991年夏天,积极地参与并协助美国CBS制作了反华的电视片,影响极坏,两次回国,其中主要的违法行为如”:
“假称做生意,骗取信任,混入一些劳改单位”,“拍录像、照片、密取文件”;
“利用故旧关系及本人经历,去一些劳改单位拍摄录像或照片,提供给CBS”;
“尔后,又将录像、照片、文件等公然向美国国会出示作证,并且在各种场合下,包括报纸、杂志、公众集会加以宣传”;
“1994年夏天,又在BBC怂恿下再次回国,引领BBC人员到新疆、四川等地劳改单位偷拍录像”,“参与制作所谓‘死囚器官’反华电视片”。
吴弘达交代的上述犯罪事实,大多数同武汉市人民检察院起诉书中所列的吴弘达的犯罪事实相符。
吴弘达在“认罪书”中写道,“上述行为严重违反中国法律,理应审判、制裁”。
据审判长介绍,吴弘达案的审理是在8月23日进行的。审理中,共有3名证人出庭作证,法庭出示了大量书证、证人证言等。
吴弘达在法庭上的最后陈述中说,他“要说的都说过了,写过了,不再说了”。
    二
吴弘达采用不敢在光天化日下行动的手段,获取我国家秘密,并提供给境外的机构、组织,以损害中国的形象,对中国人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近年来,英国一家广播公司多次播出吴弘达等人编造的两部电视片,大肆诬陷、渲染所谓中国出口劳改产品和移植、出售死刑犯器官,在境外造成了极为恶劣的影响。
据吴弘达交代,这两部电视片完全是吴弘达等人用移花接木、无中生有的手法炮制出来的。
1994年4月上旬,吴弘达偕BBC广播公司一女记者进入中国境内,携带经过伪装的摄像器材,以考察丝绸之路为名,先后到新疆、四川等地,偷拍了一些所谓中国出口劳改产品和移植、出售死刑犯器官的画面。他们把拍摄的素材带出境外后,由BBC拼凑编造成了两部电视片。
所谓新疆第二监狱出口劳改产品的电视片,画面映出了一条看似位于该监狱外的繁华街道,并称这条街道商店里、小摊上的皮夹克和童装,都是这家监狱生产的出口产品。
然而,新疆第二监狱外并没有这样一条街。吴弘达这次在被我边防查获后回答我公安人员询问时承认,这条街是在“乌鲁木齐市区中心很热闹的马路上”拍摄到的。他还承认,街上出售的皮夹克和童装“显然不是”新疆监狱生产的出口产品,摊贩、商店与监狱“都没有关系”。问他为什么要把它们剪接在一起,吴弘达说,“这是错的”。
这个电视片指称“新疆商店中有1/3的商品是由监狱生产,其产品占新疆出口的一半”。
当被问及这个说法有何根据时,吴弘达说:“实际情况不是这样”,他不得不承认“这说法不对”,“是歪曲事实”。
这部电视片还映出了一些乱坟岗和墓碑,向观众暗示这是犯人的墓地。其实这是当地居民的墓地。吴弘达在回答询问时交代:在拍摄的当时“就知道这是老百姓的坟地”。
1991年4月12日,吴弘达和BBC这个女记者冒充夫妻,来到成都市华西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泌尿科。吴弘达欺骗接待他的医生说,他是美国一所大学的研究员,他的舅舅得了慢性肾衰,需要做肾移植手术,并出示了在境外假造的病情证明。
这部电视片反复映出一例手术场景,用以“证明”医院在进行所谓的死刑犯肾脏移植手术。
为了摄取这一场景,吴弘达提出要参观手术室和康复病房,以了解医疗条件,向“舅舅”有个交代。第二天,院方安排吴弘达二人到该院第15手术室,从看台上观看正在进行的胸外科体外循环心内直视二尖瓣机械瓣膜置换手术,当时的病人是外科病房29病床的陈祖川。在吴弘达与医生交谈时,他的“妻子”乘机拍摄了这个胸外科手术场景,后来却变成了BBC电视片中所谓的死刑犯肾脏移植的镜头。
吴弘达在回答我司法人员询问时承认:他“没有舅舅”,他所持的“病历是假的”,是“骗人”的。他还交代,“没有一个医生跟我说肾脏是死囚的”。
这家医院的负责人在接受采访时气愤地指出,吴弘达等人编造的电视片,不仅手术场景不是在做肾脏移植手术,而且这部电视片的许多镜头,包括采访两个男性患者、主持人站立的草坪和建筑物等背景,也都不是在这家医院拍摄的,餐馆也不是这家医院及其附近的餐馆,就餐的人更不是这家医院的职工,电视片所谓“该院住满了来自香港、台湾、欧洲和美国找寻器官的病人”之说,也是吴弘达他们随心所欲捏造的。吴弘达在回答询问时承认,“当时我没有看到有外国人,一个也没看到”。
吴弘达在他自己提交的“认罪书”中承认,他“应BBC的要求,参与制作所谓‘死囚器官’反华电视片”,对这部电视片采用“移花接木及肆意歪曲”的手法,“这一切都是我应负的责任”。
    三
吴弘达在1985年离开中国前,就是一个道德败坏、有多种劣迹的人。
1959年9月,吴弘达在北京地质局水文大队实习期间,因盗窃室友钱财,被北京市公安机关劳动教养3年。解除劳教后在山西霍县王庄煤矿留场就业时,吴弘达恶习不改,经常盗窃公共财物。他竟恬不知耻地说:“矿上有什么就拿什么,只要生活需要”。
在武汉地质大学工作期间,吴弘达多次串通商店开假发票套购录音机、电风扇等,受到校方的严厉批评。1982年,他假冒领导签字报销差旅费,受到全校通报批评。
在山西财经学院和武汉地质大学任教期间,吴弘达曾因诱奸女学生,受到处分。
吴弘达劣迹多端,对领导的批评教育和3年劳教在“心中”始终有“怨恨情绪”,他觉得中国“欠他的”,要跟中国“算老帐”。为了反对中国,收罗可以污损中国的材料,他的“目标是深入到大陆的‘古拉格’(集中营),偷拍第一手照片”,然后把这些材料大肆渲染扩散。
为了提高他的这种“本领”,吴弘达自称从1989年开始用两年时间筹划“用特别的方法深入中国大陆进行调查”,并进行了4个月的专门训练。事实证明,他所说的“特别的方法”,就是采取伪装身份、偷拍等手段,窃取、刺探我国家秘密。
    四
吴弘达犯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凿,罪行特别严重,应当受到中国法律的严厉制裁。鉴于吴弘达归案后认罪态度尚好,且有悔改表现,其犯罪有被他人利用等情节,法庭据此依法对吴弘达从轻处罚。
记者了解到,吴弘达在他的“认罪书”中承认,他的行为“损害了中国政府和人民,并违反了中国法律”。他说“面对事实”,“对自己造成的后果表示痛心,悔改”。他说,今后他“不愿意再被国际反华反共的势力利用”,“劳改问题确实很大程度上由我引起,我愿意逐步把它消下去,不希望再利用我个人的情况挑起来”。他说,“我已表明,我已决心退出并取消劳改基金会,无意再参加这种活动”。“如今已明显违反中国法律,错罪俱在,我应负责”。所谓“劳改基金会”是吴弘达于1992年成立的,旨在收集所谓劳改资料进行反华活动。
吴弘达案的一审判决今天结束了,这一事实向世人昭示:不管什么人,谁触犯中国的法律,都要受到中国法律的惩处。这是中国的主权,这是中国法律的尊严。  (新华社武汉8月24日电)
(附图片)
8月24日,武汉市中级人民法院对吴弘达案一审作出判决。图为审判长宣读判决书。
新华社记者刘建生摄

当名副其实的公仆

第4版(要闻)
专栏:人民论坛

  当名副其实的公仆
郭振亚
“一碗汤两个馍,专门招待林元和。”这是安徽省阜阳市的群众对该市市委书记林元和下乡下企业不吃宴请,只要一碗汤两个馍,并交一元钱伙食费开的善意玩笑。这“一碗汤两个馍”的规矩,是林元和自一九九三年上任后订下的,并一直坚持到今天。
手中握有很大权力的市委书记,为什么在吃上对自己这么刻薄?他跟大家算过一笔细帐:阜阳市有三十三个乡镇,每个乡镇每天宴请一次,每次按最低价三百元计算,全市乡镇每年招待大小干部就要耗掉三百六十多万元,这会加重农民多少负担!此钱拿来搞建设,能创造多少效益!
由此,我又想到了党的好干部孔繁森,他认为爱的最高境界就是爱人民,他把为人民奉献看成是最大的幸福。因此,他曾脱下带着自己体温的毛衣送给藏族老阿妈;他曾从自己的血管里抽出九百毫升鲜血,为了抚养三个藏族孤儿;他到北京出差,不进装有空调的餐厅宾馆就餐,而蹲在街头小摊旁吃面条……
这才是毫不打折扣的人民公仆!
但也毋庸讳言,正如《西游记》中有真假美猴王,《包公的传说》中有真假包青天一样,在我们的公仆队伍当中,也混进了极少数假公仆。
譬如安徽省教委人事处处长王业春,在任职期间,吃喝玩乐、挥霍浪费和滥分公款二十八万元,其中吃喝玩乐就耗去四点五万多元。王业春自请自吃一百六十三次,吃掉公款二点五万多元,仅一九九二年十月至一九九三年十二月的十四个月的时间里,就自请自吃九十七次,吃遍大小酒家五十六个……
像王业春这样的处长,人民能承认他是自己的“公仆”吗!
假美猴王,假包青天,在小说中被描写得神乎其神,其以假乱真的程度,是凡夫俗子的眼睛无法区别真伪的,最后只能靠神灵来分辨。但对于真假公仆,人民大众却能识别得清清楚楚,即使个别的骗子能鱼目混珠于一时,但他们为极端个人主义的世界观所决定,最终总是要露出麒麟皮下的马脚来的。
孔子在《论语·公冶长》里有段话说得很精彩:“始吾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对那些自称“公仆”的人,我们也该采取孔子的办法:“听其言而观其行”,看他是否言行一致。倘若他始终坚持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办实事,求实效,“为官一任,造福一方”,那么,他就是真公仆;反之,如果满嘴抹蜜,实际上却以权谋私,不给好处不办事,索贿受贿,吃喝玩乐,那么他一定是个假公仆。
对待这些假公仆,我们一定要严肃党纪国法,该清除出党的要清除出党,该绳之以法的要绳之以法,只有这样,才能使我们的公仆队伍永葆公仆本色。

外交部发言人举行记者招待会美国应以实际行动体现其按“一个中国”原则处理它与台湾关系的承诺中韩领事磋商在许多问题上取得共识巴基斯坦外长将访华

第4版(要闻)
专栏:

  外交部发言人举行记者招待会
美国应以实际行动体现其按“一个中国”原则处理它与台湾关系的承诺
中韩领事磋商在许多问题上取得共识
  巴基斯坦外长将访华
新华社北京8月24日电(记者高兴华、谭国器)外交部发言人陈健今天重申,美国应以实际行动体现其按“一个中国”原则处理它与台湾关系的承诺,切实回到中美三个联合公报确定的原则上来,为中美关系的发展创造良好的气氛和条件。
陈健是在今天下午的记者招待会上回答记者提问时说这番话的。
有记者问:不久前,中美两国外长进行了会晤,现在美国副国务卿彼得·塔尔诺夫又来华进行中美副外长磋商。请问,当前中国处理中美关系的基本主张是什么?
发言人答:中国重视中美关系,认为中美两国之间保持和发展正常和良好的关系符合中美两国及两国人民的根本利益,同时也有利于维护亚太地区乃至世界的和平与稳定。但是,我们发展中美关系是有原则的,这就是维护中美三个联合公报确定的原则,其核心就是台湾问题。最近中美两国外长的会晤是积极的。我们注意到美方表示将按“一个中国”的原则处理它与台湾的关系。当务之急是,美国方面应以实际行动来体现这一承诺,切实回到三个联合公报确定的原则上来,为中美关系的发展创造良好的气氛和条件。
问:据报道,中韩领事磋商在京举行。此次磋商取得了什么成果?
答:首次中韩领事磋商于8月23日在北京举行。磋商中,中国外交部领事司司长张宏喜同韩国外务部在外国民领事局局长姜雄植回顾了中韩建交以来两国领事关系的发展情况,并就双方领事交往中所存在的一些问题交换了意见。在许多问题上双方取得了共识。张宏喜司长还就我旅韩华侨的合法权益、简化我国赴韩人员签证申请手续以及渔事纠纷等问题与韩方进行了磋商。磋商是在诚挚、友好、坦率的气氛中进行的。
陈健今天在记者招待会上宣布:应国务院副总理兼外交部长钱其琛邀请,巴基斯坦伊斯兰共和国外交部长萨达尔·阿西夫·艾哈迈德·阿里阁下将于8月31日至9月1日对中国进行正式访问。

强化精品意识 促进创作繁荣全国农村题材文艺创作会议召开

第4版(要闻)
专栏:

  强化精品意识 促进创作繁荣
全国农村题材文艺创作会议召开
本报讯记者王力军报道:以加强农村题材文艺创作,促进社会主义文艺事业繁荣发展为主旨的全国农村题材文艺创作会议,8月21日至23日在长春召开。来自全国各地的作家、评论家及有关方面的领导共50余人参加了会议。这次会议是在中央关于加强农村工作的方针的指导下召开的,是继60年代和80年代两次农村题材文艺创作会议之后的又一次重要的会议。
倡导文艺反映农村火热的改革生活和亿万农民的伟大实践,推动农村题材文艺创作的繁荣,实现文艺为人民服务的根本目的,成为与会者的共识。与会者认为,随着社会主义建设和改革开放的纵深发展,农村题材文艺创作也呈现出较好的发展势头,产生了一批有成就的作家和有影响的作品。但是,仍有一些问题应引起重视。农村题材文艺创作在反映变革时期广大农村现实生活的深度与广度上仍有待进一步加强;切实深入农村,体察农民的生活,反映市场经济发展后农村发生的巨大变化和当代农民的新追求,开掘和表现昂扬进取的时代精神,应该成为作家、艺术家乃至评论家更为自觉的艺术追求;创作队伍的建设与培养作为繁荣农村题材文艺创作的一个根本前提,应引起我们的格外重视。会议还特别强调,中央领导同志最近关于加强电影、长篇小说和儿童文艺创作的重要指示,对农村题材文艺创作有着极为重要的指导意义;因而,在农村题材文艺创作中,作家、艺术家应树立史诗意识,强化精品意识,使农村题材的文艺创作迈上新的台阶。
这次会议由中宣部文艺局、本报文艺部、中国作协创联部、吉林省委宣传部和吉林省作协联合主办。中宣部副部长、文化部部长刘忠德为大会作了书面讲话。中共吉林省委副书记张岳琦、人民日报社副社长许中田出席了会议并讲了话。

李瑞环会见香港客人

第4版(要闻)
专栏:

  李瑞环会见香港客人
新华社北京8月24日电(记者端木来娣)全国政协主席李瑞环23日在人民大会堂会见香港中华厂商联合会代表团一行时,希望香港朋友们多到大西北去参观考察,积极支持大西北的经济建设。
以梁钦荣会长为团长的香港中华厂商联合会代表团一行50人是应全国工商联邀请于23日抵京的。他们在京短暂停留后于今天到甘肃考察访问6天。
李瑞环得知香港客人将要到大西北考察时非常高兴。他说,大西北地域辽阔,资源丰富,有着巨大的发展潜力,在我国国民经济建设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中国如果不在积极建设东部地区的同时加快大西北的开发,未来的发展就会受到很大限制。把大西北建设好,是全国人民都要认真研究、努力做好的一篇大文章。他说,我们的政策积极鼓励到大西北去投资发展,人往大西北引,工业往大西北移,从根本上改变大西北的面貌,逐步缩小大西北与沿海地区的差距。这样坚持干上若干代,就一定能取得成效。
李瑞环说,兰州是国务院正式批准的内陆开放城市,享受沿海开放城市的优惠政策,希望朋友们这次去甘肃多参观考察一些项目,积极投资,也真诚地希望大家为中西部地区的开发建设多提宝贵意见。他说,由于自然和历史的原因,甘肃在发展中还存在一些困难。帮助甘肃及其它贫困地区加快发展,是我们的共同任务。李瑞环预祝代表团赴甘肃的考察访问圆满成功。
全国政协副主席、中央统战部部长王兆国,中央统战部副部长郑万通,国务院港澳办副主任陈滋英等会见时在座。

李岚清姜春云分别会见李光耀

第4版(要闻)
专栏:

  李岚清姜春云分别会见李光耀
新华社北京8月24日电(记者于海生)国务院副总理李岚清、姜春云今天在这里分别会见了新加坡内阁资政李光耀。
李岚清和李光耀对中新两国之间的经贸合作表示满意,并表示双方将共同努力把苏州工业园区建设好。
姜春云对李光耀说,虽然今年中国有些地区遭受了较大的自然灾害,但秋季仍可望有一个较好的收成。姜春云说,中国政府对农业十分重视,强调把农业放在国民经济首位并相继采取了一系列加强农业的政策措施;经过努力,中国农业肯定会有更大的发展。他指出,中国完全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解决好吃饭问题,对此我们充满信心。
姜春云和李光耀还就增加对农业的投入、重视科技进步和提高农业生产效益等问题交换了看法。

王鼎昌访问呼伦贝尔盟

第4版(要闻)
专栏:

  王鼎昌访问呼伦贝尔盟
据新华社呼和浩特8月24日电(记者张民华)新加坡总统王鼎昌今天下午结束了在内蒙古自治区呼伦贝尔盟参观访问,乘专机离开海拉尔前往吉林省延吉市,继续其中国之行。
王鼎昌一行于23日中午从北京乘专机飞抵呼伦贝尔盟行署所在地海拉尔市。今天上午,王鼎昌总统应邀到满洲里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国门、中俄互市贸易区和满洲里北方市场、旺泉市场参观。

中日友好儿童绘画交流展在京开幕

第4版(要闻)
专栏:

  中日友好儿童绘画交流展在京开幕
本报北京8月24日讯由人民日报海外版与日本小西国际交流财团联合主办的“中日友好儿童绘画交流展”今天上午在中国少年儿童活动中心开幕。
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雷洁琼、人民日报社社长邵华泽、日本驻华大使佐藤嘉恭等出席开幕式并为获奖中日小画家颁奖。
小西国际交流财团理事长小西甚右卫门先生曾任中日友好开拓者高琦达之助的秘书,长期致力于中日友好交流事业。参加这次绘画交流展的200余幅作品是从日本关西地区中小学生的3000余幅优秀作品和中国北京、天津、云南等地少儿绘画作品中遴选出来的。
人民日报副总编辑、海外版总编辑武春河和小西甚右卫门先生在开幕式上分别致词,希望通过这次交流展,中日两国少年儿童能够增进友谊、维护和发展先辈开创的中日友好事业,为两国睦邻友好、社会进步和人类和平做出自己的努力。
当晚,小西国际交流财团在人民大会堂举行宴会,庆祝《中日友好儿童绘画交流展》在京举办。人民日报总编辑范敬宜出席并讲话。卫生部部长陈敏章、人民日报副总编辑张虎生等及中日小画家近80人参加宴会并一起观赏了小画家的作品及中国小舞蹈演员的表演。
(骆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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