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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7-11-06第6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更高地举起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旗帜——苏联“真理报”社论(摘要)

第6版()
专栏:

更高地举起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旗帜
——苏联“真理报”社论(摘要)
新华社5日讯 据塔斯社莫斯科讯:苏联“真理报”5日发表了一篇社论,题目是“更高地举起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旗帜!”
社论说,一百多年以前,“共产党宣言”中的“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一句话,像警钟一样响彻了全世界。在这一口号下,在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旗帜下,国际工人运动蓬蓬勃勃地高涨起来,它成为社会发展的强大而具有决定性的力量。在这一口号下,伟大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在俄国取得了胜利。我们苏维埃国家从成立的那一天起就得到各国工人阶级、劳动农民和进步知识分子的深切同情和政治上、道义上的支持。
社论说,全世界劳动人民的目标一致、行动一致——这是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真正意义。而主要的目的则是解放全人类,建立合理的、社会主义的社会制度。在国际工人运动的所有阶段中,都极其有力地表现出全世界劳动人民的无产阶级团结精神。
现在,在具有历史意义的伟大社会主义革命四十周年的前夕,人们兴奋愉快地看到,社会主义成了一个强大的世界体系。随着世界社会主义体系的组成,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即各国人民兄弟般友爱友好的意识形态,在国际关系上也表现出来。劳动人民掌握政权的各国根据完全平等、互相尊重、兄弟友好和同志式互助的原则来建立它们之间的关系。我为人人、人人为我——这就是社会主义国家团结的确定不移的准则。苏联和中国这两个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所建立起的关系是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出色榜样。它们之间在经济、政治和文化等方面的兄弟般的密切合作鼓舞着自由的人民,成为亚洲和世界和平、社会主义的可靠堡垒。帝国主义势力一切想打击社会主义阵营的企图在自由人民的团结一致的面前莫不碰得粉碎。
社论说,共产党和工人党代表团最近在莫斯科以及其他社会主义国家首都所举行的兄弟会谈表明,他们对目前国际局势的主张和观点完全一致。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坚决谴责现代修正主义,这个修正主义的特点就是:离开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原则而且转到破坏社会主义阵营的团结的立场上。
社论说,这几天,全世界各国人民的使者都来到莫斯科和苏联人民一起庆祝十月革命四十周年这个光辉的节日。
社论对来到莫斯科参加庆祝典礼的各社会主义国家代表团和各兄弟共产党、工人党代表团表示欢迎。
社论说,毛泽东同志在抵达莫斯科之后说:“十月革命节是苏联人民的伟大胜利节日,也是全世界无产阶级、劳动群众和一切被压迫人民的伟大胜利节日。四十年前,苏联人民在伟大的列宁和伟大的苏联共产党的领导下所取得的这个胜利,创始了人类历史的新纪元。”
社论最后说,各国人民衷心地、热烈地响应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的号召:国际无产阶级的战斗团结是社会主义事业的不可战胜的保证!更高地举起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旗帜!

莫斯科张灯结彩迎佳节 党政领袖分别向劳动人民作报告

第6版()
专栏:

莫斯科张灯结彩迎佳节
党政领袖分别向劳动人民作报告
本报莫斯科5日电 这些天来,莫斯科到处弥漫着节日前夕的气氛。
红场前的许多大街高大建筑物上,悬挂起巨幅的标语和马克思、列宁以及苏共中央领导人的画像。列宁墓前,放着各国代表团新献的花圈。红场上,一队队的学生在预演节日通过红场的进行式。列宁博物馆和历史博物馆里都挤满了参观者,在这里还可以听到老布尔什维克的报告。红场旁边“练马场”上的中央展览馆修理一新,全苏美术展览今天在这里开幕。入夜,许多街道上和高大建筑物上都亮起了节日的彩色灯光。
莫斯科各区劳动人民连日集会庆祝十月革命四十周年,苏联党政领导人分别出席作了报告。4日,伏罗希洛夫在列宁区劳动人民的集会上作了报告,米高扬在莫斯科河区劳动人民集会上作了报告,包曼区成千的劳动人民听到了别里亚也夫的报告,波斯伯洛夫和库西宁等也到各区去作了报告。
参加庆祝十月革命四十周年盛典的各兄弟国家政府和兄弟党的代表团纷纷到达莫斯科。最高苏维埃纪念十月革命四十周年的盛会,明天将在卢日尼基体育馆举行。
莫斯科建筑工人赠送市民的节日礼物,是一百三十五万平方公尺的住宅。莫斯科各区区委会节日特别忙碌,成千上万的劳动人民前往领取迁入新居证,大街上随时可以看到载着家具和行李行驶的搬家车辆。
莫斯科的三千五百家商店货物充足。从11月1日到7日的一周中,各食品店出售的猪肉、鸡鸭、香肠和黄油预计将增加一倍,各衣料商店和鞋店出售的衣料和鞋子的所得预计将达一亿六千六百万卢布。莫斯科的糖果食品工厂为节日准备了一千七百五十吨包装精美的糖果和食品。莫斯科的商店临时设立了一百四十个电话信件订购部,备有专人专车将货品在节前给订购者送上门去。莫斯科的四百家企业还设立了流动订货组。国家百货公司、中央百货公司、“儿童世界”商店和礼品商店等各大商店都是顾客盈门。高尔基大街收音机和电视机商店门前停着一长串顾客的汽车,有的是从外地的集体农庄来的,记者看到一对庄员夫妇花两千三百卢布买了一架新出的“友谊”牌收音机。
苏联其他地方,不分城市和农村,和首都莫斯科一样,同样弥漫着节日的气氛。各地劳动人民都是满怀信心地准备庆祝十月革命四十周年。

攻打冬宫——作家巴维尔·阿尔斯基的回忆

第6版()
专栏:

攻打冬宫
——作家巴维尔·阿尔斯基的回忆
编者按 巴维尔·阿尔斯基是一个砖瓦工的儿子,他本人在过去曾经作过砖瓦工、锅炉工、水手和矿工。1905年他在波尔塔瓦参加革命。1915年他被征入沙皇军队,在巴甫洛夫近卫团里当一名士兵。1917年2月战士们选他做团的士兵委员会副主席。
巴维尔·阿尔斯基所在的巴甫洛夫团,参加了攻打冬宫之役,曾为十月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而战。1917年俄国的革命运动日益波澜壮阔。在这种情况下,共产党着手准备武装起义。根据党中央10月12日(公历25日)的指示,在彼得格勒苏维埃成立了革命军事委员会,这是准备和实行武装起义的战斗机关。革命军事委员会的领导核心是党中央委员会在10月16日举行的扩大会议上所选出的党的中央。
10月24日(公历11月6日)赤卫军的总部,接到了革命军事委员会关于动员一切力量进行战斗准备的命令。就在这一天,列宁来到了斯莫尔尼宫,并且直接掌握对起义的领导。
……这一个夜晚是我终生难忘的。资产阶级临时政府盘踞的冬宫,从四面八方被包围起来。冷空气中不时传出赤卫队、士兵和水兵们的声音。他们的大衣被雨雪淋湿了。在彼得堡的练兵场上,燃起了一堆堆的营火,战士们在那里烤手。
我们的巴甫洛夫团已做好战斗准备。战士们的心情十分焦急,但是我们要等革命军事委员会的指示行动。
为了避免流血,革命军事委员会向临时政府提出了最后通牒,要他们在二十分钟以内投降。
指定的时间到了。就在这最后的时刻,我们接到了临时政府的答复。他们要求再延长十分钟。革命军事委员会同意这样做。大家都在看着表。又等到时间了,冬宫里仍然默不作声。事情很明显了,这是临时政府在玩弄诡计,欺骗起义群众,极力想赢得时间。它仍然期望随时都会有从前线开来的援军。
革命军事委员会命令:攻打冬宫开始。
攻击的信号是我们所有的战士和革命部队的指挥员全都熟悉的:一看到彼得罗巴甫洛夫堡上空烧起红色信号灯,“阿芙乐尔”巡洋舰就马上开炮。紧张气氛已达到了顶点。快下手吧!……
在堡垒的尖塔上面的高空,升起一颗红星。这时是二十一点四十分。“阿芙乐尔”巡洋舰的大炮打响了。赤卫队、士兵和水兵们,勇敢、坚决、齐心协力地开始战斗。人们的呐喊声同机关枪的射击声、子弹的呼啸声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连续不断的射击,划破了夜幕。
巴甫洛夫团和白天开到我们这里来的彼得格勒方面的赤卫队一道,从百万大街开始攻击。经过短时间的跑步,我们稍许向前移动,逼近冬宫。最困难的是要穿过被火力封锁的广场。机关枪的火力很猛,以致简直无法穿过这个广场。
午夜十二点,彼得罗巴甫洛夫堡的大炮打响了。我们感到又增加了一股新的力量。我们所有的人对即将到来的胜利都充满信心。……前进呀,前进!现在,“临时政府派”就要完蛋了!……
这是生死存亡的决定性的战斗。周围什么也看不见,就连楼房和人也分辨不出来。在停泊在湼瓦河上的“阿芙乐尔”巡洋舰和其它战斗舰的探照灯照耀下,冬宫突然从黑暗中现出原形,之后又是一片漆黑的夜。
广场上发出了海啸一般的轰鸣,人声、射击声和炮弹爆炸声汇合在一起。革命的士兵,从练兵场、百万大街和亚历山大公园这三个方面向冬宫挺进。又过了一会儿,从堆满圆木的方面发出高吭的胜利的“乌拉!”声。士官生被击溃了。
两扇大铁门被撼动了,缓缓地敞开来。我们以排山倒海之势冲进了冬宫。这里有泛着白光的宽大楼梯,高大的走廊,一排排的椅子,墙上挂着画……
子弹从头上,从左边和右边呼啸而过。守冬宫的敌人藏在楼梯栏杆后面,他们从圆柱和椅子的后面向我们射击。战斗中为了肃清士官生,要逐室地进行白刃战。打下拥有一千多个房间的冬宫,决非容易之事。
在冬宫内部进行的战斗,几乎达一个半钟头之久。
我们最后的目标是临时政府部长们隐藏的地方。门口有持枪的士官生队伍准备开枪。
赤卫队和士兵们从他们手里夺下了枪枝,走进房间里去了……临时政府的人员被逮捕,并被关进彼得罗巴甫洛夫堡。
1917年10月25日(公历11月7日)这个光荣的日子,作为伟大十月社会主义革命胜利之日载入了我们祖国和人类的史册。(本报特约稿峰译)(附图片)
等待着攻击讯号       苏联 谢罗夫作

克里姆林宫的红星

第6版()
专栏:

克里姆林宫的红星
在伟大的十月革命四十周年快要来临的日子里,莫斯科的工匠和高空作业的专家们检查了克里姆林宫尖塔上五颗红星的机械,修饰了红星的玻璃,检修了红星的骨架。
提起莫斯科来,人们都要提到克里姆林宫的这五颗高耸入云的红星。来到莫斯科的人,谁都会首先带着崇敬的心情,来瞻仰红场,拜谒列宁斯大林陵墓,参观克里姆林宫和仰望这五颗大红星。初到莫斯科的旅客,如果迷了路,只要看到这几颗红星就可辨认出方向来。克里姆林宫的红星成了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首都的象征,多少诗人和艺术家们曾经多么热情地歌颂过和描绘过它们。
这五颗红星是1937年10月安设在克里姆林宫五座最高塔楼的尖顶上面的。它们的大小不完全一样,最轻的一颗也有一公吨重,它安在沃多符兹德纳亚塔楼上,每个角的距离是三公尺。斯巴斯基塔(就是克里姆林宫钟楼)上面的红星是最大的一颗,它的每个角的距离是三点七公尺。这五颗红星是那么重,可是它们是装在轴承上的,风吹的时候,就会顺着风旋转。白天,它们闪耀着金光,晚上,它们放射着红宝石般的光芒。
操纵这五颗红星的工作集中在一个中心的管理室里面。这里,日夜都有工匠守候着。
每天深夜,红场和附近的街道上都还有人冒着入冬的轻寒散步,欣赏红星闪耀下的克里姆林宫全景。伟大的节日就要来到了,全世界的客人们都将来到莫斯科。人们将抬起头来,仰望这莫斯科的红星,克里姆林的红星。
新华社记者 李楠

社会主义成长和资本主义衰落的四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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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社会主义成长和资本主义衰落的四十年
苏联 叶·瓦尔加
第二次世界大战削弱了除美国以外的所有帝国主义国家。帝国主义者已不能再靠坚兵利舰来使它们殖民领地上的人民俯首听命了。
殖民地人民在过去和现在都是依据本国的具体历史条件,用各种不同的方法,进行着反殖民主义的斗争:在印度是群众性的拒绝服从殖民制度;在中国和越南是用革命军队进行公开的战争;在突尼斯和阿尔及利亚是开展游击战争;在塞浦路斯,是全体居民反抗殖民者。
帝国主义的辩护人,特别是英国的辩护人,散布这样一种神话,说什么英国“自愿”放弃了它在印度、缅甸、锡兰、加纳、马来亚及其它地区的统治权。这是胡说。没有一个帝国主义国家会自愿放弃它的殖民地。一切帝国主义国家一有机会就竭力凭靠武力来保持自己的统治地位。印度支那、印度尼西亚、怯尼亚、塞浦路斯、阿尔及利亚,就是确凿的证据。只有在局势迫使殖民主义者不得不这样做的时候,他们才会放弃自己在政治上和军事上的统治权。他们之所以放弃,是为了挽救自己的投资和保留对从前的殖民地在经济上继续进行剥削的可能性。
帝国主义者计划用赋予主权及同不发达国家的统治阶级建立密切的经济联系的方法,来部分地保留自己在这些国家的政治、经济地位。这样的计划是站不住脚的,其主要原因如下:
(1)如果说前殖民地的统治阶级的某些集团仍然倾向于同帝国主义者合作,而劳动群众和一部分有爱国主义情绪的资产阶级,则主张在经济上完全摆脱殖民主义者;
(2)帝国主义者打算借助于历来使用过的老手法,即依靠对前殖民地供应生产资料方面的垄断、资本输出的垄断、军火生产和供应的垄断,来保全自己在经济落后国家内的经济统治地位。他们忽略了苏联经济中已发生过的那些根本变化,特别是近十年来的变化。
苏联的工业能够对不发达的国家供应一切必要的生产资料。苏联的财政实力,有可能对前殖民地贷款,其条件比美国提的条件优惠,决不同于美国那样给贷款强加上任何政治义务。苏联可能而且准备对那些同帝国主义军事集团没有联系的国家提供用于国防需要的武器。帝国主义者的垄断不再存在了。
苏联对不发达国家的友好帮助与支援,可以保障已摆脱压迫的人民,在今后反对殖民主义者的斗争中,力量一定会加强。帝国主义者在前殖民地的阵地将会逐个地丧失掉。现存殖民地的人民,将为自己的解放进行越来越坚决的斗争。在最近的将来必然完全铲除殖民地制度。
总的情况如下:
四十年前,苏维埃共和国是走上社会主义革命道路的唯一的国家;它的生产力不发达,人民生活贫困,文化水平低。
四十年后的今天,苏联生存于社会主义国家体系中;它同摆脱了帝国主义压迫的许多国家以及其他一切爱好和平的国家的关系建立在友好和信任的基础之上。我国对殖民地的劳动人民,对资本主义国家有阶级觉悟的无产阶级和进步知识分子,以及全世界真诚拥护和平的人,寄予无限的同情。
苏联从一个生产力发展水平低的国家变成了有高度技术水平的国家。在这方面,苏联仅次于美国,但在短短的历史时期内就可以赶上美国。苏联从一个有大量文盲的国家变成了有先进的、全民文化的国家。在苏联,以受过中等教育的年青人来补充产业工人队伍;苏联的学者们取得了具有世界意义的卓越成就。
在同资本主义竞赛的四十年当中,社会主义在经济、政治和文化上是绝对优胜者。
在这个时期内,尽管生产有某些增长,但资本主义的危机却显著地尖锐化了。资本主义的衰落是显而易见的,它的最后灭亡只是时间问题。资本主义丧失了对九亿以上人口的统治权,也即丧失了对地球上三分之一人口的统治权。许多已经摆脱了殖民主义压迫的国家,把社会主义国家当做自己反对帝国主义斗争中的天然同盟军。在资本主义国家里,相信资产阶级制度不可动摇、相信资本主义制度优于社会主义制度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
资本主义在历史上衰落和灭亡的过程,已处在十分激烈的状态,正如任何社会制度的过渡一样,这个过程正在不平衡地、分阶段地并且在残酷的搏斗中发生着。但这个过程是按照经济发展规律一往直前地进展着。资本主义的最后灭亡是时间问题。从历史的观点来看,这是一个不久的将来的问题。
注:  ①1919年后当时奥地利的首相伦涅尔跟我的一席私人谈话,可代表社会民主党首领们的态度。当时他对我说:“您可知道,我在年青的时候,也曾设想过用同俄国人那样的方式来夺取政权;如果我是俄国人,那么也可能是一个布尔什维克,但是,在我们这个小小的奥地利采用俄国人的方法是办不到的。”顺便提一下,伦涅尔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几年相当年轻的时候,就曾用施普林格尔的笔名出过一本风行一时的书。在这本书里,他试图证明哈卜斯堡君主政体存在的生命力和效益。
②从那时起,已过了四十年。这是斗争的四十年,是社会主义胜利、成长和扩展的四十年。但是,直到今天,资产阶级还在声言社会主义只带有暂时的性质。1957年美国重要杂志“幸福”、
“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所刊载的许多所谓“科学性”论文中,都声称社会主义危机和即将崩溃!这一类说法是不符合历史事实的,简直是愚蠢已极。但是,除此而外,这些杂志又能告诉读者什么呢?
③对国内反革命派最凶顽的势力进行长期的武装斗争,也有其积极的一面。反革命势力被彻底摧毁了。但也有另一种情况,例如在现代匈牙利所发生的:已被推翻的统治阶级的一些顽抗分子仍然留在国内,千方百计地伪装起来,仅仅过了十二年,他们就在帝国主义者的帮助下组织了一次反革命暴乱。(续完)
(原载苏联“新时代”杂志十月革命四十周年纪念特刊。席道友译,万峰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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