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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7-01-20第8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两都赋

第8版()
专栏:

两都赋
邹荻帆孩子们张开嘴唇,青年人睁亮眼睛,我们唱啊,唱啊:“莫斯科,北京!莫斯科,北京!”莫斯科,北京!你运河般光亮的街道,你广场上旗帜的红云,你壁画般树起的建筑,你春天绿化,冬天银装的城!你记录了劳动的光辉,你鸣奏着和平的乐音。莫斯科,北京!你的每一块天空和地面都是光荣。拿破仑就在烟火弥漫的莫斯科崩倒下去,新青年就在北京的摇篮里发出声音。反法西斯胜利的火焰从克里姆林宫射出七彩,社会主义改造胜利的喜鸽从天安门飞散像满天银星。五年计划,总路线,就在这里制定,哦,交通的经纬织缝了我们国家的新衣,起重机、钻探机挖掉我们的穷根。莫斯科,北京!你是我们的灯塔,我们的核心!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阳光普照大地,仿佛水电站建设在每个人的心灵。东风吹拂到这里,百花齐放,思想家的喉咙像工业化的烟突一样争鸣。给我们文化休息的公园,给我们齐白石和列宾,给我们京剧、芭蕾舞、民族音乐队,给我们人民真理的报纸,鼓动心胸的火星,给我们俄罗斯风的描花纸,给我们东安市场的手工艺品……莫斯科,北京!你是光辉城市的典型!当你的光芒照耀到最远的垦荒区、最深的矿藏的底层,我也看到了世界上一些阴暗的城,那里,城市像刺猬般武装着,对准乡村,工人躺在下水道,被当做能讲话的畜牲,那里是疾病、饥饿、死亡、寒冷、人剥削人……在华盛顿、巴黎、伦敦的宫殿里,绅士们正斯文地拿着白刃,对着纸糊的地球仪要把世界瓜分。莫斯科,北京!我们是在你跳动的心脏里抚养成人。我们劳动,愿劳动者都唱出欢乐的歌声,我们爱和平,愿天下人共享和平,你还教育我们同甘苦、共命运,你还教育我们伟大的爱,爱全世界受压迫的人。我们北京的每一户居民曾站在大街上高声喊着:反对侵略埃及的战争!我们莫斯科曾向世界发出宣言:“我们决心用武力恢复东方的和平!”莫斯科,北京!全世界向你睁亮着眼睛。你走向缓和紧张局势的每一寸步履都使侵略者肉跳心惊,墨索里尼又在绞架上弹起反共的老调,希特勒又在西方借尸还魂。莫斯科,北京!团结得更紧!团结得更紧!我们坚决的步伐有进无退,我们强大的臂膀挽得更紧,我们千万人跳着一颗心,我们千万张嘴唱着一个声音:“为光辉劳动,为持久和平!”……

芦茨景色(图片)

第8版()
专栏:

芦茨景色(国画) 应野平

目中无人

第8版()
专栏:

目中无人
思白
最近,兜售“艾森豪威尔主义”的老板们把英法侵略者已丧失了势力的中东地区叫做“势力真空”,这真是“目中无人”了。
只看到自己,看不到旁人。只看到资源、利润、武器,看不到“人”的力量。有时眼睛里也看到一片黑压压的人群——只是昏头胀脑地看到是许多有两只脚的人,却看不到人们由觉悟所产生的力量,因而他们在估计自己冒险的“伟业”中,总是忘记了“人”的因素,以致结局是碰得头破血流,还不明白自己失败的症结所在;这应该算是中外反动的赌徒们曾经患过的通病了。并且,这种“病”,对反动派说来,似乎是已入膏肓,永远也治不好的了。纵然已有过多次的害病经验,但他们仍然要害下去。这从“艾森豪威尔主义”兜售者的“真空论”就可以证明。有着千百万觉醒起来的人民,以“流尽最后一滴血”的决心来捍卫自己民族独立和主权尊严的中东地带,在他们迷蒙的视线里,却居然是“真空”!
我们不想为反动派医治他们的不治之症,但有些显示过真理的事实,却无法从记忆里除去。当纳粹党徒凶焰万丈、咄咄逼人的时候,记得德国诗人勃莱特写过一首“警告纳粹”的诗篇。在那篇诗里,诗人警告纳粹党徒们不要忽视人和人的思想精神的因素:一旦你们的司机、飞行员、士兵都懂得了他们为你干的是可耻的勾当,那你们就会完蛋了。诗人的“好心”自然惊不破希特勒之徒的迷梦,因为当他们手里握着大批杀人武器的时候,他们不但看不到自己的士兵有觉悟起来的可能,而且尤其看不到站在他对面的人群的威力。大概在他们看来,当时的东欧地区像奥地利、匈牙利、捷克斯洛伐克、波兰、乌克兰等等地方以及莫斯科近郊都是“真空”地带。这也实在是“目中无人”了,结果却把他们自己送进了坟墓。
我们更亲切地知道在我们国土上发生过的事,这些事也不是与目前贩卖“艾森豪威尔主义”的老板完全无关。旧中国的反动统治者曾排列过中日武器对照表来证明过“不抵抗主义”的“正确”,那也就是他们在外寇面前自认中国无人。但当美帝国主义的“剩余物资”一旦把他们装备起来对付国内人民的时候,他们就好像有了三头六臂,是“很厉害”的了,然而他们也就更加看不到站在他们对面的反内战的广大人群。我想大约那时他们和他们的主人看着广大的解放区以及全中国也是一片“真空”。但结果他们自己变成了一小撮“向隅而泣的可怜虫”,连他们主人那只血淋淋的手也赶快从大陆上缩回去了,“目中无人”的结果就是如此。
历史给予反动派的教训够多的了。只要世界上那一个角落的人民力量生长起来清除了当地的垃圾和肮脏东西,反动派就望着那一带是“真空”而嚷叫着要“填补”了。认真说来,世界政治舞台上哪里才能发现“真空”呢?以及有没有“真空”的东西呢?正是脱离了人民利益的政治集团所在地,才近于“真空”,或者他们本身是“真空”。我们不是听到过一句预言,说那个发动侵略朝鲜的罪魁是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吗?后来的事实证明是对的。有了觉悟并行动起来的人民的地方,绝不会有真空的。“艾森豪威尔主义”的贩子们如不相信,定要无视中东各国的人民,定要把赶走了英法强盗势力的中东各国当成“真空”,企图大摇大摆的前来“填补”,那下场必然不会比英法侵略军好些。

继母

第8版()
专栏:

继母
礼褒仪
年前,我到叔叔家去玩。小妹妹舞着小辫子和我亲热了一阵,就扭着我的手唱了起来:
“小白菜呀地里黄,三岁两岁没有娘。跟着爹爹好好过,就怕爹爹娶后娘……”
稚气的歌声中,越来越浓厚的涂上了深沉的色彩。唱歌的人皱着眉,大眼睛是湿润的,从那对明澄的眸子中可以明白地看出,这个孩子已经理解了歌词的含义,正按自己的思维能力,设想着孤儿的痛苦、后娘的狠毒,毫不吝啬地表达了同情,流露了憎恨。妹妹的歌引我走入杂乱的回忆,使我痛苦愤慨,这不是因为自己曾有着一段早年失母的命运,而是因为我觉得社会上直到现在还多少存在的那种无分别的鞭笞继母的舆论。
我小的时候,也喜欢哼哼“小白菜”这首歌,那时,我已经形成了一个偏见:继母总是狠毒的,起码不比亲娘好。
十六年前,妈妈死去了,抛下了哥哥和刚刚七岁的我。不久,一个善良的劳动妇女,做了我们的继母。按照成见,我们照例认为这是第二个不幸。以后的一切,大概要像常见的许多类似家庭所经历的过程一样,处处不顺心,全家不和睦。
可是母亲是勤俭的,除了每日三餐要亲手做以外,还包揽了全家大小的针线活,洗洗涮涮从早忙到晚。家境虽然困难,冬天一到,母亲也总能把我们的棉衣准备停当。明明看到我们穿得很暖,但一些碎嘴的邻居特别是那些大红门楼里的太太们,还是摸着我们的衣服,薄呀旧呀的,挑剔母亲的不是,幼稚的我们,也就以为自己真的受了委屈。
我们有了小弟弟。那是多么可爱的小弟弟啊!可是,这孩子并没有得到什么特殊的待遇,同我们一样,大口嚼着高粱、小米、粗面馍馍。
哥哥大了,娶了嫂嫂。婆婆和媳妇,原就不“亲”,摊上个“后婆婆”,就更加“不亲”了。于是,他们另立了灶火门。哥哥家就在附近,可谓“鸡犬之声相闻”,但婆媳之间却终年“不相往来”。即使如此,也不免因生活琐事而发生争吵,而每次争吵,母亲总是受到不公正的奚落。
母亲的背驼了,发白了,患了风湿症。那双起茧的手还是不停歇的劳动。但是,在那些碎嘴邻居和大红门楼里的太太底嘴里,我的母亲,依然是“后”母,总把她同那些有钱人家的刻薄的“续弦”相提并论。
但是,母亲毕竟是善良的,我身上的衣服毕竟是暖的,慈母般的爱总会融化冰样的成见。一天夜里,我已入睡,忽然几滴水珠落在我的额上,醒来一看,母亲就坐在我的身边,给我补着衣服,在刻着皱纹的面颊上,挂着老泪。当时我是那样的痛苦,又是那样的幸福,鼻子酸了,眼睛湿润了,我抽搐地喊声妈妈,她忙扭过头去,揩干眼泪。我们相视着说不出一句话,我是那样的同情她和热爱她。从那时起,我们就以骨肉般的母子关系,亲密无间地挨过了以后的苦难的日子。我的性情也开朗了,身心在健康的发展。十六岁那年,我参加了解放军,已经是一个能够辨别是非曲直的大人了,由于我对母亲保持了明确的儿女的爱,由于父亲入社后生活在改善,我的母亲,比以前更加勤俭了,也更加愉快了。
春节又快到了,母亲来信嘱咐我回去过年,又照常问寒问暖,句句热情亲切。
亲爱的读者们,当你们听到有关继母疼爱前子的故事时,常常断定说那是新社会里的新人新事。假如有谁告诉你们,即使在过去的日子,也有些善良的劳动妇女,把同命运的孩子当作亲骨肉来疼爱,你们不会否认这是合乎情理的吧?不要无分别的乱讲继母的坏话吧,也许就在你的身边,一个善良的女人正因你的不公正的话而受了委屈。

崇实

第8版()
专栏:

崇实
江君
前一个时期,各地文艺刊物的名称,一律是在地名之下加上文艺两个字,叫做某地文艺。有人说这就像流行的干部服一样,穿起来男女不分,是许多文艺刊物一般化、缺乏自己的独特风格的一种表现。
于是,许多刊物群起改名,新出的刊物当然更要起一个好听的名字,如“草地”、“前哨”、“星星”、“雨花”等等。作家协会沈阳分会出版的“文学月刊”还向读者重价征求刊名,结果选中了“处女地”三个字。
我也赞成文艺刊物有一个漂亮的名字。但刊物的好坏,毕竟还是决定于内容。有一位同志指责“剧本”、“歌曲”,说这两个刊物的名称太“朴素”了,如果按此法为自己的孩子起名,那就叫男孩,女孩;第二个男孩,第二个女孩……。我觉得,孩子不能直叫男孩或女孩,因为大家都那样叫,就要混淆不清。但刊物根据它的内容或性质来命名是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古今中外,这样起名而为读者所喜爱的刊物多得很,如我国的“小说月报”、“文学”,如今天还在出版的早年由鲁迅先生创办的“译文”。苏联的“文学报”,是继承普希金所创办的同名刊物的。这些刊物的名称都是“朴素”地直呼其内容的,又有什么不好呢?
刊物有一个好名称,当然很好。但真正能够取得读者的,是依靠自己的结实的内容,而不是依靠一个漂亮的名字。别林斯基、鲁迅都是编刊物的能手,他们所编的刊物,总是得到广大读者的拥护。我觉得,最主要的,是因为他们的刊物总是敏锐地反映了那个时代的先进的思想和要求,它们主张什么,反对什么,是旗帜鲜明的,广大读者从它们那里得到战斗的力量和信心。这是刊物的灵魂。没有这个,那怕名称再漂亮再动听也是没有用处的,当然更谈不到什么独创的风格。可惜我们的一些文艺刊物正是缺乏这个。我不能不怀疑,一个刊物的编者如果连自己所编的刊物的名称都要请读者代想,那末对于刊物所应该具有的鲜明的主张和独特的风格,编者自己心中有没有“底”呢?

贴春联

第8版()
专栏:

贴春联
每逢到了新年和春节,我总想到春联。
春联对谁都不陌生。有许多春联内容丰富多采,对的也极其巧妙,读起来给人们以诗的感受。人民群众都非常喜爱这种形式,所以一直流传到今天。
解放以来,又出现了不少内容新颖的新对联歌颂新社会,歌颂幸福的生活。这是个可喜的现象。但是在这可喜的后面也有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我们现在对联的内容显得有些千篇一律,干干巴巴,既贫乏又单调。例如在我们家乡附近,我看见一个村几十户人家只有“发展生产,繁荣经济”和“搞好爱国生产,增加社会收入”两种内容。城市里虽然稍微好一些,但也不如过去。
为什么春联变得这样枯燥单调了呢?我想,大约由于有些部门对这个问题缺乏应有的注意,没有指导民间艺人和知识阶层从事编写工作。第二是有很大一部分群众虽然很喜欢过去的某些对联,但却又认为它已经陈旧了,不敢写,怕别人说长道短。其实,在这样的时代里,有许多东西值得大书特书!我们有关部门应该注意对这个问题的领导,并动员群众中间的知识阶层编写一些能够反映我们现实生活面貌的新对联,印成小册子,满足人民的需要。另外,对已经流传的旧春联,应当认真鉴别一下,加以整理,把那些优良的、人民喜闻乐见的东西继承下来。
赵拙

公鸡不鸣,天也会亮(印度谚语)

第8版()
专栏:

公鸡不鸣,天也会亮(印度谚语)
即使在岸边住,也不跟鳄鱼友好。

露水不能解渴。

公鸡不鸣,天也会亮。

友情不容草率断绝,再恢复也留下症结。

狗在自己的大街上,唯我独尊地称狮子。
赵志强、王僧道选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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