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包指标的扩张及其效应
第2版(经济)
专栏：
承包指标的扩张及其效应
本报记者 刘国胜
不知经历了多少时日的讨论、酝酿和讨价还价式的谈判，河北省石油化工厅同沧州化肥厂终于签署了一份包括11条27项指标的承包经营合同。
在庆祝酒会上，我悄悄询问坐在我身边的省石化厅一位副厅长：“化肥厂乐意接受这个承包合同吗？”
“还算可以，”副厅长回答道。
“洪厂长对完成这27项指标有无把握？”
“全部达到，不可能！”
听了这话我惊愕不已，同时又感到蹊跷：既然明明知道不可能全部达到承包指标，为什么还要签署这份合同呢？难道洪天敏厂长自愿接受这样的承包合同？
第二天，我带着诸多的疑问和不解，来到沧州化肥厂。这个厂是全国15家大化肥厂之一。去年，在供气量不足、原料气涨价和设备老化的困难条件下，完成的各项经济指标都好于前一年，因而该厂已跨入了化工部“六好企业”和省先进企业的行列。当然，即使是这样一个国营重点企业，也需要签订承包经营合同，以促使企业经营机制的完善，促使企业进一步发挥活力。
然而，翻开已签署的承包经营合同，那上面几乎囊括了上级要求和期望企业应该达到的各项标准，例如合同中规定：三年内保持国家二级企业标准；1990年达到国家一级企业标准；现代化管理方法应用达8种以上；职工教育和职工培训达到省规定的标准……
对此，省石化厅的同志解释说：“这叫作中听、中看、经得住检验、有自己特色的承包合同。”这样说来，似乎只要签订了一份详尽、周全的承包经营合同，就可以解决企业的全部问题。
承包指标如此无限扩张，会引起什么效应呢？
承包人洪天敏背地里唉声叹气，其苦衷无以言状。单就“国家二级企业标准”来说，凡了解企业情况的人都清楚，这要具备相当的条件才能达到。一级企业呢，目前我国尚为数很少。对于这样一些难以达到的指标，承包合同中却都明确地写道：“其中一项达不到，扣减全厂职工浮动工资的5％，另扣经营者奖金5％”。结果，承包指标就像一条条绳索系在了经营者的脖子上。
更令人不解的是，按照国务院今年2月27日发布的《全民所有制工业企业承包经营责任制暂行条例》规定精神，承包合同应当明确合同双方的权利和义务，可是沧州化肥厂承包合同中的27项指标没有一项是针对发包方的。人们称它是“不平等条约”。
“权在人家手里，你若不包，人家可以通过增收调节税来卡你，所以只好硬着头皮包下来！”原来这是非竞争性的承包。把上面各部门对企业的要求统统变成承包合同指标，压到企业身上，就成了这种承包方式的独有特色。对于如何保障企业正常生产，在合同中却毫无体现。
省石化厅的同志对企业遇到的困难十分清楚，他们说：“我们也代表不了政府，供电供气等问题省里无法保证解决，所以不能写在合同上。”作为发包方的省石化厅似乎也有苦衷，他们感到，由于上面各部门对企业要求都很细，企业达不到就评不上先进单位，因而承包合同也只好这样写。他们认为，承包合同不单纯是经济合同，既要发挥企业效益，又要防止短期行为，研究结果，只能订立一个周全的合同。
那么，订立这样的承包经营合同，有无“以包代管”的倾向？对发挥企业活力有何积极作用？大家都不得而知。据了解，这种指标扩张趋势目前在各地还带有一定普遍性。
完善承包要着眼改善企业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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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三言两语
完善承包要着眼改善企业机制
怎样完善承包制？似乎有两种选择。一种只是着眼于扩展承包的指标体系，试图通过详尽、周全的指标来把企业各方面的任务和工作都囊括进来，因而合同越订越细，指标越订越多。有的企业的承包指标多到十几项，甚至二十几项，实际上，是把承包合同变成了一种新的行政管理手段。指标多了，各部门的监督检查也就多了，经营者的自主权也就有重新落空的危险。很明显，这种“完善”方法，不利于企业成为独立的商品生产者和经营者。
另一种正确选择，应当是进一步弱化政府对企业的直接管理，通过承包制本身的完善和市场环境的逐步形成，推动企业在自主经营、自负盈亏的道路上继续前进。所以，在确定承包指数体系的时候，同样注意这一点。如果不是这样，各主管部门都借承包之机通过指标贯彻自己的工作意图，致使承包指标扩张，搞“以包代管”，那么，对企业的行政干预就只会加强不会削弱。因此，需要逐步形成更加超脱于具体管理部门的发包协调工作机构，由这一机构代表国家组织各个企业的发包工作，并逐步形成制度。对于考评机构以及监督与考评的一体化等机构，也是如此。这样做的目的，是防止在承包过程中一些部门过多地直接干预企业的经营管理活动。
“脚病神医”杜德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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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脚病神医”杜德顺
杜德顺，40岁，1964年参加工作，现任北京市宣武区虎坊路浴池脚病治疗室特级修脚技师。20多年来，他兢兢业业从事修脚工作，热情周到地为脚病患者服务，70年代初组织上选送他到高等院校去学习深造，1975年毕业于北京第二医学院医疗系。他放弃进医院当医生的机会，顶住社会的舆论压力，毅然回到原单位重新操起修脚刀。他潜心钻研技术，积极为本市和外埠培养修脚技术人员120多名，为我国古老的修脚行业注入新的血液。
由于他医术高明，热心为顾客服务，许多患者称他为“脚病神医”。一位东北的林业工人患甲沟炎双脚化脓了，杜德顺不怕脏，不嫌味，仅仅修治4次就使这位工人丢掉了双拐重返林区。20多年来他治愈脚病患者数以万计。他服务的对象中有中央首长，有普通群众，也有远方的外国客人。
他运用自己学习的理论与多年来的工作实践和别人合编了《常见脚病的修治术》一书，并刻苦钻研按摩、电疗、放血、艾熏等治疗方法，为治疗骨刺闯出一条新路，在平凡的岗位上做出不平凡的业绩，受到社会各界的好评。
（附图片）
飞机设计师顾诵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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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设计师顾诵芬
顾诵芬，58岁，现任航空工业部科技委副主任，是我国飞机设计气动力专家。对科研事业潜心探索，30多年来，他呕心沥血，几乎把全部精力都花在飞机设计工作上，为祖国的航空事业，为建设强大的人民空军作出了突出的贡献。
作为飞机设计师，他参加了多种型号飞机的设计，其主要贡献是：1954年，他参加了我国第一架初教五飞机的设计工作；1956年参加了歼五喷气式歼击机的设计工作并负责歼教Ⅰ型飞机的气动力设计，迈出了我国航空工业由仿制向自行设计的第一步。他担任歼八Ⅱ的研制领导工作，以惊人的速度，仅用一年多的时间，就完成了所有的地面模拟试验和试飞准备，并于1984年6月12日首飞成功，歼八Ⅱ型飞机荣获国家科技进步特等奖。这一机型的研制成功，引起了世界航空界和军界的极大关注并得到了较高的评价，表明我国在研制高性能的军用飞机和航空工业的综合技术已达到了一定的高水平，在世界航空领域将占有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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纺织新秀路寅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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纺织新秀路寅娟
路寅娟，25岁，上棉31厂挡车工，出生于“纺织世家”。她的长相如同她的贡献一样出众，白净、聪慧的鹅蛋脸上闪动着一双清澈、晶亮的眸子。1984年以来，她连续3次在市行业操运会上夺冠后，1987年又以55秒的优异成绩刷新了单项断经的行业历史纪录。去年9月，在“京津沪青年操作友谊赛”中，她又以扎实的基本功获总分第一名。有人为路寅娟作过一项统计：1984年至1987年的4年间，她为国家多织造优质棉布4550米，成为全厂超产最多、次品最少的工人。在多年的工作实践中，她总结出一套独特的“三听三看三摸”操作法，它要求挡车工的目光不仅仅停留在经纱和布面上，而且要把视角伸向机械运转中隐伏的故障。在参加北京、天津、上海、济宁、营口等地的技术交流中，她的操作法受到了同行们的赞同。
路寅娟还以振兴纺织为己任，认真钻研纺织技术，刻苦学习《棉纺概论》等专业理论，虚心向老师傅求教，组织了“路寅娟练兵小组”。她热情培育操作新秀，带领姐妹们共同进步。如今，在“路寅娟练兵小组”中已有5名女青工获局布机操作能手称号，并在上海纺织行业举办的操作比赛中，囊括了前3名，震动了全行业。
（附图片）
（未完待续） 本栏照片由本报记者 王景仁摄
研究农村实际 了解农民需要 一批高效节能新型农机具问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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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农村实际 了解农民需要
一批高效节能新型农机具问世
本报讯 记者何加正报道：近几年，各地农机生产部门根据当前农村的需要，广泛吸取国外先进技术，研究和生产了一批高效、节能的新型农机具，投放农村以后，受到农民广泛欢迎。
我国农村的一场深刻变革，曾一度使农机行业普遍面临危机。但时隔不久，农业机械重新获得了农民的青睐。为了满足广大农民买机、用机的需要，适应农村经营形式和生产方式的变化，各地生产厂家在较为困难的条件下，积极研制和开拓新型农机具，取得很大成功。
黑龙江佳木斯市的北方机械制造厂，1984年以后，产品已由原来的单一品种发展到以农机为主、兼顾民用机的4大类18个系列50个品种。南昌旋耕机厂研制的和各种拖拉机配套的旋耕机，去年被有关部门认定为“高效、节能、优质作业农具”。哈尔滨农业机械厂针对过去播种机具存在的排种误差大的缺陷，新近研制成功的玉米精密播种机和大豆精密点播机，排种株距、行距合格率可达95％以上。浙江湖州联合收割机厂根据南方各地种植情况研制成功的半喂入卧式割台机型系列，具有我国独特的风格，不仅可收割直立或轻度倒伏的各种水稻和大、小麦，并能在泥脚深度为15厘米以内的小块水田及半干的草籽田作业，尤其可贵的是，能保证茎秆完整，适应农户茎秆另作它用的需要。
目前，农机的价格还未理顺，厂家难以盈利，生产积极性受到限制。有关部门呼吁国家尽快制定政策，调动农机生产厂家的积极性，以进一步满足农村的需要。
农民吕宝臻承担蔬菜研究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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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吕宝臻承担蔬菜研究项目
本报讯 最近，河南省虞城县利民乡樱桃村农民吕宝臻收到省农牧局邮来的一个纸袋，内装丹麦、荷兰、美国、澳大利亚等国的9种良种蔬菜的种子。这是他在承担12种蔬菜研究项目成功的基础上，准备进行的新的研究项目。
吕宝臻全家4个劳动力，承包了9亩责任田。自1982年以来，他大搞蔬菜种植和良种繁育试验，先后和中国农科院、浙江农大、山西农学院、江苏省园艺研究所等100多个单位取得了联系，和10多位专家、教授交上了朋友，试种成功了意大利冬芹、美国7796番茄、印尼菠菜、法国大葱等12个新品种。他繁育的蔬菜良种已推广到全国26个省、市、自治区。1987年3月，他被中国科学技术协会命名为“全国农村科技致富能手”。
目前，吕宝臻已做好育种的准备工作，明年将向部分菜农提供一批蔬菜新品种。 （余克法）
山东化肥供需脱节 一方面农民急需 一方面库存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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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化肥供需脱节
一方面农民急需 一方面库存增加
据新华社电 （记者张百新）最近山东省化肥供应出现这样一个怪现象：全省今年化肥缺口一百六十万吨，而目前商业化肥库存却比去年同期增加了三十八万吨。
山东省省长姜春云四月二十二日召开全省农业生产电话会议指出：“原因在于粮食定购合同的预付化肥大部分没有兑现到农民手中，应当说这主要是工作上的问题。”
就这一问题，记者采访了省农业生产资料公司有关负责同志。他们认为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一个是今年中央统配化肥增加；另一个是粮食部门合同定购进度慢。
粮食部门还提出，现在化肥票由供销社系统掌握，由他们分配、盖章，而发放则由粮食部门去办。中间环节多，部门之间又有扯皮现象，他们认为这种办法非改革不行。
山东省政府目前正组织有关部门统一行动，改进粮棉油奖售化肥的兑现办法，让农民尽快买到化肥，不让急需的化肥再躺在库里“睡大觉”了。
硬件浪费惊人 软件流通受阻 我国软件行业亟待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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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件浪费惊人 软件流通受阻
我国软件行业亟待发展
本报讯 今天出版的市场报报道：我国计算机硬件软件发展不同步，硬件利用率低，浪费惊人，软件开发处在低水平的手工生产阶段。
文章指出，目前计算机行业最大的问题是利用率太低。全国现有的大、中、小型计算机共8000多台，微型机20多万台，而利用率仅20％—30％，全国大约有价值250亿元的计算机没有发挥作用。尽管如此，有些单位仍花费大量外汇进口计算机。报道说，造成这样严重浪费的主要原因是：没有统一规划，用户目的不明；缺少技术人员；没有形成软件市场。
行家们呼吁，采取有力措施，让沉睡的计算机为“四化”建设发挥应有的作用。
我国将开展电工产品安全认证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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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将开展电工产品安全认证工作
本报讯 记者王咏赋报道：根据中国电工产品认证委员会的一项计划，今年，我国将开始对家用电器、电视机、收录机、镇流器等产品实行安全认证。按规定，这些产品纳入认证范围后，未经认证的此类产品将不再准予销售。
认证是一种带强制性的产品质量控制、监督制度，由国家指定的专门的权威机构实施。在电工产品方面，世界上已有许多国家实行了安全认证制度，并在1926年成立了国际电工产品安全认证组织。我国大陆1984年成立的中国电工产品认证委员会，已向124个企业、52个型号、893个规格的产品颁发了认证合格证书。
我国能源工业首季稳定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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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能源工业首季稳定增长
新华社北京电 今年一季度我国能源工业稳定、持续发展。据国家统计局快报统计，能源建设中心的电力工业发展迅速，一季度全国发电量达1291亿度，比去年同期增长12.7％，是近年来增长最快的。原煤产量为2.05亿吨，原油产量达3364万吨，分别比去年同期增长2.9％和3.2％。
西电集团财务公司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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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电集团财务公司成立
我国西部地区第一家在企业集团设立的非银行金融机构——西电集团财务公司，四月二十八日在西安成立。西电集团是我国研制、生产输变电设备和其他电工产品的大型企业集团，该集团财务公司的主要任务是在集团范围内融通资金，推动横向经济联合，提高经济效益，为振兴我国输变电制造工业服务。
京郊将凭“绿卡”承包果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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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将凭“绿卡”承包果园
从今年下半年开始，北京市将对承包果园者逐步实行“绿卡”制。即承包经营者必须经过专业培训，考试合格，取得林业部门颁发的“绿色文凭”，方能承包果园。到一九九零年，没有经过培训，拿不到“绿色文凭”的农民，将没有资格承包果园。
这是北京市刚刚作出的规定。 （据新华社）
意大利商业银行与我达成三项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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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意大利商业银行与我达成三项协议
意大利商业银行与中国投资银行四月二十七日在北京签订了代理行协议书。
不久前，意大利商业银行还曾分别与中国人民建设银行上海分行及中国对外经济贸易信托投资公司达成了合作协议。
向人民交一份彩色答卷——记陈兆初和乐凯胶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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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企业家画廊
向人民交一份彩色答卷
——记陈兆初和乐凯胶卷
本报记者 江绍高
鸭舌帽盖住了有些谢顶、有些花白的头发，额头上深深的皱纹留下了岁月的印记，老花镜后的双眼，喜欢凝视着一点，谈吐中，总带着激情……他，陈兆初，化工部第一胶片厂厂长，我国第一代胶片制造专家。
“这些年，我总想着向人民交一份答卷，色彩斑斓的。”陈兆初似乎看到我没有听懂，接着说：“每当我看到国家花大量外汇，进口的柯达、富士彩色胶卷、相纸、套药，充斥我国市场时，作为生产感光材料企业的厂长，就觉得揪心。”
老陈1956年毕业于苏联列宁格勒电影工程学院化工系感光材料制造及加工专业，筹建第一胶片厂时，他是筹建组出国小组副组长，从苏联学来的技术和移植来的设备，当时就已经不先进了。从1965年第一胶片厂试车投产，到70年代，虽然在工艺上有些改进，但动作不大。生产高质量的彩色胶片，一个重大的课题提了出来：必须改水溶性成色体系为油溶性成色体系。
高温快速油溶性彩色胶卷和彩色相纸，目前在发达国家中也只有少数几个能生产，工艺复杂，要求很高，能行吗？上至化工部，下到本厂职工，议论纷纷。有人把这个决策比做“走钢绳”——风险性大，弄不好掉下来，连原来的经济效益都保不住。
陈兆初有自己的想法：企业要有大发展，就得冒点风险。他拍板了：上。当时也有人提出，引进成套生产线和设备。这当然省事，但哪来一两亿元外汇？立足点只能是引进关键设备，主要靠自己的力量消化、配套，形成生产能力。
陈兆初和技术组人员一起攻关，没日没夜。1982年开始研究，1984年乐凯彩卷通过部级鉴定，到1987年，已投放市场800万卷，今年可达1200万卷。同时研制、生产出配套的彩色相纸和套药，实现了乐凯彩色照相材料的国产化，产品质量接近国际先进水平，日本有关专家看了称赞：进步很快，干得不错。
乐凯彩卷在市场走俏，陈兆初并没有开心，因为新的苦恼又缠绕着他。他摊着手说：“你照了乐凯胶卷，有的地方不冲不扩，或者回答：国产的，不保质量。不少消费者来信诉说国产彩卷冲扩难。”他意识到，企业应该是生产经营型的。有了乐凯彩色感光材料，还得有乐凯经营部。说干就干，这就是陈兆初的风格。两年间，第一胶片厂在全国建起了28个经营网点，小分队活跃于各地，在61座大中城市联系了300多家乐凯特约冲扩单位。
现在，这份答卷可以交了吧？不，陈兆初说：“比起柯达、富士，我们还有距离，档次不如他们高，质量不如他们稳定，还要进一步提高质量和开发新品种；在国内，厦门、汕头感光材料工业崛起，也是个威胁。我们面临着竞争，鹿死谁手，尚未定论。”
看得出，陈兆初立志振兴民族感光材料工业，要向人民交出的，是一份凝聚着心血的彩色答卷！
（附图片）
照片为本报记者 张雅心摄
抢地盖房国法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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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地盖房国法不容
土地是社会主义的公有财产！土地是紧缺资源！我国以全球1／14的耕地养活着全球1／5的人口，人均耕地仅仅一亩半！
于1987年1月1日起正式实施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土地管理法》第五章第三十八条规定：“农村居民建住宅，应当使用原有的宅基地和村内空闲地，使用耕地的，经乡级人民政府审核后，报县级人民政府批准。”今天本报披露的湖南宁乡县和江西清江县抢占耕地盖私房事件，均发生在此法实施以后，属于违法事件。
值得注意的是，对这些违法者，是否仅仅劝其退党、撤职或者发几纸公文就可以了事了呢？土地法明文规定，必须责令其拆屋还地或者没收其新建房屋。对比之下，有关部门的处理何以如此软弱？难道就因为有些人手中有一点权，我们的国法就管不着他们了吗？如此下去，此风何时能刹？法的尊严何在？
湖南宁乡县万寿山村原党支部书记彭方荣，去年占稻田270多平方米建了这栋楼房。各级领导曾要他停建，但彭方荣，要屋不要党，递交了退党报告。如今新房就竖立在他身后，他靠开饭馆和出租房子赚了钱。 新华社记者 陈小鹰摄
湖南宁乡县原农委副主任陈仁琪，去年擅自占用耕地一百三十多平方米建起一栋新房。他不顾各级领导劝阻，强行施工，虽被撤职、罚款四百元，但仍心安理得地住进了“陈公馆”。 新华社记者 陈小鹰摄
江西清江县洋湖乡乡办企业负责人肖文元、肖俊冰，利用乡办企业征地建厂的机会，压低售价，把近350平方米稻田占为己有，盖起两栋三层楼房。记者采访时，当地农民纷纷向记者揭露这种歪风。
新华社记者 刘继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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