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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4-05-06第3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必须同修正主义划清界限 在原则上永远寸步不让

第3版()
专栏:

澳共(马列主义者)理论刊物《澳大利亚共产党人》发表文章
必须同修正主义划清界限 在原则上永远寸步不让
修正主义思想已侵入苏共澳共等许多共产党的最上层,夏基等坚持错误政策造成党的分裂
共产主义者不应当同修正主义者的观点有丝毫牵扯,必须尽可能用最鲜明态度同他们决裂
新华社五日讯 墨尔本消息:澳大利亚共产党(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理论刊物《澳大利亚共产党人》一九六四年三月号刊载了一篇题为《论团结问题和为原则而斗争》的文章,强调必须同修正主义划清界线并与之进行不屈不挠的斗争,以维护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纯洁性。
文章说:“工人阶级的历史,从来就是一部为走向社会主义的正确道路而斗争的历史。马克思和恩格斯同各种各样的敌手进行过不屈不挠的斗争。他们的许多著作——今天的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都是作为同科学社会主义的这个或那个敌人进行的争论而发展起来的。”
“马克思和恩格斯建立了共产国际。共产国际的历史也是一部为正确的科学社会主义思想而斗争的历史。由于以巴枯宁为首的无政府主义者的分裂活动,第一国际终于在十九世纪七十年代宣告结束。但是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思想胜利了:这些思想变得更加坚强了;它们变成了更多的人的财产。”
文章指出,今天,他们的敌手的名字几乎已被人忘记,然而当年蒲鲁东、巴枯宁、杜林这帮人,都曾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各有一批追随者。
文章说:“历史光辉地证实了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坚定性:在原则上永远寸步不让,在斗争中永不心软手软或退缩不前。马克思和恩格斯知道自己的观点是正确的,他们把这些观点坚持到底,并为这些观点辩护到底。假如当年他们退让了一寸,假如他们进行了妥协,假如他们为了第一国际内部的所谓‘团结’而牺牲了原则,那么,社会主义就至少会被推迟。他们对人类解放的贡献,不仅在于引伸和发展了他们的世界观,而且也在于不顾一切攻击而坚持其世界观。有人问马克思他一生中最欣赏的是什么,他用一个词来回答:‘斗争’。但这并不是为斗争而斗争,而是为维护革命理论和实践的纯洁性而斗争。就这样,在艰苦的斗争中奠定了马克思主义的基础。
“一八八三年马克思逝世以后,恩格斯继续进行斗争——争辩——保卫,而更重要的是,坚持马克思的思想并在实践中加以运用。恩格斯从未离开过斗争,他的精深的著作里充满了对工人阶级运动中各种异端倾向的批判。
“第二国际出现了。它壮大了工人阶级运动:它的巨大贡献在于把工人阶级组织起来,作为反资本主义斗争中的一个独立阶级。到头来第二国际也垮台了。在爆发第一次世界大战时受到考验的第二国际的领导人表明,他们已经腐化了,采取了他们本国资产阶级的立场,不是领导工人去反对帝国主义战争,而是领导工人参加帝国主义战争……
“列宁是率先反对第二国际领导人的背叛行为的人。在俄国劳工运动的全部历史中,列宁始终为马克思主义的纯洁性而进行无情的斗争。为了反对俄国工人运动中所有的各种错误倾向(如恐怖主义、无政府主义、经济主义和‘人民之友’),列宁发动了无畏的论战。从斗争的参加者当中又一次发出了同样的要求‘团结’,反对分裂的喊声。毫无疑问,在代表各种倾向的追随者当中有许多人变得气馁了,厌烦了,并且放弃了斗争。但是,列宁即使在几乎是单枪匹马的情况下,也还是维护了马克思的事业,驳斥了对马克思事业的所有攻击,并且在任何情况下都拒绝了在原则问题上妥协,他这种做法正确吗?不论情况多么令人苦恼,多么困难,采取一种容易的途径的诱惑力多大,列宁从来没有动摇过。相反地,他加强了并发展了自己的思想。列宁的贡献,是在激烈的冲突和斗争中,在艰苦的论战中,在骂他是独裁者、奸细、教条主义者以及其他等等的谴责声中,作出来的。列宁的贡献恰恰是从这些论战中作出来的。列宁的情况正同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情况一样,列宁的敌手的名字也几乎已被人们忘记了。
“当然,列宁一生中最突出的论战是反对第二国际的主要理论家考茨基的论战。列宁对考茨基的谴责,也许是史无前例的:它是对考茨基的作用和背叛工人阶级的行为的一种毫不留情的审查。考茨基这个人曾经一度是马克思主义者,当时在国际上享有极大的威信,而且有大批追随者。他的追随者当中,有很多是诚实的有阶级觉悟的工人。人们又一次发出了反对列宁的‘分裂’、违反团结和教条主义的喊声。列宁从不动摇。毫无疑问,对参加斗争的某些人来说,看到这种争吵的情况是会感到‘失望’和苦恼的,因为这些人诚心诚意地希望团结一致反对资本主义。
“但是,列宁不顾一切困难,而把意见说出来,这样做正确吗?是的,列宁是正确的,现在没有人怀疑这一点。
“列宁发展了马克思的理论,列宁的伟大贡献将永垂不朽。他拒绝在原则问题上进行妥协,拒绝在理论上作丝毫让步,这终于使俄国工人赢得了一九一七年的革命和建设社会主义。
“当时有些人说列宁不应该分裂俄国社会民主工党;这些人说,他们在原则上同意列宁,但列宁的策略却是完全错的。今天,使某些正直的人感到苦恼的,也正是这些问题。当然,成为分裂主义者或教条主义者或独裁者的,不是列宁,而是企图把错误思想强加给工人阶级的那些人。历史已经充分证明列宁的态度是正确的。”
文章指出:“如果当年列宁妥协了,如果列宁为了‘团结’而让错误思想假借他的名义,那么他便大错特错了,而历史要么就会把他忘掉,要么就会对他进行谴责。列宁非常清楚,以他本人和他的拥护者为一方以及以一切异端倾向为另一方,二者之间,始终必须有一条明确的界线。”
文章说:“目前进行的正是这样一场论战……今天这场斗争,正像第一国际和第二国际期间的斗争一样,具有关键意义。
“今天的斗争提出了一些非常相似的问题,不过,当然是在大大前进了的历史时期内。”
文章指出,资本主义目前正处在危机更加严重的情况之下,——它的灭亡已经为期不远。因此,它想尽一切方法来逃避这种命运,而它的最重要的武器就是修正主义,也就是修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一切革命概念。“因此,当资本主义正处在危机中——处在极端困难中,而以革命原则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为中心的团结可以迅速地给它以最后一击的时候,我们中间就有这样一些人,他们想把革命收起来,而要把老修正主义的关于和平演变到社会主义和被压迫者与压迫者之间和平共处的概念搬出来。”
文章说,即使在社会主义革命胜利之后,滋生修正主义的土壤,也总是存在着的。修正主义思想的存在并不是什么新奇的事情。而今天,“修正主义思想已经侵入许多共产党的最上层,其中包括苏联共产党和澳大利亚共产党。”
文章强调说:“这是一件坏事,但并不是世界的末日。坏事正在变成好事,而且一定会变成好事。这类事情以前发生过,而且毫无疑问,即使在现代修正主义失败之后,这场斗争还要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继续下去,因为正如我们刚才说的那样,现在还存在着滋生修正主义的土壤。”
“既然有了修正主义,就必须对付它。沮丧、厌烦、不知所措等等,都是无济于事的。政治问题不决定于感情:它们决定于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科学。”
文章接着阐明澳大利亚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必须同澳大利亚共产党的修正主义领导决裂的理由。它说:“像希尔、约翰逊、已故的肯·米勒、马隆、弗·鲁塞尔这样的党领导人,如果在党内保持缄默,就等于签名赞成夏基、阿隆斯和狄克逊现在所奉行的背叛政策。”
文章指出,有人用团结和民主集中制的名义,要求他们保持缄默。“但是,共产党的民主集中制和团结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一部分,它们已经和马克思列宁主义一起被修正主义者抛弃了。目前,民主集中制和团结只是修正主义者在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运动中所滥用的口号。
“如果他们保持缄默,他们就会犯同夏基、狄克逊和阿隆斯一起奉行同一政策的罪过,他们就会使工人陷于混乱,并帮忙使工人阶级适应资本主义。作为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他们拒绝保持缄默。他们之中有的人被‘开除’出党;有的人退了党。
“这样,夏基、狄克逊和阿隆斯等修正主义分子通过采取和坚持错误政策,接着又在组织上采取了开除、排挤、进行有组织的诬蔑等办法,造成了党的分裂。”
文章接着写道:“澳大利亚工人阶级的有权威有影响的领导人提出了挑战,使重要的问题成为群众辩论的问题,正如在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时代和在列宁的时代重要的问题是先进工人中群众辩论的问题一样。难道这有什么可怕的吗?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吗?没有,确实没有,任何马克思列宁主义者都不怕辩论: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真理必然取得胜利。它经得起任何攻击。可是,夏基、狄克逊和阿隆斯等修正主义分子害怕辩论。”
文章强调说:“夏基、狄克逊和阿隆斯完全背叛了马克思列宁主义,而且力图把他们的背叛行为强加给全党。我们认为绝对有必要谴责这种背叛行为,并且要使这种谴责为尽可能多的人知道。”
文章接着说:“有人说,我们不应该进行派别活动。所谓派别是指一群人在某一个共产党之内举起反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旗帜来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我们所作的是举起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旗帜来反对反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事实是夏基、狄克逊和阿隆斯组织了派别,并像一切派别活动分子一样,采用说谎、诬蔑以及各种各样的卑鄙手段。”
文章进一步指出,夏基、狄克逊和阿隆斯是叛徒。“他们强烈否认这一点,并且披上了共产主义和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外衣。因此,必须指明他们是叛徒,并且必须说明他们为什么是叛徒。列宁写了整整一本书,题为《无产阶级革命与叛徒考茨基》。他像对付其他叛徒一样,使用了十分强烈的语言。夏基、狄克逊和阿隆斯恰恰是考茨基那样的叛徒,而且是由于实质上相同的原因。
“在一点上,他们还更坏一些,因为他们没有说出他们以前同中国共产党抱一致意见这个事实。
“让我们另举一个例子。在一九六三年一次中央委员会会议上,夏基断然谴责印度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右翼领导人,说他们支持尼赫鲁侵略中华人民共和国。这非常好。他说他们是叛徒。这是很正确的。……可是,今天在东南亚,夏基、狄克逊和阿隆斯恰好和印度共产党领导人站在同一个立场上了。如果夏基指责印度共产党领导人为叛徒是正确的(我们深信是正确的),那么,很显然,根据夏基自己的判断的标准来说,他也是叛徒。”
文章驳斥了认为现在同修正主义进行斗争还“为时过早”的论点,文章写道:“问题已经十分清楚——究竟是拥护还是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所有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的任务就在于使全体先进工人更加明了这些问题,并且为这个崇高的目的而全力奋斗。”
关于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和中国共产党在反对修正主义的斗争中的立场,文章说:“这两个党的任何一个都没有在这场斗争中首先采取公开的形式。它们只是在受到公开攻击时才公开答复。它们英勇地高举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旗帜,反对修正主义者的分裂阴谋。换一种情况,如果它们在这种攻击面前保持了缄默,那么,混乱的情况会增加多少倍呢?中国和阿尔巴尼亚的共产党人批驳修正主义者,就是维护了马克思列宁主义。他们的对手将要像杜林和蒲鲁东一样黯然失色,成为历史上微不足道的小人,而他们则将要成为甚至比现在更加伟大的人物。如果他们保持缄默,维持假团结,历史就会谴责他们。”
文章最后写道:“在我们的国家中,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已经不承认夏基、狄克逊和阿隆斯的领导。共产主义者不应当同修正主义者的观点有丝毫牵扯,因为为了社会主义革命——为了人类的解放——必须尽可能用最鲜明的态度同他们决裂——在政治上、思想上和组织上决裂。
“只有这样,工人们才能得到坚强和健康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领导。任何其他途径都只会使工人陷入混乱并导致灾难。”

国际民主组织不应是苏联外交政策工具

第3版()
专栏:

我参加世界和平理事会主席团会议代表发表声明
国际民主组织不应是苏联外交政策工具
反对苏联代表在和平理事会挥舞指挥棒——不能同意会议文件中把美苏一系列交易列为和平运动的成就和方向——会议企图制定种种清规戒律,以进一步排除异己,我决不受此约束——谴责理事会在苏代表控制下玩弄假支持民族独立的花样,不让南越代表参加整个会议的讨论
新华社布达佩斯四日电 出席世界和平理事会主席团布达佩斯会议的中国代表李储文和郑森禹四日在这里发表了一项声明。声明全文如下:
世界和平理事会主席团于四月二十五日至二十七日在布达佩斯举行会议。苏联的塔斯社别有用心地作了颠倒是非、攻击中国代表的采访报道,我们为此不能不作如下的声明:
我们在会上所阐明的中国人民在保卫世界和平的斗争中的正确的一贯立场,是完全符合和平运动的宗旨和各国人民的利益的,是任何人所歪曲不了的。我们重申:世界和平运动必需团结一切和平力量,反对和平敌人,坚决反对帝国主义和新老殖民主义,认真支持不断打击着帝国主义战争势力的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的民族解放运动,同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的侵略政策和战争政策进行坚持不懈的斗争。我们重申:坚决反对苏联代表在世界和平理事会挥舞指挥棒,推行苏联领导人的错误路线,以及使这个国际民主组织成为苏联错误的外交政策的工具;坚决反对苏联代表把他们不揭露和平敌人、不反对帝国主义、不支持民族解放运动、迎合和掩护美帝国主义、敌友倒置等错误做法强加于世界和平运动。
这次世界和平理事会主席团会议的真相是:苏联代表再一次强行贯彻其错误路线。他们继续吹捧已经为世界人民所识破了的关于部分禁止核试验的莫斯科条约,兜售所谓削减裂变物质生产的又一核骗局,并且把它们硬塞进会议文件中。会议所作出的所谓“展开全世界和平行动”的文件,竟把苏联领导人牺牲世界人民利益、同美帝国主义所进行的一系列交易,列为和平运动的成就和方向。我们坚决不能同意。
在苏联代表的指使下,会上还有人想为赫鲁晓夫提出的所谓放弃使用武力解决领土争端和边界问题的建议捧场。如所周知,这是一个明显地为帝国主义利益服务的建议。苏联代表吹嘘赫鲁晓夫的名字为全世界善良人民所熟悉。应该指出,赫鲁晓夫出卖世界人民利益、投靠美帝国主义的大名,确是为全世界善良人民所熟悉的。
在苏联代表的策划下,这次会议企图为今后世界和平理事会的有关会议制定种种清规戒律。其目的无非是要进一步控制这个国际民主组织,更严密地限制发言、压制不同意见、滥用表决机器、排除异己、强加于人。我们严正声明,决不受这些清规戒律的约束。
这次会上还出现一件极不光彩的事情:会议曾邀请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阵线代表阮文孝教授参加,但临时却又通知他,只让他出席讨论南越局势的一次会议,而不让他参加整个会议的讨论。这是对越南南方代表的歧视。阮文孝教授因而拒绝出席,是理所当然的。这件事反映了世界和平理事会在苏联代表的控制下,玩弄假支持民族独立的花样。他们不是真正想支持南越人民反对美帝国主义的英勇斗争,而只想借南越人民的名义,来为他们不支持民族解放斗争遮羞。
我们认为,世界和平理事会必需立即摆脱苏联代表的控制,充分发扬国际民主组织应有的民主协商原则,摒除日益不得人心的错误路线和错误作法。它应当依靠各国人民的斗争,团结一切和平力量,结成最广泛的反对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保卫世界和平的统一战线,以有效地制止侵略、防止核战争、保卫世界和平。

布隆迪国民议会代表团到上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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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布隆迪国民议会代表团到上海访问
据新华社上海五日电 由国民议会议长塔德·西里乌尤蒙西率领的布隆迪王国国民议会代表团,今天下午从武汉乘专机到达上海。人大常委会副秘书长连贯以及柳雨峰陪同到达。布隆迪客人在机场上受到了专程来上海陪同贵宾访问的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郭沫若,以及上海市副市长曹荻秋、张承宗、赵祖康等负责人的热烈欢迎。少先队员向贵宾们献了鲜花。
贵宾们到达宾馆稍事休息后,由郭沫若、连贯、张承宗等陪同,参观了上海工业展览会。晚上,贵宾们游览了市区。

廖承志欢宴日本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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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廖承志欢宴日本客人
新华社五日讯 中国日本友好协会会长廖承志今晚设宴招待平濑实武为首的日中友协第八次访华代表团。
参加宴会的有周而复、赵安博、林林、王晓云、丁波等。

包尔汉欢宴马里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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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包尔汉欢宴马里客人
新华社五日讯 中国亚非团结委员会副主席包尔汉今晚设宴招待马里亚非团结委员会代表团团长迪亚洛·摩沙·萨内和团员阿卜杜拉耶·索。出席宴会作陪的有王明远、吴学谦等。

吴德峰欢宴日本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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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吴德峰欢宴日本客人
新华社五日讯 中国政治法律学会副会长吴德峰今晚举行宴会,热烈欢迎来我国访问的日本律师关原勇、福岛等。日本法律工作者代表团团长风早八十二、东京大学教授原善四郎也应邀出席。
出席作陪的有张志让、张友渔、刘镜西、彭炎、杨化南等。日本在京和平人士西园寺公一也出席了宴会。

热烈庆祝中巴两国通航 罗查大使努尔汗准将举行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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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热烈庆祝中巴两国通航
罗查大使努尔汗准将举行宴会
据新华社上海五日电 巴基斯坦驻华大使罗查和巴基斯坦民用航空总监、巴基斯坦国际航空公司总经理努尔汗空军准将今晚在上海举行宴会,热烈庆祝中巴通航。
上海市副市长曹荻秋、李干成,中国民用航空总局副局长沈图,以及上海市各有关部门的负责人应邀出席。
出席今晚宴会的还有:巴基斯坦内政部秘书阿·哈·古莱希,国防部联合秘书哈米杜丁·艾哈迈德,促进投资局主席华齐尔·阿里,海关关长阿比德·侯赛因,外交部专员巴帝等以及中巴开航来访的巴基斯坦朋友和各国客人们。
宴会结束后,宾主出席了电影晚会。巴基斯坦客人是四日晚上从杭州乘车来上海的。他们在杭州访问了两天。三日晚,浙江省副省长任一力曾设宴招待他们。客人们在杭州期间,曾参观了都锦生丝织厂,游览了西湖名胜古迹。

参加亚细亚产业保健大会 吴执中等去雅加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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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亚细亚产业保健大会
吴执中等去雅加达
新华社五日讯 中华医学会出席今年五月十一日至二十一日在雅加达召开的第四届亚细亚产业保健大会代表吴执中教授等三人,已于今天离京飞雅加达。

越南南方青年学生代表团去外地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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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越南南方青年学生代表团去外地访问
新华社四日讯 由青海率领的越南南方青年学生代表团,今天乘火车离开北京去武汉、南宁等地访问。代表团将在访问这些地方后回国。

松村谦三离广州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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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松村谦三离广州回国
新华社广州五日电 日本自由民主党顾问、国会议员松村谦三和他的随行人员竹山祐太郎、大久保任晴、山本重男,他的女儿小堀治子以及七名随行记者,结束了在我国的访问,今晨乘火车离开广州经深圳取道香港回国。
广州市副市长罗培元、林西等前往车站欢送。
正在广州的日本和平人士西园寺公一也到车站送行。
昨晚,罗培元曾设宴招待松村谦三和他的随行人员。
松村谦三等是在访问了北京、延安、西安、重庆、成都、武汉、桂林等地后,昨天下午从南宁乘飞机到达广州的。
陪同松村谦三到我国各地参观访问的廖承志夫人经普椿以及孙平化,今天陪同松村谦三等前往深圳。
松村谦三的随行人员冈崎嘉平太、古井喜实,已先期经广州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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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五日,周恩来总理接见肯尼亚内政部长奥廷加率领的肯尼亚政府代表团全体成员。图为周恩来总理和奥廷加(左三)、穆隆比(左二)亲切交谈 新华社记者 张彬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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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澳大利亚共产党(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中央委员会主席爱·弗·希尔和中央委员里·奥克,乘飞机离开北京回国。邓小平总书记在机场欢送希尔同志(右二)和奥克同志(右一)新华社记者 刘庆瑞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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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五月五日,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举行报告会,庆祝越南民主共和国奠边府大捷十周年。越南民主共和国驻华使馆武官陈玉坚在会上作报告。(左图是会场一角) 新华社记者 吴元柳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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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五月五日,北京各界人民集会欢迎以铃木信团长为首的日本前松川事件被告第一批访华团。图为大会会场。铃木信团长在会上讲话。新华社记者 唐理奎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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