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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05-22第3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舞台姐妹》是黑线射出的毒箭

第3版()
专栏:

《舞台姐妹》是黑线射出的毒箭
上海永大染织一厂影剧评论小组
看了电影《舞台姐妹》,有的同志说:“这部影片的气味很臭!跟夏衍、田汉、阳翰笙解放前搞的电影,简直是一个路子,一个调调。”我们觉得这话很对。这部影片打着迷人的幌子,运用隐晦的手法,竭力鼓吹资产阶级个人奋斗,大肆宣扬资产阶级人性论,它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的产物,它是“三十年代”文艺、资产阶级文艺思想和现代修正主义文艺思想结合起来的一支毒箭。
宣扬个人奋斗,歌颂错误路线
三十年代电影的主人公,大都是资产阶级或小资产阶级的知识分子,大多是个人奋斗的“英雄好汉”。作者为他们个人奋斗的胜利大唱颂歌,为他们个人奋斗的挫折或失败大鸣不平。这种资产阶级的个人奋斗,在三十年代已经是反动的了,到六十年代的今天,更成了社会主义革命的对象。但是,那些对社会主义心怀不满的人,仍在竭力兜售这种个人奋斗的腐朽透了的黑货,影片《舞台姐妹》的主人公竺春花,就是他们精心塑造出来的个人奋斗的典型。
在影片里,竺春花被描写成一个不受利诱,不慕虚荣的“清清白白”的“好人”,不畏强暴,不受凌辱,敢于抗争的“英雄”。剧团唐经理要竺春花她们演《马寡妇开店》,低声下气地央求,竺春花一口拒绝;女流氓沈家姆妈要收她做过房女儿,捧上了崭新的行头,她不理不睬;地痞绍兴阿炳,要她去唱堂会打秋风,她拒绝不干;越剧皇后商水花上吊自杀后,她敢于出面斗争;潘委员等以子弹威胁,她一笑置之,照样演她的《祝福》。是什么使她“敢作敢为”的呢?一句话,是靠她“清清白白的做人,认认真真的唱戏”得来的,是靠她个人努力奋斗得来的。编导者告诉我们:只要依靠个人奋斗,成了名,成了家,就有了靠山,有了资本,有了一切;就可以为所欲为,别人动不得她一根毫毛;就可以保持自己的“人权”、“人格”和“自由”,不受“任何人”的束缚,不受“任何人”的压迫和欺凌。影片编导者不仅突出地渲染了竺春花个人奋斗的“英雄”行为,而且热情地歌颂了竺春花个人奋斗的“胜利”。你看,竺春花拒绝演《马寡妇开店》,唐经理奈何她不得,拒绝唱堂会,绍兴阿炳拿她没办法;她想占用戏馆,唐经理只得应允,她要演新戏《祝福》,潘委员之流束手无策。编导者也装模作样地写了一点所谓“迫害”,什么《祝福》禁演啦,什么潘委员、唐经理指使和尚阿鑫暗害她啦,等等,但目的是歌颂她个人奋斗的胜利。你看,反动派的法庭不是掩盖他们罪恶勾当的场所,相反地,竺春花成了精神的审判者,一席“慷慨陈词”,使法官手足无措,使潘委员、唐经理的阴谋宣告破产。脱离党的领导,脱离广大群众的斗争,仅仅依靠个人单枪匹马的奋斗,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斗倒敌人,赢得一个接一个的胜利,这就是编导者告诉我们的结论。
这完全是欺人之谈。影片展开的背景是一九三五年到一九五○年,这是民族斗争和阶级斗争十分激烈的时代,这是广大群众在党的领导下展开波澜壮阔的斗争的时代。影片回避了激烈的革命风暴,把一场姐妹之间的恩怨以及由此造成的种种纠葛,冒充为阶级斗争,这本来就是错误的。在这个基础上,影片的编导者又进一步宣传这样的观点:这种
“阶级斗争”,只要依靠竺春花单枪匹马的个人奋斗就能获得胜利。我们知道,阶级斗争的任何一个胜利都是和党的领导以及群众的支持分不开的。这种胜利绝不是什么依靠个人的力量就可以取得的,也绝不是象电影中的竺春花,在反动派的法庭上,用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再加上几个群众的嘘声就轻而易举地能把反动派击败的。影片歌颂的竺春花为实现自己的最高理想——“在台上昂头做戏,在台下挺胸做人”所进行的“斗争”,纯粹是个人的奋斗,这同广大群众在党的领导下有组织的阶级斗争完全是两回事;为了美化竺春花,影片甚至把广大群众描写得麻木不仁,超然在斗争之外,极尽丑化之能事。这样的斗争能获得胜利吗?
这里还需要强调指出的是:影片通过竺春花“英雄”故事,显示这种不顾一切的盲动冒险斗争,是正确的,是可以取得胜利的。这样,当然不需要正确的政治路线了。十几年来,象这样专门歌颂错误路线的作品,决不止是《舞台姐妹》一部电影。
鼓吹资产阶级人性和人情取消阶级斗争
影片还竭力宣扬了资产阶级的人性和人情,大谈“姐妹之情”,“父女之情”,“师徒之情”,企图使人们相信,人与人之间只要有了“真实感情”,什么问题都能解决。这一点,特别表现在竺春花和邢月红的关系上。她们姐妹两人来上海唱戏成名后,由于邢月红的自己“犯贱”,背叛了父亲“清清白白的做人,认认真真的唱戏”的遗嘱,走上了堕落的道路。她不仅委身于唐经理,过着寄生虫的生活,而且直接和竺春花作对。她再度登台唱戏是为了抢竺春花的舞台;她听从了潘委员、唐经理的指使,充当了暗害竺春花的工具。似乎把她们之间的关系写成一种对立的状态了。然而作者这样描写,正是为了贩卖人性论的货色,为了使她们这种对立的关系在“人性”“人情”和“爱”的基础上统一起来。你看,竺春花对于邢月红的堕落,不正是充满着一种人性的同情吗?她企图以“真挚”的“姐妹感情”来感动她。当她听到月红决定嫁给唐经理时,她气愤已极,随手一记耳光,接着就是两行热泪。竺春花这时的心情是既恨,又痛心,又爱。她恨的是邢月红没有按照师父临终时的教导,没有清清白白地唱戏和做人;她痛的是今后姐妹将东西分离,姐妹情难以割舍。这两点都是建筑在爱的基础上的。而表现他们姐妹之情的最高潮是在敌人的法庭上。潘委员、唐经理把邢月红推上法庭,目的是为了把政治案件化为“姐妹恩怨”,使“姐妹之间恩断义绝”。当时的邢月红已经完全被他们征服。可是她出庭以后,一见春花就欲言又止,失去了勇气。因为是姐妹情深,不忍下手,正在紧要关头,春花在旁站了起来。她没有揭露敌人的阴谋,而是大谈姐妹之情,说什么“尽管她是鬼迷心窍,人鬼不分,她堕落了,可是她再堕落也决不会暗害一起同过患难的姐妹!”她宣告:“我明白,有人是想破坏我们姐妹的情分,嫁祸于人,让真正的凶手逃出法网,……这办不到!”这就是说,不管邢月红堕落到什么地步,她还是
“人”,还会认“姐妹情”,“姐妹情”高于一切。你看,天底下还有比这对姐妹感情再深的吗?无怪乎月红要被感动得当堂昏倒,唐经理不知所措无法招架,伪法庭也弄得不可收场了。当然竺春花也由此而得到彻底的“胜利”。这简直是奇谈!毛主席告诉我们:“世上决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至于所谓‘人类之爱’,自从人类分化成为阶级以后,就没有过这种统一的爱。”对于邢月红这样一个已经堕落而且已经跟反动派一起的人,经过三言两语所谓真实感情的感动,就会立即悔悟过来,这不是彻头彻尾的欺骗吗?影片编导者所以要把竺春花和邢月红的关系作这样的处理,目的是为了贩卖“人性”“人情”“人类之爱”这种修正主义货色。
大家知道,所谓三十年代的文艺,大多是这类竭力宣扬普遍的人性、人情和人类之爱的作品。现代修正主义所宣扬的也是这一套货色;《舞台姐妹》也是同出一辙。这就充分证明,《舞台姐妹》是一部彻头彻尾的修正主义影片,是“三十年代”文艺的一个变种。
拔掉这支大毒箭,彻底消毒
建国后的十几年来,文艺界一条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长期垄断着、控制着文艺界,不时刮起一股股妖风,到处猖狂进攻。在三年困难时期,这种进攻发展到了顶峰,从理论到创作,射出了大量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毒箭,贩卖了大量资产阶级和修正主义的黑货,竭力制造对“三十年代”文艺的迷信,散布离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之经,叛人民战争之道的谬论。影片《舞台姐妹》就是在他们大力支持和鼓励下精心制作的一个样板,一支迷人的毒箭。它把三十年代的资产阶级的人物,资产阶级的思想,资产阶级的道路,装潢一下门面,重新拿出来贩卖,妄图通过宣扬个人奋斗,宣扬资产阶级人道主义来取消和反对党的领导,取消和诋毁阶级斗争,为资本主义复辟鸣锣开道。毛主席说:“凡是错误的思想,凡是毒草,凡是牛鬼蛇神,都应该进行批判,决不能让它们自由泛滥。”我们一定要拔掉这支毒箭,彻底铲除这棵毒草!

丑化了劳动人民

第3版()
专栏:

丑化了劳动人民
北京金属结构厂工人 李虹
影片《舞台姐妹》主题阴暗,调子低沉,情绪颓废,是一部标榜资产阶级个人奋斗、歪曲和丑化广大劳动人民形象的作品,它把劳动人民写得麻木不仁,灰溜溜的毫无一点反抗精神。
一开场,作品描写了群众围在“阳春舞台”前面,个个伸着脖子,倾听邢月红唱戏,好象劳动人民无忧无虑、十分悠闲似的。当竺春花被国民党绑在石柱上示众时,群众只是呆呆地围在那里看热闹,对于警察的残暴没有一个人表示愤怒;对于春花无辜受打,没有一个人表示同情,只是童养媳小春花给竺春花端来了一碗水。
我们知道,三十年代和四十年代,正是我国处在民族矛盾和阶级矛盾十分尖锐、激烈的时期。当时,全国人民在党和毛主席的英明领导下,不怕流血牺牲,不怕艰难困苦,奋起抵抗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我国人民是有着强烈的反抗性和斗争精神的,决不会任凭统治者压迫和摧残,影片把群众写得这么忍气吞声和麻木不仁,这是向富于革命精神的人民群众脸上抹黑,这是对广大劳动人民最大的污蔑!
照影片所写,邢月红象是劳动人民出身。但影片没有描写唐经理对她的威逼利诱,就莫名其妙地让她堕落,作了资产阶级的寄生虫,好象罪过全在邢月红自己身上。这是对被压迫者的歪曲!
还有,出身于童养媳的竺春花,一到“阳春舞台”,一过艺人生活之后,剧作者不是让她保持劳动人民富于阶级反抗的优秀品质,而是大量给她外加一些清高、孤傲、个人奋斗、成名成家的臭东西。大肆渲染她如何凭着自己的美貌、才干和能耐,凭着个人的反抗,极力去争取资产阶级的“人权”。在她身上,丝毫没有一点阶级觉悟,有的是腐朽透顶、极其反动的资产阶级的人性论和人道主义,这对劳动人民出身的竺春花也是一种极大的丑化。
近几年来,文艺界一小撮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掀起了一股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逆流,他们通过文艺形式,大量贩卖含着资产阶级、修正主义毒汁的作品,我们工人阶级,一定要好好学习毛主席著作,用毛泽东思想当作武器,坚决毁掉文艺界这条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把他们的投枪砸碎,把他们的黑手斩断,我们誓把这场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不获全胜,决不收兵!

不准盗用农民的名义

第3版()
专栏:

不准盗用农民的名义
广州沙河公社登峰大队 潘树标 张海林 曾维有
陆德权 何怡卿
影片《舞台姐妹》里的竺春花,是个在旧社会里演了十多年帝王将相、才子佳人戏的名演员,是资产阶级的艺术家。但影片却替她搽脂抹粉,描写她与农村的贫苦农民有血肉的联系,把她冒充为无产阶级的艺术家,好象她无需进行思想改造,就可以为工农兵服务。这骗得了我们吗?
影片用偷天换日的办法,虚构了一个人物——小春花,来往竺春花脸上贴金。小春花是个受剥削受压迫的童养媳,编导者是把她当做贫下中农的代表描写的。她出场不多,但编导者却通过她与竺春花的关系借此说明:竺春花与农村的贫苦农民有着深厚的阶级感情,她和贫下中农有着同样的遭遇和同样的命运,因而,竺春花也就成了千千万万个“春花”的代表。不仅这样,小春花与竺春花初次相遇,就对竺春花的艺术大为欣赏地说:“你的戏文唱得真好!”解放后看了竺春花演出的《白毛女》,小春花又表扬她:“你的戏文唱得更好了,唱到我的心里了!”这是借小春花之口,对竺春花演的戏——无论是才子佳人戏或是革命现代戏,表示了贫下中农对竺春花的艺术和生活道路的赞许和肯定。
说竺春花是个无产阶级的文艺家,要我们贫下中农对她的思想和艺术全部批准,这是办不到的。我们觉得编导者热烈歌颂的竺春花,没有一丁点儿无产阶级革命者的味道。首先是她的思想不对头。真正的无产阶级革命者是确立了无产阶级世界观,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去斗争、去生活的。竺春花却不是这样,她是按照邢师傅的话:“清清白白的做人,认认真真的唱戏”为准则去生活的。同时,在三十年代和四十年代的旧中国,真正的革命者都参加到党所领导的为争取民族解放的斗争中去了,这和竺春花只是争取一个可以让自己“自由”演出的舞台,有什么共同之处呢?其次,竺春花的感情不对头。无产阶级有着鲜明的阶级观点,爱的什么人,恨的什么人,一点也不含糊。象邢月红这样一个投到敌人怀抱中去的人,竺春花没有跟她划清界线,而是藕断丝连,拉拉扯扯。当然,邢月红也不是绝对没有改邪归正的可能,但必须经过革命的教育改造,而不能象竺春花那样用什么姐妹之情就可以感化她,并且让她这么轻易地就踏进革命队伍中来。竺春花的姐妹之情和我们贫下中农之间的阶级感情,没有丝毫共同之点。
我们认为竺春花不是无产阶级文艺家,而是资产阶级文艺家,她和贫下中农没有共同语言。影片的编导伪造了一个贫下中农形象——小春花去赞美竺春花这个冒牌货,来和毛主席的文艺思想唱对台戏,我们决不答应。我们要正告你们:不准盗用贫下中农的名义来贩卖资产阶级的黑货!

牛鬼蛇神,不要白日做梦

第3版()
专栏:

牛鬼蛇神,不要白日做梦
五好战士 杨红心
电影《舞台姐妹》是一棵毒草。在社会主义时代,把三十年代的资产阶级货色原封不动地搬上银幕,编导者居心何在?我认为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企图通过宣扬资产阶级的生活方式,资产阶级的人性论和资产阶级的个人奋斗,来腐蚀我们青年一代,妄想实现资本主义复辟。
我们是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革命战士,我们最爱看的是革命电影,因为它能鼓舞我们的革命干劲。每看一次,就长一分革命志气,增加一分对人民和党的热爱,加深一分对敌人的刻骨仇恨!但是,当我看《舞台姐妹》这部电影的时候,听到的只是靡靡之音,看到的只是一些资产阶级丑恶的东西和腐烂的生活方式。影片编导者费尽心机,把丑的东西打扮得花枝招展,企图以此来削弱我们的革命斗志,让我们放弃革命斗争,我们决不答应!
这部影片企图引导人们去走个人奋斗的资产阶级道路。影片里的主人公竺春花,由于按照邢师傅“清清白白的做人,认认真真的唱戏”的教导,终日勤学苦练。因此,当她们走进花花世界上海之后,凭着自己出众的天姿,超人的唱技,陡然飞黄腾达地成了轰动上海的名演员。从此,她们穿上了漂亮的衣着,拿上了大笔的金钱,变得俨然不可侵犯。虽然编导者最后硬让竺春花走上了革命的道路,但明眼人不难看出,这不过是放放烟幕而已。
这部影片是在告诉我们:认认真真地钻研业务吧!只要技术过得硬,坚持个人奋斗,什么名利地位就都有了。《舞台姐妹》的编导者们:你们想让我们“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吗?想在思想上缴我们的械吗?想实行“和平演变”,让我们走资本主义的黑路吗?这是白日做梦!我们是承受毛泽东思想的雨露、在党的培养下长大的,我们只有一个最高愿望,那就是:不为名,不为利;不怕苦,不怕死;一心为革命,一心为人民。你们这一小撮资产阶级的代言人想在我们面前耍弄花招,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上海戏剧界批判贩卖“三十年代”黑货的坏影片《舞台姐妹》

第3版()
专栏:文艺战报

上海戏剧界批判贩卖“三十年代”黑货的坏影片《舞台姐妹》
五月十七日,《文汇报》以《〈舞台姐妹〉是贩卖“三十年代”黑货的毒草》为题,发表了上海戏剧界批判影片《舞台姐妹》的座谈记录,并加了编者按语。按语指出:影片《舞台姐妹》是“表现所谓三十年代文艺思想的一株毒草。它露骨地宣扬了所谓三十年代的文艺路线,鼓吹文艺工作者根本不必要与工农兵相结合,不必要改造思想,就能走上革命的道路,这完全是在和毛主席的文艺思想唱对台戏。它鼓吹资产阶级的个人奋斗,宣扬资产阶级的人性论,以此引导人们走资本主义道路,来和社会主义相对抗。”
现将座谈记录综述如下。
影片宣扬了所谓三十年代文艺路线,反对文艺工作者与工农兵相结合
上海越剧院导演张少祥说:影片作者歌颂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竺春花实际上是个极端的个人主义者,她说要昂首演戏、挺胸做人,但她究竟演的是什么戏,做的是什么人?竺春花在影片中演的是《三看御妹》《借红灯》《盘夫》《梁山伯与祝英台》《方卿唱道情》;唱什么“我本将心托明月,谁知明月照沟渠”,都说明她挺胸昂首地演的是什么戏,做的是什么人。特别恶毒的是影片通过竺春花对江波的话,“你介绍的几个电影和话剧我都看过了,我们姐妹班真想学他们那样”,借以标榜当时的电影和戏剧,作为革命文艺的样板,暗示人们应该按照所谓三十年代文艺的道路走去。
《舞台姐妹》叫我们年轻的一代用不着思想改造,用不着突出政治,只要个人奋斗,有本领,去“清清白白的做人,认认真真的唱戏”,争取做个名演员就可以了。这部影片是与党的文艺方向唱对台戏,应该彻底批判。
月红卖身投靠,春花卖艺投靠,同是资产阶级个人主义一路货色
上海越剧院演员王文娟说:《舞台姐妹》的主题思想是“清清白白的做人,认认真真的唱戏”。这两句话乍听起来,很能迷惑人,如果不严肃认真地来分析、批判它,就会受到它的毒害。因为那两句话把阶级、阶级斗争的内容完全抽掉了。
“清清白白的做人”,究竟春花是在怎样做人?还不是个人奋斗、往上爬、成名成家?这种思想就很不清白。她随时随地都是为着个人的利益在作打算。
“认认真真的唱戏”,唱啥戏呀?抗日战争时期,上海是沦陷区,当时阶级矛盾和民族矛盾非常尖锐,可是春花在演些什么戏呢?是演的反映这些斗争的戏呢,还是演的麻痹人民斗志的戏?演的是麻痹人民斗志的戏,这怎么能说得上是“认认真真的唱戏”?
上海越剧院演员金采风说:竺春花到底认认真真唱了些什么戏呢?我们在台上看到的是《三看御妹》等才子佳人戏,这怎么能算认认真真唱戏呢?过去我们越剧界的姐妹,总认为这个时期的越剧是不错的,现在想想,就是这个时候,在舞台上集中地表现出来的也都是封建毒素和资产阶级思想。
上海越剧院编剧薛允璜说:影片把竺春花描写成清白做人不畏强暴的英雄的同时,把邢月红写成误入歧途而后又重返革命队伍的一个人物,两人似乎走了两条道路。其实都是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一路货色,只不过月红是卖身投靠,春花是卖艺投靠而已。月红卖身投靠流氓反革命,春花最大的希望是有一个舞台可以“认真”演戏,依然是投靠资产阶级,两个人所走的道路,绝无本质的差别。
上海越剧院学馆教师魏小云说:影片歌颂春花个人奋斗,好象在旧社会一个人单枪匹马就能成名成家成大事,好象春花天生成是个英雄。影片对月红的描写也是这样,作者既多方面地刻划她心甘情愿走邪路,但又处处加以同情。这是什么样的思想感情?
上海越剧院编剧徐佩珺指出:影片竭力宣扬的思想:“清清白白的做人,认认真真的唱戏”,不是什么新货色,而是从胡适的臭名昭著的“多研究些问题,少谈些主义”那里脱胎而来的。意思是叫人不要革命,而要超然于阶级斗争之外。今天仍然有人来宣传这种反动思想,无非是要人们只专不红,走个人奋斗的道路,远离社会主义革命。
影片宣扬了阶级调和,鼓吹了资产阶级人性论,是当时一股反社会主义逆流的反映
上海市人民淮剧团演员筱文艳、上海人民沪剧团演员丁是娥、上海市人民评弹团演员刘韵若等,都严正地批判了影片的人性论观点。筱文艳说:“影片以资产阶级人性论掩盖了阶级斗争。姐妹之情宣扬得十分厉害。从前我们有个姐妹,后来嫁了伪团长,她对我们哪有一点情分?这是个现实问题,不容抹煞。”丁是娥说:“这部影片把阶级、阶级斗争抽掉了,影片是虚假的。片中强调了姐妹感情,抹煞了阶级感情,在人性论上大做文章。例如月红已经变成了老板娘,影片却描写她在法庭上‘良心’发现,不肯坑害春花。这是掩盖阶级斗争,散布、宣扬人性论的毒素的一种方法。”张少祥说:影片大肆渲染所谓“姐妹情分”,最突出的是法庭审判这一场。竺春花说月红“再堕落也决不会暗害一起同过患难的姐妹”,意思是你月红是被迫的,我春花是了解你的,两人还是心心相印。资产阶级人性论思想在这里的表现到了一个高潮。
上海越剧院编剧丁凡说:按照编导者的逻辑,对资产阶级分子只要用情分感化他们,他们就能否定自己的阶级属性,这不是分明在宣扬资产阶级“合二而一”的阶级调和论吗?最荒谬的,影片还通过作为党的形象的江波来帮助宣扬阶级调和论。春花在法庭上感化月红,是按江波眼色行事的;后来,江波又叮嘱春花寻找月红,在江波的指示下,春花、月红最后终于携起手来,“汇合”到一起了。
《舞台姐妹》创作和摄制的过程,正是我们贯彻党的八届十中全会公报精神,加强阶级和阶级斗争观点的时候。当时,有人站在资产阶级立场上,抵制社会主义革命。可见,这部影片的出现决不是偶然的,它是当时社会上一股反社会主义逆流的反映,应该彻底批判。
影片宣扬为资产阶级服务的道路,以抗拒为工农兵服务的社会主义道路
薛允璜说:有人说这部影片可以起到忆苦思甜的作用,这种说法是错误的。回忆对比,应该是诉阶级之苦,提高阶级觉悟,揭露旧社会的罪恶。但影片不仅没有表现上述这些内容,反而大大宣扬了旧社会两个名演员的艺术道路和生活道路。虽然它也轻描淡写地反映了一下阳春舞台在乡下流浪演戏的生活,但就是这一点点,作者的意图也不是诉艺人之苦,而是怀着一种资产阶级的感情,以大量篇幅点染所谓诗情画意,欣赏那种“年年难唱年年唱,处处无家处处家”的生活,这怎么能够作为回忆对比的材料来向广大观众进行教育呢?
有人说这部影片虽然不能作为社会主义范畴的作品,但可以作为新民主主义范畴的作品。这也是错误的。毛主席在《新民主主义论》中说:“所谓新民主主义的文化,一句话,就是无产阶级领导的人民大众的反帝反封建的文化。”这部影片所反映的时期,正是中国人民深受三座大山压迫,苦难最深,斗争最剧烈的时候,但影片根本没有涉及这方面的内容。春花的思想和言行中根本没有一点反帝的影子,这能算反帝了吗?影片不仅没有反封建,而且多处宣扬了封建主义的做人道德,如收徒拜师,讲究忠奸,义结金兰,以及所谓“清清白白的做人”等等。
上海青年话剧团演员施锡来说:“影片大肆宣扬资产阶级个人奋斗成名成家的道路,反复地宣传“清清白白的做人,认认真真的唱戏”这条反动的处世哲学,在今天所起的效果是极为恶劣的,它引导人们脱离政治,走白专道路。”上海京剧院演员蔡瑶铣说:“一九六一年,我从学校毕业,演过不少才子佳人戏,思想上受资产阶级思想影响很深,成名成家想得多。要不是党及时敲起警钟,进行教育,有的青年真有走上蜕化变质道路的危险。这部影片是反面教材,我们以后更应擦亮眼睛,走党所指引的革命道路。”
上海市戏曲学校创作人员黎中城指出:《舞台姐妹》通过竺春花从童养媳到越剧“明星”的发展过程,抹煞了阶级斗争,宣扬了资产阶级的个人奋斗成名成家的思想。要把千千万万的青年人,引向所谓“清清白白的做人,认认真真的唱戏”的这种资产阶级的艺术道路。
这些年来,夏衍、田汉、阳翰笙等人大肆吹捧所谓三十年代的影剧,宣扬资产阶级的文艺,向党向社会主义发动了猖狂的进攻。《舞台姐妹》的出现,决不是偶然的,它正是突出表现所谓三十年代文艺思想的一部坏影片。影片主角竺春花,是个彻头彻尾的资产阶级文艺家,影片通过对她和她周围人物的描写,宣扬了资产阶级道路以对抗为工农兵服务的道路,以人性论代替了阶级论。它是阶级斗争和两条道路斗争的反映,它是代表资产阶级利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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