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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01-15第8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想起林老董老在阳泉

第8版()
专栏:

想起林老董老在阳泉
愚夫
山西阳泉市几个领导干部长期住吃在高级宾馆挥霍人民财富的事,受到报纸上公开批评,群众是赞许的。
这件事使我回忆起三十二年前发生在阳泉的两件往事:一九四八年,在我军围攻太原期间,林伯渠同志由晋西北赴河北平山西柏坡,路过阳泉市。当时的阳泉,虽然是华北人民政府的直辖市,可是,市里不但没有什么高级宾馆,连一个普通的招待所也没有,只有一个小小的为过路革命同志服务的接待站。站里只有几盘土炕,炕上铺的是用高粱秸皮子编制的炕席,没有被褥,来往的同志都是自带背包。至于市委机关,也没有高楼大厦,从市委书记到炊勤工作人员,办公、吃饭、睡觉都挤在二十几间破旧的平房里。在这样的条件下,要接待林老这样人们所尊敬的中央领导人,怎么办呢?市委书记便把自己办公兼住宿的一间普通房间让给林老住,并叫伙房准备几个普通菜,给林老下饭。林老看到我们为他腾房、备菜,就严肃地对我们说:“我们是共产党,不是国民党,不要招待!”这几句言简意深的教导,说得我们面面相觑,脸红耳赤,其铿锵之声,至今尚回绕在耳际。林老走后不久,因为国民党军队妄图偷袭石家庄、平山,原华北人民政府主席董必武同志和好多位年高德重的领导人撤到阳泉,他们都住在普通的窑洞或平房里,与人民群众、一般干部同甘共苦,毫不特殊。请看,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艰苦朴素的作风是多么高尚,而那些爱住高级宾馆、专门追求个人享受的人,该不该感到卑下!

伍豪之剑

第8版()
专栏:

伍豪之剑
峻骧
十一、金指金一郎
张英回到青岛,在李村路得胜里找到王景瑞,战友重逢,悲喜交集。悲的是傅大姑娘生死不知,喜的是张英虎口逃生。景瑞见张英遍体鞭伤,就让他藏在自己家里养息。不久消息传来,王昭功、王永庆等锄奸组的同志都被捕了。王景瑞在青岛也不安全,党组织决定调他去淄博工作。浑身是伤的张英怎么办呢?景瑞想到省委交通王科仁同志的姐夫,在青岛邮政局局长、日本人金指金一郎家当厨师。那是独门独院的花园洋楼,门口又有日文金一郎的名字,是唯一安全可靠之处。
这时,凶恶的叛徒王复元又来到青岛,勾结伪市党部、警察局和胶济铁路警务处组织了捕共队,加紧在青岛迫害我地下党干部。
青岛党组织研究,本想送张英同志回上海养伤。张英表示:不诛叛贼决不离开山东。同志们见张英意志坚强,而且武艺确实惊人,脱铐越墙已使敌人胆寒,料也无妨。组织上就决定让王科仁向张英同志学习保卫技术。决定利用金指金一郎的癖好,让张英在他家中安下身来。王科仁找他姐夫商量,曲厨师虽然不是党员,却同情我党,慨然答应,让张英充当他的下手。
这金指金一郎是个中国通,而且素爱中国的武术和烹调。他在大连任职时向中国武师学了一套螳螂拳,到青岛后又跟崂山上清宫的道士学了鹰爪力,每天早晨在院子里面对大海朝阳,用拇指、食指和中指,一手捏住一个五磅重的铁球运气练螳螂拳,练完之后,才到厨房洗手吃莲子粥。
这天他来到厨房,正要洗手,忽见厨师卧室坐着一个细腰乍臂、光着上身,满是伤痕的人,正在与厨师说话。金一郎怒冲冲地进来:“他的什么人?”曲厨师赶忙起身笑道:“局长先生,这是我师兄弟,也是个练家啊!”金指金一郎瞅着他浑身伤痕疑问地
“嗯”了一声,厨师急忙说:“局长有所不知,这才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这是练扎腰、练金钟罩铁布衫,让师兄弟给打的,真是吃饱没事干,自找苦吃。”说着故意作出无可奈何的样子给张英擦洗伤痕。金一郎是个武术迷,早听说中国有金钟罩,就问:“你练的是哪家拳术?”张英眼皮不抬地说:“螳螂拳!”金一郎听说是同门,就考问道:“你可知道螳螂拳何人所传、共分几派?”

功德无量的工作——祝《中国现代文艺资料丛刊》复刊

第8版()
专栏:文艺新书

功德无量的工作
——祝《中国现代文艺资料丛刊》复刊
陈福康
四十多年前,鲁迅先生排除重重困难编印《凯绥·珂勒惠支版画选集》,他在版权页上写了“有人翻印,功德无量”。解放后,范文澜同志在谈到“必须特别重视资料工作”时也说过:“这是一种功德无量的工作啊!”当我抚摸着最新出版的《中国现代文艺资料丛刊》第四辑(复刊号)时,不由地想起了他们的话。
以系统编印出版中国现代文艺资料和研究著作为特色的上海文艺出版社,在六十年代初曾先后出版过三辑《中国现代文艺资料丛刊》,受到现代文学研究者、大专院校中文系师生及广大读者的欢迎。它提供的有关鲁迅、“左联”及其他中国作家、社团、刊物等史料和论文,曾被有关研究者广泛引用。但是它一停就停了十六年。在文艺的春天里,它又复刊了。
打开复刊号,便见到精致的图版插页,内容是德国进步木刻家梅斐尔德的七幅黑白木刻连环画《你的姊妹》和鲁迅为它亲自设计的封面。这是鲁迅生前想影印出版终于未遂而由他珍藏着的版画。在四十九年后它第一次与中国广大读者见面了,这算是完成了鲁迅生前的一件遗愿。
在鲁迅和郭沫若研究方面,这辑发表了二十多篇资料和考证文章。其中有第一次发表的《中国小说史大略》
(最初的油印讲义稿),这是鲁迅的名著《中国小说史略》的祖本。此稿收藏者、西北大学的单演义先生写了说明,小说戏曲史专家赵景深先生还带病为稿本的标点等作了校改。还有,《丛刊》第三辑曾发表海英《郭沫若留学日本初期的诗》一文,在这次复刊的第四辑中,又全文发表了海英当年转译但没能找到的郭老的《自然底追怀》的中文原文。等等。
本辑《丛刊》还发表了闻一多佚诗五首、吴似鸿等关于左翼美术运动史的文章两篇、《蒲风日记》的摘抄、《1942—1945年解放区话剧、歌剧编目》初稿、《阿英著作目录》、《蒲风遗著索引》,以及《浅草》、《沉钟》、《文艺战线》等刊物的总目录。
于伶同志在本辑《笔谈》中说得好:“现代文艺资料本身的说服力是最雄辩的。”我们热切地希望《中国现代文艺资料丛刊》同《新文学史料》、《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等书刊一起,为文艺园地的百花齐放、为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事业,为澄清与明确历史的本来面目,作出更多更好的“功德无量”的工作吧!

注意手的卫生

第8版()
专栏:生活里的科学

注意手的卫生
决风
人们的双手总是带有病菌的,因为我们的手经常接触钞票,抚摸公共汽车的扶手、门把,打公用电话等等。在这些东西上,就沾有人眼看不见的病菌。用带菌的手拿食物吃,就容易生病。
当然,人的皮肤具有天然的杀菌能力,因为皮肤的分泌是酸性的,病菌在这样的环境中,是不太适宜于生存的。有人做过这样的试验,把伤寒菌放在一双脏手上,十分钟后,有百分之九十五的病菌仍然存活;如果把同样多的伤寒菌放在一双洗净的手上,在同样的条件下,只有百分之十五的病菌存活。可见,干净手对于消灭病菌有多重要。
洗手的学问要讲究。最好用流水(自来水)冲洗,擦肥皂,使病菌容易被冲洗掉。几个人同洗一盆水,不仅不能洗干净手,反而造成互相污染的机会。手指甲要勤剪,剪短,免得它“藏污纳垢”。

永志勿忘

第8版()
专栏:

永志勿忘
甘惜分
有些往事如过眼烟云,瞬息忘却;而有些往事是一辈子也忘不了的。
四十年前,延安还没有经过日寇的狂轰滥炸,面貌十分完整。来自全国各地的成千上万男女青年使这座小城变得格外年轻了:到处在开会,在上课,在出操,在三五成群地讨论,到处飘扬着豪壮的歌声……
城里有一处所在,叫做“府衙门”。这名字好象很威武,实际上不过是几排瓦房,一块空旷的院落,院里有一座比平地略高的戏台,如此而已。但这个大院,那时要算延安城内最大的广场了。抗日军政大学校部曾驻在这里,抗大学生常在这里集会,有时也在这里的戏台上搞文艺演出活动。现在我国戏剧和音乐界的知名人士,很多当年都在这个土台上表演过。
毛泽东同志常常来到这里,多是发表演讲。他那雄辩的逻辑,通俗的语言,抑扬的声调,生动的姿态,给人印象很深,至今如在眼前。演讲中间休息几分钟,青年学生们往往蜂拥而上,将他团团围住,掏出小本,要他签字签名留念。主持大会的抗大副校长罗瑞卿同志便不得不向台下发出大声呼吁:“同志们,让毛主席休息一下好不好!”
一个星期六的夜晚。府衙门的大院里乐声悠扬,成千的抗大师生坐在地上聚精会神看台上的一场精采演出。毛泽东同志来了,一个警卫员领着他挤进人群,在戏台下找个空地就地一坐。警卫员为了使毛主席坐得舒展一点,好看戏,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条长凳。他把凳子横躺在地上,让毛泽东同志坐在凳子的棱上。这样一来,这个“座位”比地面高出四五寸,正好看清舞台。
这时台上红进黑出,热闹非凡。毛泽东同志看到高兴处,不时回头来对我们这些学生说:“演得好啊!演得好啊!”
可是不久后面忽然发出了喊声:“前面同志坐低点!”“凳子放下!”
这喊声重复了几次,毛泽东同志有所感觉,回头看了一下,毫不迟疑地推开板凳,坐到满是尘土的地上。
毛泽东同志身材高大,又坐在凳子的棱上,比别人更高出一截,挡住了后面同志的视线。后面的人看不清前面坐的是谁,于是发出喊声。如果他们知道前面坐的是毛泽东同志,他们一定不会喊叫的。可是我们的毛主席毫不犹豫地接受了群众的意见,坐到了地上。
毛泽东同志兴致勃勃观看演出,有时还和左右的同志议论几句,一直看到演出结束。
毛泽东同志坐在我们中间一起看演出,是延安民主生活的缩影。在延安,人与人之间是完全平等的同志关系,大家都一样住土窑洞,大家都坐在地上看戏。
四十多年过去了。今天我们有了宏丽的大礼堂,不是住土窑,不是一屁股坐在地上看戏了。但是我们似乎也丢掉了许多不应该丢掉的东西。毛泽东同志那种对群众平等相待、倾听群众意见、与人民同甘苦的伟大风范,应当永远为我们继承下来。

总司令和我们在一起(图片)

第8版()
专栏:

总司令和我们在一起〔木刻〕 傅琳

编后小语

第8版()
专栏:编后小语

编后小语
毛主席同抗大普通学员一起坐在地上看戏,朱总司令和老乡一起推碾,林老、董老住普通的窑洞和平房,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这类以普通劳动者、普通战士自居的崇高品德,还可以举出很多事例。艰苦朴素、与群众同甘共苦的传统,是我们党的宝贵的精神财富,是千秋万代永放光芒的传家宝。
这个珍贵传统,为什么到某些以摆阔气为荣、以特殊化为乐的同志身上,就戛然而止了呢?“现在不比那个时候了”,这是一种常见的遁词。难道条件好了,就可以只顾个人享受、不顾群众疾苦了吗?在少数人的思想意识里,还有一句“潜台词”:“老子为革命流血流汗(按:其实也未必尽然),享受一下不应该吗?”这是向党向人民算账讨债来了。那些向党伸手要官要特权的人,常常也是从算账讨债开始的。林老当年说:我们是共产党,不是国民党!这真是语重心长,值得我们三思,如果把它当作座右铭,悬在墙上,又见之于行动,就更好了。

第8版()
专栏:

白杨
北京大学中文系 黎宏
不似那随风的垂柳,
弯腰在亭畔湖上,
不似那低矮的灌木,
杂生在河边沟旁,
你是一株笔直的白杨,
你是一株翠绿的白杨,
无论是黎明还是黑夜,
总把无畏的歌声轻唱。
啊,白杨!
我没有勇气打扰你,
多少次悄悄走过你的身旁。
但,从此后,
我不再犹豫,也不再彷徨,
因为我们有着一样的土壤。

陶瓷挂盘设计(图片)

第8版()
专栏:

将相和 胡服骑射
陶瓷挂盘设计 朱伯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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