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07-12第3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第3版()
专栏：

注意调查研究 切实解决问题
中共中央军委顾问 王建安
最近，我到福建、浙江、江苏、山东等地搞了两个多月的调查。在部队和地方分别召开了一些座谈会，分批接谈了很多专门来反映意见的干部和群众。还到了一些连队和学校，走访了一些农村社队，参观了一些中、小工厂。所到之处，一个显著的特点是广大干部群众在各级党委的领导下，坚决贯彻执行党中央的路线、方针、政策，各项工作普遍地取得了可喜的进展。但是，在调查中也发现一些问题，比较突出的是：有些上级指示在基层难以落实，有些来自基层的情况报告和实际不符，报喜不报忧和弄虚作假的现象仍然存在，在少数单位党的政策没有得到落实，思想路线、组织路线方面的问题至今还没有解决……。为尽快扫除前进中出现的障碍，根据这几年来我每年不少于四、五个月搞调查研究的亲身经历，想就怎样注重和搞好调查研究，谈一点体会。
“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领导干部和领导机关在制定计划时，如果不注重调查研究，单凭主观想象，总不会考虑的那么完善，甚至有些根本行不通。特别是对领导干部来说，如果只图安逸享受，满足于自己的知识和经验，不作调查研究，又不听取下级的意见，而是高高在上，发号施令，久而久之，就会严重地脱离实际、脱离群众，变成瞎指挥的官僚。去年，我在某部了解军事训练的情况。这个部队名曰是全训部队，可很少看到军事训练，人员、时间多数集中搞营建。经过调查研究，才知道这个部队的营房年久失修，下雨天要摆脸盆或盖雨衣，冬天要戴棉帽子睡觉，战士的脚都冻裂了口子。后勤部门给了修建营房的经费，可军训部门又要求部队全训，这就造成了矛盾。他们把意见反映上去以后，问题仍然得不到解决，弄虚作假也就出来了，实际参加训练的人员连一半也没有，参训人员一天训练四小时，其它时间搞营建，但也报一个训练日。这就说明，上级作计划必须搞好调查研究，才能实事求是。同样，检查了解计划的落实情况，发现和宣扬先进典型，也需要搞好调查研究。调整配备领导班子，选拔培养年轻干部，更需要通过调查研究来发现人材。只有这样，才能把那些真正符合条件的优秀干部选拔到各级领导班子，改变那种善于吹牛拍马、看风使舵的“风派”人物吃得香、上得快的不正之风。特别是随着四个现代化的发展，还有很多问题需要进一步研究和探讨。由此看来，提倡调查研究，确实是非常必要。
但是，有些同志却把调查研究看成是份外事，特别是有些领导干部，整天忙于开会、看材料、批文件、作指示，“正事”都忙不过来，哪还有时间搞调查研究呢？其实，这种看法是片面的。领导同志如果能挤出时间，走出办公室，及时地发现和解决问题，就可以减少很多请示、报告、会议、材料，反而提高了工作效率。这一点，在处理人民来信来访工作中看得最明显。领导同志能走出办公室，深入调查研究，及时处理问题，人民来信来访要求解决问题的就少，政策落实的就快；否则，只满足在办公室批批、转转，信访案件只能是越积越多，久拖不决，反而很被动。
领导同志走出办公室，向何处去呢？我认为要面向基层，否则，从办公室走进会议室，从上级领导机关来到下级领导机关，仍然只是听汇报、看数字，就掌握不了第一手的材料。有一次，我到了一个“响当当”的农村地区，听广播、看报告，都说粮食产量超过历史最高水平。可是，一深入到社员家中，才知道这是领导干部为了表现自己的“功劳”搞虚夸。为了“增产”，鲜玉米从棵上掰下来就分给社员，1百斤折70斤粮，实际不超出52斤；从地里刚挖出来的地瓜，原先规定是5斤折1斤粮，改为3斤折1斤粮；下雨天把潮湿的小麦分给社员，再抽干的交任务；还有一些霉烂的也顶数。不深入下去调查研究，就不能发现和解决这些问题。只有面向基层，到群众中去，才能真正听到群众的呼声。
领导同志下去搞调查，怎样才能发现问题，受到群众的欢迎呢？我以为，首先是要放下架子。
高级领导干部到基层检查工作、搞调查研究时，下级领导干部多是出于尊重（当然也不排除个别人别有用心），总是给安排得舒适一点，安全工作布置得森严一点，往往是各级陪同的人数超过了开座谈会的人数。由于层层领导陪同，被了解的对象讲话就受拘束，甚至不敢说出真实情况和自己的心里话。再加上有些领导干部和工作组下到基层，总是喜欢讲“派头”，被了解的对象就更不敢讲真话了。其实，凡是到工厂找工人，到农村找农民，到部队找战士座谈的时候，只要是知道的单位，只要情况允许，都应自己去，不要任何领导同志陪同；道路不熟，找一个普通干部给带带路就行了。有一次，我到某连队，既没有提前通知，也没有军、师、团领导同志陪同，早上五点多钟，在远离连队的营区内下车，步行到战士宿舍，后来又看了连队的伙房、饭堂、训练场和厕所，最后看了猪圈。我在这里发现不少搞形式的东西。例如，他们养猪近五十头，其中十多头已体大膘肥。我问在旁边打扫卫生的一个战士：这几头大猪什么时候杀呀？那个战士先看了一下周围没有本单位的领导干部，就诚实地告诉我：“我们连队喂的猪要凑够了数（规定三个人一头猪）才能杀；要不，来了参观的人，不好办。前段时间杀了两头，听说要来参观的，上级指示我们从这个连队（指着旁边的一个连队）借了两头，等参观的走了，再把猪还给人家。”我仔细地听着战士们的这些回答，认真地观察着这些搞形式的东西，思索着调查研究的方式方法。事实证明，只有放下架子，亲自去看、去听，才能了解到真实情况，才能总结出更多的先进经验，才能发现更多的先进典型，才能发现和找出解决问题的办法。
在调查的过程中，还必须注意全面、细致地进行分析，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地去研究问题，切忌主观、片面、偏听偏信。
有一次，我在某单位了解领导班子的情况，每天都有领导干部、机关干部、离休干部排队挂号要求安排时间谈话。有时一天要分六、七批，接谈几十人，可听到的反映是一致的，都是对几个主要干部有意见。为了防止片面地听取意见，我改变了调查的方式，指名要那几位被提意见的同志来座谈，这几位同志也说出了一些理由。然后，我又找了一些不轻易发表意见的第三者座谈了解，最后才把问题搞清楚了。原来，问题出在下面，根本原因还在上面，主要是有些大是大非的路线问题没有解决。一贯坚持正义的好同志，在林彪“四人帮”横行时受压挨整，可粉碎“四人帮”这么长的时间了，问题还是久拖不决，他们怎么能心情舒畅、发挥积极性呢？
我还体会到，干部深入下层搞调查研究，只有把自己放在群众的位置上，心里装着群众，才能为广大人民群众着想，才能和群众的思想感情溶为一体，才能反映出群众的心声，敢于碰群众盼望解决的问题，真正代表群众意愿。只有经常把自己摆在群众的地位上，设身处地为群众着想，才能真正体会得到群众的心境，才会懂得怎么去考虑这些问题，怎么去处理这些问题。总之，只有对人民群众怀着深厚的无产阶级革命感情，才能对他们反映的意见耐心地听，仔细地想，一是一，二是二，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对了就是对了，错了就是错了，成绩不夸大，缺点不隐瞒，实事求是地反映和解决问题。否则，为了满足自己的意图去添枝加叶，或者带着某种观点去各取所需，对客观事物作歪曲的反映，那样，不但不能反映出群众的心声，反而骗了领导，害了群众。
我们提倡搞调查研究，就是要通过“解剖麻雀”，实事求是地总结经验教训，及时发现和解决问题，更好地指导和带动全盘工作。而且通过调查研究，也有助于各级领导干部理论联系实际，密切联系群众，进一步改进工作作风，以保证全党思想上的一致，保证党中央的路线、方针和政策的贯彻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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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联系实际 整顿党风 边学边改
甘肃省委对贯彻《准则》作出部署
新华社兰州7月10日电 中共甘肃省委决定：全省各级党组织从现在起，集中一段时间抓学习《关于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整顿党风的工作。到明年春节前，各单位要分期分批把全体党员轮训一遍。省委要求：轮训工作要联系实际，注重实效。党的各个基层组织和每个党员，都要按照《准则》和党章（草案）的规定，对照、检查自己的工作、思想和作风，并通过批评与自我批评，边学边改。
中共甘肃省委强调，领导干部要带头学习和执行《准则》，带头进行批评和自我批评，敢于揭露错误，敢于同错误倾向和坏人坏事作斗争，做执行《准则》的模范。各级党组织对于违法乱纪案件要抓住典型，严肃处理。各级党组织，都要确定一名主要负责人抓这项工作。
中共甘肃省委是根据最近举办的省、地、县分管政治思想工作的党委二、三把手学习班提出的意见作出上述部署的。参加学习班的领导干部，联系自身的工作和思想学习了《准则》，并对全省党内的思想、组织和作风状况进行了实事求是的解剖。大家认为，根据甘肃的实际状况，当前全省学习和贯彻《准则》，主要应解决好坚持党的政治路线和思想路线，切实贯彻执行党的各项政策，健全民主集中制；维护党的团结和统一；发扬党的优良传统，加强组织纪律性；加强党员修养，努力做到又红又专等四个问题。特别是要认真恢复和发扬党的优良传统和作风，坚决纠正党内的不正之风。省委为此决定要分期分批轮训全体党员。每期训练的时间一般半月到二十天，机关采取离职集中训练，工厂、商店、学校、科研单位采取半脱产或利用业余时间进行训练，农村根据农时季节，以公社为单位集中训练，或者在公社集中学习，分片组织讨论。
甘肃省委主要负责同志多次到学习班谈学习《准则》的体会，参加讨论，听取大家对进一步贯彻执行《准则》的意见。省委第一书记宋平在学习班讲话时说，四化建设需要党的领导，而加强党的领导的关键是改善党的领导。党心民心把希望寄托在搞好党风上。可是，现在仍有不少党组织对于学习和执行《准则》，纠正不正之风，等待观望，顾虑重重，对严重违法乱纪行为不敢抓，久拖不理，甚至不了了之。一些涉及领导干部的违法乱纪案件所以处理不下去，原因就在官官相护、“刑不上大夫”等意识作怪。《准则》就是党规党法，对任何党员都不例外，党员领导干部违犯《准则》，就应从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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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杭州电视机厂、杭州手表厂
积极清退“试用”产品
据新华社杭州7月8日电 杭州电视机厂党总支和杭州手表厂党委联系实际学习《准则》，坚决清退“试用”产品。目前，这两个厂已分别把过去以“试看”、
“试用”名义，无偿占用的31台电视机和四百多只手表收回或折价收回。
去年11月，杭州电视机厂党总支组织“一班人”，结合学习《准则》，规定：今后任何人不得以试用或其他名义，向成品仓库或生产车间借用电视机；任何人不能向任何干部、机关赠送“试用品”或贱卖产品；凡生产的新产品，需要鉴定、试看时，一律由厂部统一组织和审批，交由鉴定机构集体试用，并要按规定期限予以归还，严格控制厂内工作样机，不得擅自拿用和拆装，如有违反，轻者批评教育，重者赔偿损失；厂级领导不准购买厂内“次品”。厂党总支还抽调人员，组织了一个“清理电视机小组”，收回了长期被无偿占用的31台电视机的实物或折价款。
杭州手表厂党委在清退被无偿占用的“试销”手表中，采取了三条措施：一是要求中层以上干部带头迅速把自己经手“借出”的手表货款负责收回，二是以厂部名义向借表经手人发货款催收单，限期交款结账，三是厂领导中谁批准借出的，谁负责催收。由于党委决心大，抓得紧，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就收回了前几年被占用的四百多只“试销”手表的货款，共24，000多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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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工业部食品局发扬廉洁奉公的好传统
纠正把评比后多余样品分送私人的不正之风
新华社北京7月10日电 新华社记者丁根喜报道：全国卷烟质量评比结束了，各地按规定送来参加评比的各种卷烟样品还剩一千三百多包，怎么办？轻工业部食品局决定，除将名列前茅的20个产品每个留5包送给轻工业部烟草工业科学研究所冷藏保存外，其余交商业部门出售。
全国卷烟质量的检查、鉴定和评比，过去每一两年都要由轻工业部主持进行一次。每次工作结束时，评比后剩下的一部分卷烟样品，一般都分送给了参加这一工作的有关单位和人员，久而久之，就成了不成文的“规定”，分到样品的人也不感到有什么不合法了。
轻工业部食品局通过学习《关于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联系这件事进行讨论，他们认识到，这种把评比后的样品分给有关单位和私人的做法，是不符合《准则》要求的，学习《准则》应该从我做起，从每件具体事情做起，边学边改，因此对这次评比后卷烟样品的处理作了改革。这个决定在全国卷烟质量评比会上宣布后，得到有关人员的拥护。
食品局负责同志对记者说，过去在对其他一些产品进行检查、鉴定、评比后，也存在着把剩余样品分给单位或个人的现象，形成一种不好的风气。这些做法也要纠正过来，使党的廉洁奉公的优良传统进一步得到恢复和发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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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南开区委袒护打人的劳动局副局长
《工人日报》发表读者来信和记者调查予以批评
本报讯 《工人日报》7月7日发表一封读者来信，反映天津南开区劳动局副局长王忠正三个月前殴打一个早点门市部的女售货员和经理。由于有关领导的袒护，此事至今未能严肃处理。
来信说，今年4月5日早晨七点半钟左右，王忠正到街头售货亭买炸糕。青年女售货员、区先进工作者杨文英递给他4个炸糕。王忠正嫌其中两个炸糕色浅，就质问售货员：“你怎么把白的、不好的都给我了。”杨文英解释说：“都是一锅炸出来的，难道还有两样的，您说哪个不熟给您换。”王忠正听了不满地说：“你这是废话！”杨文英也回了一句：“你才废话哩，你这么大年纪，怎么这样说话？”这时，王忠正火气越来越大，又紧逼杨文英：“你敢再说一句废话？”杨文英果真又说了一句：“你废话。” 王忠正大怒，举手重重地打了杨文英一个耳光。门市部经理程忠茂闻讯赶来，一边拽住王忠正的胳膊，一边问：“有理讲理，怎么动手打人？”王忠正回头一看是穿白工作服的，不问青红皂白，又向程忠茂的脸上猛击一拳，程忠茂的嘴角立刻流出了鲜血。在场的群众对王忠正这种霸道行为极为不满，当即劝说双方和一些证人一同到了附近的派出所。
当天下午五时许，王忠正的两个儿子又来到早点门市部，趾高气扬地说：“谁打我们老头了，站出来，他在国民党时枪林弹雨都闯过来了，还怕你们！”职工们说程忠茂和杨文英都下班走了，他们又气势汹汹地说：“等明天再来找他们算账，非跟他们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不可，捅一个够本，捅两个赚一个。”
事件发生后，一直拖了半个月，才由区劳动局负责人和区饮食公司经理陪同王忠正，到被打售货员杨文英家里赔礼道歉。据说，这样就算把这起打人事件处理完了。
来信认为，王忠正殴打售货员是侵犯公民人身权利、违犯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条例的行为，可是有关部门根本未对王忠正进行严肃处理。对此，职工们不平地说：“不是说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吗，怎么一遇到实际问题又不平等了呢？闹了半天还是官比法大呀！”
《工人日报》同时发表的记者《调查附记》反映：事件发生后，王忠正不但不承认错误，反诬门市部经理程忠茂也打了他。因此，王忠正至今不肯向程忠茂赔礼道歉，也一直不承担他儿子到门市部寻衅闹事的责任。
王忠正打人的情节是严重的。但负责处理这一事件的中共天津南开区委某些领导人，却采取了姑息、迁就和袒护的态度。南开区工会、南开公安分局向区委所作的报告中明确指出：王忠正说别人也打了他不是事实。而南开区委给市委的报告中，根本不引证这些材料，却大量引用王忠正本人的自述，借以说明王忠正打了人，别人也打了他。王忠正在打人事件发生后态度不好，而南开区委却说：“根据王忠正同志对错误的认识和悔改态度，本着思想批判从严、组织处理从宽的原则，不再给予纪律处分。”在事件处理过程中，有关部门也曾向区委领导提出，王忠正应到门市部赔礼道歉，而区委有的领导人当即表示：“不必了吧。”
天津市总工会根据区工会的报告，曾派人作了调查，并向市委写了报告。市委书记张淮三同志批示：“建议责成南开区委对王忠正的严重错误进行严肃处理。王忠正应向程忠茂、杨文英同志赔礼道歉。”南开区委理应按照市委领导的批示进行严肃处理，但他们至今置若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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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德新林洪发冒充人民警察抢劫杀人被判死刑
新华社成都7月11日电 成都市中级人民法院9日公开审理了一起抢劫杀人案。冒充人民警察抢劫杀人的主犯黄德新、林洪发被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从犯马贵章有立功表现，被判处有期徒刑二年，缓刑二年。
1978年5月，黄德新、林洪发、马贵章三人曾密谋策划冒充民警、盗开汽车，抢劫到银行提取大宗现款的人员。同年7月28日，黄德新穿上伪造的民警服，和林洪发一起，开着偷来的汽车，到成都青羊正街银行分理处守候。当西安路机械生产组女出纳员官群芳从银行提款出来时，黄德新上前对官群芳说：“有人要抢你的钱，我们是来送你回去的”，将官群芳骗上汽车，然后向郊区驶去。官群芳上车后，发现不对头，当即与两个罪犯展开了搏斗。黄德新、林洪发将官群芳残酷杀害，抢走现款3，200多元，然后弃车潜逃。后来，这两个罪犯将抢劫经过告诉了马贵章，并且分给了马为数不多的赃款。
案件发生后，公安部门依靠群众，积极展开了侦破工作，在今年6月将全案破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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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苦在前勇于革新的电工曹庚戌
北京食品酿造机械厂电工曹庚戌是解放初期入党的老工人。自一九五四年以来，他年年出全勤，上班从不迟到早退。元旦、国庆等节日，他也经常坚守生产岗位。全厂上百台电动机，他都保养得好好的。三十年来从没有因为机电设备出问题影响过生产。
曹庚戌是扛长工出身，文化水平不高。可是，在向四化进军中，他成了厂里有名的革新能手。自一九七七年以来，曹师傅先后制成了电器开关柜、油压机上的补偿器、电动机井上的断相开关，加上改进厂里的变电设施，总共为国家节约开支四万一千多元。
刚开始制作电器开关柜的时候，孩子们劝他：“您是五十好几的人啦，何必自找苦吃？让厂里买一台电器开关柜，也不过一千五百元钱嘛！”老曹一听火了：“花国家的钱，你不心痛吧？做一台比买一台要省七百多元钱。全厂需要二十八台，就能省两万元。什么自找苦吃？我在入党时就向党表过决心：党员党员，吃苦在前！”有一位老电工技术全面，老曹常去登门学艺。有的单位刚安装了新型电气开关柜，他便跑去仔细端详揣摩，参照改进自己的设计。有个工厂自制电器开关柜成功了，他去请教如何克服制作中的困难。经过辛勤的劳动，他终于和同志们一道制作成功了二十八台造型美观、质量合格的电器开关柜。鹿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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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俊民以身作则艰苦奋斗
北京部队某师政委王俊民同志，十分注意保持和发扬战争年代的光荣传统，用自己的模范行动给部队带出好作风。
炎热的夏天，炮团四连正搞营建，王俊民把背包一卷，带着工作组来到了这个连队。白天，他和战士一起搬砖，拉石头；晚上，他给连队战士上党课，讲传统，搞教育。夜里还查铺查哨。他和战士一样住在农村老乡家里，房子又矮又小，要写点什么，往小板凳上一坐，炕就是办公桌。有的同志见他每天顶着烈日和战士一起苦干，搬六、七十斤重的大石头，和战士吃一样的二米饭，晚上又睡不好觉，心里很过意不去，就劝他说：“你组织组织，指挥指挥，就行啦”。王俊民说：“当干部怎么能光动嘴不动手呢？”
王俊民同志经常在连队蹲点。一次，他因病住了医院，病未全好就出了院，来到某团执行军工生产任务的五连代理指导员。他因体质较弱，经常头晕，但仍然每天和战士一起出操，和干部轮流跟班劳动。有时夜里干了通宵，白天还加点班。近几年来，他连续蹲点一个月以上的连队就有十一个。
王俊民同志严格要求自己，衣食住行，处处以身作则，不搞特殊化。一次，他到某团四连蹲点。炊事班的同志切了点山东人爱吃的大葱，浇了点酱油送给他下饭。他说：“不要一来就加菜，和大家一起吃行了。”炊事班只好把大葱端回去。他外出工作，只要不太远，都不坐汽车。遇上家里有事，他更不用公家的车。有一年秋天，他姐姐从山东寿光县来部队治病。邻居提议派个车去火车站接一下，王俊民说：“车是部队公用的，哪能用来办私事啊！”夜里，他骑着自行车来到火车站，把姐姐接回家。有人说，他对这些小事也太认真了，不象个样子。王俊民说：“要什么样子？和群众一样，就是咱当干部的样子。”
钱万明 李国隽 周继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