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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3-05-21第2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一切为了农业需要

第2版()
专栏:

一切为了农业需要
辽宁日报记者
一个地方性的农业机械制造厂,应该怎样为农业生产和农业技术改革服务?辽宁省阜新蒙古族自治县农业机械制造厂提供了一个范例。这个厂三年来,共生产了二百五十三种、三十多万件农机具和小农具,修理农具一千六百多台次。由于经营方向对头,任务完成得好,这个厂几年来连续被评为先进单位。不久前,省农业机械厅和省总工会还在这里召开现场会议,推广他们的经验。
先下去看看
这个机械厂原来主要是为煤矿、铁路和地方工业服务的综合性机械厂,一九六○年七月改为农业机械制造厂。这一来,原来占产量一多半的工业用的产品,得全部停止生产,剩下的只有粉碎机、铡草机和一部分小农具。作为一个农业机械制造厂,到底应该做些什么?怎么做?有些人对这一个重大的转变提出了疑问。
“农业活零碎,利润少,不会赔钱吗?”一些干部这样说。
“农业活粗粗拉拉,还要讲技术吗?”一些工人这样议论。
面对这样一个重大的转变,怎样解决大家的思想问题?怎样解决生产实际问题?怎样才能转变得好?工厂党总支委员会反复讨论了几次,最后决定,由总支书记李树仁负责组织干部、工人学习党的有关方针、政策,提高大家对为农业服务的认识,同时由副厂长刘德纯下乡去摸摸底,看看今后究竟要生产些什么?
刘德纯骑着自行车,先奔向离厂一百多里的旧庙公社他木兰营子大队。这个大队刚刚安装完了一台锅驼机,打算用它带动由这个厂买来的五一○型粉碎机。可是社员们忙了几天,粉碎机一动也不动。大队党支部书记请刘德纯去看看。锅驼机烧足了汽,可一挂上粉碎机的皮带轮,哧地一声,汽用完了。试验几次都这样。刘德纯一看就明白了,他摆了摆手说:“别试了,不行!粉碎机的型号大,这个锅驼机带不动!”
这无异给人们兜头浇上一瓢冷水:花了七百多元买的粉碎机,难道就这样报销了吗?刘德纯心里更难过。他记得这个厂听到农村购进大批柴油机、锅驼机的时候,立刻生产了五一○粉碎机、搅米机,满以为这将为农村解脱笨重体力劳动做出贡献,可是结果呢?这两种机器配不上套,而且即使这种粉碎机在这里可以转起来,但是它一天能磨五千斤面,这要多大规模的生产队才能吃得了?
使刘德纯吃惊的不光是粉碎机,连他们认为最不会有问题的铁模“白脸”铧子,也给他上了一课。他们厂生产的这种铧子,硬度高,韧性强,价格低,在全省都是名牌货,而且有九种规格。可是,他到老河土公社去,一个农民对他说:这九种规格的铧子,他们一种也用不上。因为这个公社的耕地都是黄粘土,石头多,要求铧子的韧性更强些。铸造这样的铧子只能用砂模。刘德纯没有想到,这种用了几千年的很简单的小农具做起来也会出问题,农业竟然有这样复杂的要求。
刘德纯刚下乡的时候,还只是为工厂生产找出路。经过许多次调查访问后,他的想法不同了:作为农机工业,首先应该考虑的是怎样更好地为农业服务。每调查一次,他这种认识就更深刻,更明确一步。他每一次把调查的所见所闻所感,向职工们讲出来,每一次也都引起了震动。原来认为农业活是“粗拉货”的人,现在感到惭愧了。这样,就在全厂掀起了一个产品结构改造的高潮。五一○粉碎机型号改小了,重量由三百多斤改成一百多斤,动力由十四马力改为六马力半,不仅价格降低了,只卖一百三十多元,而且还能漏粉、做豆腐。砂模铧子虽然只有一个公社要,而且只占生产总量的几十分之一,做起来费工又费事,但是也要做。
变化最大的还是人的思想。他们通过这些具体事实,充分了解到为农业服务是个极艰巨复杂的任务,不但要依据自然条件,还要考虑农民的技术水平,适应农事活动情况。如果和这种复杂的情况有一点点脱离,便要碰壁。为了真正做到从农业的实际出发,他们把下乡调查作为全厂职工的共同任务。三年来,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下过多少次乡。去年,光是为了核对铧子的准确需要量,就跑了七个公社三百多里路。根据一九六二年极不完全的统计,全厂职工下乡达一百五十多人次,到过二百七十个生产队,被访问的最少有六百五十人。
管造也管修
作为农业机械制造厂,要不要开展修理业务?阜新农机厂的职工们对这个问题作了肯定的答复。自从换上农业机械制造厂的牌子那天起,这个厂原有的修理业务也跟着停止了。但是农民对这有意见。党总支书记李树仁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制造厂还要不要修理?总支委员会讨论了好几次,没有人否认修理业务的重要性,但是要恢复修理业务,有人有异议。他们认为制造农业活就已经够乱的了,再加上更零碎的修理活,工厂非乱套不可。
这时候,刘德纯在泡子公社惠北大队看见八台铡草机有六台闲置着不用,可是农民还在用笨铡刀吭哧吭哧铡草。他检查了一下,这六台铡草机坏得并不严重。他问大队长:“为什么不去修一下?”大队长却反问他一句:“谁给修?”他又说:“再买台新的也比用笨铡刀强啊!”大队长说:“花了一百几十元买了这种货,还买它干啥!”这句话把刘德纯触动了,他清楚地意识到给农民修理机具,不能仅仅看成是工厂内部的业务,甚至光算国家、农民受多少损失这类经济账也不够,这是关系着实现农业机械化的大事。你不修,他们就不再买,农业机械化什么时候能实现?况且,从工厂本身说,人家不再买你的产品,最后工厂的制造也就搞不下去了。他回到工厂十分激动地把这些想法在总支委员会上讲出来,大家这才感觉到修理业务的真正重要性。
就这样,修理业务恢复起来了。他们抽出十几名较强的工人担当这个工作。事实证明这样做了以后,工厂生产并没有乱套。
但是,做到这样还不能完全适应农业需要。有一次,苍土公社下洼子大队党支部书记、省农业特等劳动模范王贵德到厂里来,对李树仁和刘德纯说:“你们修的活质量好,价钱也不贵,可是我们有点受不了。我们公社离县城一百来里路,往返一趟得五天,旅费需要五十来元钱,可是修一个活也不过花十来元钱。”李树仁、刘德纯立刻觉得自己的工作没有做到家。
事情总是这样,人们对工作的意义理解得越深刻,就越感到工作做得不够。他们在修理过程中,发现许多拿来修理的机器,其实毛病很小,甚至没有毛病,只不过螺丝松动或在使用时安装得不合适,农民缺少这方面的知识,就以为它不好使。看来不只是要修理,还应该经常下去给农民传授使用技术。这样他们又在苍土、旧庙和伊马图设立三个修理点,以这三个地方为中心,经常派出工人到各个公社去边修理边传授使用的技术。
要好也要便宜
在下乡调查中,在修理农机具中,这个厂的干部和工人都发现他们所制造的农机具有一部分质量不好。尽管修理工作怎样改进,这毕竟还是给农民增加了负担。治本的办法,是首先保证和提高产品的质量。
在提高产品质量的过程中,工厂逐步建立了一套保证产品质量的制度,规定对所有产品都实行“保修、保换、保退”的办法。不过,要提高产品质量,仅仅依靠制度不能完全解决问题,更重要的是提高职工对这个问题的认识。怎样提高认识呢?他们除了在厂内作报告和举办展览会之外,主要的是和修理工作结合起来,让职工多下乡,去实地看看自己的产品是否适合实用。
以前,他们造了一批简易的电焊铁轮车,对解决农村运力不足问题起了很大作用。但是,过了一个时期,有不少铁轮车开了焊。有些工人听到这个消息不服气,检查员李凤岐说:“出厂时每台车我都用两磅手锤砸了,不能坏!”工人孙凤岐说:“一定是社员不会用,该浇油不浇油,该拉五百硬拉一千弄坏的。”听了这些反映后,工厂就让孙凤岐上大固本公社、李凤岐上勿欢池公社去修理。
孙凤岐在大固本公社扁担营子大队的三个生产队,看到十二台电焊铁轮车坏了八台,有四台是因为没浇油磨坏的,另四台确确实实是开了焊。一个社员笑着对他说:“这个焊开的好,唱《打龙袍》可以用车瓦当玉带。”孙凤岐一下子鼻尖上就冒了汗。他把坏车收集到一起,由工厂派汽车拉回来修理。他回来以后,不仅自己在生产中注意保证产品质量,而且还积极宣传保证质量的重要性。李凤岐由勿欢池公社回来,把他检查用的两磅手锤换成八磅大锤,对电焊工人们说:“咱们把话说在头里,今后谁焊的不结实,就不用想过我这一关。”由于工人自觉地注意产品质量,各种产品的平均合格率很快就由规定的百分之九十八,上升到百分之九十九点三。
农机具好使不好使,除了制造过程中必须保证质量外,在开始设计时就应当注意它的结构合理不合理。去年春天,由于本地缺乏榆木,各公社普遍缺犁。他们根据苍土公社的建议,参照铲趟机制造了一种铁犁。第一台铁犁做成以后,自己先在厂内用人拉着做犁地试验,经过修改,又拿到东苍土大队实地试验。反复经过六次试验,公社的人们感到完全满意了,工厂才决定正式生产。以后又根据农民的意见做了两次小修改。这样,这种铁犁就成为阜新县农民大量使用的“宝贝”。这个厂生产任何一种新产品,都像制做铁犁一样,经过反复试验,广泛征求农民的意见,一直到完全好用了,才大批生产。为了做好试验工作,工厂在苍土公社建立了一个试验点。
这个厂的人们在和农村干部、社员广泛接触中,经常遇到这样一种情况:每当工厂可以提供或者制造某种产品的时候,农民提出的第一个问题往往是“多少钱?”有些人在用粮食和机器折合一番以后,显得很踌躇。这使工厂的人们感觉到要为农业服务得好,既要制出的产品好,还应该让农民花钱少。
他们发动全厂职工从各方面努力降低成本,使产品物美价廉,使农民更加满意。过去他们生产的铧子,因为材料、燃料价格高,赔了不少钱,后来总支书记李树仁和副厂长刘德纯带头试验用价格便宜的土铁铸铧子,结果试验成功,出厂价格由一元九角二降低到一元三角五。
勤俭办企业,严格执行经济核算制,已经成为这个厂的一种风气,全厂上下花每一文钱都是算计了又算计。他们坚决控制非生产人员,总支书记和厂长办公室里,没有一个干事或秘书,四个车间没有一个脱产支部书记或主任,每个车间只有一个半脱产的记录员,还兼任计划和调度。为了节约开支,就连过冬取暖,也全部是烧由车间煤灰里拣来的“焦豆子”。
经过一系列的努力,各种产品的成本大幅度下降了。例如铡草机,一九六○年每台成本是一百五十元,一九六一年就降到一百零七元七角一,一九六二年又降到一百零三元九角四。全厂每年还都略有盈余,去年上缴国家利润一万五千元。
适应农时需要
在为农业生产服务的过程中,他们不断地感觉到农机工业适应农时季节、农事活动的重要性。干部和工人都力求按农业季节需要,及时供给产品。他们的口号是:“农业需要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给。”
一九六一年三月初,人民公社大量需要锄板,县领导机关要求这个厂生产一万四千张。可是这个工厂已经二年没有打锄板了,而且能够用来打锄板的,只有已经排满了生产任务的四盘小红炉和四个人,即使把他们全部抽出来,到开锄最多也只能打出六千张。怎么办?他们坚决接受这个任务,想方设法把手工生产改为机械生产。等到夏锄开始的时候,他们生产的锄板,不是六千,而是超额完成了任务。
农机具的生产,有很多品种确实是零碎和带有突击性的。但是,由于他们把不误农时看成是为农业服务得好坏的重要标准,所以总是能把季节性强或零碎的产品同日常大量的产品穿插安排妥当,总能适时地制出来。
(原载辽宁日报,本报有删节)

七百多名难侨前往云南安家立业 云南省热情准备欢迎从印度归来的侨胞参加社会主义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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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七百多名难侨前往云南安家立业
云南省热情准备欢迎从印度归来的侨胞参加社会主义建设
新华社湛江二十日电 第一批从印度回国的受难华侨和他们的家属,其中七百四十一人在十九日离开湛江去云南省安家立业,参加社会主义建设。湛江市各界到车站热情欢送他们。
昨天湛江火车站上彩旗招展,歌声嘹亮。中午十二时,当难侨们走进月台时,鞭炮声、掌声响成一片。扩音器里播送的热情洋溢的欢送词说,祖国到处都是温暖的大家庭。你们到云南去安家立业,参加社会主义建设,用你们勤劳的双手和智慧,一定能把富饶的云南建设得更加繁荣美丽。
许多侨胞穿上了新衣服,兴高采烈地走上列车。他们进入车厢后,湛江市市长王友林、副市长刘耀,华侨事务委员会副司长彭光涵,湛江市接待印度归国华侨办公室副主任曾云祥和湛江市侨联负责人,走进车厢和难侨们一一握手告别。在“光华轮”上出生的马光华,由接生的医生抱着他上车,医生祝他母子一路平安。难侨们和接待工作人员依依话别,一再感谢接待工作人员对他们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照顾,许多难侨并请接待工作人员签名留念。孤身回国的难侨姜斗升,握着接待工作人员的手激动地说:“印度政府拆散了我的家庭,我回到祖国就像回到家里一样温暖。现在又得到政府的妥善安置。我到云南后一定要努力生产,答谢祖国的恩情。”
一时三十分,列车在雄壮的歌声和鞭炮声中徐徐开动。这时所有侨胞都倚在车厢窗口,挥手向欢送的人们告别。在月台欢送的人们也不断鼓掌,祝侨胞们一路平安。
这次到云南省参加社会主义建设的七百多名难侨中,有茶园工、木工、机械工和建筑工人等,国家将按照他们各人的专长和志愿,安置他们到华侨农场和其他生产部门。跟随父母一起去云南的少年儿童,将到那里继续上学。
其他少数归国难侨或者回乡与家人团聚,或另行安置。这些人也即将离开湛江。
新华社昆明二十日电 云南省接待和安置印度归国难侨的准备工作正在积极进行。
第一批从印度归国的受难华侨,其中七百多人即将来到云南省安家立业和参加社会主义建设。为了把接待和安置工作做好,早在半个月以前,云南省就成立了接待和安置印度受难归国华侨委员会,由中共云南省委常委、云南省副省长刘披云担任主任委员。负责接待和安置印度归侨的市、县、自治州,也都成立了接待安置机构积极进行接待和安置的准备工作。现在,交通运输部门已准备好接运难侨的车辆;卫生部门准备了各种药品和医疗器材,并抽调了一批医生和护士,准备为患病难侨继续治疗。难侨们安家需用的物资已由供销部门作了安排。建筑工程和劳动部门积极支援了有关华侨农场赶建难侨的住房。平远街、宾居、太和等三个国营华侨农场已为印度归侨新盖和翻修了住房,还有一部分新建住房也将在最近竣工。为了安置归国华侨学生就学,昆明华侨中等补习学校也作了准备。昆明市接待机构已设置了专门的难侨招待所,准备热情地迎接这批从海外归来的受难侨胞。
(附图片)
归国难侨邓群仙(右)的两岁孩子梁德亮,在印度集中营里患了麻疹后,又腹泻了一个多月,由于得不到及时治疗,身体瘦弱不堪。这是医务人员在为梁德亮治病  新华社记者 谢 琍摄

北京京剧团受到香港观众热烈欢迎 已经演出二十三场 四万观众同声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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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北京京剧团受到香港观众热烈欢迎
已经演出二十三场 四万观众同声赞扬
新华社香港二十日电 北京京剧团赴港演出团到昨天为止,已经演出了二十天二十三场,受到四万多观众的同声赞扬。北京京剧团赴港演出团演出的主要剧目,有由几位著名演员合演的《赵氏孤儿》和《秦香莲》,由马连良、马富禄合演的《四进士》,由张君秋主演的《状元媒》,由裘盛戎主演的《姚期》,由赵燕侠主演的《碧波仙子》、《荀灌娘》等。这些精采剧目的演出,被许多观众和评论家认为具有极大的艺术魅力,紧紧地吸引着观众。
担任顾问随团来港的京剧界前辈姜妙香,也演出一出《奇双会》,受到观众的热烈欢迎。
几位后起的演员谭元寿、小王玉蓉、杨少春、马长礼、李毓芳等,也受到观众和京剧界人士的喜爱。剧团的乐队受到众口一词的推崇。观众有时还为著名琴师李慕良的出现而鼓掌。
北京京剧团赴港演出团曾应香港“丽的呼声”电台邀请作过两次电视演出,观赏者约有数十万人。

拉萨日喀则居民办起消费合作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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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拉萨日喀则居民办起消费合作社
据新华社拉萨电
西藏拉萨和日喀则两地城关区居民,在国营商业部门的大力帮助下,办起了十八个消费合作社。这些消费合作社给群众带来很多方便,受到群众的夸奖,许多人都说:“这是我们的好商店”。
这批消费合作社共有社员二万三千九百多名。社员们可以在这里买到茶叶、食盐、糖果、蜡烛、香烟、火柴、布匹、绸缎、毛巾、袜子、肥皂和牛粪(燃料)等日用品。消费合作社的工作人员根据群众需要,有计划地组织货源。拉萨市城关区的十二个消费合作社,经常从手工业互助组收购农牧民需要的藏犁头、犁架、锄头、打酥油桶、挤奶桶和搭帐篷杆子等生产和生活资料,到农牧区换回城市居民急需的燃料——牛粪,使城市居民和农牧民都感到满意。
各消费合作社还采取各种措施,尽量方便群众,对一些孤老残病户,还给予特别照顾,主动地把生活用品送上门去,让他们选购。
由于消费合作社处处方便群众,受到群众欢迎,入社群众和入社股金迅速增加。

第四届“上海之春”音乐会闭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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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第四届“上海之春”音乐会闭幕
据新华社上海二十日电 第四届“上海之春”音乐会在连续举行九天以后,已经在十九日晚上闭幕。
这届上海之春音乐会,一共举行了四十三场演出(包括公演、观摩和二胡、小提琴比赛),听众共达五万八千六百多人次。参加表演的有三千七百多人,其中半数以上是工人、农民、战士和学生中的业余音乐爱好者。音乐会上一共演出了二百二十二首作品,其中百分之八十以上是中国作品,百分之六十以上是以反映革命斗争和现实生活为主题的,百分之五十以上是作曲家们的新作。全国有二十一个省、市六十五个单位的三百九十八位音乐工作者前来参加演出和观摩。正在上海访问的古巴、阿尔巴尼亚、朝鲜、越南、阿尔及利亚、安哥拉等十多个国家的朋友们也参加了音乐会,并且和上海人民一起高唱革命歌曲。
今年“上海之春”音乐会的特色之一是反映出群众歌咏运动的巨浪不断高涨。它把两个多月来上海全市普遍深入开展的社会主义群众歌咏运动推向一个新的高潮。在开幕当天第一场群众歌咏大会上,近四千个来自工厂、学校、部队等单位的业余和专业的歌手们,冒雨高歌入场。在整整三个小时里,听众不是在平静地欣赏音乐,而是卷入革命歌声的“风暴”之中,同声高唱斗志昂扬的革命歌曲。
这次音乐会自始至终响彻着和谐而雄壮的革命音调。在第一场群众歌咏大会上,少年儿童们表达了《长大要把农民当》的愿望,工人们的决心是《发愤图强干一场》,学生们握紧拳头唱着《接过雷锋的枪》,战士最响亮的声音是《一定要解放台湾》。
在整个音乐会的表演节目中,令人特别感到亲切的是盛开的民族音乐的鲜花。
音乐会期间,上海的作曲家、歌唱家、业余音乐工作者和各地音乐家举行了有关开展群众歌咏活动、发展民族音乐、提高社会主义音乐表演艺术等问题的九次座谈会。在群众歌曲创作座谈会上,作曲家们边唱边谈地交流了创作经验,并纷纷表示要响应党的号召,把革命音乐宝库中最有力的武器——群众歌曲一代一代传下去。

在遣返被俘印军人员的路上

第2版()
专栏:

在遣返被俘印军人员的路上
新华社记者 郭超人
车队载着被遣返回国的被俘印军人员,在一片惜别声中,离开了中国西藏地方边防部队俘虏收容所,沿着一条蜿蜒曲折的山间公路,向棒山口驶去。
五月的西藏山区,天色阴沉沉,西北风呼呼刮,雪花和雨点不时飞舞,山野间去冬以来降落的积雪还没有消融,新雪又铺盖了厚厚一层。为了保证一批批被俘印军人员平安地到达棒山口北侧释放地点,一个多月来,许多中国工作人员在公路沿线,日夜为载送被俘印军人员的车辆扫雪开路。
车队行进着。每一辆汽车上,都有护送被俘印军人员的中国工作人员或医务人员。他们中间许多人在这些被俘印军人员离开收容所前夕,帮助被俘印军人员收拾行装,制作各种印度式的甜食,已经忙了好几天。现在,他们又不断为同车的被俘印军人员端茶送水,为伤病人员诊治服药,为不适应高山气候的人供应氧气,并且替车上被俘印军人员用毛毯盖好双脚,叮嘱他们系好衣扣,以免旅途着凉。车外,大雪纷飞。车内,许多被俘印军人员都说,中国工作人员对他们的友情关怀,使他们感到温暖。
大雪使高山河谷到处变成了银色。公路上许多辆巨型推土机在轮番铲雪开路,保证车辆畅通。许多被俘印军人员看到被铲除的积雪在公路两旁堆起了高高的雪墙,十分感激中国政府为早日释放他们所作的努力,双手合十地凝视着风雪中的推土机手低声说:“谢谢,兄弟!”
车队驶进了河谷地带。为首的一辆汽车突然咔吱一声停住了。发动机吼叫着,车轮陷进了一尺多深的翻浆泥沙里。汽车上的被俘印军人员正要跳下来推车,忽见雪坡远处冒起了阵阵黑烟,一辆庞大的拖拉机隆隆驶来,用粗大的铁索把汽车一辆辆地拖出泥坑,牵引到平坦的路段。被俘印军人员从车厢里钻出头来,用手势和口号声向拖拉机上的中国驾驶员致谢。中国驾驶员们也微笑着挥手祝被俘印军人员一路平安。
天黑了,车上被俘印军人员开始倚着车厢入睡,同车的中国工作人员把自己身上的皮大衣脱下来盖到他们身上。被俘印军人员感动地把中国工作人员拉来挤卧在自己身边,同盖一件大衣。
突然,远处出现了一片明亮的火光,被俘印军人员高兴地大叫起来:“哈罗,前面好像是城市!”汽车加速迎着火光开去。走近一看,原来是在一块避风的谷地里燃烧着无数堆篝火。一群中国工作人员走上前来说:“辛苦了,下车烤烤火吧!”他们是被指派在这里整修公路的,听说被俘印军人员要来了,他们便上山砍柴,升起火堆。
正当被俘印军人员围着火堆取暖的时候,公路正前方传来了灯光和脚步声,接着,一个中国军官带着几个工作人员抬来了热气腾腾的甜茶和饭菜。这位军官乘车先行为被俘印军人员安排途中食宿。在连续四十多个小时的时间里,他没有顾得上休息,双眼都红肿了。一个来自印度喀拉拉邦的被俘印军士兵激动地说:“虽然谢谢这句话我已讲了不知多少次了,但我还要一百次地向中国兄弟说:谢谢!”
又是一天的傍晚,山坡上融雪的流水造成了障碍,汽车无法前进,人们只好下车步行。中国工作人员把许多被俘印军人员的行李背到自己背上,同他们手牵着手走过一个又一个陡滑泥泞的山坡。大家愉快地边走边谈。一位中国工作人员还背着一个体弱的被俘印军人员爬上一段四十度的雪坡。
棒山口宿营地到了。在茫茫的冰雪里,中国工作人员早在一个月前已经搭好了几十顶帐篷,帐篷内垫着松软的柴草,帐篷外垒砌着锅灶。被俘印军人员刚刚走进帐篷,背着药箱的中国医务人员便来到了,他们一面询问被俘印军人员的身体情况,一面督促他们用热水洗脚,驱除旅途疲劳。
许多被俘印军人员对中国边防部队在遣返他们回国途中给予他们的照顾都十分感激。有的说:“我们在中国所受到的各方面无微不至的照顾是终身难忘的。从这段冰雪路途中,我们更再一次感受到中国人民友情的温暖。”一个被俘印军人员在离开棒山口以前,给中国工作人员留下一封信说:“……我们回去了,但是,我们的心将留在这里。世界上没有任何力量可以破坏我们对中国这段生活的美好回忆。”

图片

第2版()
专栏:

吉林化学工业公司肥料厂的第三期工程已经开始。这期工程竣工投入生产后,全厂生产能力将提高百分之五十。这是安装工人在合成车间安装大型循环泵
新华社记者 姜兴国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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