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05-02第3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第3版()
专栏：

山区万里行
——河北省副省长王克东深入群众调查纪事
本报记者　江山
这位走在头里的人是谁呀！1979年7月，正是太行山区最热的三伏天，他爬山越岭，走村串户，滴滴汗珠从清瘦的脸庞、斑白的鬓发上不时滚落下来，裤腿和布鞋上落满了尘土……
他，就是河北省分管山区建设的省委常委、副省长王克东。他到职不久，就对省山区建设办公室的同志们说：“到山里去，才能找到建设山区的好办法”。随后，就来到当年晋冀鲁豫革命根据地领导机关所在的涉县、武安县。接着，他又走访了太行山区植树造林最多的邢台县。当年冬季，冒着满天“白毛”风雪，又对河北省最北部的坝上草原，进行了实地考察。在第二年梨花芬芳的春天和满山金色的秋日，又两度奔波在冀西太行山和冀东燕山的千山万壑之间。他从上任至今的两年半里，足迹已经踏遍全省55个山区县中的近30个县，行程2．5万里。
当记者踏着这位老干部的足迹追寻他的事迹时，听到许多有关他深入实际调查研究、实事求是解决问题的故事。
1980年初秋，王克东来到位于长城外承德地区的围场县，寻找尽快在山区“种上林果桑，养起牛马羊”的好办法。
那是一天下午，他到地处深山的下窝铺大队了解养牛情况。在三队社员赵凤英家的堂屋里，他同队干部和社员们坐在炕沿上聊了起来。队干部告诉他，这个大队有370头牛，过去由于没有实行责任制，养的牛又瘦又弱，还常常死牛丢牛。这年，大队把集体的牛全部放给有养牛经验的6户社员喂养，这几户社员起早贪黑地上山放牛，牛的膘情比过去强多了。这时，赵凤英打开她家的大板柜，从里头拿出一个红布包来，揭去层层裹布，最后露出了一张白纸。王克东双手接过来一看，原来是大队同她家订的“牛群包产饲养合同书”，期限为一年。赵凤英喜滋滋地说：“只要好好闹，就什么都有啦！”队干部插话道：“要是这合同订的时间长些，养牛户还想利用集体的母牛多下几头小牛，发展家庭养牛哩！”
王克东听了十分高兴，转身对在场的县委领导同志说：“看来，这种把集体的牛专业承包给重点户喂养，是迅速发展畜牧业的一个好办法，因为这些社员有技术，责任心强，一定能把牛养得比过去好。合同可以订的时间长些，一定几年不变，对集体和个人都有利。”队干部说：“上级让总结经验，我看这经验叫你说着了！要是全县都这样搞上几年，那围场的牛马羊不满山跑才怪哩！”
在围场县调查的8天，王克东整天在山沟里跑，在群众中转。有时白天跑许多路，夜晚又同社员和干部座谈，研究怎样建立放牧“责任到人、联产计酬”的办法；有时连续翻山爬坡好几个钟头，走得满头大汗，仔细察看实行联产到劳责任制田地的庄稼。记者在采访中，常常听到熟悉王克东的同志称道他在1959年的一段不平凡经历。那时，他任承德地委第一书记，下乡调查时，亲眼看到一棵棵大树被伐倒，被烧掉，看到社员们因为办“公共食堂”而吃凉饭和睡凉炕，看到成熟的秋庄稼和堆在地上的果实无人收拾，敏锐地感到当时一些喊得震天价响的口号和宣扬得天花乱坠的做法，是多么脱离实际和脱离群众。他果断地去纠正浮夸风、共产风，在全省最先停办了“公共食堂”，使这个地区在三年困难时期减轻了天灾、人祸的为害程度。虽然他在后来被打成“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受到批判，但是他一直受到广大山区人民的敬重和怀念。如今他重返山区进行调查，就是要继续同各种错误思想和倾向作斗争，实事求是地坚持山区建设的正确方针。
王克东在素有“八山半水分半田”之称的涉县调查时，所见所闻，使他禁不住心中阵阵酸楚：这个曾为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作出过巨大贡献的老区，如今有些群众仍一年到头在啃糠饼子，连瓜菜都吃不上！他还听到县委介绍说，这儿有的社队把一些废弃梯田按人分给社员栽树种菜，树归集体，瓜菜归己，效果不错，有些干部却对此很不理解，甚至加以指责。王克东感到这是个问题，立即深入下去调查。那天晚上，神头公社院里大槐树下灯火通明，王克东同社队干部们围坐在一起，共同研究改变这一带山区穷困面貌的对策。当王克东听到这个公社有2，000多亩废弃梯田时，便插话道：“眼下正是伏天，头伏萝卜二伏菜，咱们能不能马上把这些废弃梯田按人头或劳力分给群众，先种点瓜果蔬菜，将来在梯田里搞林粮间作，树归集体，由户照管，粮菜归己？”“我的天神哪，梯田任可荒着，咱也不敢冒这个险！”一位大队干部说。王克东笑道：“是不是怕戴复辟资本主义的帽子？”他接着向大家解释，把废弃梯田利用起来，既可以绿化荒山，也可以解决群众的吃粮吃菜问题，是件利国利民的好事，这有什么可怕？我们应该把对上负责和对下负责结合起来。他最后说道：“到底叫群众吃饱肚子是社会主义，还是叫群众饿着肚子是社会主义？如果说让人民吃饱穿暖的办法叫资本主义，也要批判，那就在这棵树下，批我王克东好了！”后来，涉县县委专门就恢复利用废弃梯田下发了文件。第二年，全县虽然干旱严重，但是在刚刚恢复的1．9万多亩废弃梯田上，收获粮食285万斤，瓜菜8，000万斤，平均每户社员1，000斤，终于结束了多年来瓜菜也要从外县购买的历史。县委书记李瑞后来高兴地对记者说：“当时王克东同志交给我们一个任务，要求我们县在三五年内实现群众不吃糠饼子，现在看来，按时完成这个任务大有希望！”
长时间在山区搞调查，整日里爬坡翻山；白天察看，晚上座谈，这对于已经六十开外的王克东来说，在体力和精力上是需要克服许多困难的，可是他始终不辞辛苦，风雨无阻，抓紧一切时间多接触群众，在生活上从不要任何的特殊照顾。有时一路下乡的人较多，能尽量挤在一个吉普车里，他就不让再派车。他一再嘱咐工作人员不要利用下乡有车之便买这买那。有一次，他到阜平县龙王沟大队看核桃，临走时，大队干部要送一簸箕核桃，王克东马上制止。大队干部说：“俺们队一年产十几万斤核桃，这几斤算什么，我们不在乎！”王克东说：“你不在乎，我在乎。几个核桃能换一盒火柴，一户社员就可以用十天半个月的。我们都要遵守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啊！”
最近记者访问了王克东同志，请他谈谈进行山区调查的体会。他讲到最后时说：“调查研究，实事求是，联系群众，艰苦奋斗，是我们党过去取得胜利的老传统，目前进行新长征，我们应当不丢老传统，把它发扬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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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落实国家种植计划，尊重社队自主权
平罗县加强对农业经济的计划指导
本报讯　记者梁振亮报道：宁夏回族自治区平罗县采取切实有效的措施，加强对农业经济的计划指导，统筹兼顾粮食作物和经济作物的生产，既保证了国家种植计划的落实，又尊重了社队的自主权，受到干部和社员的欢迎。
平罗县土地资源比较丰富，实行以包干到户为主的生产责任制以后，社员在搞好粮食生产的同时，迫切要求发展多种经营，种植经济作物，增加收入。去年由于缺乏计划指导，有的地方盲目种植，给国家和社员都造成不应有的损失。去冬以来，县委和县人民政府吸取这一教训，首先发动农村基层党组织对农民进行“三兼顾”的教育。在此基础上，对农业生产进行具体的计划指导。县农业局、统计局等有关部门，对16个生产队的150多户社员种植安排情况进行了典型调查，摸清农民的要求后，根据国家下达的生产计划，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地先后五次研究修订全县的农业生产计划。接着，他们改变过去“只抓生产、不管流通”的做法，主动到商业部门了解市场行情，预测购销前景，研究改进产品收购、运输、加工办法，掌握生产、流通的第一手资料。春播期间，县委和县政府领导同志带领80多名干部深入社队，向农民介绍国内外市场对当地几种经济作物产品的需求情况和商业部门的收购能力，按照县、社、队逐级下达的粮食和经济作物种植计划，帮助和指导社员签订合同，落实种植计划。
红瓜子和向日葵是当地的主要经济作物，当县领导部门把今年市场对这两种商品的需求预测和商业收购能力等情况告诉社员后，大家纷纷调整种植计划。
甜菜是当地宜栽作物，社员要求扩大种植的积极性很高，县领导为尊重和保护群众的积极性，本着既保证完成粮食生产任务、又积极发展经济作物的原则，修订了甜菜种植计划，动员社员利用闲散荒地种植，并通过印发甜菜栽培技术资料、举办技术学习班、广播宣传等方法，推广甜菜高产措施，发展甜菜生产。目前，全县15个公社都已经超额完成夏粮播种计划，正在按照合同开始种植甜菜等经济作物。
平罗县的这些做法，受到社员群众的欢迎。他们说：还是按计划种植好，种啥不种啥心里都有数，不会出现“收购的没种，种的不收购”的现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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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农村通讯

杨吉卖牛
本报记者　袁定乾　本报通讯员　傅旭
4月8日，一年一度的云南大理三月街开始了，苍山脚下一片欢腾。
随着摩肩接踵的人群，我们穿过结棚而市的临时街区，来到大牲畜市场，眼前出现了一番热闹情景：牛哞、驴鸣、马嘶、骡叫，不绝于耳。
市场内到处有人在看嚼口，观察膘情，讨价还价。一头黑色耕牛吸引住我们的视线。多好的牲口呀！长得油光滑亮、滚瓜溜圆。一打听，它的主人叫杨吉，是大理县银桥公社银桥大队十生产队的白族社员。我们同他攀谈起来。
“您这牛喂得真好啊，养多久了？”
“去年6月买的，还不到10个月哩！”
“您养有几头？”
“两头。这不，还有一头水牛。”
我们扭头一看，身旁有位穿着白族服饰的中年妇女，面前拴着一头膘肥体壮的水牛，虽只一岁半，个头倒长得不小。那位妇女是杨吉的妻子，夫妻俩一块来赶街。
杨吉说，这是他养的第三对牛了，去年和前年已各卖过一对，都是买的牛犊饲养的。刚买回那阵，小的不会吃草，大的也不过几个月。为了把牛喂养好，他和妻子早起晚睡，还省出粮食来喂牛。我们问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养牛的？这么一问，没想到竟勾引起他家辛酸的往事。
那是四年前，杨吉家不幸失火，烧死了3口人，衣物也烧了。家里还有4个12岁以下的孩子和一个老人，生活非常困难。人民政府给了他家90元救济款，队里送来了粮食，还帮助整修房子。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开过不久，队里又把集体的一头小牛折价给他养，待喂大出售后再付钱，他自己又凑钱买了一头小牛。于是，杨吉成了生产队第一个养牛户。近几年，他家不仅养牛，也养过兔，养过母猪，现在还养有两头百多斤重的肥猪，并给队里代养了1头耕牛，每年光投肥就可挣三四千工分。这样一个有丰富饲养经验的生产能手，在前些年却没有用武之地。
“这几年生活好些了吧？”问到舒心处，杨吉话音里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喜悦。他一板一眼地说：“好多罗！前两年两对牛净收入六七百元，队上又分了700多元。前些年口粮只吃400斤，去年吃到600多斤啦！”这时，又有人来看牲口了，杨吉顾不上再往下说。他妻子把话头接了过去：“还是有集体好哩！队里好了，社员也好，队里不好了，社员也不好。”说着，眼圈都红了。
告别了杨吉夫妇，我们又在市场上转了一圈，访问了市场管理人员，得知今年三月街上市的牲畜，膘情比往年好是一大特点，其中有许多就是象杨吉这样的农民牵来卖的，数量约占上市的一半。现在，光大理县社员个人饲养的大牲畜已有10，000多头，占全县大牲畜总数的三分之一，多数是去年才发展起来的。党的公养私养并举的方针，给畜牧业带来了兴旺，也为杨吉这样生活困难的农户开辟了增加收入的门路。
第二天，当我们再次见到杨吉夫妇时，他们已接待过无数起买主，两头牛已出价到700多元，杨吉还不肯卖。街期还有8天，看来买者与卖者并不急于成交。杨吉告诉我们，卖了这两头牛，他还要养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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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短评

农民称赞计划指导好
实行生产责任制以后，如何做到既实现国家的计划指导，又尊重生产队和社员的自主权，把二者统一起来，是一个重要的问题。平罗县的做法，可资借鉴。
平罗县处理这个问题，不是简单地把国家计划往下一推了事，而是做许多扎扎实实的工作。该县一方面对群众进行“三兼顾”的教育，同时通过典型调查，了解农民的生产打算和愿望，同时摸清本地农副产品在国内外市场的行情、购销前景，以及产品收购、运输、加工能力等情况，把这些信息告诉农民，使农民了解生产的全局和前景，知道种什么，不种什么，多种什么，少种什么，按照兼顾国家、集体和个人利益的原则，自觉地按照国家计划和市场需要来安排和调整自己的生产计划。这样，农民消除了产品无销路等后顾之忧，国家计划也落到了实处。平罗县的农民高兴地说：还是计划种植好，不会出现“收购的没种，种的不收购”的现象。
一提国家计划指导，有的同志就担心会不会影响社队的自主权。一提社队的自主权，有的同志又担心会不会影响国家计划指导。平罗县的实践证明，这两方面是可以统一起来的。实行国家计划指导和尊重社队的自主权，从根本上说，二者是不矛盾的。脱离国家计划的指导，很容易盲目种植；不尊重社队自主权，硬让农民按上面想的计划去办，又容易脱离实际。这两种情况都会给国家和农民造成不应有的损失。去年平罗县就有过这样的教训。农民服从大局，尊重国家计划的指导；领导机关改进工作作风和工作方法，在计划工作中切实照顾农民的利益，这两个方面协调起来，加强计划指导的工作是可以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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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农村信箱

关于小型塑料薄膜沼气池
本报去年12月6日刊登了《小甸子大队社员用上了塑料沼气池》的报道后，在三个多月的时间，收到16个省、市、自治区的近百封读者来信，询问有关这种沼气池的性能、建造方法等。现在特约全国沼气建设办公室写了这篇短文，作为解答。　——编者
“小型塑料薄膜沼气池”是沈阳市沼气办公室去春在小甸子大队试验的。3月27日（当地平均气温4—5℃），在土层尚未化冻的情况下，先挖一个长2．5米、宽2米、深0．5米的土坑。随后把切成3、4寸长的稻草、鲜猪粪、人粪尿各150公斤和鲜马粪120公斤搅拌混合，浇洒适量的池塘水后，用塑料薄膜封闭堆沤发酵。到4月18日，当堆沤的原料发酵温度达40℃左右时，把一块4米宽、4．5米长、0．15毫米厚的聚乙烯薄膜铺在池底和池壁，再将堆沤的原料投入池内，并加入塘水1，600公斤，最后用同样的（长度少1米）聚乙烯薄膜罩上，把上下两块薄膜边缘卷合用土培实，四周用砖块把罩膜压入料液中，用水封闭。贮气间与炉具由一根内径1．4厘米的塑料管接通。4月下旬开始产气，5月1日点火，燃烧效果很好。第一次投料产气持续两个多月，到7月末起出旧料，换上新料。
这种小型薄膜沼气池的容积为3．55立方米，其中装料容积2．5立方米，贮气间1．05立方米。发酵料液的浓度9．3％，碳氮比为26∶1，酸碱度6．8～7．3。第一周期（从5月上旬至7月下旬）平均日产气量0．8立方米。第二周期（从8月上旬至10月中旬）平均日产气量0．74立方米。根据试验的结果来看，这种沼气池结构简单、施工方便、省工省料、造价低廉（合计25元左右、约用两个工）。
这种沼气池是半地下卧式，直接利用太阳辐射能，承受光照面积大，池温较高（据测试，7、8月份池内料面温度可达40～50℃，池底34～35℃）。由于池温高，原料分解快，产气率高。
这种沼气池的不足之处是：塑料薄膜容易老化，使用一年就得更新；薄膜不牢固，在管理使用时，容易损坏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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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农村新貌

山青人和风气新
湖北省应山县十里公社四合大队四面环山，果园和山林把这个大队的十几个村庄掩映在绿树丛中。居住在这里的300户人家，互助互爱，讲文明，懂礼貌，四乡的群众都称赞这个大队是山青人和风气新的文明村。
这个大队有婆媳关系、妯娌关系的人家280多户，都能相敬相爱，和睦相处。女社员韩秀英到婆家17年了，从未与公婆、丈夫发生过口角。年过七旬的婆婆患有严重的高血压症，时常卧床不起，秀英对她照料周到。村里人都夸奖她们是“比母女还亲的好婆媳”。
有人说：尊老爱幼理应当，平辈相敬难做到。这在四合大队却是例外。十生产队熊义文家，两个媳妇，在一起相处12年了，从未争吵过；姑嫂之间也似亲姊妹。
四合大队邻里关系也有很多佳话。一人遇难，大家相帮；一家有灾，大家相救。八队社员张天兵一家7口人，爱人长期患病，孩子又小，去年冬播忙不过来，邻居张宏义主动帮他将6亩田播下种。社员熊上苏的家里发生火灾，大队干部送来了砖瓦，队里的干部送来了椽檩，湾里的群众送来了棉被、棉衣。全队老少都出动帮忙盖房，既不在他家吃饭，又不要任何报酬，不到三天，熊上苏就住进了新房。
应山县十里公社
曹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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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农村新貌

卫生之家
最近，我到合群大队走访了四队爱清洁讲卫生的社员韦自庭家。
韦自庭家七口人，住着三间狭窄的小屋，天地虽小，却不显得杂乱。进得门来，只见室内室外干干净净，处处给人一种清新、整洁、舒适的感觉。有人说，农村不象城镇，渣渣草草多，猪牛鸡鸭屎多，讲究什么卫生？可老韦一家却认为，农村条件虽差，只要象天天洗脸一样勤于打扫，善于整理，也是可以保持清洁卫生的。你看，他家每天用过的劳动工具都收拾好，搁在固定的地方，从不东放西扔；他家的柴草都统一放在一间茅屋里，烧多少拿多少，从不到处乱堆；厨房里，灶面干净，无烟无灰；猪圈牛栏与住房隔开，嗅不到屎尿臭气；夏天，他们经常在粪坑、厕所、阴沟、墙角洒上石灰，以消灭蚊蝇。几年来，老韦一家就这样持之以恒，养成了良好的卫生习惯，成了个卫生之家。
广西省钟山县燕圹公社　兰锡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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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农村新貌

昔日“烂泥庄”　今朝卫生村
江西省都昌县新妙垦殖场大桥大队谭村，由于地势低洼，村中路面常年积水，泥泞难行。春季污水倒流，夏天蚊蝇成群。人送外号“烂泥庄”。
今年一开春，村上3个生产队长聚到一处，商量如何修整村容。然后，召开全村群众大会，规定不准在村中乱建厕所；不准在村庄周围林木上拴牲口；不准在村内放养生猪等。并组织了义务整修村容突击队，对村庄进行整修。
这事一办，全村群众都表示愿意为修整村容出力。共青团员谭卖初很快精心绘制了一张“村容综合治理图”。接着，整修村容活动就在村前村后开展起来了。大家干了25天，把村中主要路面填土夯实，加高了一尺多。在村宅四周用砖砌上了地下暗管排水，掏清了两口饮水井，搬迁了4个厕所。他们还在村庄周围和大路两旁新植杨、柳、松、柏千余棵，同时，铲平铺宽通往外村的大路，架起5座小石桥。过往行人见了，无不惊喜地说：想不到昔日“烂泥庄”，而今变成卫生村啦！
都昌县新妙垦殖场　谭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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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湖北农科院研究员、小麦专家张文畅（右）在广济县传授小麦生产技术。 新华社记者　刘心宁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