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7-11-23第7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第7版()
专栏：

从苏联的高等教育看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
北京大学副校长　江隆基
十月革命第一次把社会主义的理想变成了现实。伟大的苏联人民，作为社会主义社会的缔造者，给全世界的进步人类树立了一个良好的榜样，开辟了无限广阔的前途。在短短的四十年中，苏联人民创造了无数的奇迹，为人类作出了极其巨大的贡献。社会主义的苏联到今天，无论在政治上、经济上、军事上、文化教育上或科学技术上都是全世界首屈一指的。在这里我只就苏联建国四十年来在高等教育方面所取得的成就作些片断的介绍。从这个角度上也可清楚地看出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
根据我们去年这时候在苏联考察所得到的材料，苏联高等学校在沙皇时代只有一百零五所，而在1956年度则有七百六十五所，增加到七点二倍。在校学生数在沙皇时代只有十二万七千人，而在1955—56年度则为一百二十二万八千人，增长到将近十倍。招生数：在1928—29年度只招收了四万二千八百人，而在1955—56年度则招收了二十八万五千六百人，二十七年之间增长到将近七倍。毕业生数：在同上二十七年间共毕业学生二百九十七万人。苏联现有大学生约二百万人，相当于沙皇时代的十六倍，比现在欧洲所有资本主义国家大学生总数多一倍半以上。今年一年苏联培养出来的具有高等教育水平的专门人才就有二十六万五千人，明年将增至三十一万五千人。今年培养出来的高级人才中，光工程师就有八万人，这个数字等于美国今年培养的工程师的三倍多，几乎等于英国和法国的二十七倍。目前苏联按人口平均计算的工程师数比英国要多两倍以上。所以连英美等国的官方人士也不能不承认苏联在培养专门人才上已远远地超过他们了。
根据我们去年在苏联的粗浅了解，我认为苏联的高等教育至少有以下几个优点：首先它是以培养工人阶级知识分子、替社会主义建设服务为目的的。苏联的高等学校在十月革命后就为工农打开了大门。学生中的工农成份逐年增长，到1927年度工农学生即达25．7％（根据高等工业院校的统计），同时为工农学生开办了工人系（相当于大学预科）。苏联的高等学校因为一开始就注意吸收工农入学，所以它就大批地培养了工人阶级自己的知识分子。现在苏联的科学家、教授、工程师多数是工农出身，就是这个缘故。为了培养工人阶级自己的知识分子，苏联的高等学校至今仍很注意新生的成分。去年苏联政府决定高等学校招生，除数学、物理、化学等专业外，一律只吸收经过两年以上实际工作锻炼的人。这一措施从今年开始实行，本年度所招新生60％以上都是有实际工作经验的人。另外，苏联高等教育部去年冬天曾通过一项决定：今后高等学校毕业生必须经过一年半到两年的见习期，才能发给毕业证书，正式分配工作。这些制度的规定，对于贯彻理论联系实际、脑力劳动与体力劳动相结合的原则，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这和资本主义国家的大学主要吸收剥削阶级的子弟，培养出来的学生都是脱离实际，脱离劳动人民的“剥削专家”的情况，是有根本区别的。
其次，苏联的高等学校是适应国家建设的需要，有计划地按比例地培养人才的。校院的创办，系科的设置及专业的划分都是严格地根据国家各项建设的需要来决定的。各类专业（如文、法、工、农、医、理各部类以及每一部类的各个专业），每年招生的人数都是保持着一定的比例，同时高等学校和中等专业学校同样性质的专业每年招生的人数也是保持着一定的比例。这样就可以保证高等学校所培养出来的人才完全做到学用一致。当然人才供需的口径一时是不容易对得准确的，苏联在这方面也是经过了长期摸索的过程。在第一个五年计划的初期和卫国战争期间，曾因专业分得过窄过细，影响了人才的质量和增加了分配工作的困难，但后来都及时作了纠正。目前苏联高等学校的专业设置还在继续向宽广方向调整。经过数十年经验的积累，到现在他们已经掌握了人才供需的基本规律，所以每年的招生计划都能做到上下左右密切配合，每年毕业生的分配也能做到各得其所，各展其才。这和资本主义国家的大学生毕业即失业，或所用非所学的情况，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苏联高等学校的每一个专业都有着明确的培养目标和周密的教学计划。在教学计划中不仅体现了本专业的科学体系和一个社会主义的建设人才所必须具备的各方面的素养，而且体现了各项专业人才的训练过程和训练方式。苏联教学计划的明显的特点是业务教育与政治理论教育相结合，基本训练与专业训练相结合，理论培养与实际技能的培养相结合，课堂教授与课外指导相结合。这种科学的严密的教学计划，对于培养德才兼备、体魄健全、既能掌握现代科学技术的成就，又能掌握马列主义世界观的社会主义建设人才，是十分必要的。但是，苏联高等学校在执行教学计划时也不是机械死板，一成不变的。在不违反教学计划的基本精神和不降低人才规格的前提下，各校可以根据自己的具体情况和不同见解，在课程安排、讲授时数、教学程序和训练方式上灵活地运用，条件较好的高等学校经苏联高教部批准，也可以自订教学计划。总之，苏联的高等教育是有计划的教育，它和资本主义国家的高等学校，教师因人设课，学生凭兴趣听课的自由主义的作法，是有本质的区别的。
第三，苏联的高等学校是把科学研究工作和教学工作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的。高等学校的教师很少有不作科学研究的。在他们那里没有听说科学研究工作与教学工作有什么矛盾，这是因为他们把教学工作与科学研究工作结合得很好。例如专门化课程通常是在教研室的科学研究工作的基础上来开设的，专门化试验常常就是教师、助教或研究生的研究工作，毕业论文以至学年论文也往往是教师的科学研究工作的一部分或者与之密切关联。这样教师在教学过程中把自己周围的人都组织在自己的科学研究计划中，而这就替学派的形成创造了极为有利的条件。
苏联高等学校也很重视培养学生的科学研究能力。大学生一到三、四年级就被分配到一定的教研室，在教师的指导和研究生的帮助下，学着做研究工作，培养独立工作的能力。
为了进一步地开展高等学校的科学研究工作，苏联政府去年又采取了如下的措施：一、在1957—58年度，在二十五到三十个高等学校设立八十五个现代化的科学研究实验室。二、废止教学工作量制度，师资配备一般按教师与学生一比十的比例，以便学校更好地调配力量，开展科学研究工作。三、允许业务部门将条件较差或需要不大的研究所移交高等学校，或与高等学校协议建立科学研究实验室，并且无偿地拨给高等学校以最新的设备。在党和政府的积极支持和鼓励之下，苏联高等学校的科学研究工作正在大踏步地前进，而且已取得了辉煌的成绩。
第四、苏联高等学校的教学与科学研究工作是贯彻理论联系实际的原则的。无论部颁的或自订的教学计划，对于实际知能的训练都是很重视的。实验课、课堂实习、生产实习和教学实习都在教学计划中占着重要的地位，生物和地学部门的各专业差不多每年都有一个月以上的野外实习，物理化学专业则规定一年级新生必须在本校的实习工厂参加操作，以便掌握吹玻璃、钻孔、焊接等基本操作方法。在教学方式上，课堂表演、教学电影等形象教学法也被广泛应用。教学大纲和教材十分注意反映科学技术的最新成就，本门科学中所存在着的争论问题和各家的见解，以及生产建设过程中所存在的实际问题及其解决办法。
高等学校的科学研究工作也是密切联系实际，直接或间接地为社会主义建设服务的。高等学校的科学研究计划大体可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对国民经济发展有重大影响的重要的科学研究计划，这一部分计划每年要由高等教育部汇总起来，送到各有关业务部门征求意见，然后批准。另一部分是一般的科学研究计划，这一部分计划也是尽可能地使教师的兴趣与国家的需要相适应。高等学校科学研究的成果，每年也由高等教育部汇总起来，编制科学研究成果的实施计划，送请有关业务部门提意见，并由有关业务部门指定厂矿企业进行试用、检验或者加以采用。此外，高等学校的系或教研室常常和有关业务部门或厂矿企业签订合同，接受委托，研究生产过程中的某一科学问题，而由委托单位负责提供经费设备和材料。高等学校也常和有关的业务部门、研究机构或厂矿企业联合举办科学讨论会，或互派科学人员参加对方的科学讨论会。通过这些方式，高等学校的科学研究工作就和国家建设和人民生活的实际密切联系起来了。
最后还必须提到的，就是苏联高等学校艰苦奋斗的优良传统。苏联高等学校由于发展很快，基本建设除少数重点学校外一般还是很紧张的。教室、实验室普遍采用二部制，从早到晚是没有空闲的。有的学校连走廊都利用来作实验室或教室。运动场地一般都感缺乏，学生宿舍只能容纳约半数学生，本市的学生一般都是走读的。实验室的设备套数不多，一般是采用循环制，使用率比较高。科学研究设备的添置，不单纯依靠国家的拨款，其中一部分甚至大部分是依靠与业务部门签订科学研究合同时解决的。很多学校自己动手制造仪器，除满足本校的需要外，还可供应友校。许多实验室中，教师和研究生做科学研究时用过的设备保留下来，供教学实验用。因此，实验室所能开的实验往往数倍于教学计划所规定的实验，这样就可以让学生根据需要去选做了。上述的做法，不仅替国家节约了大量的财力物力，而且在教师和学生中培养了一种克勤克俭艰苦奋斗的优良风气。这是特别值得我们学习的。
我国的高等学校，从1952年起，学习苏联的先进经验，进行了院系调整与教学改革。经过五年来的努力，已经取得了很大的成绩。改革以前的高等学校基本上是属于资产阶级自由主义大学那一类型的，系科的设置是和国家建设的需要不相吻合的，教学制度和教学内容大半是抄袭欧美资本主义国家的，教育思想和学术思想是受唯心主义支配的，课程的开设是毫无计划的，教学过程是缺乏组织的，教学工作和科学研究工作都是脱离实际的。五年来在党和政府的正确领导、师生员工的积极努力和苏联专家的热情帮助之下，从政治思想到教育思想，从教育方针到教育制度，从培养目标到教学计划，从教学内容到教学方法，从教学组织到行政机构，都进行了初步的改革。经过这一系列的改革，我国的高等教育已经起了本质的变化。就其性质来说，我国的高等学校已经是属于社会主义大学的范畴了。资产阶级右派分子不愿意走社会主义的道路，所以他们对于高等学校的学习苏联进行教学改革肆意诋毁，横加污蔑。他们把五年来我国高等教育的发展和提高一笔抹杀。这不是为了别的，只是要在高等教育方面进行资本主义的复辟。我们要坚决地揭露他们的阴谋，彻底地粉碎他们的猖狂进攻。
当然，我国高等学校的改革尚未最后完成。例如学生成分的改变，师生的思想改造，教学内容上资产阶级思想影响的清除，教学质量的提高，教学工作和科学研究工作中理论联系实际原则的贯彻，政治理论教育和政治思想工作的改进等等，都有待于今后的继续努力。这就需要我们以坚定不移的态度，继续学习苏联的先进经验，更好地结合中国的实际，深入进行教学改革，把我国的高等学校变成完全的社会主义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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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略论我国高等教育的两条路线的斗争
李云扬
为进一步发展社会主义高等教育建立一支工人阶级的知识分子队伍而斗争
为了进一步的发展社会主义高等教育，建立一支工人阶级的知识分子队伍，根据反右派斗争的经验与教训，高等教育工作者必须明确下列的几个问题：
首先，不能忘记现在正是社会主义革命的时代。我们正处在政治战线和思想战线上的社会主义革命之中。我们是在这个环境中来办高等教育的。一切工作都应以此为出发点。我们过去的最大缺点就是常常忘却了我们所处的这个革命环境，因而产生单纯业务观点，忽视政治、忽视思想工作、忽视高等教育上两条路线的斗争。我们必须时刻坚持马列主义的原则，向资产阶级思想作斗争。我们是为社会主义建设培养干部，在干部培养的准备工作上应走在建设的前边，但必须不要忘记我们仍然处在过渡的革命时期，办学的物质条件不能超过当前的社会物质条件所规定的可能性，因此过去在解放区勤俭办学的精神，我们仍应继承发扬起来，建立新的校风与校纪。
第二，思想斗争是政治斗争的反映，而思想斗争又有其长期的细致的特点，在我国高等学校中要以马列主义思想战胜资产阶级思想将是一个长期的任务，我们必须反对业务脱离政治的单纯业务观点，必须经常注意以阶级观点分析问题，才不致在大是大非上迷失方向。右派分子说知识分子都有爱国主义，又有业务，只要有了这些就成了，不必要马克思主义也能为社会主义服务。但反右派斗争证明只有空洞的抽象的爱国主义，加上抽象的民主、自由的观点——其实这也就是资产阶级的观点，常常会在大是大非问题中走入歧途。大鸣大放初期，不少人曾被右派言论迷惑即是明证，因此，我们必须把爱国主义提高到社会主义思想的高度，也就是必须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南进一步地改造自己的思想，才能在今后的斗争中不犯或少犯错误。那种以为思想改造已经完成，今后只钻研业务就够了的意见固然是错误的，就是那种认为今后高等学校中的思想斗争只存在于学术思想中的看法也是片面的。资产阶级思想是顽强的，如不加以克服，在一定的时间、一定的气候下，是会从学术思想发展到政治行动上去的。必须在我国广大师生中进一步加强思想改造，深入地进行社会主义思想教育，这样才能使我们的社会主义的高等教育得到进一步的发展。
坚持高等教育的阶级路线，努力争取增加学生中的工农出身的成份，也是一件值得广大高等教育工作者时常记住的大事。
目前高等学校学生中，真正工农出身的子弟还很少，这是与我国政权的社会主义性质极不相称的，这也就是说工人阶级在政治上、经济上已经翻身了，但在受高等教育上则仍处在极不平等的地位。这种情况必须扭转过来，逐步增加工农子弟的比重，才能与我国高等教育的社会主义性质相适应，但是要做到这一点，并不是很容易的，除了在教育制度上对此应有相应的措施外，还必须解决若干思想认识的问题。由于历史上受剥削的原因，一般说工农子弟的文化程度在革命初期较之过去拥有一切文化教育便利条件的资产阶级地主的子弟是较为落后的。教师对于他们必须有极大的耐心，在各种教学过程中也应照顾他们的特点而进行工作，要有热爱劳动人民，真正愿为社会主义培养工人阶级知识分子的精神。
第三，在今后的高等教育工作中必须继续反对修正主义与教条主义，才能进一步的发展社会主义的高等教育。反右派的斗争，在一定意义上说也就是反对修正主义的斗争。这一斗争必须继续进行。此外，还要反对教条主义。我们所说的反对教条主义与右派所说的有本质的不同。右派是假借这个名目，企图推翻党的领导和马列主义的指导思想，以便整个改变高等教育的性质。我们的目的是为了改正脱离实际、脱离群众的缺点，以便进一步地发展社会主义的高等教育事业。为了反对教条主义，最重要的是使我们的工作的出发点不要脱离革命的环境、生产的需要和群众的条件，并须有若干措施加以保证。此外，为了更好的建立社会主义的高等教育体系，我们还要以正确的态度总结我国的传统和学习外国的经验。
和右派相反，说到社会主义高等教育的传统，我们所指的主要应是过去革命根据地培养革命干部的经验和八年来高等教育工作的经验与教训。至于旧中国的高等教育，虽然性质是半殖民地半封建的，但也遗下了不少的科学的知识及教学上一些经验与方法（这些都体现在过去勤勤恳恳数十年如一日的从事教学与科学研究的教师身上），经过分析批判，是可以吸收其合理的部分的。
虽然当时的短期训练的具体方式，有些地方已不完全适合于今天的要求，而且在培养自然科学工作者方面的经验还缺乏成熟的一套，但当时的办学原则与精神都值得我们加以总结，加以发扬。提高到理论、方针上来认识，结合目前的条件加以具体化。这些都是需要我们大力进行的工作。
至于说到学习外国经验问题，首先而且主要的是学习苏联和兄弟国家的高等教育经验。当然也要进一步的强调结合中国的情况，对近几年来的经验通过广大高等教育工作者来进行总结，将会对发展我国的社会主义的高等教育体系有重大的意义。
几年来的事实证明社会主义高等教育路线是正确的，是为广大师生所拥护并已取得巨大成绩的路线，但在执行中我们也存在着缺点，如对劳动教育注意的不够，在学习外国经验时对勤俭办学精神强调不够，近一二年来对培养工农干部的方针执行时注意不足，存在着一些教条主义的学习方法等等。这些都与高等教育领导部门忽视政治的单纯业务观点分不开的。我们在工作中也还或多或少的存在着官僚主义、宗派主义、主观主义的作风。这些缺点我们将在整风运动中力求克服。今后马克思主义与资产阶级思想的斗争在高等学校中仍将是长期存在着，我们必须团结广大师生员工，在党的领导和马克思主义思想指导下，不断加强思想改造，对资产阶级高等教育路线进行坚决的不调和的斗争。在斗争中进一步发展更适合于社会主义建设的新中国高等教育，为彻底实行社会主义高等教育路线，建立工人阶级的知识分子队伍而奋斗。
（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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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报刊论文摘要
党能够领导一切
修正主义者认为党不懂科学、技术，不懂文艺，不懂各种专业等等，因而不能领导。他们否认党必须领导一切，否认党在社会主义革命，特别是在社会主义建设中的领导作用。党的领导作用主要和首先表现在政治思想领导与组织行政领导上。至于学术问题，党的领导方针是通过学术界的“百家争鸣”与客观实践去解决。如果要求党委放弃政治思想领导与组织领导而去对各种专业进行具体的技术指导，业务指导，那就等于取消了党的最主要的领导作用。党主要是在政治思想上，在路线、方针、政策、计划上实现领导，在培养和分配干部的问题上、在组织各方面力量互相配合协调上实现领导。这些都是共同性的东西。这些共同性的工作，都是需要统一领导才能解决的问题。党最能辨别大是大非，党能最坚决地维护社会主义利益。维护社会主义利益与违反社会主义利益是贯彻一切的最根本的问题，党在这个问题上是鼓励、支持一切先进的有利于社会主义的新事物，批判和反对一切不利于社会主义的落后的和反动的东西。特别是在过渡时期，贯串着两条道路两个思想体系的斗争，那就更需要有党的领导，才能取得社会主义的胜利。否则就会迷失政治方向。维护党的领导就是维护人民群众最根本的利益。
（摘自11月2日湖北日报曾惇：“党能领导一切”）
坚持高等教育的阶级路线
苏联的历史经验证明，只是无产阶级掌握政权以后才能形成自己的知识界，中国也是这样的。在工人阶级还没有掌握政权的时候，自己的知识界是没有可能形成的，因为在旧社会，统治阶级给劳动人民与科学知识之间筑下了铜墙铁壁，劳动人民根本没有受教育的权利。在共产党领导下的新社会，劳动人民成为自己国家的主人，高等教育给劳动人民提供了学习科学知识的机会。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高等教育方向的根本分歧，就是：前者要培养忠于剥削阶级利益的奴仆，后者要培养忠于社会主义事业的工人阶级的知识分子。从反右派斗争的经验来看，要保证这个社会主义的方向不被篡改，不变质，就要首先加强党的领导，这是无可怀疑的。（摘自1957年“教学与研究”第十一期胡锡奎：“继续学习苏联先进经验，坚持高等教育的阶级路线和社会主义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