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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4-03-17第3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在中国共产党广东省委党校的报告(一九六四年二月十八日)

第3版()
专栏:

在中国共产党广东省委党校的报告(一九六四年二月十八日)
新西兰共产党总书记 维·乔·威尔科克斯同志们:
今天能到这里向同志们讲话,我感到非常高兴和光荣。这不仅是我个人的光荣,而且是由我担任总书记的新西兰共产党
的光荣。新西兰共产党正在资本主义世界尽自己最大的努力,高举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旗帜,通过正确的政策和实践,为今后
向社会主义的新西兰前进准备道路。你们将会看到,我们面临
着许多困难。我们取得了一些成就,也犯了一些错误,我们正努力从其中汲取经验教训,以便在今后的理论和实践中消除这些错误。我们按照自己的方式,根据自己的经验和认识,把马克思主义理论运用于我们本国的条件。对于任何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党来说,另外的道路是没有的。因为,如果不这样做,就会走上宗派主义和教条主义的道路。所以,我们党的纲领是从新西兰的条件出发的,同时也运用了列宁领导的一九一七年伟大十月革命以前和以后我们运动中的世界范围的经验。
我们坚定不移地支持我们的世界性运动最近的两个文件:一九五七年宣言和一九六○年的八十一个党声明。修正主义者胡说什么从一九六○年以来已经发生了那么多的变化,以致用不着经过世界性的集体考虑,而只要根据苏共领导的请求,就应该整段整段地抹煞或者片面地修改一九五七年宣言和一九六○年的八十一个党声明,我们拒绝听从这种胡说。修正主义者说什么为了挽救在南斯拉夫仍然存在的所谓“社会主义”,应该把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者联盟弄回我们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队伍,而他们用不着放弃他们的修正主义观点和活动,我们拒绝接受这种修正主义的概念。修正主义者说,自从一九六○年以来已经发生了那么多的变化,以致在我们的世界马克思列宁主义运动中,现在的主要危险是教条主义而不是修正主义,我们也拒绝接受这种思想。
不!我们坚定不移地根据我们的认识,在我们所在的资本主义世界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原则。我们由于这样做,在新西兰国内和在别的国家中,树立了不少敌人,但是我们也找到了许多朋友。今后我们还会获得更多的朋友,而敌人将会后退,并最后被马克思主义的正确原则的攻势所击败。
同志们,
正如八十一个党声明所说,我们的时代是帝国主义的衰落和社会主义在全世界胜利的时代。今天可以明显地看出,这种形势不仅带来了胜利,也带来了新的问题。新的困难在我们的世界性运动中,同时也在每一个共产党的内部,引起了尖锐的矛盾和斗争。任何马克思主义者都不应当因此而泄气。如果没有困难,没有矛盾和斗争,我们就不能前进。如果我们不认识这一点,那么首先就会停滞下来,然后就会后退。如果在目前这种形势下,还像牛吃草的时候那样安详自在,希望用不着我们的帮助,时间就会解决问题,那是没有用处的。不,我们必须战斗。无论谁企图把马克思列宁主义阉割得最后变成资产阶级的理论,我们都必须反对。新西兰共产党去年举行的代表大会的决议中认识到了这一点。我们正在为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原则进行斗争。在我们的世界马克思列宁主义运动中,今天采取这个立场的人一定会取得胜利,现代修正主义将被击败。
今天出现了这样的看法:由于社会主义世界力量强大,前进的道路已经变得很平坦,大体上只须依靠社会主义世界就能赢得社会主义,而用不着依靠各国共产党领导下的群众的有组织的战斗力。由于这样来看问题,作为各国内部变革的动力的阶级斗争就越来越不被重视,而阶级合作思想在国内政策和国际事务中都在增长。这只不过是修正主义的一种表现,列宁所反对的也正是这种修正主义。它的基本思想同伯恩施坦和考茨基之流所提出的思想是相同的。现代修正主义者可能用不同的语言来表达它,他们可能用关于“新时代”的言论来加以掩盖,但内容还是老一套。
帝国主义世界正在出现新的矛盾。所有的马克思主义者都应当欢迎和利用这些矛盾。但是,修正主义者是不是主张这样作呢?不。他们要不是说看不到什么新的矛盾,就是故意加以抹煞。他们把衰落中的帝国主义看成是磐石一块,因而企图把帝国主义当作一个整体来同它打交道。帝国主义的法国正在向美帝国主义的霸主地位进行着规模虽小而意义重大的挑战,在修正主义者看来,这不是一件值得欢迎的事,不是一件有助于我们的运动在反对一切帝国主义的斗争中取得进展的事情。不!在他们看来,这是一件坏事,应该给予主要的打击。结果是,他们把法国帝国主义看成世界上最反动的势力,要我们集中力量反对它。修正主义者所鼓吹的这种主张实际上起了什么作用呢?他们是在帮助世界上最反动的势力美帝国主义保持它目前在帝国主义阵营中的统治地位而不受到挑战。
从帝国主义内部的分化日益增长这个问题上,可以明显地看出现代修正主义实际上起的是什么作用。由于修正主义者错误地把帝国主义当作磐石一块来同它打交道(对他们来说,这实际上就是同美帝国主义者的头子打交道),他们所起的作用就是保护美帝国主义及其利益,而反对其他帝国主义。我们的捷克同志之所以攻击中国在现阶段同法国建立外交关系,难道不正是因为这一点吗?当然是的。我们要问,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从什么时候起是这样行动的?难道斯大林不曾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指出,帝国主义阵营将会再次出现重大分歧,我们应当欢迎这些分歧,并且为了反帝斗争和社会主义在全世界的胜利而利用这些分歧吗?谁对呢?是那些把帝国主义当作一个整体,实际上同帝国主义妥协,幻想它会和平地趋于衰弱和死亡的修正主义者对呢,还是斯大林对?当然是斯大林对。斯大林的确犯过严重的错误,但是同今天修正主义者的错误比起来,他犯的只是小小的、不重要的错误。一贯坚决反对帝国主义的是斯大林,不是修正主义者。
同志们,
我简单地谈了一下我们的世界性运动中的修正主义者在怎样试图篡改马克思列宁主义,以便把它变成一种披着马克思主义词句外衣的资产阶级理论。如果他们继续使用马克思主义的词句,并且为此还偶尔继续提出一些正确的马克思主义理论,那并不是什么出人意料的事。研究一下考茨基就能看到,在他已经从马克思主义阵营投向资产阶级阵营后,正是这样作的。列宁当时揭露了这种狡猾的手法,我们也必须揭露现代修正主义者的这种手法。修正主义者大谈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词句,只要可能,每三个字就要提到伟大的列宁,但是,当必须把他们的言词付诸实践的时候,这些修正主义者跑到哪里去了呢?他们不见了!
在对待民族解放斗争的问题上,情况难道不是这样吗?按照修正主义者的说法,似乎民族解放斗争正在接近收场,似乎我们正在进入一个新的时期。这根本不对。成亿的人民仍然生活在殖民主义的统治之下,或者生活在这样的条件之下:帝国主义仍然是决定他们的生活水平和生活方式的压倒一切的因素。修正主义者拒绝正视日益增长的新殖民主义危险,因为这样作会使他们同帝国主义发生直接的冲突,而他们假装相信帝国主义正在温文尔雅地消失。他们的解决办法是通过“经济援助”同帝国主义进行和平竞赛。他们在印度就是这样作的。苏共领导硬是不肯把印度看成一个越来越处于美帝国主义影响之下的资本主义国家,而是把它看成一个在尼赫鲁和国大党领导下仍然在进行民族解放斗争的国家。印度国大党今天的政策是反动的,它帮助帝国主义,阻碍印度获得真正的独立,导致印度人民群众的进一步贫困化。但是,赫鲁晓夫和他的追随者却讨好尼赫鲁,给他提供援助,这种援助被直接用来反对另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中华人民共和国。他们硬说中印发生边界争端是中国的过错;尽管没有一个亚洲或东南亚国家(无论是社会主义国家或非社会主义国家)相信修正主义者的这种看法,但是他们还是坚持这样说。实际上这不是别的,而是在帮助美帝国主义打进印度,是在加强当代世界上最反动的势力,是在加强拥有大量原子武器并且每天都在威胁世界和平的一个国家。
修正主义者喋喋不休地谈论什么世界和平,什么没有武器、没有战争的世界,但是,他们的实际行动却是在加强那个在目
前和将来都构成主要危险的势力——无论是就世界战争来说,还是就局部性的帝国主义战争来说都是如此。(进行这些局部性
帝国主义战争的目的是为了保护和推进美帝国主义的利益,加强美帝国主义用援助和武装部队对亚洲、东南亚、非洲和拉丁美洲的反动政权的支持。)
这是行动中的修正主义。
不仅如此,在正在进行武装斗争的地方(在许多情况下是
由共产党领导的),修正主义者是否关心争取解放的力量的胜利
呢?不,他们所操心的主要是寻找一条同帝国主义者合作的和平道路。最近的历史证明了这一点。
这些对于我们新西兰党有些什么影响?
长期以来,许多同志以为这个问题同我们没有直接的关
系,认为国外修正主义的发展不会妨碍我们去贯彻历届全国代表大会所决定的政策(我们认为这些政策是建立在马克思列宁主义基础上的)。这些同志以为这个问题可以让别人去解决,我们虽然对正在发生的事情感到遗憾,但是我们可以站在斗争之外。
这种想法显然是不正确的。我们的无产阶级义务意味着,我们必须不仅在国内,而且在国际战线上,在我们的世界性运动中为马克思列宁主义而斗争。这一点很快地也变得明显起来:修正主义在世界范围内的泛滥使我们在新西兰推行我们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政策受到了阻碍,增加了困难。
我刚才谈到了有人把帝国主义当作磐石一块来同它打交道,而忽视帝国主义内部分歧的增长。我也谈到了这个概念怎样使某些人认为,人民中国不应该承认帝国主义的法国,因为法国为了自己的帝国主义目的而想要向美国对核武器的垄断进行挑战。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在新西兰采取了根本不同的政策。我们不仅欢迎法国承认人民中国,而且并不认为法国帝国主义由于打算在太平洋试验核武器(从而蔑视了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就立刻变成了最反动的势力,变成了太平洋沿岸各国在现阶段反对帝国主义斗争中的主要打击对象。可是,太平洋地区的某些在修正主义领导下的党却正在这样做。这些党正在转移反对今天世界上最反动的势力美帝国主义的火力。这些党要求抗议法国进行核试验,但是却不开展有效的运动来争取全面停止核武器的一切试验、制造和储存以及销毁现有的核武器,实际上只有这样做才是防止核战争的唯一有效的保证。这些党认为中国政府关于采取这种行动的呼吁时机不成熟。显然,这些党正在开始接受美国关于只许有两个核大国(美国和苏联)的建议,而且还装作相信这是世界和平的可靠基础。
我们的党说,是的,我们应当抗议法国在太平洋上我国的大门口进行核试验,但是我们也必须说清楚,主要的敌人是美帝国主义,它在我国的大门口也试验和改进过原子武器。
我们在抗议法国进行核试验时,应当把这种抗议同要求停止一切核试验和销毁全部核储存联系起来。修正主义者不同意这一点。这样,目前在新西兰国内以及在太平洋沿岸各国党之间的统一行动受到了修正主义的破坏。
对于南太平洋各国,以及太平洋沿岸各国来说,马来西亚问题是当前的迫切问题。我们新西兰的政府同澳大利亚政府一样,已经承担了义务,如果接到要求,就得援助英帝国主义的傀儡拉赫曼的武装部队。我们面临着随时都有被卷入同我们北方的邻邦印度尼西亚发生战争的危险。但是,修正主义者是不是承认这是一个迫切的危险呢?不,他们关心的只是集中火力对付法国帝国主义。他们没有认识到,这个问题所关系到的是,英帝国主义同目前居于统治地位的美帝国主义正在重新进行更加公开的冲突。美国不愿意让英国在马来西亚真正获得成功,它要自己的帝国主义势力在那里占据主要地位。因此,美国最近派了罗伯特·肯尼迪进行活动,同苏加诺进行会谈,等等。美国的行动并不是真正为了维持东南亚和南太平洋的和平,而是想抑制英帝国主义的利益。与此同时,美国当然也想扩大自己的利益。幸运的是,印度尼西亚政府认识到可以利用这些分歧,但是修正主义者却看不出这种局势有可资利用的任何可能性。
新西兰现在的形势如何呢?我们的政府已经保证,如果接到要求就用武装部队援助新出笼的马来西亚;但是它也清楚地表明,它不希望被要求来这样做。原因是明显的:英帝国主义已经不再能支配新西兰的外交政策了。新的因素,即美帝国主义在我们地区中的影响,出现了。结果是引起了某种程度的混乱和不能采取决定性的行动。我们的党当然能够利用本国统治阶级内部所出现的这种分歧。我们的党能够利用这种形势,依靠不仅激起工人阶级的反对,而且也激起资产阶级某些部分的反对,来保证不派军队到马来西亚去。太平洋各国的修正主义者能够看到这一点吗?不,他们不能,因为他们只把帝国主义看成磐石一块。对于他们来说,在这个“新时代”,帝国主义内部的分歧是不存在的,要不就是不重要的。
对于我们新西兰来说,一个根本问题是对待社会民主主义的正确战略和策略的问题。在这个问题上修正主义者采取的是什么立场呢?他们把社会民主主义在我们这样的国家里以工人阶级群众为基础这一点,同工人阶级群众的思想意识混为一谈。事实上他们开始这样来争辩:如果一个工党,其党员中的压倒多数是工人,那么,它的政策就必定具有工人阶级的观点,或者至少它会采取正确的政策,而用不着进行一场意识形态的斗争来争取工人懂得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基本原则和认识到有一个共产党的必要性。事实上,他们硬要抹煞这个历史事实: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家的社会民主党曾经领导劳动人民和他们的同盟军取得政权和建立社会主义社会。只有在工人阶级的政党——共产党进行了坚强的具有决定意义的领导的地方,才做到了这一点。现代修正主义者断言我们是处在一个新的时代,情况已经同过去不同,现在我们可以用不同的方式进行工作了,只要在这里和那里作某些微小的补充,就可以有办法通过议会的道路实现社会主义社会了,事实上他们是说,我们用不着建立无产阶级专政就可以做到这一点了。这完全是胡说八道!他们期望依靠工党加上少数共产党党员的协助来实现社会主义。这就导致了对有关共产党的领导作用的正确概念的否定,而且,事实上走上了取消主义的道路。在二十世纪四十年代中期,在美国共产党内一度出现的白劳德路线,曾经建议采取组织步骤来取消以马克思列宁主义为基础的有效的共产党组织。许多今天的修正主义者当时曾经反对过白劳德路线,现在他们却走上了白劳德的道路。他们至多把工党当作一个两个阶级的政党,但是所有的马克思主义者都知道,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两个阶级的党。他们拒绝向列宁学习,列宁曾斩钉截铁地指出,社会民主党,工党,是资产阶级政党。
新西兰共产党不以这种修正主义的观点来看社会民主主义。我们认识到,我们有必要同各个阶层的工人,包括那些受工党影响最深和支持工党的工人,在当前的斗争问题上合作和团结。但是我们也看到,在进行这种统一战线工作的同时,也必须继续不断地进行思想教育工作,把工人争取到马克思列宁主义方面来,使工人懂得为什么社会民主党永远不能领导工人到达社会主义,而只会加强资本主义的束缚。我们同这些阶层采取统一行动,但是在思想上我们却不同他们统一。相反,我们有力地指出共产党的领导作用,还指出为什么必须加强共产党和扩大它的影响,才能有效地领导争取社会主义的新西兰的斗争。
换句话说,同社会民主党打交道的时候,我们是既有团结,也有斗争的。当我们这样做的时候,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的修正主义者说我们是教条主义者、左倾宗派主义者,说我们不懂
得世界形势已经改变。他们说我们不懂得,正像帝国主义的本
性在我们的时代发生了改变,社会民主主义的性质也变了。照
他们这样说来,列宁已经过时了。第二国际的修正主义头子们,
特别是考茨基,当他们一旦从正确的马克思主义立场转到修正
马克思主义的立场(他们说马克思主义已经过时,不能适应当
时强大的帝国主义世界的新条件),就很快地从修正马克思主义
转到完全反对马克思主义理论与实践的一切方面,很快地变成
了我们所理解的社会民主党人。大约在一九○五年至一九一五
——一九一六年期间,他们大多数人都落水了,但是在第一次
世界大战爆发时,他们还抓住马克思主义不放。
对于现代修正主义者,人们完全可以这样说,除非他们迅
速地回到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原则上来,他们也将从修正马克思
列宁主义的人变为完全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各个方面的人。
他们将变成我们资本主义世界里的工党头子那样的热心的社会
民主党人。
今天某些欧洲的共产党,特别是意大利共产党,已经非常
接近这个地步了。对修正主义者来说,在马克思列宁主义和社
会民主主义之间是没有中间道路的。
这样看来,在有着社会民主主义传统的国家内的这些共产
党,事实上正在变成什么样的东西呢?至多不过是社会民主党
的一个左翼,是资产阶级用来多少延长一下自己的阶级特权地
位和对群众的剥削的一个有用的工具而已。在帝国主义衰落和
社会主义在全世界胜利的这个时代,它们呆在帝国主义的强大
据点里帮助帝国主义多活几天。
在对待社会民主主义问题上的错误思想,对工会运动(列
宁曾把工会称为工人斗争的群众机关)的政策和活动立即产生
了影响。
新西兰曾经被列宁称为第二国际的天堂。早在十九世纪九
十年代,当时的自由党—工党政府就通过立法,在我国创立了
所谓工人资本主义和所谓福利国家等社会民主主义思想。也就
是在那个时候,出现了工人和资本家通过政府的立法在劳资关
系方面进行阶级合作的思想。对于多数工人来说,劳资调解和
仲裁机关成了提出增加工资、改善条件等要求的唯一途径。统
治阶级成功地散布了这种思想:在任何劳资纠纷中,如果工人
和雇主达不成协议,工人总是可以依靠资产阶级国家所指定的
人来作出公平的裁决。不言而喻,这种所谓的裁决总是有阶级
性的,也就是有利于资产阶级的裁决。
社会民主主义思想在我国工人的头脑里保留了一些强烈的
幻想,如“由资产阶级国家作出公平的裁决”。这种幻想一直到
现在仍为多数工会所接受。但是,最近资本主义危机在世界范
围内的加深已经开始更直接地影响到新西兰的经济。虽然我国
的生活水平仍然可能是资本主义世界中最高的,但是工人、小
农、小商人的生活水平同十年或十五年以前比较起来是降低了,
而且还在继续下降。国际垄断资本对新西兰的渗入日益加强,
加上我国经济依赖于农牧业产品的出口价格(在今天的世界市
场上,价格是不稳定的),这意味着物价上涨,生活费用上升,
而收入却没有增加。在工会运动中,这种情况已经促使产生一
种更富有斗争性的政策,开始出现争取打破阶级合作窠臼的全
国性运动,和更广泛地使用罢工武器来对付雇主阶级。去年参
加罢工的工人是许多年来最多的一年。对于我们党在工会运动
中提高工人的阶级觉悟,发展更进步的工人阶级的政治活动,
现在的条件变得更有利了。
但是,如果我们接受修正主义的思想,我们就不能利用这
些有利条件。在上层同帝国主义合作,等待帝国主义在和平竞
赛中被赛垮,这必然导致在我们的国内事务中接受阶级和平的思想,而不是接受阶级斗争的思想。
因此(让我搁下关于社会民主主义的问题),无怪乎当我们
坚持说今天世界革命风暴的中心是在亚洲、东南亚、非洲和拉
丁美洲的时候,这些修正主义者说我们的主张违反我们世界性
运动的总路线。我们的代表团在莫斯科同苏共中央进行双边会谈的时候,苏斯洛夫就是这样对我们说的。从什么时候起,马克思列宁主义者认为下一次的突破、社会主义的另一个进展将在帝国主义强大的地方发生呢?实际上,革命运动在帝国主义薄弱环节上取得进一步成功,将大大帮助我们反对帝国主义的斗争,帮助我们粉碎我国工人头脑里的社会民主主义思想的堡
垒。
在实际生活中,苏斯洛夫、赫鲁晓夫以及苏共中央其他领导人对我们说的是这样:找帝国主义强大的地方去突破。这意味着什么呢?事实上这意味着他们离开革命。无怪乎他们要同帝国主义调和。
现在回过头来谈社会民主主义。列宁在很多年以前就概述了在工人运动和马克思主义政党的队伍中产生社会民主主义思想的原因。他指出,随着帝国主义的发展,帝国主义国家的统治阶级由于对自己的新殖民帝国的超额剥削,能够用给他们稍高的生活水平和有钱人的残汤剩饭的办法,来收买本国的部分工人。他们能够用阿谀奉承、名誉地位和直截了当的贿赂来收买工人领袖。他们可以这样做而根本不影响自己的利润。事实上,阶级斗争的削弱,在帝国主义国家内散布阶级合作和阶级和平的理论,对他们总是大有好处的。社会民主主义思想和社会民主党,就是这样在资本主义世界的工人阶级中制造出来的。
在帝国主义衰落的现阶段,社会民主主义思想及其在工人中的政治表现,变成什么样子了呢?如果列宁是正确的话(我们认为他是正确的),那么,难道我们不应当预期这种特殊的资产阶级理论也会没落吗?我们是这样认为的,但是修正主义者不同意。他们认为,在帝国主义衰落的时代,社会民主主义仍然存在,但是也像帝国主义一样在发生变化。他们现在说,由于帝国主义的虚弱,可以使它接受和平政策,而且使它不进行挣扎就文雅地死去。在他们看来,社会民主主义、工党,将会成为这样的政党,我们不仅可以在某些有限的问题上为了群众的利益而同它们联合和合作,而且在我们本国争取社会主义的斗争中也可以同它们团结。
这完全是胡说!随着帝国主义世界内部斗争的加剧,各国的社会民主主义都将变成越来越恶毒的资本主义仆从。必须把支持它的群众争取过来,使他们接受工人阶级的观点,支持共产党。显然,帝国主义的没落很自然地会产生同列宁在帝国主义上升的日子里所看到的现象相反的东西,社会民主主义思想对工人阶级队伍的控制在缩小。新西兰今天的情况就是这样。工人群众已经不再期望工党解决他们的问题,更不期望工党领导他们走向社会主义,而在过去的年代里,工人群众是这样想的。社会民主主义之所以还能控制工人,只是因为工人对它还抱有一点希望,希望社会民主党也许会比其他资产阶级政党稍为好一点。在许多情况下,这种希望也消失了,许多工人支持其他资产阶级政党去了。分析一下新西兰上两次大选的结果,就可以证明这一点。
共产党的任务是争取使工人脱离一切资产阶级理论,接受工人阶级的意识形态,支持马克思列宁主义。仅仅由于工人仍然构成社会民主党的群众基础,而错误地号召在一切方面,包括意识形态方面同它团结,是完成不了这个任务的。但修正主义者恰好是在这样做。不!只有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方法,只在当前问题上、在行动中、在斗争中同它团结,从而提高工人的认识,才能完成这个任务。这样,工人将通过自己的经验认识到,除非工人进行斗争,今天的资本家将同以往任何时候一样,不会作任何退让;认识到,没有一个资本家会不经过斗争就把政权交给劳动人民及其同盟者。工人将学会思考共产党所提出的思想观点和政策,即以马克思列宁主义为基础的观点。这是在社会民主主义仍然是主要问题的资本主义世界中加强共产党的道路。这是走向胜利的道路。修正主义的道路是走向取消共产党的道路,使共产党不能起任何独立作用,或不能起决定性的领导作用。这个问题不仅对于我们新西兰,而且对于我们的整个世界性运动都是十分重要的,因为迄今为止,在社会民主主义思想在工人队伍中居于统治地位的各国,还没有一个国家已经基本上解决了社会民主党的问题。可是当我们参加莫斯科双边会谈的代表团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代表苏共中央的苏斯洛夫是怎么说的呢?
他说:“为什么责备我们?这是你们的问题。你们必须去解决。”这算是什么马克思列宁主义态度!难道我们对于东南亚争取民族解放和社会主义的斗争能够采取这样的态度,能够说这不是我们的问题,因此同我们无关吗?当然不能。这同所有的马克思主义者都有关系,因为在所有这些问题上集体地采取正
确的政策,意味着我们将实现八十一个党声明所指出的目标,
即:社会主义在全世界的胜利。
你瞧,在我们的莫斯科会谈中看得很清楚,当这些修正主
义者不愿意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就说这是你们的问题。但是,
当苏斯洛夫代表苏共中央向我们谈话快要结束的时候,他却毫
不犹豫地说:你们是错误的。我们曾经希望你们会改变。如果
你们改变,你们将能留在世界马克思列宁主义兄弟党的队伍中。
但是,如果你们不改变,那末,当然,你们将被排除在外。
换句话说,社会民主主义是我们的问题,但是谁留在兄弟
党的队伍内,这要由他们来决定。
此外,我们谈到,他们对社会主义的阿尔巴尼亚、对社会
主义的中国和对世界其他共产党所采取的行动,表明他们正在
采取一种我们只能归结为大国沙文主义的政策。当我们那样说
的时候,他们作不出有力的回答。我们在会谈中还说,在我们
看来,你们的想法是,你们要靠剥削社会主义世界其他国家的
办法向共产主义前进。换句话说,他们要骑在社会主义世界和
其他国家的人民和共产党的背上走向共产主义。当我们那样说
的时候,他们作不出有力的回答。但是,隔了一会儿,我们得
到的是什么样的回答呢?实际上是说:威尔科克斯同志,我们
对于新西兰共产党采取的立场,对于你们领导的立场深感不安。
你们是小国沙文主义。
无论如何,说苏共中央领导同制定一项从资本主义世界的
工人队伍中肃清社会民主主义思想的共产党政策这件事没有关
系,对此没有责任,那是错误的。苏共在我们的世界性运动中
过去居于特殊的地位,从一九一七年伟大十月革命以来他们起
了特殊的领导作用,正因为如此,苏共领导人从苏共二十大以
来所执行的总政策就意味着他们大大地助长了下面这种修正主
义思想:把在社会民主主义思想影响下的群众中进行工作这个
策略问题,同实现击败工人队伍中的社会民主主义思想并用马
克思列宁主义来代替它这个战略目标混为一谈。同其他修正主
义者一样,他们是不能逃避这个责任的。
让我再说一遍,在新西兰,反对修正主义的斗争,就是使
共产党作为一个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政党继续存在的斗争。这个
根本问题关系到我们的政策的各个方面。
根据我在莫斯科和其他地方的经验,如果他们对我说黑的
是黑的,我仍然会想一想那也许是白的,并认真地看一看。这
是因为他们的确什么事都要撒谎,而且讲的非常像真的有那么
一回事。
刚才我谈到了关于战胜社会民主主义的战略和策略问题。
这就提出了另一个问题:今天我们的世界性运动的根本战略和
策略目标是什么。
新西兰共产党认为,我们的世界性运动的战略目标是消灭
垄断资本、帝国主义,使工人阶级取得政权,然后建设社会主
义;现阶段的主要策略集中点是防止帝国主义的世界战争,特
别是核战争。我们去年九月在莫斯科进行双边会谈时就是这样
说的。
但是当我在莫斯科提出这一点的时候,苏斯洛夫是怎样代
表苏共中央回答的呢?他说:“你们知道,防止热核战争的问题
占据着一个重要的地位。世界共产党人所通过的宣言和声明说:
‘各国共产党把争取和平的斗争看作是自己的首要任务。’坦白地说,你们是不是这样想的呢?这同你们的讲话差得很远。你们贬低了争取和平的斗争的作用,但是八十一个党的声明说,战争与和平的问题是当代最迫切的问题;我们,首先是世界工人
阶级,担负着防止世界核战争的重大责任。争取和平的斗争不仅仅是一个策略问题,而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战略基础之一。”
同志们,我们的态度是经典的马克思主义态度,尽管去年九月他们在莫斯科讲了那么多的话,我们仍然认为这是正确的态度。苏斯洛夫的概念为社会民主主义的修正主义打开了通路。
我们的目的,我们的战略目标,不仅从当前的策略来说,而且从战略观点来说,变得不重要了,别的东西代替了它们的地位。下一步就会是不惜一切代价向帝国主义乞求和平,全面妥协并最后投降。
在新西兰,这个问题对我们党具有迫切的重要性。在争取世界和平和推动新西兰人民为此目的作出最大努力的斗争中,以及在促使我国政府在国际事务方面执行和平政策的斗争中,牵涉到什么问题呢?我们必须决定,到底我们应该把反对帝国主义的各个方面的活动和影响作为争取和平斗争的基础呢,还是作为一个共产党我们应当把我们的活动局限于某些形式的争取和平的斗争?如果我们采取后一条道路,我们就会把争取和平斗争的领导权交给资产阶级和平主义领袖,我们自己的观点也会变成和平主义的观点。我们会忽视帝国主义的本性(这种本性就是现代战争的根源)。很快我们就会开始谈论某些帝国主义头子的和平意愿,过高估计最高级谈判的重要性,而低估工人阶级的作用,低估群众在争取世界和平斗争中的作用。换句话说,我们将会离开我们党的战略目标(即推翻帝国主义),而不惜任何代价把和平当作我们的目标。现代修正主义者实际上已经这样做。这当然不会导致和平,只会导致战争。帝国主义者是没有和平意愿的,他们不是宽大为怀的。帝国主义者欢迎修正主义者的态度,把这看作是我们的世界性运动中存在弱点的表现。这时,我们就会变成好欺侮的对象,任人宰割的羔羊。帝国主义狮子决不会同社会主义羔羊躺在一起,让社会主义羔羊慢慢地、和和平平地通过经济竞赛来消灭帝国主义。不,我们必须把自己建设成为更强大、更凶猛的狮子。新西兰共产党就是这样看的。
现在让我来谈谈公开论战的问题。新西兰共产党在早期曾经号召停止公开论战,因为我们认为当时公开进行论战是有害的。当时以赫鲁晓夫为首的苏共领导不肯同意。我们曾要求举行一次世界会议,用客观的辩证的态度来讨论争论的问题。包括中国共产党在内的其他一些党也提出了同样的要求。但是后来的情况怎样呢?苏共中央领导集团的修正主义者坚持要公开论战,并继续这样作。在苏共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上,他们对另一个兄弟党——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的领导进行了猛烈的攻击。苏共一面像鸽子那样同帝国主义头子温言细语,一面却向全世界宣称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的领导是变节者和叛徒。他们在公开发射了这些重磅炮弹以后,曾经稍为安静了一个时候。然后,一九六二年底和一九六三年初,在欧洲一些社会主义国家和资本主义国家举行了一系列的党代表大会。他们再一次发动了公开攻击,对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立场的中国共产党和其他党的代表采取了可耻的、非同志式的态度,其顶点是赫鲁晓夫在东德的统一社会党代表大会上破口大骂,以及欢迎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的代表。
然后出现了停止公开论战的呼吁,虽然他们自己还是继续进行公开论战。这种呼吁,他们提了不止一次,他们说,让时间来解决问题和证明谁正确吧。
我们认为,在目前阶段不能停止公开论战。现在争论的问题是根本性的问题。这些问题不仅关系到我们这些党的前途,而且关系到整个社会主义世界的前途,关系到人类的前途。现在,只有修正主义者放弃他们的修正主义言行,才可以停止论战。如果他们不这样作,我们将受到大损失。关于“让时间来解决问题”的说法,那算是什么样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呢?马克思主义的整个实质意味着必须积极帮助解决问题。一个新的世界正在诞生,我们是生活在社会主义在全世界胜利的时代。我们应该帮助创造这个新世界呢,还是像修正主义者所要求我们的那样袖手旁观呢?
现在谈谈,他们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要求停止公开论战。这不过是一种诡计。他们的策略是,疯狂地发射出所有可能发出的子弹,到处毒害人们的思想,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捍卫者,然后说:请你们不要使用你们的重武器,现在我们大家都停手,让时间来解决问题吧。事实上,各国共产党越来越多的党员和支持者开始看透了他们的修正主义,看出修正主义将导致失败,而不会导致胜利,对于这种情况他们并不感到那么高兴。他们害怕答辩。他们害怕全世界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发动的攻势。他们要大家对他们继续搞修正主义保持沉默和等待时间来解决问题。不,我们不能接受这种建议。我们的世界性运动必须对争论的问题进行探讨。必须援助和支持各地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
前澳共中央书记处书记、一位重要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爱·弗·希尔最近访问了新西兰。我们该怎么办呢?对他置之不理,而只同修正主义者会谈吗?不,为了发展我们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运动,我们要在新西兰和在全世界,在正确的原则基础上同任何人会谈。我们也就是这样做的,尽管有一些修正主义者显然认为他们是得到八十一个党声明的保护的;根据他们对声明的解释,我们不能同别人而只能同他们会谈。
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人必须发动攻势,迫使某些共产党的修正主义领导让它们的党员不仅能够读到和研究今天修正主义者是怎样议论马克思列宁主义和议论那些反对修正主义的人的,同时也能读到和研究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是怎么说的。新西兰共产党的领导一贯向自己的党员提供一切已知的事实和各种不同的意见。我们党已把去年九月我党代表团在莫斯科同苏共中央就争论中的意识形态问题进行双边会谈时的发言,即我们党的观点,发给每一个党员去研究。但是我们的作法同修正主义领导人不同,我们不只提供我们自己的观点。我们同时也把参加会谈的苏共代表团团长苏斯洛夫所讲的每一个字发给了全体党员。此外我们把我们代表团回到新西兰以后所作的经我党中央通过的一个报告,也发给了全体党员,在这个报告中,我们说明了为什么我们不能接受苏斯洛夫代表苏共中央所提出的观点。我们还广泛散发了表达各种不同观点的各国党的文件。我们还鼓励人们取得在新西兰惠灵顿市的苏联公使馆所散发的关于意识形态问题的材料。我们不禁止自己的党员阅读和研究修正主义者的言论。为什么有些共产党的修正主义领导不这样作呢?为什么他们不把苏共领导人在一九六○年罗马尼亚党代表大会以后召开的布加勒斯特会议的真实情况告诉自己的党员呢?为什么他们不把一九六○年十一月八十一个党会议上不得不进行辩论的问题实实在在地说出来呢?原因是显而易见的。他们害怕广大群众知道事实。难道这是马克思主义吗?马克思主义者什么时候抹煞、歪曲或回避过事实呢?每一个马克思主义者都必须探讨和研究全部已知的事实。在考虑了各个方面的意见以后广泛地进行公开讨论,将会迅速地导致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胜利,所以,修正主义者才采取目前进行的谩骂和封锁的策略。
我们决不要因为面临这种情况而感到沮丧。完全用不着这样。今天,千百万人正在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正在研究社会主义在一系列国家中取得胜利以后所出现的问题。他们正在抛弃这种唯心主义的幻想,即以为在社会主义取得胜利以后,阶级斗争、矛盾、对立面的冲突,必然不再是进步的动力了。他们也正在得出这样的结论:帝国主义的本性没有改变;在资本主义世界里争取社会主义和击败帝国主义的斗争中的首要因素仍然是阶级斗争而不是阶级合作。
全世界的马克思主义队伍激昂慷慨。新的创造性马克思主义的花朵将要开放,这将保证马克思列宁主义在全世界的胜利。让修正主义者去大叫大嚷吧!让他们去玩弄阴谋诡计吧!我们坚定不移,我们知道只要修正主义还在我们的世界性运动的某些重要部分占据统治地位,就不会有社会主义在全世界的胜利,就不能最后击败世界帝国主义。
你们都听到过关于个人迷信的事吧。关于这个问题,我有许多话可以说。农村工作失败,面包不足,工业出问题,文学作品低劣,绘画一团糟,等等,都说是由于个人迷信。什么问题都是由于个人迷信。当然,斯大林同志在一九五三年就逝世,此后,长期以来一直是赫鲁晓夫当政,而他们却不说明这一点。
同志们,
最后请允许我为伟大的中国共产党及其领袖毛泽东在这个问题上采取坚定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立场而向他们致敬。这种立场鼓舞了无数的人,鼓励他们在世界各国为马克思列宁主义而战斗。
我们知道,群众创造历史。我们过去和现在所处的时代,都表明了这个马克思主义观点的正确性。但是,在每一个时代,伟大的思想家和领袖都起了他们的作用。在我们的世界性运动中,情况一直是这样的。马克思和恩格斯,后来是列宁和在某种程度上的斯大林,他们的创造性思想和实际活动就是我们的榜样。在我们今天所处的时代,当我们不仅面临着必须坚守阶级斗争的基地作为在资本主义世界里实行变革的动力这个问题,而且也面临着如何处理社会主义社会里仍然存在的冲突和阶级斗争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们又有了一位伟大的创造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领袖——你们的领袖毛泽东同志。无产阶级的历史将会用金光闪闪的字来记载他的和你们党的功绩,而渺小的现代修正主义领导人将被扔进他们应该去的地方——历史的垃圾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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