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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4-05-05第2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五四时期批孔斗争的历史经验——纪念五四运动五十五周年

第2版()
专栏:

五四时期批孔斗争的历史经验
——纪念五四运动五十五周年
史众
五十五年前,五四运动的革命曙光,划破了半殖民地半封建中国的黑暗夜空,标志着中国反帝反封建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发展到了一个新的阶段,无产阶级领导的新民主主义革命阶段开始了!
一九一九年初,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不久,在巴黎召开了帝国主义瓜分殖民地的分赃会议,即所谓巴黎和会。会上,帝国主义国家横蛮地拒绝了中国提出的废除帝国主义在山东的特权的合理要求。消息传来,激起了长期处在帝国主义和封建势力压迫下的中国人民的无比愤慨,伟大的五四运动象火山一样爆发了!五月四日,北京爱国学生在天安门前举行了大规模的集会和示威游行,要求“外争国权,内惩国贼”,打倒帝国主义和卖国政府。运动迅速遍及全国。六月三日后,上海和各地的工人相继罢工,举行游行示威。工人阶级以巨人的姿态,站到了反帝反封建斗争的前列,显示了强大的威力。在工人和学生的推动下,全国各重要城市的商店,也纷纷举行罢市。这样,五四运动便发展成为有无产阶级、小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参加的全国范围的革命运动。
在五四运动中,展开了声势浩大的批孔斗争,响亮地提出了“打倒孔家店”的革命口号。无产阶级的文化生力军,以马克思列宁主义为武器,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同盟军,向“孔家店”展开了英勇的进攻,尖锐地揭露了“孔家店”虚伪的仁义道德,猛烈地抨击了吃人的礼教和“三纲五常”。先进的知识分子和广大青年学生纷纷出版进步刊物,“打倒孔家店”的呼声响彻全国。批孔斗争的锋芒,直指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的文化,极大地动摇了反动统治的政治思想基础。
为什么无产阶级一登上政治舞台,就在文化思想战线上首先对孔孟之道发起猛烈的冲击呢?
毛主席指出:“文化革命是在观念形态上反映政治革命和经济革命,并为它们服务的。”(《新民主主义论》)五四运动时期的批孔斗争,正是适应了无产阶级领导的彻底地不妥协地反帝反封建的新民主主义革命的需要。“打倒孔家店”的斗争,本质上就是无产阶级和人民大众反帝反封建的政治斗争和思想斗争。
孔孟之道从一出笼,就是作为复辟倒退的思想体系而站在历史潮流的对立面的。后来,一切反动、没落的统治阶级,都把它用来作为维护或复辟反动统治的思想理论武器。孔孟之道成为人民群众要革命、要前进的最大的精神枷锁。“五四”前夕,尊孔复古的乌云笼罩着整个中国。一九一一年资产阶级领导的辛亥革命,赶跑了一个皇帝,但是封建统治的基础并没有被摧毁,反帝反封建的任务并没有完成,中国仍然处在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的统治之下。从辛亥革命到五四运动前夕,短短几年间,在帝国主义的支持下,就先后演出了袁世凯称帝和张勋复辟这两出反革命复辟的丑剧。他们首先大造反革命舆论,宣扬复辟倒退的思想。不论是想当皇帝的袁世凯,还是想把宣统重新弄上皇帝宝座的张勋,都是叫嚣“今不如昔”,要倒退回去。为了实现这个反动目的,他们把尊孔读经作为复辟倒退的重要手段。袁世凯在一九一三年六月发布了尊孔令。一九一四年一月由他的御用机关“政治会议”通过祭天、祀孔两案,同年九月,举行了声势赫赫的“尊孔祀圣”大典。一九一五年又通令全国中小学恢复读经。跟着来的便是洪宪帝制丑剧的演出。袁世凯垮台以后,保皇党康有为又勾结封建军阀张勋,再次演出尊孔复辟的丑剧。他们叫嚷要把孔学作为“国教”列入“宪法”,大肆宣扬“有孔教乃有中国,散孔教是无中国矣”的谬论。一时间“孔教会”、“尊孔会”纷纷出笼,群魔乱舞,猖獗一时。
同时,帝国主义为了侵略中国,永远奴役中国人民,也把孔孟之道当作“敲门砖”。美帝国主义分子李佳白之流,就曾极其卖力地宣扬孔学,鼓吹要使“孔教”与“耶稣教”“互相和合,互相敬爱,互相劝勉,互相辅助”,防止“社会之骚动兴起”,也就是反对中国人民革命。老沙皇的文化特务盖沙令,猖狂叫嚷什么只有尊孔才能使中国实现“古道之复兴”,以免“人人之心皆为革命所颠倒”,对中国人民的革命事业表现了刻骨的仇恨。
历史经验表明,孔孟之道不仅是封建统治者压迫中国人民的思想工具,而且也是帝国主义侵略中国的政治手段。正如毛主席深刻地指出的,“帝国主义文化和半封建文化是非常亲热的两兄弟,它们结成文化上的反动同盟,反对中国的新文化。”(《新民主主义论》)
中国人民在长期的革命斗争中逐步看到了尊孔与复辟的联系,逐步看到了尊孔与卖国的联系,越来越深刻地认识到,孔孟之道是替帝国主义和封建阶级服务的,是应该被打倒的东西。要打掉反动派手中的思想武器,就要反孔;要砸烂套在人民身上的精神枷锁,就要反孔。正是这样,“五四”时期“打倒孔家店”的口号,喊出了亿万人民的心声。正是通过这一场批孔斗争,打翻了被历代反动派奉为神圣不可侵犯的偶像,撕去了孔孟之道的虚伪画皮,揭穿了它的凶残本质,带来了广大人民思想的大解放,有力地推动了新文化运动的发展,推动了工人运动和农民运动的发展,推动了整个反帝反封建革命的发展。毛主席高度评价了“五四”时期打倒“孔家店”这种老八股老教条的重大意义,指出:“如果‘五四’时期不反对老八股和老教条主义,中国人民的思想就不能从老八股和老教条主义的束缚下面获得解放,中国就不会有自由独立的希望。”(《反对党八股》)这一科学论断,深刻地揭示了批孔斗争和中国革命的关系,指出了开展文化思想领域革命的重要性。孔孟之道硬要人们相信压迫有理,剥削有理,造反无理,只许被压迫人民“循规蹈矩”,不许人民起来革命。五四运动“打倒孔家店”的斗争,冲决了这个思想罗网,推翻了对反动派“造反无理”的旧案,推动人们向旧世界去反抗去斗争,从而展现了彻底反帝反封建革命斗争的胜利前景。
思想的解放,为马克思列宁主义在中国的传播开辟了道路。在过去,孔老二的尊严是不可冒犯的,孔学是天经地义的,旧礼教旧道德是不容怀疑的,“非圣非经”是最大的犯罪。“打倒孔家店”的斗争,大大破除了人们对“孔家店”的迷信,鼓舞了广大青年追求真理的热情,促使他们去寻求革命的思想武器。从五四运动开始,在中国掀起了一个群众性的学习和宣传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思想运动。“马克思学说研究会”、“社会主义研究会”等等学习和宣传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组织不断出现,《共产党宣言》、《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等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陆续出版,宣传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读物、文章更是大量刊行。一些初步具有共产主义思想的知识分子,运用马克思列宁主义对孔孟之道进行了有力的批判。他们不仅揭穿了孔孟之道这种老八股老教条的丑态,而且在批判孔孟之道的斗争中传播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当时有不少人就是以
“打倒孔家店”为起点,同孔孟之道的传统观念相决裂,逐步接受马克思列宁主义,走上革命道路的。五四运动“打倒孔家店”的斗争促进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传播,为中国共产党的建立作了思想上和干部上的准备。
伟大领袖毛主席在“五四”时期就战斗在“打倒孔家店”的最前列。他在一九一八年四月组织了以改造中国和世界为宗旨的革命团体“新民学会”。五四运动爆发后,为了推动革命的发展,传播马克思列宁主义,他又主编了著名的《湘江评论》等革命刊物,创办了“文化书社”,建立了“马克思主义研究会”。同时,以湖南为基地,以“新民学会”为核心,组织和领导了各阶层人民的反帝反封建的斗争。毛主席在进行这些革命活动时,非常重视思想文化战线的斗争。他以马克思列宁主义为武器,尖锐地揭露了孔孟之道是两千多年来反动统治阶级压迫和奴役人民的专制思想,也是帝国主义及其走狗封建军阀压迫和奴役人民的反动工具,人民要摆脱压迫和奴役,获得彻底解放,就必须彻底打破孔老二礼教的桎梏。他指出,俄国十月革命后,马克思列宁主义传入中国,已经成为澎湃的怒涛,但只有打破孔孟之道的思想统治,才能传播马克思列宁主义,唤起人民进行彻底的反帝反封建的革命。毛主席把对孔孟之道的批判与反帝反封建的斗争密切联系在一起,矛头直指帝国主义和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社会制度;在批判孔孟之道的斗争中,促进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广泛传播,代表了“五四”时期批孔斗争的正确路线和方向。
在“打倒孔家店”的斗争中,除共产主义的知识分子外,还有革命的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和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他们是站在不同阶级的立场上,带着不同阶级的政治目的参加到“打倒孔家店”这个行列里来的。随着革命运动的发展,就逐渐分化。有的在斗争中不断改造自己,因此能够坚持前进、坚持斗争;有的则落伍、消极;有的甚至叛变。
“五四”时期“打倒孔家店”的一员主将鲁迅,对孔孟之道进行了猛烈的广泛的批判。由于他坚持彻底地不妥协地反帝反封建的政治方向,把批判孔孟之道和反帝反封建的斗争紧密地结合起来,在斗争中认真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严于解剖自己,不断地改造世界观,认识到“惟新兴的无产者才有将来”,因而他能紧跟时代的步伐,站在斗争的前列,坚持批孔斗争,在斗争中一步步成为坚强的共产主义战士。毛主席说:“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他没有丝毫的奴颜和媚骨,这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最可宝贵的性格。鲁迅是在文化战线上,代表全民族的大多数,向着敌人冲锋陷阵的最正确、最勇敢、最坚决、最忠实、最热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新民主主义论》)
与鲁迅相反,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代表人物吴虞,
“五四”时期虽然参加了“打倒孔家店”的行列,甚至名噪一时。然而,由于他站在资产阶级立场上,用资产阶级的政治纲领来批判孔孟之道,因而其批判是极不彻底的。而且随着革命的发展,资产阶级共和国的幻想破灭,他也就丢掉“打倒孔家店”的口号,颓唐、消沉,变成大烟鬼了。混进无产阶级革命队伍里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陈独秀,“五四”时期也曾以“反孔”的姿态出现。但因为他顽固地站在资产阶级的立场上,害怕和反对人民革命,当他推行右倾机会主义路线的时候,就由“反孔”转向尊孔,叫嚣要“重新评定”孔老二的“价值”,成为帝国主义和地主资产阶级的忠实走狗。
至于买办资产阶级文人胡适,原来就是一个尊孔派。五四运动初期,他曾卷进了“打倒孔家店”的洪流,那不过是投革命之机,想捞取一点政治资本而已。因为他站在买办资产阶级的立场上,只能是假批孔。所以他根本不去触动孔孟之道的要害,只是搞什么“文学形式”的“改良”。随着革命的深入,面对着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广泛传播和工农运动的蓬勃兴起,他很快就撕下了反孔的假面,亮出了尊孔的真相,挑起了一场“问题与主义”的论战,公然把矛头指向马克思列宁主义。他后来积极为帝国主义出谋划策,要帝国主义用孔孟之道来“征服中国民族的心”。这就充分暴露出他是一个尊孔和崇洋卖国相结合的洋奴。
“五四”时期批孔斗争的历史经验证明,只有无产阶级及其领导下的文化革命新军,才能真正批孔,只有坚持无产阶级的立场和世界观,才能彻底批孔。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自己。无产阶级为了实现当前的革命目标和最终的共产主义理想,必须同一切旧的传统观念实行最彻底的决裂。因此,只有无产阶级才能彻底完成“打倒孔家店”这个历史使命。一切投身到批孔斗争洪流中来的革命者,要象鲁迅那样,自觉地站在无产阶级立场上,坚持正确的政治方向,认真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勇猛地批判敌人和孔孟之道,同时也严于解剖自己,改造自己,在斗争中不断前进。伴随着批孔斗争深入发展而来的,必然是无产阶级革命队伍的扩大和巩固,必然是马克思列宁主义培育下的革命新人大批成长,这是
“五四”时期批孔斗争的历史所证明了的。
“五四”时期“打倒孔家店”的斗争是近代中国文化思想战线上的一次大革命。正如毛主席所指出的:“五四运动所进行的文化革命则是彻底地反对封建文化的运动,自有中国历史以来,还没有过这样伟大而彻底的文化革命。当时以反对旧道德提倡新道德、反对旧文学提倡新文学,为文化革命的两大旗帜,立下了伟大的功劳。”(《新民主主义论》)当然,斗争并没有结束。五四运动以后,反孔与尊孔的斗争还在继续。各种反动阶级的代表人物总是不断扯起“孔家店”这面破旗,向无产阶级和革命人民发动一次又一次的反攻倒算,力图为早被五四运动推翻了的孔老二及其一套黑货翻案。从独夫民贼蒋介石到汉奸卖国贼汪精卫,从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到叛徒、卖国贼林彪,都毫无例外地尊崇孔孟之道,而支持这些反动派的帝国主义和社会帝国主义,也都是尊孔派。它们越是腐朽没落,就越起劲地尊孔。这是阶级斗争的规律。有阶级斗争存在,就有反孔与尊孔的斗争存在,批孔斗争是一个长期的任务。毛主席早就指出:“这个工作,五四运动时期还不过是一个开端,要使全国人民完全脱离老八股和老教条主义的统治,还须费很大的气力,还是今后革命改造路上的一个大工程。”(《反对党八股》)在中国,无产阶级领导的革命,总是与批判孔孟之道联系在一起,无产阶级和革命人民,也总是在不断批判孔孟之道的斗争中,把革命推向前进。从“五四”以后,半个多世纪以来,毛主席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和社会主义革命时期,密切结合同国内外反动派的斗争,结合同党内“左”右倾机会主义路线的斗争,用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的世界观,从政治上、思想上反复批判了孔孟之道和尊孔派。这种批判,成为我们党内历次两条路线斗争的重要内容。毛主席在斗争中所写的关于批孔的光辉论述,是马克思主义同修正主义进行斗争的重要的历史经验总结,也是无产阶级世界观同资产阶级世界观进行斗争的重要的历史经验总结,是我们当前结合批林深入批孔的思想武器,我们必须认真学习,深入领会。
毛主席曾经指出:“五四运动本身也是有缺点的。那时的许多领导人物,还没有马克思主义的批判精神,他们使用的方法,一般地还是资产阶级的方法,即形式主义的方法。”(《反对党八股》)由于这个缺点,使得当时许多人不可能在批孔斗争中对历史上的阶级关系,作出科学的分析,揭露儒法斗争的阶级内容。对于法家在历史上的进步作用,对于法家在批孔斗争中写的若干著作,也缺乏马克思主义的研究。今天,亿万工农兵群众和革命干部、革命知识分子,都在批林批孔的斗争中努力学习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并且已经涌现出一批生气勃勃地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去进行批判和分析的积极分子。我们应当在批林批孔运动中,努力运用马克思主义的武器进行战斗,坚持“认真看书学习,弄通马克思主义”,认真研究现状和历史,使我们在学习上大大前进一步。
批林批孔运动,是“五四”以来无产阶级领导的批孔斗争的继续和发展。如果说,“五四”时期“打倒孔家店”的斗争是为了击退帝国主义和封建军阀的复辟逆流,为了给马克思列宁主义广泛传播扫清道路,为了促进反帝反封建的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前进;那么,今天我们要坚持马克思主义,反对修正主义,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清除林彪修正主义路线的毒素,巩固和发展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胜利成果,推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胜利前进,就必须深入批孔。“五四”时期“打倒孔家店”的斗争,揭开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序幕。当前广泛深入开展的批林批孔斗争,则是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取得更加伟大胜利的保证。所以,这个斗争是一个战略任务,是具有深远的历史意义和现实意义的。随着革命的胜利发展,人们一定会愈来愈深刻认识到它的重要性。
今天我们批孔,与“五四”时期相比,条件已经大不相同了。我国已经经过了新民主主义革命和二十几年的社会主义革命,特别是经过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我们有毛主席的英明领导,有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这个锐利的思想武器,有强大的无产阶级专政和广大工农兵群众的直接参加,所以我们能够进行这样广泛而深入的批孔运动。为了深入批林批孔,我们还有许多工作要做。只要我们遵照毛主席的教导,牢牢掌握斗争的大方向,发扬五四运动的革命精神,吸取“五四”以来批孔斗争的历史经验,就一定能够搞好批林批孔运动,把上层建筑领域的革命进行到底。
(原载《红旗》杂志一九七四年第五期)

为何吹捧荆轲

第2版()
专栏:

为何吹捧荆轲
山武 易革
在河北省易县荆轲塔前,解放军某部指战员和当地贫下中农,联系没落的奴隶主阶级卫道士——荆轲刺秦王未遂的事件,批判了林彪效法孔老二“克己复礼”,妄图把历史车轮拉向后退的罪行。
荆轲生在战国后期,原是齐国没落奴隶主庆氏的后代。当时,奴隶主阶级的统治日趋崩溃,荆轲这个奴隶主阶级的孝子贤孙,悲愤满腔,立志要扭转这个现实。他饱读孔“经”,效法孔老二,周游列国,进行反革命复辟阴谋活动。后来,他跑到燕国,找到了气味相投的奴隶主贵族,结成死党,依附于没落奴隶主阶级的代表人物太子丹,密谋策划,不惜“杀身以成仁”。孔老二说:“克己复礼为仁。”可见,“杀身以成仁”,就是要拚死复辟奴隶制度,反对新兴的地主阶级。
战国时期,分封制导致了长期的割据和混战,严重地破坏了生产力的发展,给社会经济带来了极大损失,人民死伤累累,迫切要求变革,要求国家统一。当时,代表新兴地主阶级势力的秦王嬴政,顺乎历史发展的潮流,发动了统一六国的战争,进行了一系列政治改革。公元前二二七年,秦兵临易水,矛头直指燕国下都(今河北易县)。以燕国太子丹为首的一小撮没落奴隶主阶级的代表人物,搞了一个阴谋诡计,假装向秦国投降求和,派荆轲带了割让土地的地图,把匕首藏在图中,阴谋刺杀秦王。图穷匕首见,秦王没有刺到,荆轲反被秦王用长剑击毙。“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这是没落奴隶主阶级的哀鸣。所谓“壮士”,无非是螳臂当车的小丑。不久,秦国打败了燕国。到了公元前二二一年,秦建立了中央集权的封建国家,推动了社会的发展。
荆轲塔在易县城西南方一个秃山坡上。荆轲这个为没落阶级卖命的亡命之徒,被历代反动阶级尊崇为“杀身以成仁”的典范,“慷慨悲歌之士”。一切反动阶级都为荆轲大唱赞歌,树碑立传。解放前,每到三月三日,地主豪绅、反动文人就云集在荆轲塔前,凭吊古迹,吹吹打打,上香摆供,把五色幡从塔顶挂到塔底,呼唤荆轲“魂兮归来”。
反动阶级请出亡灵来谒拜,是为着现实的阶级斗争的需要。
正当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取得伟大胜利的时候,林彪反党集团主要成员陈伯达,窜到河北,为复辟资本主义游说。他大肆吹捧荆轲
“杀身以成仁”的反革命精神。说什么:“我小的时候读到燕赵北国多慷慨悲歌之士的时候,就很羡慕,总想到燕赵走一走,没想到现在变成燕赵的人了。”陈伯达为何这样肉麻地吹捧荆轲?
林彪一伙也是象燕国太子丹和荆轲那样逆历史潮流而动的反动派。他们在党的九届二中全会上发动反革命政变失败后,怀着对无产阶级专政的刻骨仇恨,变本加厉,制定《“571工程”纪要》反革命武装政变计划,建立特务组织,把“不成功便成仁”当作反革命的精神武器,作为法西斯纪律,丧心病狂地发动反革命武装政变。但是,他们的结局也和荆轲一样,自取灭亡。林彪仓皇逃奔苏修,机毁人死,“一去兮不复还”了。
“在人类历史上,凡属将要灭亡的反动势力,总是要向革命势力进行最后挣扎的”。但是,历史是无情的,谁想阻挡历史前进,就必然要被历史的车轮碾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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