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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8-10-09第8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积极性不能用金钱衡量

第8版()
专栏:

积极性不能用金钱衡量
刘丰
最近上海广大职工普遍要求取消计件工资制,这是一种共产主义时代的新风格。因为在我们国度里,劳动人民早已不必为衣食而担心,人们已经开始习惯遵守公共生活的基本规则。由于生产大跃进,生产率已经大大提高,我们已能自愿地各尽所能地进行工作,按劳取酬的原则在我们这里已经感觉到落后了。在今天一日千里大跃进的形势下,多劳多酬的计件工资和奖金制度已经不是像旧日那样起促进的作用,一位工人说得好“我们的积极性不能用金钱来衡量”,这是千真万确的话。试问在我国革命的各个历史时期,革命者为共产主义自我牺牲的精神,难道是为了什么报酬或者可以用金钱能衡量得了吗?
实现共产主义要有三个条件:产品的大量增加;道德品质的高涨;教育的普及提高。现在我们的产品几倍、十几倍、几十倍提高,今天人们的道德品质也在起着显著的变化,教育和生产劳动相结合,以及普及教育的政策正在积极推行。全国人民都在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不是为了多拿钱才去努力工作。人们劳动的动力不是金钱,而是美妙的共产主义理想的早日实现。人们关心的是共产主义事业,而不是如某些理论家所说的“人们总是关心自己的物资报酬的”。斤斤计较自己鼻子尖上的一点点利禄的人,在我们这里是大大的落后了。
列宁在俄共(布)第八次全国代表会议上说过:“……所谓共产主义,严格说来,就是无代价地为社会工作,不考虑每个人的差别,丝毫没有旧的观点,没有守旧心理,旧习气,各工作部门间的差别以及劳动报酬上的不同等等。”列宁所说的共产主义的道德品质,已经成为了开始萌芽的现实了。而在一般人的头脑里想到共产主义就只是片面的想到“各取所需”,对于道德品质的高涨总是考虑得少些。这实际上还谈不上共产主义风格的。
自然,即使在这样到处是令人崇敬的英雄的时代,也总是还有令人发呕发笑的侏儒。上海的一家金属雕刻模型厂的一位私方人员还说:“你要我改进模子,我要夜工钱,还要奖金,不依我的条件,我身体吃不消。”(见9月29日解放日报六版)嘴一张,资产阶级的铜臭味就冲口而出。试问这种思想和今天在我们工人队伍中所产生的不计报酬的共产主义风格是相去多么远啊!距离共产主义社会越近,精神面貌不能相适应的人,如不改造自己,就必然被时代所抛弃,进不了共产主义社会的大门。
物质产品的增加,必然改变人们的精神面貌,共产主义风格也必然随之高涨,这是顺理成章水到成渠的事。上海工人要求取消计件工资和超额奖金之后,并没有如某些所想的那样造成懒惰的现象,恰恰相反,大大发扬了共产主义,产量也有了显著的增长,阶级觉悟也跟着大大提高,主人翁的感觉也更明显、更强烈了。在别的人们认为是不可理解的事,在我们身临其境的人看来则完全是一种正常的现像,而这种正常的现象,早在一百多年和几十年之前共产主义的先哲们就科学地预见到了。

以工农兵为师

第8版()
专栏:

以工农兵为师
陈伯吹
搭乘陇海铁路火车,不论往东、往西走,经过洛阳时,都能够清晰地望见一派新气象的工业区:高耸的烟筒,整齐的厂房,耀眼的红屋顶,四围衬着无边的绿野,社会主义建设图景竟是一幅这样美丽的图案画。
如果坐夜车经过这里,那么,这一带的灯火,是更迷人的。仿佛谁慷慨地把无数夜明珠撒在旷野里,在夜空下弥漫着一片珠光宝气,叫天上的繁星、弦月,黯然失色。
可不是,今天来到洛阳的人,已经心不在焉那金谷园里的牡丹,或者白马寺旁的齐云塔,甚至于伊水之滨的龙门古迹了。心向往之的是屹立在市区西郊的新建的工厂。
早晨,我去参观了轴承厂。作为一个拿笔杆的人,面对着那些高大的、沉重的、有力的车床和其他机器,显得知识更加贫乏了。如果没有招待同志带领着边走边讲,独个儿瞧着一台又一台冷冰冰的大家伙,那只能瞠目凝视了。
引人注目的是那些作为滚动体的大大小小的钢球——滚珠,闪出亮晶晶的银色的光辉,看来真是可爱。我不知不觉地联想起白居易的诗句“大珠小珠落玉盘”来。然而在“长安居,大不易”的封建王朝的阶级剥削社会里,诗人何尝亲眼目睹过那么多的珍珠,显然只是幻想罢了。可是在今天现实生活里,我的的确确看到了多得不可能以车载斗量的钢珠,而且它的价值远远地超过了作为装饰用的珍珠。它力能改变一个社会时代的面貌呢!
招待同志指着正在检验钢球的女工们又说:“在精密度方面,几乎要达到相当于制造量具检验仪器一样的高度。那超精级轴承滚动体用的滚珠,它们圆度的偏差,不能超过一公忽——一公厘的千分之一。比一根头发还细!”
看到青年女工正在以极其熟练的技术,迅速地一道接着一道工序严格地检验着时,涌起了无限钦敬的心情。从愉快负责的工作态度上,显出她们都是热爱着这样的工作和生活。
滚珠轴承号称“一切机械的灵魂”。现在,全国各农业社都发出了“人人砸滚珠,个个磨轴承”的豪迈声音,大胆地起来改革农具,迎接秋季大丰收。
事实摆得明明白白:安徽省阜阳专区就在一个月里建立了七百九十三个滚珠轴承工厂,同时制造出十五万套滚珠轴承。其他各省也是一样地快马加鞭,把那些水车、石磨、手推车、畜力运载车辆,甚至双轮双铧犁,都在热火朝天的技术革命干劲下,一下子被“脱胎换骨”地成了半机械化的农具了。
当我写完了这篇短文,不能不严肃地想一想:为什么工农群众敢想、敢说、敢做,竟会想到制造滚珠轴承也可以来个大跃进:大小齐来,土洋并举,用两条腿走路,直追那条“老英牛”。在要求有精密度极高的滚珠轴承来装配汽车、飞机、火箭的同时,不妨对那些不太精密的机械,装配较低级的滚珠轴承,材料不需要高级钢;设备也可以因陋就简,非一定现代化不可;技术较差的人,也可以学习试制生产。一切都从普及的基础上提高。他们是从劳动锻炼、生产实践中,真正学会了马克思主义,把辩证唯物论贯彻到工作生活里去。而我们这些知识分子却不能够这样。由于个人主义还根深蒂固,不“关心群众每一脉搏跳动”,既缺乏政治热情,思想又在原地踏步,走不出保守王国里的“迷信”圈子。以致对科学技术成为神秘论者;对工农业掀起的生产高潮成为观潮派中的旁观者。是多么值得警惕猛省啊!
“在任何工作中都要贯彻两条路线的斗争”,在理论上固然学习了“两点论”;可是在具体事物面前,仍然稀里糊涂。而人民的智慧和潜力无穷无尽,在这一次滚珠轴承化运动上又多了一个事例——一个铁证。我,不仅显得知识贫乏,最严重可怕的还是思想落后。低下头来,以工农兵为师。

十姐妹和东风队

第8版()
专栏:

十姐妹和东风队
田草
傍晚,桂花领导的“穆桂英队”正在起劲地割着草,积着肥。忽然天色变了,风呜呜地刮起来,运河滩上的庄稼哗啦啦响成一片,接着铜钱大的雨点吧??往下掉。桂花直起腰,抹一把脸上的汗水,望望天,大眼一眨巴发话了:“咱们先停停,开个小会研究点事儿!”
九名青年妇女停住镰,凑拢桂花坐下来。
“这事很重要!”桂花开口了:“为了实现我们的增产计划,我提议咱们鏖战这一夜,一定要把现有的六个沤肥坑积满!”
“同意!”
大伙儿异口同声地说。
“你呢,春莲,有意见吗?”
“哼,老用老眼光看人,我是怎么的!我的娇气早没有了!”春莲不高兴地说着,嘴巴噘起老高。
桂花满意地笑了笑,一挥手大声说:“好,大家都没意见,咱就决定连夜突击,马上开始!”
雨,像破了天似的直泼直倒;雷,嘎嘎的叫着在头顶来回滚动。桂花抹抹脸上的雨水,借着闪光望望大伙儿说:“怎么样,淋的慌吗?”
“淋淋更水灵,我们不怕淋!”春莲大声回答。
“对,我们十姐妹绝不能让雨点子吓住!”桂花的话还没落音,翠枝发话了:“吓是吓不住,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看不见草怎干呀?我的手叫镰打了个口子!”
“嘿,你直心眼,不会俩手拔!我就拔呢,一点都不慢!”不知谁嚷了这么一句。翠枝喊了声“着哇!”把镰一扔拔起来。
春莲为了证明自己没娇气了,非跟桂花赛赛不可。正赛得起劲儿的时候,忽然不远的地里射来一道电光,跟着响起一个粗声音“别干了,家走吧!”
桂花一听是清林,忙一通翠枝小声说:“想法儿对付他!”翠枝暗笑了一下,站起身来揉着手上的稀泥问:“谁让你叫我们来!”
“队长王亭爷。”
原来王亭爷见桂花她们没回家,心知她们又熬上夜了,心疼她们,立时冒雨找到清林,让他来叫回她们。清林呢,一来是心疼自己的妹妹翠枝,二来是心疼自己的未婚妻桂花,所以他连雨伞都没顾得带,打着手电就跑来了。
“好了,你回去吧,我们决定鏖战一夜,非等天亮才回家呢!”桂花回答。
“不行,王亭爷说一定让你们回去!”
“偏不回去!你们男的老说我们女的不行,这回非干个样给你们瞧瞧不行!”翠枝顶着清林。桂花也随和着说:“你不是说我们‘穆桂英’队不如你们‘东风队’吗?看看咱们到底是谁行!我们不怕淋,一定不回去!”
“好!”清林被她们说急了,他“吃溜叭喳”地走了。
没过多长时间,清林带着一群小伙子来了。他气冲冲地说:“你们甭吹,咱拉开战线试试看,甭看你们弄的时间长,保证天亮超过你们!”
“好,出水再看两腿泥,看谁是火箭,谁是老笨猪!”翠枝抢着回答。
夜已深了,雨还是哗哗地下着,双方竞赛进入了紧张的阶段。忽然远处又射来一道电光,随着传来一声声的叫喊:“桂花——桂花——”
清林一听是王亭爷的声音,急忙通知小伙子们不准吭声,赶紧隐蔽起来,听凭桂花高声应答。
原来王亭爷自打发清林走后,并没有睡觉。他等呀等的,老不见人影儿,就披上一条麻袋片找来了。他一瞅见桂花混身泥水,跟个落汤鸡一样,他又心疼又生气说:“你们这是要怎么着,不要命了,快给我回去!”
“不碍。我们都是铁打的,淋淋更舒坦!”桂花笑着说。 “你们看见清林上哪去了?这个小子真不办事,他叫你们回去了吗?”
“叫是叫了,我们没回去,他也带着人来了!”
“是吗?在哪?”王亭爷惊异地问。
“我们在这边哪!”清林无奈答应着走到王亭爷面前。
“哎——你们这群年青人,真是,真是!快回家吧!”
“不,王亭爷,我们不回家,今夜非把这个十姊妹比垮了不算罢休!”清林这么一说,桂花们可火了:
“不好说,不定谁垮了呢!”
嚷声盖住雨声,王亭爷叹口气说:“哎,真叫我遭难,你们这群小青年……”下边话还没出口,清林早领着小伙子们走入草地干起来;桂花也一声令下,“十姐妹”立时呼啦散开干起来。王亭爷晃着手电筒照着照着,把麻袋片一扎,“嗨”了一声也蹲下身子干起来。(附图片)
〔赵志方插图〕

两千块钢砖

第8版()
专栏:钢人铁马集

两千块钢砖
爷爷手拿尺把长的旱烟管,一袋烟没吸几口就嗑掉了,又装一袋,又嗑……眼珠儿可是呆呆的,一看就知道他有心事。
晚饭后,我故意凑到爷爷跟前,想探个究竟。话一拉起来,爷爷就提起前天我回家讲过的事情:“你说你们学校炼铁缺钢砖?”“是呀爷爷,要不我们的炉早就出铁啦!”“噢,我倒有一两千块钢砖,不过……”我以为爷爷要讲条件,便抢着说:“我们出钱买你的。”爷爷把手一挥:“呔,你这拉哪去啦。我是说,砖给了公家就算了,别说是哪来的,看人笑话……。”我听这话有点蹊跷,便追问起来。爷爷压低了嗓音,生怕被人偷听去似的给我讲了下面一段故事:
抗日胜利那时,爷爷正在郊区给地主种菜园子。附近有一个日本鬼子的什么工厂,鬼子们都跑了,可用的东西都被附近人们拿走了,爷爷腿脚不灵,什么也没有捞到。他一看院里有一堆洋砖,怪光滑的,心想:“劳碌一辈子没住过一间砖房,死了住个砖房吧。”于是,他便用这些砖修了一座坟框子,预备自己死后好在那里安葬。解放后,日子越过越美,爷爷早已住上了砖房。可是,他一直保守了他那坟地的秘密。
第二天,我们从那坟地里起出了两千多块钢砖,一座小高炉就此诞生了。可是我没能够遵守爷爷的嘱咐,把秘密告诉了学校。学校给爷爷一笔钱,爷爷百般推辞了。学校想用红砖再砌一个坟框来酬谢,谁知这一下爷爷更火了,说:“用不着,我还要再过它十年二十年的共产主义社会的好光景哩!”
哈尔滨沙曼屯医学院 赵基远

钢都所见

第8版()
专栏:钢人铁马集

钢都所见
在农村的劳动战线上,参加了“春种”、“夏锄”、“抗旱”、“积肥”这么几个大战役以后,抓紧秋收之前短短的间歇,回娘家鞍山去一趟。
这趟娘家回的不是时候;机关里重门深锁,寥寥几个人应付必须办的事情,一问赶情是处长书记挂帅,全部“抗旱”去了,“什么‘旱’?”“钢元帅渴了,都去挖铁、拣钢去了!”
等走到街上,呵!可不是;骑车的,步行的,各行各业,工农兵学商,三个一群,两个一伙,背锹带镐,真和我们夏天的抗旱大军一样!
理发去,理发师寥寥可数,空了一半座位,一问是昨夜“抗旱”去了。吃饭去,一进门,一张红纸写道:“支援钢铁工业,优先招待钢铁工人。”国营饭店还专设了一个“钢铁工人快吃部”。工作人员也少得多,甭问,也是“抗旱”去了。
满街的墙上(也不论是宽阔的大街,还是僻静的小胡同),到处是壁画、标语,“让钢元帅升帐,用通红的钢水淹死侵略者!”是最常见的标语之一。
天一黑,电就没有了,住宅、机关只有烛火摇曳,问起来,人们自然地答复:“工业发展太迅速,电要优先供给钢元帅。我们么?这些暂时困难克服得了!”
马路上,彻夜车声不断;卡车,手推车……它们在给钢元帅运饮料,顺便说说,这里早就自动取消了“假日”。
入夜,在深蓝色的天宇下,鞍钢却灯火辉煌,钢水的红光,染红了西半天!她像一颗光彩夺目的钻石,嵌在祖国的大地上。
祝福你,鞍钢!向你们致敬,鞍山的人民!你们一定不会辜负党和人民的信任,很快的达到和超过四百五十万吨的指标。
鞍山市下放干部
张冠群

为人类进步事业服务的艺术——介绍“麦绥莱勒画展” 

第8版()
专栏:

为人类进步事业服务的艺术
——介绍“麦绥莱勒画展”
 王琦
在国际上享有盛誉的比利时进步画家麦绥莱勒,对于中国的读者是不太生疏的。早在二十多年前,我国就翻印过他的四本木刻连环画(“光明的追求”“没有字的故事”“我的忏悔”“一个人的受难”)。我想,凡是看过他的作品的人,对于他的深湛的思想内容、丰富的想像和构思,强有力的艺术表现手腕和独创性的风格,都一直不能令人忘记。
现在麦绥莱勒应中国人民对外文化协会的邀请,能够来我国访问,并在北京举行了他的个人作品展览会,这是万分令人欣慰的事情。这些作品是从他自1917年到1958年前后四十年的创作中挑选出来的,虽然仅是极小的一部分;可是从这里也足以看到作者的整个创作精神面貌。
作者生活在资本主义社会,这个社会引起了他强烈的反感和憎恶。在他的笔下,那些大腹便便的资本家、暴发户、投机商、政客、战争狂人……都是被作者当作凶恶的敌人来加以嘲讽和无情的打击。而对于那些被剥削被迫害的劳动人民,则寄予无限的同情与热爱。
麦绥莱勒在他的作品中,有的是用来揭露资本主义社会的黑暗与丑恶。失业工人在码头上流浪挨饿,妻子拉着儿童在街头求乞,而少数阔佬们却在夜总会里度着金迷纸醉的生活;垄断资本家靠制造军火大发横财,帝国主义为了扩大侵略而把大批善良人民驱上战场,可是人民并不是那末驯服,听任统治者来摆布他们的命运,他们知道团结起来,反对侵略战争,反对剥削,为争取和平民主而进行积极的斗争……。这些主题在麦绥莱勒的画上表现得特别深刻有力。从他的展览会里,好像给我们展开了一幅整个资本主义罪恶社会的图画。
麦绥莱勒决不是以一个旁观者的、平静的心情,向大家娓娓叙述那些人所共知的事实,而是以不可遏止的激动的情绪,从画面上发出响亮的呼喊,号召大家去和这些不合理的现象进行斗争。在他的作品面前,首先吸引住我们的不是强有力的线条;不是明朗美丽的黑白感;不是严密完整的结构;而是画面上告诉我们“在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尤其重要的是要我们对这些事情“采取什么样的态度”。在他那里,艺术不是客观事物的简单重复,是生动的表现;艺术不是事实的陈述,是思想上的鼓动宣传。
为了使艺术作品能直接打动人心;为了加深人们对于资本主义社会罪恶本质的认识;麦绥莱勒善于运用强有力的尖锐的夸张手法,来突出画面的事体和人物。所以在他的作品上,有时把人物处理得比屋子还要大,画面上可以看见几百只手而看不见人头和身体……这些情况,如果要用一般绘画的基本规律去衡量它,或者要以事实的真实情况去相比,就会有许多地方都显得是“不合理”,但如果不是作为一张复制自然形态的照片,而是作为一张感染人的艺术作品,这不仅是容许而且是十分必要的。
麦绥莱勒是以木刻驰名世界的,他的木刻有独特的风格。他的许多作品都是经过丰富想像和奇妙构思,把不同的事物或发生在不是同一地点的现象组织在一起;把理想的和现实的联系在一起;把写实的和象征寓意性的手法揉和在一起;组成了统一完整的结构。他忠实于现实生活,却在这基础上充分发挥了艺术家充沛的想像力和创造性。
麦绥莱勒不愧是一个旧社会的鞭挞者、资产阶级的控诉人。和资本主义社会正在急速瓦解的同时,强大的社会主义社会正在飞跃的上升。我们相信,麦绥莱勒在最近访问了社会主义国家以后,将会一定产生出许多歌颂人类新社会的最新最美的画幅。(附图片)
麦绥莱勒像(木刻)
刘岘〔麦绥莱勒木刻:“死而无憾”〕

三帅颂——调笑令

第8版()
专栏:

三帅颂
——调笑令
叶剑英
钢铁
钢铁钢铁,用来生产一切。高炉平炉冒烟,千人万人上山。山上山上,技术大军指向。
粮食
粮食粮食,水土种肥密植。中心一窍深耕,试验田边论争。争论争论,增产多翻十寸。
机械
机械机械,需要好省多快。中央地方全民,大型中型小型。型小型小,面广量多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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