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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01-19第7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下棋专找高手 弄斧要到班门——华罗庚教授在英国讲学记

第7版()
专栏:

下棋专找高手 弄斧要到班门
——华罗庚教授在英国讲学记
林海
去年十二月中旬,我在伯明翰见到了华罗庚教授。当时,他已结束了在英国为时半年的讲学,准备回国了。这位六十九岁高龄的数学家愉快地说:“我这次来英国,收获不小。几个月来,通过讲学以及同各国同行在学术上的交流和探讨,我增长了见识,也增进了相互间的了解和友谊。”
一九三六年,华罗庚教授曾在英国剑桥大学研究数学。四十三年后的今天,他又应伯明翰大学的邀请,来英国讲学。这一次旧地重游,他会见了不少故知老友,也结识了不少新的同行。他告诉我,使他感触最深的是:如今国际上涌现出了一批很有成就的新人,而我国由于“四人帮”的干扰,在数学人才方面也呈现青黄不接的现象,亟需多做努力,加紧培养。他沉思了片刻后又郑重地补充说:“当然,我们应看到我国的差距,但也要充分肯定中国数学界在某些领域的成就。正是由于这一点,我对我国数学界能赶上世界先进水平充满信心。”他还向我介绍了去年夏天在英国达勒姆举行的国际解析数论大会的盛况。
去年七月,华罗庚教授同临时从国内赶来的数学家王元、潘承洞等出席了这个有十多个国家的八十多位知名学者参加的大会。王元和潘承洞在会上作了报告,不少人用“突出的成就”、“很高的水平”等评语,赞扬中国数学家在研究解析数论方面所作的努力。一些白发苍苍的数学家向华罗庚教授祝贺,祝贺中国老一辈的数学家培养了这样出色的人才。华罗庚教授没有谈到他自己。但我早已听说,在这次大会上,华罗庚教授是很受欢迎和尊敬的学者之一。在出席这次大会的知名学者中,有些是三十年代、四十年代就和华教授认识的,他们对于在多年音讯隔绝之后,又能和华罗庚教授握手言欢深感惊喜。
华罗庚教授在英国讲学期间,在伯明翰大学作了多次纯数学和应用数学方面的学术报告,还应伦敦数学学会、牛津、剑桥、曼彻斯特等大学的邀请作了几次报告。由于他在数学领域的深湛造诣和新的突破,华罗庚教授的讲学受到了热烈的欢迎。我看到许多写给他的信,有的赞扬他学术上的造诣,有的向他请教某个问题,有的是对他讲课表示感谢,感谢他不仅讲了数学,还讲了如何研究数学。伦敦数学学会的一位教授在信上说:华教授把数学应用到解决工农业生产的实际问题上,为应用数学闯出了一条新路。华罗庚教授还经常在课后同一些学术上有专长的学者、教授交流学术思想,研究共同感兴趣的问题,有时甚至登门求教。他说:“下棋找高手,弄斧到班门,这是我一生的主张,只有不怕在能者面前暴露自己的弱点,才能不断进步。”
华罗庚教授的讲课还特别受到了一些在英国学习数学或从事数学研究的华侨和华裔人士的欢迎。曼彻斯特大学一位华裔数学教授曾经对我说,“我听到华罗庚教授来英国讲学的消息后,冒着大雨从二百英里外赶来听他的第一讲。因为,我是被华教授从事数学的艰苦经历所鼓舞而选择了数学作为我的终身事业的。二十多年之后,我能见到他,而且听到他的讲课,我所感到的满足和愉快是可想而知的了。”我还听说,一位来自台湾省的华侨学生在听了华罗庚教授的讲课后,托人转告华罗庚教授:他的父亲是华教授的学生,他的老师也是华教授的学生。他希望,当台湾回到祖国的时候,华教授能到台湾去讲学。
我向华罗庚教授谈起这些感人的事例时,他说:“华侨们对我友好而热忱的欢迎,使我深受感动。这决不仅仅是对我个人的尊重,而是表达了他们对祖国的一片深情。”接着他十分兴奋地说,“我也满心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能看到祖国的统一,那时候,我一定要争取到台湾去讲学”。
当我要结束我的访问时,我向华罗庚教授问到他回国后的计划和打算。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了以下的一段话:“在我几十年从事数学研究的生涯中,我最深的体会是,科学的根本是实。我虽然年近古稀,但仍以此告诫自己。”他沉默了片刻又说,“树老易空,人老易松,科学之道,戒之以空,戒之以松,我愿一辈子从实以终。这是我对自己的鞭策,也可以说是我今后的打算吧!”(新华社)

没有欢乐的“庆祝”

第7版()
专栏:

没有欢乐的“庆祝”
王荣久
苏联、越南和金边傀儡政权为了“庆祝”越南占领金边一周年,吹吹打打,似乎着实“热闹”了一番。实际上,这三方面,主子、走卒和奴才,各自心怀鬼胎。
一年前,越南当局仗着有苏联撑腰,对民主柬埔寨发动侵略战争。人们不会忘记,这伙强盗侵占金边之时,是多么得意忘形。他们狂呼这是取得了“伟大历史性胜利”,因而感到“无比兴奋和激动”。
一年过去了,他们的这种雀跃劲儿哪里去了呢?
越南当局本想依仗优势兵力发动闪电战,一下子吞掉柬埔寨,迫使国际社会承认它的侵略的合法性。可是,事与愿违。越南虽然占领了金边,但正如西方舆论所说的,“随着河内的坦克快速推进而来的,是要同一个对丛林战作好准备的对手打一场消耗战”,而百孔千疮的越南经济是无法应付这种消耗战的。十几二十万侵略军同柬埔寨人民为敌,“就象往沙地上泼水一样”,“一下子给吸干了”。因此,人们很快得出结论:越南人的欢乐是短暂的;闪电战变成了长期战,“美国在南越曾陷进过泥潭,这次就可能由越南自己重蹈覆辙了。”
一年来柬埔寨战局的发展正是这样。柬埔寨对越南来说早已不是一块肥肉,而是卡在它喉咙里的一块硬骨头。现在越南军队除了固守一些城镇据点和交通要道外,一年前那种不可一世的劲头看不见了。这些天,越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生拉硬扯一些人到金边去“庆祝”,实际上只是一场没有什么欢乐可言的悲凉聚会罢了。
莫斯科的心绪也不妙。它本想让越南这个马前卒为自己抢占地盘,没想到如今成了包袱,每天要为越南花费三百万美元,这笔浩大的开支只会增加,不会减少,什么时候可以停止,只有天知道。河内和金边,到头来,都是要苏联往里不断塞钱塞东西的无底洞。然而苏联从其全球战略的需要出发,这个大包袱还得背下去。正如希腊神话中的阿哥斯王达那尤斯的女儿们,在地狱中被处罚要把一个有洞的水桶倒满水一样,苏联也正在扮演这种可悲的角色。在这种情况下,苏联虽然派了一个教育部长去金边参加“庆祝”,一则以给河内一点面子,一则以给金边一些安抚,可这又怎么遮得了它们三家在柬埔寨惨淡经营度日如年的艰难局面呢?
在一九七九年这一年内,河内以年初侵占金边开场,而莫斯科则以出兵阿富汗来压轴。这一头一尾的互相呼应,活现出这两个大小霸主的共同嘴脸。现在,苏联自己又背上了一个比金边还大得多的包袱,它还能不能给越南更多的钱和东西,来让河内守住柬埔寨这个烂摊子呢?看来这显然是一个问题。
且看在这新的一年中,莫斯科、河内、金边三家如何度过。

葡萄牙的新政府与政局

第7版()
专栏:新闻分析

葡萄牙的新政府与政局
辛树蕃
葡萄牙这个被人们称作是“政治上的万花筒”,只要轻轻一碰就要变个样子的西欧国家,自去年十二月初至今,连续发生了三件令人注意的事:
去年十二月二日,举行了中期议会选举,以保守的社会民主党、社会民主中心党为主体,联合人民君主党及一些无党派人士组成的“民主联盟”在选举中获胜,而前总理苏亚雷斯的社会党遭到了惨败。
接着,十二月十六日举行地方选举,“民主联盟”又获重大胜利;
今年一月三日,由社会民主党主席卡尔内罗任总理的内阁宣誓就职。
新政府上台伊始,在外交上作的第一件事,便是“最强烈抗议”苏联霸权主义对阿富汗的武装入侵,并召回了驻莫斯科的大使。葡萄牙舆论纷纷指出,“政府这种鲜明和果断的态度代表着大多数葡萄牙人的意志”。
葡萄牙报纸指出,随着一个在议会中获得多数支持的政府出现,人们“可以比较轻松地喘口气了”。
人们之所以把新政府与政局的稳定联系在一起,不是没有原因的。
自从一九七四年葡萄牙武装部队中的青年军官发动军事政变,推翻了统治葡萄牙长达四十多年之久的法西斯独裁之后,葡萄牙的政局发生了重大的变化,走上了被西方报刊称之为一条“通向左倾民主制的坎坷不平的道路”。历届政府主要因亲苏势力的影响或压力,在国内实行了一系列脱离实际的政策,对外则靠拢苏联,把葡萄牙搞得经济更加凋敝,政治更加混乱。几年之内,就有百分之四十的资金和两万多名技术人员外流;物价自一九七四年以来已上涨了两倍;失业率将近百分之十四,内外债务高达一百多亿美元。
一九七四年政变之后,葡萄牙党派林立、政府更迭频繁,政局动荡不安。一下子就出现了大小政党二十多个。但没有一个政党在议会中占有多数。在日益困难的经济形势和动荡不定的政治局面下,葡萄牙人民要求改变现状,稳定政局的愿望十分强烈。于是“民主联盟”便应运而生,它在中期选举中鲜明地提出了竞选纲领。它对内主张反对坚决亲苏的葡萄牙共产党,强调减少国家垄断和干预,实现经济自由化;对外主张忠于北约,积极要求参加欧洲共同体,加强与西欧及美国的关系,同第三世界国家增强联系,反对苏联霸权主义。因此,“民主联盟”在选举中得以获胜。
但是,也要看到,由于十月份还要举行大选,新政府的寿命只有十个月,而且面临亲苏势力的挑战,处境将是困难的。另外,“民主联盟”由几个党联合而成,本身比较松散,内部也有矛盾。所以摆在新政府面前的道路不会是平坦的。
苏联对葡萄牙政权的更迭十分不满,宣传“民主联盟”掌权“不符合葡萄牙人民的愿望”。其实,回顾一下一九七五年苏联利用亲苏势力发动武装政变的历史事实,苏联的焦急,就不足为怪了。

开伯尔山口的险要地形

第7版()
专栏:新闻地埋

开伯尔山口的险要地形
蔡宗夏
“为友谊而来——大门敞开;
怀敌意而来——拒之门外。”
巴基斯坦一首诗里的这两句诗,表达了巴基斯坦人民爱憎分明的强烈感情。在巴基斯坦的西北边陲,确实有这么一座“迎友抗敌”的“大门”,这就是现在因苏军入侵阿富汗而引起举世瞩目的开伯尔山口。
巍峨的兴都库什山脉蜿蜒绵亘,形成巴基斯坦和阿富汗之间的天然屏障。开伯尔山口座落在兴都库什崇山峻岭之中。山口海拔高度一千零六十六米,越过山口地势陡然下降,进入了白沙瓦河谷盆地。山口底部隘道非常狭窄,最窄处只有十二米宽,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由于开伯尔山口地理位置十分险要,自古以来它就成为交通要冲和军事要塞。它不但是联系巴基斯坦和阿富汗之间的通道,而且是南亚次大陆同中亚地区,以至同欧洲陆上交通的捷径。
历史上开伯尔山口向来是兵家必争之地,曾发生过多次军事行动。最早的一次大概可以追溯到四千年前,雅利安人经过开伯尔山口入侵印度。此后波斯、希腊和鞑靼人的军队也都是通过这个山口入侵印度河流域的。纪元前五世纪波斯王大流士先征服了喀布尔周围一带,然后就从开伯尔山口大举进犯印度河河谷。二百年以后,希腊的亚历山大大帝军队的主力,又再度通过开伯尔山口南下印度洋。
古往今来,所有外国入侵者在试图攻打开伯尔山口这个大门的时候,都遇到当地居民的激烈抵抗,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巴基斯坦人常常自豪地说,让入侵者从开伯尔来得多,回得少吧!从开伯尔山口到巴基斯坦的边城白沙瓦约十八公里的路程中,人们沿途都能见到许多古代和近代的堡垒和炮台,山口一带几乎每个山头都设有堡垒和哨卡。它们是巴基斯坦人民英勇抗击侵略者,保卫祖国的见证。(附图片)
图为开伯尔山口

拉美天主教为什么转向激进

第7版()
专栏:

拉美天主教为什么转向激进
郭伟成
在七十年代的中、南美洲国家里,引人注目地出现一股争取民主进程的潮流。人们普遍反对军政府的独裁统治,而要求“还政于民”,实现“宪法化”、恢复正常的国家生活。其中尤为引人注目的是这些国家的天主教会,改变了传统的亲政府保守立场,站在要求进行社会改革的人民群众一边,形成了一股独特的政治力量。
拉丁美洲是最大的天主教大陆。它与罗马天主教廷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最初只有八名教士随着哥伦布的三条小船来到这个大陆;尔后,剑与圣经、火与十字架一起,征服了大陆,确立了对天主宗教的唯一信仰。现在,在这个大陆上已有近三亿教徒,占全世界天主教徒的百分之四十五。人们说,在拉美,十个人里有九个是受过洗礼的天主教徒;十个人里有八个是穷苦人。
本来,在长达几个世纪的岁月里,教会同垄断了政治、经济与社会生活的军方和大庄园主一起,曾经是三大保守势力之一。教会总是以“上帝的名义”规劝大多数穷苦的教徒们,要忍受人间的磨难。然而,战后的“宗教危机”冲击了教会,几乎威胁了教会本身的存亡;教会的统计数字表明,各类宗教活动的次数锐减,反映了中上层阶级对教会的支持大大下降。而正是这些阶级在传统上为教会提供了经费、土地和世俗的影响,输送了主教、教士和修女等教会的领导人员。及至六十年代末,由于这类支持的急骤下降,教会不得不转向底层群众。一些较为激进的教会人士则走得更远;这集中表现于一九六八年在哥伦比亚召开的第二届拉美主教会议上。获胜的“激进派”意见占了上风,提出“解放神学”,促进“社会改革”。也正是那些年来,拉美各国军政权迭起,整个中、南美洲,只有极个别国家还保持住了资产阶级的宪政民主体制。在一些军政权的统治下政党被取缔,人民自由受到限制,成千上万的天主教徒也同样受到迫害;在整个大陆,有一亿多教徒生活在贫困中。教会既不能逃避现实,又不能保持中立;要么站在军政权一边,听任它的多数教徒遭受迫害和日益陷于贫困。这样,教会势必失去它在占人口多数的普通人心目中的地位,而导致教会内的分裂和瓦解。要么站在广大教徒一边,反对军事独裁。实际上,教会也无法使自己的布道与军政权的独裁统治这一冷酷的现实统一起来。在南美洲,有些国家曾由于教徒遭到残酷的迫害,教会与军政府之间几乎处于战争状态。有些国家的教士甚至铤而走险,参加了反政府的游击队。“解放神学”就是这样应运而生的。
一家有影响的墨西哥报纸曾经写道:“拉美教会的政治思想影响之大,对社会改革之热情,为世界其它地区所没有”。教会的这些影响和热情在近年里,由于拉美各国人民普遍反对军人统治,要求实现宪法化的民主进程,而表现得更为突出。许多教士亦纷纷起来,反对独裁,要求宪制,并参加工会和农民运动,直到进行武装斗争。甚至还有一些主教亲自深入到贫穷的印第安人居住的山区,举办社会问题讨论会,“打开印第安人的眼界”。在有的国家还曾发生过主教到印第安人乡村鼓动土地改革而遭杀害的事件。有些国家的教会曾印发几千份去年初召开的第三届拉美主教会议的文件和提要,要求教民就经济、政治、贫困等原因展开讨论。这在教会的历史上不能说不是破了天荒的。
在拉美,还广泛地流传着一部《拉美圣经》,里边写着“不要剥削卑贱的劳工,不管他是你的兄弟,还是在贵土飘零的异乡之客”;“凡存在着社会、政治、经济以及文化上的不正义不平等的地方,就是拒绝了主内平安之美德”。这部《拉美圣经》虽然受到教会内部的谴责,但是“许多教士在祈祷之时,仍执其手中”。这是教会日益“激进化”的产物,说明拉丁美洲各国社会进步的潮流毕竟是不可抗拒的。
当然,教会本身不可能进行一场彻底的社会革命,它之所以更多地转向群众,还是因为宗教本身的危机,使它在拉丁美洲的整个民族民主革命的潮流中不得不作出某种变化与改革,以顺应广大教徒,也就是基层群众的要求。因此,教会的斗争,与其说是为着变革社会,莫若说是为了改善教会本身的社会地位,以便使其对社会进程及人民的精神生活施加更为有效的影响。

伊斯兰教的教派和神职

第7版()
专栏:答读者

伊斯兰教的教派和神职
问:最近读报常看到阿亚图拉、什叶派等宗教名词,能否简单介绍伊斯兰教的教派和该教神职人员的等级问题?
答:伊斯兰教内部派别甚多,但主要分逊尼派和什叶派。伊斯兰教各派信徒都称为穆斯林。
逊尼派是伊斯兰教的多数派。现在大多数伊斯兰教国家的穆斯林是逊尼派。我国穆斯林绝大多数也属此派。
什叶派是伊斯兰教中的少数派,只占穆斯林人数的百分之十。在伊朗、伊拉克和北也门等国,什叶派的穆斯林较多。什叶派也分若干支派,称其最高领袖为伊玛目,并认其为“先知穆罕默德使命的继承人”。
伊斯兰教什叶派中的宗教人员按其宗教学术上的造诣不同,有以下几种称呼:毛拉,即传教士;比毛拉更有学问的称作霍贾特伊斯兰,这些人通常修完了高级神学课程,在宗教教法上有所专长;阿亚图拉,意为“真主的反映”,是宗教教法的权威,教授高级神学课程。阿亚图拉这个称号从十九世纪初才开始流行,到本世纪二十年代,少数最有学问而年高望重的神职人员取得了阿亚图拉·欧兹马的称号,即大阿亚图拉。他们有权在一些重大的问题上解释伊斯兰教的法规。
编者

国外科技简讯

第7版()
专栏:国外科技简讯

国外科技简讯
一百公斤的小飞机
澳大利亚的牧场使用一种小飞机,这种飞机的重量只有一百公斤,它的机身象一辆面包车,可乘十二个旅客。一辆小卧车可以用普通的钩环把这种飞机拖在后面。飞机的两翼可以拆卸,只要十五分钟就能把它们装好。起飞的跑道只要五十五米,一次加九公升汽油,可以飞行一百五十公里,时速一百公里。
受监督的地震
日本重点地震区静冈县建立了一个能预测地震的水下系统。把一百四十公里长的海底电缆埋设在二千二百米深的海底,在电缆上装有地震仪和测定潮汐的仪器。这种装置能测出二千米深的海水涨落一厘米的差别,因此能测出最轻微的地震。
水下挖土机
法国马赛市一家造船厂设计了一种能在海底移动的挖土机。这种机器可以在海底挖一百七十厘米深、六十厘米宽的壕沟,用来铺设英国和法国之间的海底电缆。
用电子计算机捕鱼
美国制造一艘使用电子计算机捕鱼的工厂船“美国一号”。这艘工厂船是世界上拖网渔船中技术最先进的船只之一,它装备有一种完全新型的用声纳追踪鱼群的系统,它能指出鱼在什么方向游动,游得多快多深,以及沿着什么线路去捕捉这些鱼。

卡尔内罗

第7版()
专栏:新闻人物

卡尔内罗
葡萄牙新任总理弗朗西斯科·萨·卡尔内罗一九三四年七月生于葡萄牙第二大城市波尔图,今年四十六岁,毕业于里斯本大学法律系,一九五六年获硕士学位后,一直在波尔图当律师。
他是社会民主党的创始人,从一九六九年起开始当议员。一九七四年“四·二五”革命以后,曾在第一届临时政府中担任副总理。同年十一月,在社会民主党举行的第一次代表大会上,被选为总书记,后又担任该党的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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