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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4-12-12第2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洪秀全的爱国主义同曾国藩的卖国主义的斗争

第2版()
专栏:

洪秀全的爱国主义同曾国藩的卖国主义的斗争
天津市历史研究所
十九世纪中叶,洪秀全领导的太平天国革命运动,一开始就举起了反孔大旗。他们不仅反对封建专制制度,而且勇敢地反抗帝国主义侵略者。历史事实说明,洪秀全不愧是一位反孔爱国的革命英雄。而封建地主阶级的代表人物、尊孔派曾国藩,极力推行对内镇压农民革命、对外投降帝国主义的反动政治路线,是一个遗臭万年的卖国贼。洪秀全反孔同曾国藩尊孔的斗争,同时又是爱国主义与卖国主义的斗争。

从一八四○年鸦片战争开始,帝国主义侵入了中国,中国社会开始逐步由封建社会变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从此,帝国主义同中华民族的矛盾、封建主义同人民大众的矛盾,成为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这些矛盾的斗争和激化,推动了中国人民革命运动的发展,决定了这一时期的革命运动具有反帝反封建的特点。一八五一年开始的洪秀全领导的太平天国革命运动,就肩负了既反对封建专制制度、又反对帝国主义侵略者的双重任务。
中国人民英勇顽强的斗争,沉重地打击了中外反动派。帝国主义侵略者意识到,迫使腐败无能的清朝政府屈服并不困难,但要征服中国人民却是办不到的。于是,他们就企图勾结清朝统治集团,共同镇压人民革命,以便在中国建立殖民统治。清朝统治者也深深感到,真正威胁其统治的并不是外来的“洋人”,而是国内的革命人民。外国侵略者需要奴才充当统治中国的代理人,清朝统治者需要外国主子来一起镇压人民革命,这就是中外反动派互相勾结的政治基础。
列宁说:“所有一切压迫阶级,为了维持自己的统治,都需要有两种社会职能:一种是刽子手的职能,另一种是牧师的职能。”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清朝封建统治者为维持其摇摇欲坠的反动统治,除了勾结“洋大人”共同屠杀人民以外,还需要一种“理论”,作为他们欺骗和统治人民的思想武器。这样,为历代反动派所承袭和利用的反动没落阶级的意识形态——孔孟之道,就被他们死死抓住,视为救命稻草。他们不但继续把它作为镇压人民革命的思想工具,而且把它当作推行卖国路线的理论根据。因此,尊孔读经就同投降卖国紧密地联系起来。帝国主义在侵略中国的过程中,也发现孔孟之道正能适应其侵华的需要。于是,反动的儒家学说又成了帝国主义者侵略中国的工具。正如毛主席所指出的:“帝国主义文化和半封建文化是非常亲热的两兄弟,它们结成文化上的反动同盟,反对中国的新文化。”孔孟之道正是这种“半封建文化”的主要内容,它“是替帝国主义和封建阶级服务的”反动文化。
洪秀全在阶级矛盾和民族矛盾不断激化的过程中,总结历代农民起义的经验,继承和发扬了历史上农民革命的优良传统,更明确地提出了政治、经济、民族、男女四大平等的主张。这些革命主张,正是太平天国的英雄们反封建、反侵略的理论基础。在斗争实践中,洪秀全认识到孔孟之道的危害,尖锐指出:“推勘妖魔(指封建地主阶级)作怪之由,总追究孔丘教人之书多错。”所以,他在举起革命造反大旗的同时,就以英勇果敢的反潮流精神,首先砸毁孔丘牌位,充分表达了向封建社会腐朽的意识形态——孔孟之道宣战的决心。
这场斗争,是我国自春秋战国以来在意识形态领域里反孔同尊孔斗争的继续,是革命农民同封建地主阶级之间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它把农民战争提高到了一个新的水平。其规模之浩大、影响之深远,都是以往任何一次农民起义所不能比拟的。这正是太平天国革命的一个显著特点。
洪秀全和他领导的太平军,对孔孟之道进行的扫荡,引起了中外反动派的极端恐惧和刻骨仇恨。大卖国贼曾国藩就哀鸣:“举中国数千年礼仪人伦,诗书典则,一旦扫地荡尽”,“孔子、孟子所痛哭于九原”。他一面叫嚣要“赫然奋怒以卫吾道(指孔孟之道)”,一面在“克己复礼”的黑旗下组织反革命湘军,“咬牙立志”依靠外国主子来扑灭洪秀全点燃的革命烈火。帝国主义侵略者也恶毒咒骂太平天国革命运动“破坏了中国数千年文化传统的社会机构”,张牙舞爪地宣称要帮助那些被革命洪流冲垮了的统治者、即“中国有教养有名望的阶级”,恢复其“天然领导”地位①。他们派遣了包括“孔夫子号”军舰在内的陆海军侵入中国,同曾国藩的湘军结成反革命联军,在尊孔卫道的破旗下向太平军杀来。英雄的太平军,在洪秀全领导下,举起反封建、反帝国主义的革命旗帜,同中外反动派进行了艰苦卓绝的殊死斗争。

卖国贼曾国藩同历代反动派一样,拚命鼓吹孔孟之道的“天命论”。他不但以此作为维护腐朽反动统治的理论工具,防止人民起来“犯上作乱”,而且搬出天老爷来为其卖国路线辩护,胡说什么:“洋人之患,此天所为,实非一手一足所能补救”②。就是说,帝国主义的侵入中国,是天老爷安排的,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因而是合理的。对于侵略者的一切罪恶活动,也就只能顺着“天意”去忍受,如果抵抗,那就是违背了“天意”。曾国藩就是这样利用反动的“天命论”,一方面为外国侵略者开脱罪责,另一方面又为他的投降卖国制造“合理”根据。这完全是一条侵略有理,抵抗有罪,卖国有理,爱国有罪的反动逻辑!
曾国藩还提出了一个反动谬论,胡说什么“强凌弱之天下,此岂自今日始哉,盖自古已然矣”③。他把强国对弱国的侵略,说成是自古以来就有的常事,既符合“天不变,道亦不变”的“圣道”,也符合孟轲“小国师大国”的“古训”,是永恒不变的“真理”。因此,贫穷落后、国势衰颓的清王朝向帝国主义强国屈膝投降,也就是完全符合“圣道”和“古训”的了。这就是曾国藩从孔孟之道那里为他的卖国路线找到的又一个“永恒”而“合理”的根据。
洪秀全根据民族平等的思想,批判了曾国藩“强凌弱”天然合理的谬论,谴责了帝国主义各国对中国的侵略造成“陵夺斗杀之世”,即不平等的吃人世道。他坚决主张国与国之间互不侵犯,平等来往,并提出要建立一个“强不犯弱、众不暴寡”的“公平正直”的理想世界。
洪秀全和他领导的太平军,坚决反对孔孟之徒关于帝国主义国家入侵中国是什么“天意”的谬论。洪秀全针对“天不变,道亦不变”的反动天道观,提出了“乱极则治,暗极则光”的辩证观点。他认为“天道”是可以变的,“强凌弱”的不平等世道也决不是永恒的。这些反侵略的理论和行动,是对曾国藩卖国路线的又一猛烈打击。
曾国藩这个孔孟忠实信徒,在推行卖国路线的过程中,还利用儒家道德作为他的护身符。他鼓吹对侵略者要“忠信笃敬”、“礼让”,并无耻宣称:办理“夷务”的“根本,不外孔子‘忠信笃敬’四字”④。李鸿章也信守曾国藩的“师训”,宣扬要遵循“忠信笃敬”四字与侵略者“交往”⑤。曾国藩极力吹捧贪得无厌的侵略者“素重信义”,鼓吹对他们要“诚”。所谓“诚”,就是要“坚守”不平等条约,以“不失信于外人为是”⑥。为了博取侵略者的欢心,他甚至公开允许侵略军在中国任意抢劫,胡说什么不如此则“易启争端,不如任其取携,反存大体”⑦。原来让外国侵略者任意强占土地、掠夺财物,就是曾国藩鼓吹的“礼让”和他所要保存的“大体”!
洪秀全和他领导的太平军同曾国藩一伙的孔孟信徒相反,对中外反动派从来不讲什么“礼让”,而是进行坚决的斗争。洪秀全明确提出了“斩邪留正”的战斗口号:“手握乾坤杀伐权,斩邪留正解民悬”,指出“杀妖、杀有罪不能免也”。就是说,对于国内反动派和侵略者,必须使用革命暴力,予以坚决打击,绝不能“礼让”、宽容。
鲁迅曾经深刻揭露曾国藩之流的卖国路线,指出在这伙孔孟之徒的心目里,“中国又原是‘礼让为国’的,既有礼,就必能让”。在他们看来,“舍不得物质上的什么东西也是错的,孔子不云乎,‘赐也尔爱其羊,我爱其礼’”!这就戳穿了“礼让”的反动本质。曾国藩之流大谈什么“礼让”,就是要把“国”“让”出去,变中国为侵略者的殖民地,就是丧权辱国,就是卖国求荣。他们愈是卖国,就愈拚命鼓吹“礼”。在这里,以“礼”为核心的儒家道德,不过是曾国藩之流投降卖国的遮羞布罢了。

洪秀全同曾国藩围绕讨孔与尊孔所进行的激烈斗争,是近代中国社会阶级斗争尖锐化的表现之一。这个斗争的一个重要方面,是维护民族独立、坚持爱国主义,还是崇洋媚外、投降卖国的大是大非问题。
民族败类曾国藩之流,在孔孟之道的掩护下,极力推行屈膝投降、开门揖盗的卖国路线。这伙卖国贼别有用心地吹捧“洋人”“船坚炮利”,胡说中国如果对抗外来侵略者,也不可能取得胜利,“即能幸胜”,“彼必复来”⑧,结果也只能是“暂胜必终败”⑨的悲惨结局。在他们看来,只有“坚守”丧权辱国的卖国条约,满足侵略强盗的贪欲,才是“治国安邦”的“上策”和“远识”⑩。卖国贼曾国藩无耻地提出了“惟赖守定和议,绝无更改,用来中外相安”?的卖国谬论。当侵略者不允许“中外相安”,如俄、英掠夺我国领土新疆的时候,这个丧心病狂的大卖国贼,便主张把玉门关外的我国神圣领土拱手让给侵略者。曾国藩这一地地道道的卖国伎俩,却被他的忠实门徒、另一个卖国贼李鸿章美化为“老成谋国之见”?。可见,对于卖国贼来说,背叛民族,出卖祖国,就是他们的信条和原则。所以,当一八六○年英法侵略军侵占天津、逼近北京之际,曾国藩不仅以种种借口按兵不动,而且提出了对侵略者“就抚”?的反动主张。所谓“就抚”,其实就是投降卖国。因此当战争一结束,曾国藩就跳出来,狂叫“洋人与我同其利害”,要“借洋兵”?镇压太平军,同侵略者进一步勾结起来。李鸿章亦步亦趋,叫喊什么“华夷混一局势已成,我辈岂能强分界画”?。为了反对中国人民的革命斗争,在这一小撮民族败类面前,已经撤去了民族的界线,他们已经成了帝国主义强盗的忠实走狗。由于近代中国已逐步沦为一个半殖民地半封建国家,卖国贼们在投靠外国主子时,就往往是一仆数主。但是,他们在“以夷制夷”的幌子下,明显地倾向于沙皇俄国。当老沙皇通过《瑷珲条约》、《天津条约》和《北京条约》抢去中国大片领土和攫取到各种特权后,曾国藩就奴颜婢膝地阿谀帝俄同中国“向无嫌怨”?,李鸿章也跟着喊叫要“稍让于俄”?。
农民革命领袖洪秀全与卖国贼相反,坚决反对孔孟之道的卖国谬论。他从爱国主义立场出发,力主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应该“各自保管其自有之产业,而不得侵害别人所有”;“彼此有交谊,互通真理及知识,而各以礼相接”。他反对外国侵略,“断然拒绝承认”侵略者在租界的“权利”,并明确表示“租界区是属于天朝的,它应该象中国其他的地方一样,绝对受太平天国的管辖”?。洪秀全还义正辞严地拒绝和戳穿了侵略者引诱太平军与之“合作”的险恶阴谋。他大义凛然地指出:太平天国起义是“要救全中国”,岂能做“引鬼入邦”,使“天下失笑”的卖国勾当!
在洪秀全的领导下,太平军勇敢地抗击了侵略军。太平军同英法正规军、英美法雇佣军及卖国贼曾国藩的反动湘军,浴血奋战,给予中外反动派以沉重打击。在整个战斗期间,太平军先后击毙、击伤英法军海军上将、舰队司令及“常胜军”、“常捷军”头子多人,并活捉“常捷军”副统领一名。侵略军头子戈登不得不承认太平军“战斗得非常英勇”?。卖国贼曾国藩、李鸿章一伙也说:“‘发逆’麇至,夷兵遽遁,夷人之畏长毛(中外反动派对太平军的诬称),亦与我同。”?太平军英雄们反抗侵略的英勇果敢的战斗,维护了国家的主权和民族的尊严,表现了伟大的中国人民同帝国主义侵略者坚决斗争的革命精神。
在对外经济关系方面,洪秀全的主张同曾国藩的主张也形成了鲜明的对照。洪秀全及太平军主张平等互利,欢迎外国人前来传授技艺,但是“不得毁谤国法”;欢迎“通商”,但通商者“务必凛尊天令”,“不得擅入旱地(内地)”;往来贸易要“秉乎至公”,“害人之物(鸦片)为禁”。由于这些革命措施的推行,太平天国境内的经济贸易出现了新的局面,林则徐等爱国志士曾经奋勇反对而无效果的鸦片贸易绝迹了。与此相反,曾国藩对侵略者的商品倾销,甚至罪恶的鸦片泛滥,都根据孔孟之道,一概视为“名正言顺”?的贸易。这伙卖国贼死抱着“量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这个拍卖主权的原则,不惜丧地、失权、赔款,以取悦于侵略者。他们的罪恶,真是“罄南山之竹,书罪无穷,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
中国近代和现代历史一再证明,尊孔必然卖国,卖国必然尊孔。继曾国藩之后,李鸿章、袁世凯、蒋介石直至叛徒林彪,都是典型的尊孔派、卖国贼。由于时代和阶级的局限性,洪秀全的革命理想不可能实现,但是他的反帝爱国精神,却永远值得赞扬和歌颂。而曾国藩则以其无耻的卖国言行,给自己写下了丑恶的历史,永远受到人民的唾弃和鞭挞。
〔注〕
①《英国公使卜鲁斯的报告》
②曾国藩:《批候选训导计棠禀呈豫中采访记略折》
③曾国藩:《家书》,同治元年五月
④曾国藩:《书札》卷十九
⑤李鸿章:《上曾相》
⑥曾国藩:《未刊信稿》
⑦曾国藩:《未刊信稿》
⑧曾国藩:《复陈津案各情片》
⑨李鸿章:《奏稿》卷二十四
⑩曾国藩:《求阙斋日记类钞》上
?曾国藩:《复陈津案各情片》
?李鸿章:《奏稿》卷二十四
?曾国藩:《复奏胜保请飞召外援折》
?曾国藩:《议复借洋兵剿贼片》
?李鸿章:《复沈幼丹书》
?曾国藩:《复陈洋人助剿及采米运津折》
?李鸿章:《奏稿》卷十四
?《英国驻宁波领事夏复礼致英国驻北京公使的信》
?《戈登在中国》
?曾国藩:《议复调印度兵助剿折》
?曾国藩:《复陈购买外洋船炮折》

看“曾剃头”是怎样“复礼”的

第2版()
专栏:

看“曾剃头”是怎样“复礼”的
湖南省双峰县攸永公社富圫大队党支部副书记 彭欲谷
提起林彪、孔老二,我就怒火满腔!他们一个腔调地嚎叫:要“克己复礼”。他们叫嚣“复礼”是要干什么?孔老二是要复辟奴隶制度,林彪是要复辟资本主义,都是开历史倒车。这个“礼”究竟是什么东西,只要看看镇压太平天国革命运动的大刽子手曾国藩的罪恶史,就十分明白了。
曾国藩的老巢“富厚堂”的所在地,就是我们大队的富圫生产队。过去,我是曾家的佃户,对曾国藩的罪恶知道得不少。
曾国藩是个地地道道的孔老二的忠实信徒。他的老巢至今还有一栋所谓“书房”和一栋所谓“学堂”,这就是他尊孔读经和贩卖孔孟之道的场所。曾国藩写的什么文集、家书、日记,很多都是鼓吹孔孟之道的。他在一篇文章中声称:“先王之道,所谓修己治人,经纬万汇者,何归乎?亦曰:礼而已矣。”(《圣哲画象记》《曾文正公文集》卷二)他把“礼”看成是支配万事万物的最根本的东西,鼓动他的大小喽罗为“克己复礼”而“浩然捐生”,为“戡大乱”即镇压人民革命而卖力卖命。
曾国藩不仅是这样宣扬的,也确实是这样干的。我小时候就听长辈说过,早在太平天国革命初期,曾国藩在乡里办“团练”,任务就是捕杀起义农民。他在省里设立“发审局”,把各地送到省里的起义农民,一刀杀掉。据他自己在一个奏书中说:“来省半年”,“应予正法者,计斩决之犯一百四十名,立枪杖者二名,临毙狱中者三十一名”,“各地擒拿匪党,不在此数”。他指的“斩决之犯”、“匪党”,就是起义农民。为了尽快地扑灭湖南各地农民革命的烈火,曾国藩还决定,乡里的绅士可以捕人,地方官吏可以杀人,“不必一一”上报。
那时,曾国藩和他的大弟曾国荃、二弟曾国华带兵在外面杀人,他父亲曾竹亭和四弟曾国潢在家倚势杀人。本地梁江有个叫曾少候的,因与地主阶级作对,曾国潢只写了一个条子给县官,就派人把曾少候抓去杀了。还有一个起义农民叫左光八的,曾国潢把他抓住后,用刺刀将他的肩部戳穿,再用嫩竹蔑串起锁骨,送到县里杀了。由于曾国藩杀人杀得多,我们这里的劳动人民把这个大刽子手称为“曾剃头”。
后来,太平天国革命运动迅速胜利发展,曾国藩把“团练”扩大为“湘军”,亲自带兵镇压太平天国革命运动,杀的人就更多了。光是一八六四年七月十九日“湘军”攻陷南京那一次,据他的幕僚赵烈文记载:“沿街死尸十之九皆老者,其幼孩未满二、三岁者,砍戮以为戏,匍匐道上,妇女四十岁以下者,一人俱无。”(《能静居士日记》卷二十)看,这班吃人的野兽,竟以砍杀二、三岁的儿童为游戏,四十岁以下的妇女被杀害得不剩一人,真是恶毒已极!曾国藩自己在给皇帝的奏书中也供认不讳:入城后,“分兵搜杀,三日之内,毙贼十余万人,秦淮长河,尸首如麻。”(《金陵克复、全股悍贼悉歼灭折》)这里所谓“毙贼”,就是对革命人民进行血腥的反革命镇压;所谓“秦淮长河,尸首如麻”,则是反革命的自供状。其实,曾国藩的“湘军”攻陷南京以后,屠杀十余万太平军战士及家属,还是缩小了的数字。“曾剃头”的“克己复礼”,就是这么回事。
可见,“复礼”就是反动阶级对革命人民进行反攻倒算,就是千百万人头落地。林彪、曾国藩和孔老二的“克己复礼”,就是剥削有理,吃人有理,造反有罪,革命有罪,就是不许劳动人民起来造反动派的反,以便他们永远行剥削阶级的“礼”,永远剥削和压迫劳动人民。
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剥削阶级要“复礼”同无产阶级、劳动人民反“复礼”的斗争将长期进行。我们要把批林批孔运动普及、深入、持久地进行下去,反修防修,巩固无产阶级专政,让红色的社会主义江山永不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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