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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1-03-05第5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怒吼的刚果河

第5版()
专栏:

怒吼的刚果河
绿洲
崎岖的历程
从坦噶尼喀湖与尼亚萨湖间一千一百五十米峻峭的高地上,奔流下一条湍急的山溪,这便是刚果河的源头。它先向西北流,注入姆韦洛湖,又由湖下泻,汇合了无数的溪流,到了马诺诺以后,转为正北方向,这时水量已经很大,河面宽达三公里,获得了卢阿拉巴河(意为大河)的称号。卢阿拉巴河又遭遇不少的险滩、悬岩和礁石,它以雷霆万钧的声势,不可抵御的力量,冲破了或者淹没了这些障碍,形成了一泻千仞的瀑布和波涛汹涌的急流,经过了刚果罗、金杜、斯坦利瀑布,到达了刚果合法政府的所在地——斯坦利维尔。这一段称为刚果河的上游。
此后河道才叫做刚果河,刚果河已进入了赤道地区,四面八方汇来众多的支流,加上赤道气候炎热多雨,使刚果河的水量常年丰富。据估计年流量约六百七十五立方公里,仅次于拉丁美洲的亚马孙河,居世界第二位,河面已宽到四至十公里,浩浩荡荡,气势磅礴。从斯坦利维尔到利奥波德维尔长达一千六百余公里的河道中,全部可以通航。碧波万顷,江天一色,这就是刚果河的中游。
在利奥波德维尔以下,刚果河的下游地区,有三十余处险滩和峭壁,还有很深的深渊。刚果河咆哮、奔腾,吞没了这些滩险,越过了深渊,到达大西洋岸时,河口宽达十一公里,深到三百米。这些险滩、峭壁,障碍了它的行程,也锻炼了它的力量,刚果河成了世界上水力资源最丰富的河流之一,估计电力储藏量达到一亿瓩以上。
充沛而顽强的生命力
刚果河的两岸,一片青绿。在晴空万里、日丽中天的时候,的确称得起是“山川壮丽”。在斯坦利维尔以上的刚果河上游地区,如加丹加省、基伍省和东方省一带,蕴藏着丰富的铜、铀、钴、锡、金……等重要矿产。其中东方省的黄金,占全部刚果出产的四分之三,年产量几达九千公斤。斯坦利维尔以下的刚果河中下游,如开赛省、赤道省和利奥波德维尔省等,也都盛产金刚石、锡、铜……等,虽然这些矿产,有的还控制在帝国主义和叛乱集团的手中,但这是刚果人民的财产,将来一定要归还给人民的。沿斯坦利维尔向西赤道两旁地区,生长着油棕、椰子、咖啡、可可、橡胶、乌木、红木、可巴脂、金鸡纳树……等名贵的热带作物。热带丛林,还广泛分布在这一带,它们树干挺拔,绿荫参天,虽然有许多藤蔓灌丛,在它的下部纠缠或寄生,但无损于它的坚韧与直立。它们决不低头,也不弯曲,一股劲儿直向高空发展。它们生长迅速,生命力异常旺盛,偶尔一颗大树被藤蔓纠缠死了,或者被砍伐倒下去了,只要阳光下透到地面,周围立刻便萌发了许多颗小树,它们成长很快,不久的时间便又成为参天大树。在刚果南部,或者距赤道较远地区,还生长着珍奇的波巴布树(即猴子面包树),树龄可达四千到五千年,树上经常结着甜而多汁的果实。
光荣的反帝传统
住在刚果河流域的人民,是勤劳勇敢的人民,沿河的城市,都有着反对殖民统治和争取民族解放斗争的光荣传统。从大西洋沿刚果河上溯,大约三百公里(可通航道一百四十四公里)到达马塔迪,这是刚果西岸出入的门户,是铁路与河流的交会点。1896年马塔迪区工人的大罢工,使刚果进出口物资陷于停顿。1945年又发生过一次总罢工,工人、农民和职员都参加了这次行动,曾经和殖民者发生武装冲突,给殖民者沉重的打击。由马塔迪乘三百六十五公里的火车,便到利奥波德维尔市。这是一座名城,1959年1月在市内广场上数千人的集会示威,曾经敲起殖民者的丧钟。目前这两座城市,是叛乱集团的控制地区,但是坚强的人民,还在不断地进行反抗活动。
从利奥波德维尔出发,航过漫长的刚果河中游,到了斯坦利维尔,这是刚果人民合法政府的所在地,刚果人民维护民族独立的司令台,原来是东方省的首府。1946—1947年东方省农民的大起义,使比利时的殖民统治受到严重的创伤。1959年10月,卢蒙巴总理所领导的民族运动党曾经在这里召开全体大会,会上作出了要求在1960年独立的决议,并举行了大示威,因此而掀起革命斗争的高潮,刚果河两岸,怒涛汹涌,终于迫使殖民者不得不承认刚果的独立。从去年12月刚果合法政府迁到这里以后,高举民族独立的旗帜,领导广大的刚果人民向帝国主义侵略势力和叛乱集团进行坚决斗争。
由斯坦利维尔转南,航道时通时阻,大约要四天才可以到金杜。这不是一座大城市。但在今年2月,刚果政府军曾在此痛击挑衅的
“联合国军”。再向南,便到了马诺诺城。这是刚果河由山区进入平原的转折点。巴卢巴族的爱国武装部队,经常在这里袭击冲伯集团。今年1月政府军已经占有这座城市。
在汹涌的刚果河畔,正响着革命人民的怒吼,帝国主义及其代理人妄想以杀害卢蒙巴总理及其战友的残酷手段来扑灭刚果人民斗争的火焰,引起了刚果人民和全世界爱好和平人民的无比愤怒,激励了刚果人民更加旺盛的革命斗志,“让将来波涛汹涌的江河的两岸,都将为你所有吧!让一切土地和它的一切宝藏,都将为你所有吧!”刚果人民必将冲破黎明前的黑暗,胜利地实现卢蒙巴总理的理想。

他传达了古巴人民的声音

第5版()
专栏:书之窗

他传达了古巴人民的声音
钟龢
“今天古巴正在进行革命,明天,不是明年,其它地方也将进行革命。像我们的这种革命不是仅仅因为什么人想要它,它就来临。我们时代的革命是从贫困当中产生的,是从旧古巴那种情况底下产生的。而这种情况在拉丁美洲以及其它许多地方今天都存在着,因此整个拉丁美洲这个大陆将变成你从未梦想过的那种鼎沸场面。”
“在我们赶走巴蒂斯塔以前,这个刽子手和他的由你们的军事使团培养的匪徒,拿着你们政府供给的枪炮、飞机、坦克,屠杀了两万个古巴人。”
“在拉丁美洲有识人士的心目中,美国经常是支持政治暴虐、经济剥削、日益贫困化和军事统治的……拉丁美洲每一项对社会基本事态进行改革的努力都遭到了美国方面的反动威胁”。
“我们所走的道路是美国人从来没有走过的……我们中间有些人曾经向你们乞讨过,那时,我们是饥饿的。但是,你要知道,那是过去的事情,我们永远不会再做那种事情了。”
这是古巴人民的声音,它们由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教授赖特·密尔斯在他的著作《听着,美国佬》中传到了美国。
赖特·密尔斯是美国“争取公平对待古巴委员会”委员,曾著有《掌权集团》、《第三次世界大战的起因》、《社会学的想像》等书。他于1960年春天曾到古巴访问。作为一个社会学家,他在那里对古巴的革命进行了深入的调查研究。他在古巴从事了广泛而自由的旅行,同广大的群众进行了接触,也曾同卡斯特罗总理和其他政府领导人进行了详谈。密尔斯深受古巴革命的活力所感染。他在去年8月回国后,写成了《听着,美国佬》一书。在这本书中,他用八封古巴革命者写给美国人的书简的形式,表达了他对古巴革命的看法。密尔斯在序言中写道:“大部分的文字是我的,但是论点、语气、解释、腔调、情感大体上是古巴人的”。
这本书首先扼要叙述了从西班牙的暴虐统治、美国的政治经济操纵、直到革命成功以来的古巴的历史。作者在书中生动地刻绘了美帝国主义对古巴人民及资源的剥削和掠夺、对古巴独裁者的支持,以及这些罪恶给古巴人民带来的灾难。同时他又热情地赞扬在古巴革命胜利后短短的岁月中,古巴政府和人民克服了重重困难而取得的成就:流离失所的古巴人得到了舒适清洁的住所,饥饿的人们得到了适当的营养,儿童不再失学,青少年文盲有了受教育的机会而不致流为罪犯,多种经济正在取代昔日的单一经济……
作者并且严厉地抨击了美国政府敌视古巴人民的政策,他写道:“美国政府过去及现在所遵循的政策,是充满了歇斯底里的、彻底的愚昧无知的政策……如果人们要继续执行这种政策,那只能使美国在古巴、在拉丁美洲、在整个世界面前更加丢脸,并且蒙受更大的灾祸”。而密尔斯并不认为美国统治集团会改变他们的政策。他谴责美国积极支持针对古巴合法政府的反革命活动。他提出警告:古巴人民将战斗到最后一人。
密尔斯这一本揭示古巴革命真相的书,有力地粉碎了美国宣传机器所散布的诬蔑古巴革命的谎言,因此当它出版后,就受到了美国反动报刊的围攻。它们说这本书“是感情冲动匆匆写成的”,缺乏“客观态度”(《纽约时报》);“充满了对美国的偏见”(《基督教科学箴言报》);“充满了似是而非的论据、彻头彻尾的歪曲和造谣”(《星期六评论》)。这些反动报刊的咒骂,说明了《听着,美国佬》是一本敌视古巴革命的人所不喜欢的书,这正好从反面给这本书作出了评价。

日本农民的苦难

第5版()
专栏:

日本农民的苦难
法比扬·费伦茨
我在日本的这一趟旅行中最不能忘怀的是到大和村的那一次访问。访问的目的是打算了解一下日本的农村生活。
那是一个阳光灿烂、使人忘记是11月的一个暖和的日子。汽车一离开东京,周围就出现了变幻无穷、色彩丰富的秋天的树林和田野。刚离开横滨不远,翻过一个小坡,在明朗的蓝色天幕上,迎面出现了顶上复盖着皑皑白雪的富士山。这时在一个非常奢华的别墅门口,光滑平坦的洋灰公路骤然宣告消失。据了解,这别墅是在六七年前当时执政的首相吉田茂所盖的,同时修了这条从东京到此的公路。公路从这里开始就窄得多了,最后车子在崎岖不平的路上颠簸了一阵子后,就到了大和村。
我在一条延伸在铁路旁边的小街上,找到了要找的那所临时木棚。房子的主人中村在铁路上工作过多年。但是在1950年,他被美国占领者列入了应加整肃的名单。铁路上干不下去了,他便改行做小买卖。
谈话开始后,我还没有说完一句话,一个呼啸着的刺耳的噪音把我的声音完全盖住了。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猛然变得尖厉到使人坐立不安,屋子也跟着颤动起来。透过干净的窗玻璃,可以看到仅在几百米高的空中,掠过四架带有美国标记的三角形喷气飞机。主人开始答话时,又出现了新的刺耳的喧啸,接着又是四架飞机。当这情景第五次重复出现时,我们不得不中止交谈。看看表,正好是每五十秒钟便有一批飞机紧贴着屋顶掠过,而全村就在这时震动了起来。过了半小时,在新的一次五十秒钟的间歇结束而没有出现另一批飞机时,主人说:
“现在可以安静一个半小时了。飞机是从近邻的机场飞往停泊在横滨军港的航空母舰上。过一个半小时回来,这一切再重来一遍。除了星期天以外,每天都这样,夜里也这样。”
“这样有多久了?”
“好久了。从朝鲜战争以来就这样。不过当时机场还没有这么近,而且飞机也没有现在这样闹得厉害。”
“您们已经习惯了吗?”
“谁能习惯得了这个?学校里根本没法好好上课。附近肺病疗养院的病人被闹得日夜不宁,病也就老好不了。健康的人也安定不下来,许多人因为失眠而患头痛。我们这里神经镇静剂和止痛片的消耗量每人平均相当于别的地方的四十倍。全村几乎成了个地道的疯人院。”
“那末怎么办呢?”
“到现在为止总算把‘老黑’U—2间谍飞机赶跑了。好久以来这是全村唯一的大喜事……但对于这可怕的喧闹,斗争仍在继续进行。我们到东京外务省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派过代表团,而且全村扶老携幼地都去过。我们还把这声音的录音带也带去,把这地狱里的声音放给外务省的官员听。但是他们只是摊开两手说:‘我们爱莫能助,这取决于美国人。’美国使馆我们也去了五次,说得正确点,是去了美国使馆的门口,因为人家不放我们进去。有三次我们被警察驱散了;还有两次是出来一个神气活现的工作人员说:‘回头我把你们的请求转告大使先生。’但是一切依然如故。甚至连夜里不飞,或者至少在学校和医院顶上别飞这一点要求也达不到。最后政府决定把村庄迁离飞机场。到目前已经拆了四十余所房子。”
我想借飞机还没有从横滨回来的这段时间里,了解此行主要想了解的问题。于是把话头转到农业问题上。中村稍带惊讶地说:
“我们这里实际上已经不存在农业劳动这件事情了!村里人都没有土地。”
“怎么,怎么没有土地?”
“是的,没有土地。您想,美国人要是不在庄稼地上造这倒霉的机场,那还在别的什么地方呢?”
“那末人们都靠什么过活呢?”
“各奔前程罢了。附近一个小城里有一个公共汽车车身制造厂,许多人在那里当帮工,一天二百至二百五十日元(相当美元七十至八十分)。许多人则到东京、横滨等地的建筑工地去,有的到码头上。有几个人受美国人雇佣在飞机场工作。那些土地较多的或是在分地的时候得了些钱的人,就在机场旁边开个小饭馆、咖啡店或者洗衣作坊。不过当军队驻扎到这里来的时候,从老地方也跟来了一批同类的商店,甚至还有酒吧间和妓院。现在在机场周围有一千多这类店铺。您想想,该有多大的竞争!”
我想,丢掉土地的并不只是横滨附近的一个基地的老百姓。在日本,有几百个和这相似的军事基地。几百个基地的居民被夺走了土地,他们无法从事农务而去给美国佬开酒店、妓院。
我们从另一条路离开了大和村。朝着机场走,几百米以后又出现了极好的公路。但是立刻就被挡路栏杆、禁行告示和美国兵拦住了。我们还要拐个大弯绕过机场,真是败兴。但我们很快地发现这个大弯也不算白绕,我们跑到一个“真正的”农村来了。这里的人们倒是在进行着农业劳动,种果园、水稻,甚至还养蚕。村子的名字叫相川;我们闯进去访问的那家主人叫诹访部。
这次谈话没有任何意外的喧扰,所以我立刻就知道了在战后执行的所谓土地改革的一些情形:过去的雇农可以向原来的土地持有者购置他原来所种的土地,土地价钱也不高。全村土地被分为零点三到零点四公顷的小块块,而可供牧放牲口的草地不属于他们,作为家庭工业基础的树林不属于他们,作为水稻生命线的水也不属于他们。
“国家不给这些新分得土地的人帮助吗?”我问。诹访部挥了挥手说:“帮助倒是有的。放贷款,5%的利息。在我们村里五百个新分得土地的人中有十一个人得到了贷款。”
“其余的人呢?”
“其余的向地主或财主借。”
“他们的利息也是5%吗?”
“哼,您倒问得有意思。5%?除非他们都是疯子,要是能借到15%的就算谢天谢地。但主要还是做短工。”
“做短工?”
“一点不错。我们用水和借用灌溉用具都是靠做短工付钱的。租来的拖拉机也是以做短工折租金的。”
“拖拉机的租金是多少?”
“耕一反地(约零点一公顷)六十公斤大米或是收割期五天劳动。”
我迅速地算着。六十公斤米的价格是四千日元。机耕十反也就是一公顷土地的价格是六公担米,也就是四万日元,合一百一十美元。或者是收割期的五十个工——一天十至十二小时。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片刻,就在这高炉成群宛如底特律的国家里,我忽然想起了过去的西藏。一年以前我曾和拉萨附近的一位农奴作过一次谈话,他也曾经是以做工给农奴主偿劳役的……。
我强制着使自己的思路,从以前中世纪的西藏回到二十世纪的日本来。
“在村里有没有宁可因此卖田的?”我问。
“我们每个人都想卖田。十五年前我们买田时候的那种希望,现在不知都到哪里去了。”
“但是没有了田地你们打算做什么呢?”
“您说呢?”诹访部张开了两手,苦笑道,“到城市去吧!”
城市……1920年城市人口占日本总人口的18%,1940年是38%,而现在已经达到60%了。这样要发展到什么地步呢?农民又怎么办呢?(附图片)
美丽的富士山麓被丑恶的美国飞机玷污了

“谁给美国这样的权利?”

第5版()
专栏:

“谁给美国这样的权利?”
美国《纽约先驱论坛报》1月16日登载了一位名叫佐斯·达美哥的来信,里面写道:
“作为一个美国人,我想知道是谁给予美国在海上巡逻的许可证。
“谁给予美国‘限制’共产主义的许可证呢?
“谁给予美国摧毁每一个具有左倾思想的政府的许可证呢?
“谁给予美国支持佛朗哥西班牙和教权主义的权利呢?
“谁给予美国到处干涉别国的政府的权利呢?
“为什么美国不停止招致全世界人民对它的憎恨,管管自己的事情呢?”

三言两语

第5版()
专栏:

三言两语
 杨豪
正在非洲进行“亲善”访问的美国负责非洲事务助理国务卿威廉斯,为了讨好非洲人民,在怯尼亚说:美国主张“非洲是非洲人的非洲”。这是骗人的鬼话。
果然,为了要平息英国方面对他的话的不满,威廉斯赶忙解释说,他所说的“非洲人”包括“在非洲的白种人”。这也同样是骗人的鬼话。
“非洲是美国人的非洲”,这才是美国的真正主张。
卢蒙巴总理被杀害之后,美国出席联合国代表团团长史蒂文森在安理会上说:“卢蒙巴先生未经审讯或裁决就死去,这可悲地证明了我们要完成在那里的任务还有多长距离”。
从这位美国政府的代言人看来,似乎卢蒙巴总理是死有应得的,他所遗憾的只是杀害卢蒙巴的人没有经过“合法”的途径。这说明史蒂文森和冲伯之流原是一丘之貉。
美国当局正在大事吹嘘美国的所谓“粮食用于和平”计划。但是许多国家的公正舆论指出,这不过是美国推销过剩农产品的一个新花样。
因此,在美国经济危机日益严重的情况下,如果将有“棉花用于和平”、“钢铁用于和平”“汽车用于和平”、“可口可乐用于和平”……等等计划陆续问世,也不奇怪。
英国以争取妓女恢复公开活动为宗旨的“道德及社会卫生联合会”的主席、工党上议院议员史顿汉爵士,最近在议会中大声疾呼“让妓女回到街头!”他指责当局不许妓女在街头活动的禁令只会使伦敦的犯罪问题更趋严重。
史顿汉爵士的议论自然不无道理。资本主义社会里,禁止妓女在街头活动并不能解决这一社会问题。但是,“让妓女回到街头”的口号竟成了一个以维护道德为名的团体的奋斗目标,资本主义社会的道德,亦可见一斑了。

苏发努冯亲王越狱记

第5版()
专栏:

苏发努冯亲王越狱记
编者按:越南《人民军队报》最近发表了老挝爱国战线党领袖富米·冯维希对该报记者讲述的,去年5月他和苏发努冯亲王以及其他老挝爱国战线党领袖从万象越狱脱险的经过。下面发表的是这篇记述的摘要。
1960年年中,正当老挝人民和爱国军人为美帝国主义的走狗富米·诺萨万集团奴役下的这个国家的暗淡形势叹息的时候,一件喜事激动了大家的心:苏发努冯亲王和另外七位老挝爱国战线党领袖已经越狱,继续领导救国运动。
阴谋
1959年7月28日,老挝反动统治集团奉美帝国主义者的命令,逮捕了当时在万象的老挝爱国战线党最高领导人苏发努冯亲王和老挝爱国战线党另外十五位领导人和干部。他们被投入距万象中心三公里的丰肯宪兵营房附近的一座监狱。这是一列军队马厩,周围赶筑了围墙,只有一个很狭窄的门和一面小窗。监狱周围架设了三米高的铁丝网,一米以外架设了另一道铁丝网,只留一个出口,昼夜上锁。整个场所由一堵铁墙围绕着,只通向宪兵营房的大门。
监狱周围是宪兵军官的一排排住房和丰肯宪兵营房的美国“顾问”住宅。监狱的四角设有四个探照灯,通宵照射。而且,在监狱前的公路上有四辆坦克昼夜巡逻。
亲王和他的朋友们由八名宪兵看守。起先,在富米集团的威胁下,这些宪兵不敢同这些被看管的人接触。宪兵一个连的一百多人轮流看守,因此要好多天才轮到一次。
争取
在被带到监狱以后,苏发努冯亲王和他的朋友们马上考虑逃走,继续领导反美救国运动。但是他们也知道,必须进行很大的坚韧不拔的努力和慎重行事,如果失败,就会使美帝国主义者及其走狗有一个好机会来执行他们的毒辣阴谋。
一个月过去了,还没有找到执行极为困难的越狱计划的任何办法。但是亲王和他的朋友们并没有闲呆着。他们设法启发宪兵们的政治觉悟,把他们争取到民族事业方面来。他们以自己的行为逐渐博得了这些宪兵的同情。后者仍然不敢同他们交谈,但是开始表示尊敬亲王和其他领袖。亲王和他的朋友们逐渐在牢房的门口同他们交谈,非常短暂的交谈。
曾当过僧侣的许多看守人员对亲王和他的朋友们的苦难表示很同情。他们逐渐吐露了长期抑制的对反动派的憎恨。亲王和他的朋友们在受到监狱头目审问的时候,有意识地大声讲话,好让宪兵们听见反动派的叛国阴谋。宪兵们很快认识到:奉美帝国主义者的命令逮捕和虐待亲王和老挝爱国战线党其他领袖,是有害于民族事业的叛国行为。
同时,苏发努冯亲王和他的朋友们利用几小时的空闲时间在铁丝网围墙内的小块空地上搞园艺。许多看守人员被这些老挝领袖的行为所感动,给他们弄来了很好的菜籽和花种。每逢佛教节日,苏发努冯亲王和他的朋友们就请看守人员从他们自己的园子里摘取花束送到附近的宝塔,作为对佛祖的供品。这种做法使宝塔的僧侣深受感动。
最后,一百多名看守人员当中有四十人认清了反动派的叛国政策。这些看守人员热诚地要求亲王和其他领袖们逃走。
准备
越狱计划逐步形成,遴选了八名看守人员和军械库保管员进行这个工作。
老挝爱国战线党中央委员会委员诺哈·冯沙万受托制订具体越狱计划。两名宪兵上士乌东和占塔维被遴选出来同在外面的老挝爱国战线党干部建立联系。他们将引导亲王和他的同志们去最近的寮国战斗部队根据地。
占塔维还被要求同附近一座宝塔的四个爱国僧侣接触,这些僧侣将在行程的第一段当向导。
在5月23日晚上,有关的八名看守人员中起初只有五人在一起值班。但是他们终于设法用忠诚的看守人员替换了另外三人。
同一天早上,诺哈·冯沙万请乌东上士和占塔维上士给每一个人弄来了宪兵制服。他们还买来了尼龙布以备防雨之用,还为全体脱逃者带来了水壶和足够的食物。
下午三时,占塔维回来了,他报告说:在外面的老挝爱国战线党干部已经布置了人员,准备领亲王和他的同伴前往指定地点。天黑时,外面来的一名信使前来当向导。然而,大多数看守人员仍然一点不知道这个具体计划。到了当天晚上八点,才把逃走的具体计划详细地告诉每一个人。
命令来得很突然,许多看守人员都来不及同他们的家属告别。但是他们都表示了坚定的决心和巨大的热情来担负这个重任。
旅程
探照灯掠过监狱周围的广大地方。由聚光灯照着的美国“顾问”住所前面有两条猎犬气势汹汹地走来走去。
军械库的保管员已经取出了为自卫所需的武器。苏发努冯亲王和他的朋友穿上宪兵服。
午夜前五分钟,负责在外面望风的一名宪兵回来说:“我们可以出发了。”
进行最后检查之后,苏发努冯下令出发。由二十五人组成的一队“宪兵”排成单行走进大街。
四个探照灯继续照着周围地区。在街上巡逻的装甲部队在这一队“宪兵”穿着皮靴,踏着沉重的步伐走过的时候没注意他们。
走过丰肯桥之后,这一队人进入树林,等着带路的和尚。
突然,他们听到有人小声说话,接着就是手电筒的灯光。很多人吓了一跳,以为碰上了敌人。但这只不过是在那里等待的占塔维和四个和尚。
逃脱者分成三组,以便行动更方便些。由于天色漆黑,走了几百码之后,苏发努冯亲王迷了路。只过了半小时左右就找到亲王了。
由于亲王在监狱里受了十个月的煎熬,他很快就走累了。但是丰肯的探照灯光仍然射穿树林,这迫使逃脱者继续前进。
在这个漆黑的夜里,这位领袖和他的伙伴不得不互相抓住衣服。苏发努冯亲王比别人跌倒的时候要多。他乏极了,而且他的脚开始出血。大约在清晨三点钟,他的腿抽筋,不能再走了。看守人员只得架着他走。在走路中他们增长了对这些领袖们的敬爱。有生以来第一次,他们懂得了什么是爱国主义以及谁是他们真正的领袖。
直到天大亮以后,万象当局才获悉这次越狱事件。他们手足无措,赶紧派出大量军队去追赶。但是奉亲美当局的命令追赶逃脱者的士兵们却不慌不忙。因此,已经来不及了,苏发努冯亲王已经回到寮国战斗部队和爱国的人民群众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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