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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3-11-02第3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节约制度是社会主义积累的重要源泉

第3版()
专栏:

节约制度是社会主义积累的重要源泉
苏联经济学硕士 叶·卡西莫夫斯基
一贯地实行节约制度,也就是实行旨在减少劳动的耗费、很好地使用一切生产资料和资金的办法,在苏联各种社会生产的不断发展中有着重大的意义。
节约制度是社会主义的经营管理方法之一。苏联的劳动人民对它的加强和深入有切身利害关系。社会主义生产的目的是最大限度地满足整个社会经常增长的物质和文化的需要。在高度技术基础上使社会主义生产不断增长和不断完善的办法就是达到这个目的的手段。所以,节约制度不单是促进社会主义生产的发展,而且是为了提高苏联人民的生活水平。
节约制度的最重要表现是人的劳动的巨大节省和劳动生产率的提高。
在苏联没有什么可以阻碍技术进步的。生产技术不断地发展,生产组织也在改善。这给劳动生产率的不断增长创造着条件。
一九五二年,工业工人的劳动生产率几乎比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夜增加百分之六十一,自从苏维埃政权成立以来,劳动生产率约增加到七点五倍。工业品总产量在第五个五年计划期间(一九五一年—一九五五年)所增加数目的四分之三将由提高劳动生产率的方法来获得,四分之一将由工人数目的增加而获得。
在国民经济的其他部门,如农业和运输等部门中,劳动生产率也在增加着。
劳动生产率的增加在减少着对增加劳动力的需要,这是具有巨大的国民经济的意义。
在苏联,社会主义生产工具(机床、机器、机械和各种装备)的利用程度在不断地发展着,这是和建设数千个新的企业有同等价值的。只在一九五一年,由于改善利用鎔铁炉的潜力,苏维埃国家曾额外地得到了生铁一百三十万吨。
第五个五年计划已规定进一步更好地利用生产潜力。在五年计划中所规定的把生铁和水泥的产量增加约百分之三十和把采煤量增加四分之一,这将靠着良好利用现有的生产潜力来获得。
在苏联其他国民经济部门中,利用生产工具的水平也在增长着。
如果说,在一九三二年苏联电站电气工业部的热力发电站在生产每瓩时电力平均耗费燃料七百七十公分,那末,在一九五二年标准燃料的耗费就已减到五百二十六公分。这就可能节省燃料数百万吨。
这就是实行节约制度的国民经济意义。
自从苏维埃政权建立的头一天起,共产党和苏联政府就已经组织了为节约的全民性的斗争。这曾是一个艰钜的任务。必须克服资本主义的遗产,用共产主义的态度对待劳动和社会主义公有财产的精神,来教育千百万的人民。
在国内战争和外国武装干涉者的严酷年月里,节约制度曾促进了对国内极其有限的物资资源的节省和合理的消费,从而促使了在经济上的胜利。
在恢复被破坏的国民经济的年月里,共产党曾动员了苏联劳动人民始终一贯地来执行节约制度。劳动纪律加强了,劳动生产率提高了,产品成本也降低了。这就可能有系统地对基本建设基金增加拨款。顺利地恢复了战前的生产水平以后,苏联就转到实行社会主义工业化政策上面来,也就是使落后的农业国变为先进的工业国。大规模的重工业企业建设开始了,这曾需要了巨大的资金,可是必须在本国内部找得资金。
一九二六年初,共产党中央委员会通过了关于节约制度问题的决议。党特别给全体党组织和全体党员写了一封信。党指示说:“必须把浪费和不节省使用国家资金、合作社资金、及其他社会组织的资金看作是对工人阶级的罪行”。
广大的人民群众响应了党的号召。这个节约斗争广泛地展开了,并获得了越来越多的成就。节约制度已成为对国家工业化拨款的重要泉源。
在苏联人民为保卫自己独立的伟大卫国战争年代中,节约制度曾使有可能节省大量的重要物资和降低军需品的成本。节约下来的资金总额已超过五百亿卢布。
在战后年代中,节约制度曾促进了国民经济的恢复与发展。在党组织的领导下,在全国展开了节约的巨大运动,产生了许多新的竞赛形式,如降低产品成本的竞赛,很好使用生产潜力和流动资金的竞赛,全面节约的竞赛等。
虽然,苏联人民在节约的斗争中已取得了巨大成果,可是节约的潜力还远没有完全利用。与发展生产技术和技术手续以及改进生产组织的同时,这些潜力在不断地扩大着。
节约的潜力是怎么回事呢?
节约最重要的潜力在于能在高度技术基础上进一步提高劳动生产率,能够在产品单位生产上减少劳动的耗费,充实工作日和缩减工时的耗费。
在生产同一种类的产品而耗费着不同工时的各企业中,把落后的企业提高到先进的水平可使劳动生产率大大提高。
每个企业都有提高劳动生产率的潜力,因为除了先进工人以外,还有普通的工人,并且还有不能完成定额的工人。
节约最大的潜力在于能够很好地利用原材料、燃料,因为这些物资依然是没有生产效果地大量地耗费着。
例如:在各先进的电力站中,生产每一瓩时电力的燃料耗费已低于平均定额的百分之十五到二十。
时常,使大量的物资积压起来。
继续改善利用生产工具——机床、机器、装备——的程度是可能的,如提高机器的工作量,缩减它的停歇现象和使闲放着的装备动用起来。把它们动用起来,这是和建设新的企业及增加生产装备有同等价值的。
进一步节约潜力就是这样。
那么,节约的方法是怎样呢?
节约的方法是各式各样的。它们是以国民经济部门为转移,以生产形式和某些企业的具体情况为转移。
主要的节约方法,我们可以举出下列的几点:
提高干部的熟练程度—提高他们的文化和技术水平。
改进生产技术和技术手续,改善生产与劳动的组织。
进一步开展社会主义竞赛和充实它的新形式是利用一切潜力的基础和社会主义节约的方法。
节约的最重要方法是提高干部的熟练程度,因为人们是社会主要的生产力量。工人熟练程度的水平越高,他们的能力也越高。提高熟练程度首先随之而来的是劳动生产率的增加。熟练的工人很好地知道他们工作着的机器情况,他善于从这里挤出最大限度的能力,并善于更好地使用原材料和燃料。
通常,提高工人的文化技术水平是伴随着改进一切生产经济指标的。
库巴温斯克细呢绒工厂在第四个五年计划期间曾有计划地提高工厂全体员工的熟练程度。没有受过完全中等教育程度的员工们,不脱离生产地在中等学校学习,至于受过中等教育的员工们则在技专或高等学校学习。该工厂总计有几十个各种学习小组和实习班。在工厂的总结中,它的第四个五年计划的生产计划已提前完成。劳动生产率提高了,生产能力也增加了,节省了大量原料,从而使该工厂超计划地生产了数十万公尺织物。
生产的技术和技术手续的发展是改进和发展一切生产的基础。
发展技术的重要形式——生产的机械化和自动化具有着巨大的意义,这种形式可以节省大量的劳动,提高它的生产能力和减轻人们的劳动。
例如:古柯夫煤业托辣斯的矿井应用了“顿巴斯”采煤联合机和循环工作制后因而把劳动生产率提高了一倍。“十月革命”矿井应用了“乌克特—一”式采煤联合机后,使劳动生产率增加了百分之七十二。
锅炉装置的自动化使劳动力的需要减少百分之十到十五,同时并得到燃料的节省和使用锅炉的技术的改进。
甚至是发电量为五十万瓩的不完全自动化的热力发电站,在一年内也可能节省约两万吨燃料和腾出为输送燃料所必需的车皮三千五百辆。每年从缩减不必要的人员而节省下来的全部金额约达六百万卢布。
改进生产上的技术手续具有着很大的意义。技术手续的改善可以加速生产过程,缩减在生产过程当中的间断,并可以促使劳动生产率的提高和很好地利用生产资料。
例如:把液体金属倾铸在金属模型内—冷模和离心式铸物这就缩减了放头,减少对铸物机械加工的时间和提高劳动生产率及使用装备的程度。
分裂金属、皮革等物以及由锻冶过渡到冲压片和改变零件构造等的合理技术手续是具有着巨大的意义。
例如:列宁格勒的“电力”工厂在制造发电机的时候,改变了它的构造,这就使每个发电机节省了几十吨金属,因为它的重量减低一百二十五吨。
在任何的生产形式中如果出现了生产技术和技术手续的发展,通常,总会导致极大的节省。
改进组织生产和劳动也有着重大的意义。它可使劳动及其合作社达到正确分工,合理布置劳动力,提高生产工段的专业化,保持生产上的清洁和秩序等。
转用流水作业法可减少耗费,补充作业时间和服务的时间,加速生产过程,增加产量,缩减对生产面积的需要。所有这些都可以导致极大的节省。
在苏联,节约制度的措施并不是自流地实行,而是在国家计划上规定好了的。在规定产品定额和使用机床、机器、装备、原料、燃料的定额时,在制订减低产品成本的计划和合作化及输送等的计划时就已考虑到节约的必要性。
可是无论怎样精密地把计划和定额制订出来,它们永远也不能估计到只是在执行计划进程中和在社会主义竞赛进程中所显示出的节约的一切可能性。
因此,在节约的斗争中,鼓励开展社会主义竞赛和斯大哈诺夫运动以及推广新的竞赛形式是具有巨大的意义的。
节约制度始终是苏联人民经济与政治的重要任务之一。
社会主义节约在增加着苏联的财富,扩大着国内的物质,加强着苏维埃国家的经济威力和加速着苏联人民向共产主义前进的步伐。

江西、河北等地的电影发行单位 组织观众看新闻纪录影片有成绩

第3版()
专栏:

江西、河北等地的电影发行单位
组织观众看新闻纪录影片有成绩
江西、河北、安徽等地的电影发行单位,由于重视新闻纪录影片的宣传组织工作,使新闻纪录影片的放映收到良好的效果,教育了广大观众。
江西地区的电影院工作人员,过去不太重视新闻纪录片的放映,对新闻纪录片的映出缺乏兴趣和信心。他们认为“观众不喜欢看纪录片”,实际上是自己不喜欢。排到纪录影片时,他们就绉眉头,像过关似地等着映期过去,因此更谈不上宣传和组织观众的工作了。中国电影发行公司江西省办事处为了改变这种情况,曾派人协助电影院,着重做了几部纪录片的宣传和组织观众的工作。其中成绩较大的是“反对细菌战”影片。这部影片在江西南昌首轮影院映出时,中国电影发行公司江西省办事处首先与影院取得联系,反复说明该片的政治意义,打通影院工作人员的思想,使他们放弃过去那种不重视新闻纪录片的错误观点后,和影院联合起来,共同进行工作。他们主动地取得了江西省党、政领导同志的帮助,在“江西日报”上发表文章推荐这部影片。又发动电影院的宣传员深入各工厂、机关、居民集中地区进行宣传、组织基本观众的工作。他们的经验证明:群众组织起来后,即应注意作好有关放映的准备工作,特别是映间解释工作,使观众看懂电影,看得有兴趣。这部影片在江西省各地映出时,中国电影发行公司江西省办事处并有计划、有重点地派人到各上映城市协助电影院做宣传和组织观众的工作。这样做的结果,一方面使该纪录片获得了良好的映出效果,另一方面也使影院工作人员在参加宣传和组织观众的工作中,认识到纪录片并不是不为观众喜爱的。只要很好地做了宣传、组织工作,纪录片的观众并不比故事影片的观众少。如五月份在江西地区放映纪录片“反对细菌战”时,三个城市的三个影院,观众为四三、七八七人次,占当地总人口百分之五九点七;故事片“南征北战”在四个城市的四个影院上映时,观众是四○、三五四人次,占当地人口总数百分之十九点九。江西省九江市和吉安市的人口是相差不多的,“反对细菌战”影片在九江上映时,因系临时急映,没有做宣传工作,结果观众只有二、七五四人次,而该片在吉安放映时,因中国电影发行公司江西省办事处曾派人前往协助影院做了宣传工作,观众达一五、五四六人次。目前,江西省有些影院已主动要求映出纪录片,如要求放映“列宁运河”“交换病伤战俘”等。
中国电影发行公司江西省办事处的经验说明:
一、新闻纪录片与其他影片比较,更富于时间性,所以应紧密地结合当前政治运动、中心工作和时事学习而映出。因此纪录片的排映,更要根据具体情况,注意映出效果,不容许把它当作“补垫材料”。也只有紧密地配合各项政治运动和中心工作,才能更有效地取得有关部门的指导和协助。“反对细菌战”的映出之所以能获得较好的成绩,很重要的原因是结合了全国人民所进行的“爱国卫生运动”。二、打通放映人员不重视纪录片的思想。电影发行领导机构应派人协助他们做好宣传、组织工作,当放映人员知道观众并不是不喜欢纪录片的事实后,他们就会从思想上重视放映纪录片的宣传、组织工作。三、做好纪录片的解释工作,使群众看懂电影,并感到兴趣,是很重要的。不然,群众一次看不懂,下次就不会来了。四、及时总结经验,巩固成绩,使新闻纪录片的宣传工作能经常化。过去中国电影发行公司江西省办事处曾与放映单位合作,使一些影片得到了较好的映出成绩,可是当一部影片映完后,派去的同志回来了,影院的宣传工作依然如故。今后应该把好的宣传、组织工作的经验肯定下来,让放映单位自己掌握,并使他们发挥主动性和创造性,保持经常做好新闻纪录片的映出工作。
中国电影发行公司河北省办事处在发行纪录片
“交换病伤战俘”时,因为发行工作人员认识了这是一部很有政治教育意义的纪录片,所以先主动与河北省抗美援朝分会联系,取得了该会的协助,并由中共河北省保定市委、保定市人民政府共同召开会议,作了组织观众的具体分工,并在“河北日报”上发表了文章,因此,发动了广大群众看这部影片。连续映出二十五场,观众达五万零五百人次。
中国电影发行公司安徽省办事处在合肥发行新闻纪录影片“交换病伤战俘”时,除固定放映场次外,又以专题方式作了加场放映。因事先作了充分的准备工作,该处与文化事业管理局、安徽日报、人民广播电台、合肥市有线电台等单位联系,进行了广泛宣传,使该片的映出成绩较好。
浙江省嘉兴市人民电影院映出新闻纪录片时,曾利用广告栏,把同时上映的新闻短片的名称、内容写好,贴在影院门口最注目的地方,并利用幻灯片、话筒、海报、黑板报、街头橱窗介绍影片内容,这样对引导观众看新闻纪录影片有很大作用。

西南局直属机关党委认真领导干部理论学习

第3版()
专栏:

西南局直属机关党委认真领导干部理论学习
中共中央西南局直属机关在职干部,自今年九月初正式开始“联共(布)党史”第九章和“经济建设常识”的学习以来,由于直属机关党委的积极领导,一般同志都能坚持正常的学习。
在开学前后,直属机关党委着重进行了一系列的组织准备和思想动员工作。在党委的会议上,曾数次讨论了干部理论学习的问题,并决定由党委书记兼任业余政治学校总校的校长,又认真挑选和配备了一批专职的理论教员、工作干部和辅导员。鉴于过去某些机关支部忽视干部理论学习的情况,党委制订了支部工作要点,指示各支部切实加强思想领导工作和干部理论教育。并在八月间召开的支部书记联席会议上明确指出:搞好干部理论教育是机关支部思想领导工作的主要内容和首要任务。各支部都根据这一精神在本单位学员中进行了思想动员,并着重解决了调整编级等问题。开学后,由于党委的经常检查、督促,各支部都已重视干部理论学习。西南局组织部、统一战线工作部等机关支部,都能经常研究干部理论学习问题,定期检查干部的学习情况,并注意加强学习辅导工作,听取辅导员汇报情况,和辅导员一起研究问题,总结经验,及时帮助辅导员解决疑难问题。
党委对培养和帮助理论教员问题,也是十分重视的,曾挑选了一批质量较好的辅导员到西南局党校理论教员训练班学习,并经常派人了解他们的学习情况,帮助他们解决思想问题。在开学前,党委认真地帮助初级组专职理论教员准备“经济建设常识”第一章的课程。在党委召开的两次初级组教员会议上,先向大家指出讲授的重点,供给参考资料,然后由教员拟写详细的讲稿。讲稿经党委初审后,由教员在党委委员和全体辅导员参加的会上进行预讲。预讲后,由出席人讨论预讲内容,提出意见,再由教员补正讲稿。随后由教员在重点单位进行试讲;试讲时吸收其他单位的辅导员和小组长参加。党委的若干委员和专职教育工作干部也出席听讲。试讲后,立即组织听讲者座谈,收集意见,并邀集教员研究,对讲稿作修订补充。正式讲课中,党委又继续收集学员的意见,供教员在下次讲课时参考。由于党委能认真帮助教员备课,吸收辅导员参加讨论讲稿,保证了教员在讲课时少出或不出错误,又使辅导员先学一步,便于进行辅导工作。
在学习过程中,党委还经常派人检查各支部对学习的辅导工作。党委书记和副书记还亲自召开高级组学习小组长联席会议,检查高级组的学习情况,及时解决某些可能解决的问题。在初级组学习“经济建设常识”第一章时,党委曾先后召开了三次辅导员会议,布置预习前的学习计划,指出预习要点;在讲课后和复习前,收集学员对讲课的意见,布置复习重点和讨论题,并研究如何做好“课堂讨论”的准备工作;在“课堂讨论”后,检查本章的学习效果,总结经验并初步研究第二章的学习计划。此外,还召开过三次中级组辅导员会议。由于党委抓紧了辅导工作,因而能够及时了解各单位、各级组的学习情况和存在的问题,并保证了理论学习计划的贯彻执行。

重视新闻纪录影片对人民的教育作用

第3版()
专栏:短评

重视新闻纪录影片对人民的教育作用
新闻纪录影片是人民电影艺术事业的一个重要部分。它以简明信实的艺术样式,向观众报道国内外的重大事件;以“形象化的政论”,向观众进行爱国主义和国际主义的教育。我国出品的
“红旗漫卷西风”、“百万雄师下江南”、“大西南凯歌”、“抗美援朝”第一集、“中国民族大团结”、“光明照耀着西藏”、“一九五二年国庆节”、“一定要把淮河修好”、“欢乐的新疆”等优秀的新闻纪录影片,都受到各地广大观众的热烈欢迎。
许多电影发行单位、电影院和电影放映队对放映新闻纪录影片是有政治热情的,他们的工作很有成绩。但也有不少电影发行工作人员、电影放映员,尤其影院工作人员,还相当普遍地存在着不重视放映新闻纪录影片工作的思想。他们有“生意经”观点,无视若干重大的新闻纪录影片对人民的政治教育作用,认为只有故事影片才能“卖座”,新闻纪录影片是“次等货”,是“补垫材料”。有的电影发行机构,将新闻纪录影片积压在仓库里。如中国电影发行公司河南省办事处所积压的十六粍的电影拷贝中,极大部分是全新的新闻纪录影片。不少电影院、放映队把放映新闻纪录片看作是种“负担”,是“赔钱买卖”,因此不愿放映新闻纪录影片或要求少放几天。有的影院上映故事影片时,为了多加场数,多卖钱,不愿加映新闻周报。最近福州市的个别影院曾拒绝加映新闻纪录片“交换病伤战俘”。福州市文化宫电影院在放映苏联故事影片“攻克柏林”上下集时,将加映的“交换病伤战俘”,擅自抽掉第一、三两本,只放映了第二本,使观众看后莫明其妙。兰州市的某些影院,在放映苏联纪录片“列宁运河”和中国纪录片“荆江分洪”时,仅放映一天,第二天就要求另换其他影片放映。他们所以这样,是因为他们笼统地、主观地认为新闻纪录影片
“枯燥无味”、“观众不喜欢看”。
我们的新闻纪录影片在创作上是有很大的成就,但有些影片也确有缺点,今后新闻纪录影片的创作人员,应不断提高影片的思想性和艺术性,克服有些新闻纪录片中思想性不强、艺术概括性不够、结构松懈、呆板、一般化等缺点,使影片本身不但明白易懂,能对观众起更大的教育作用,而且在艺术风格上新颖活泼,这是很重要的。但不能因此就得出结论说:“观众不喜爱看新闻纪录片。”不少新闻纪录片的放映成绩,说明了这种“结论”是带有很大的片面性的。“抗美援朝”第一集的放映,到今年六月底,观众有四千多万人次;“中国人民的胜利”和“解放了的中国”的观众各有一千四百多万人次。江西、河北等地,由于作好了宣传和组织观众的工作,新闻纪录影片的观众有很大增加,映出效果良好。事实说明广大观众不是不喜欢看新闻纪录片,而是有些电影发行人员、放映人员在放映纪录片时,不去宣传、组织观众,以消极的态度对待这项工作。有的电影发行机构对于新闻纪录片的发行工作,不是从积极方面加强影片的宣传、组织工作,而是采取简单的、行政的方式,去安排新闻纪录影片的放映,企图迫使观众去看新闻纪录影片,这样做自然是不对的。
为了加强新闻纪录影片对广大人民的教育作用,在逐步提高新闻纪录片质量的同时,电影发行工作人员、放映员应重视新闻纪录影片的宣传和组织观众的工作,发挥主动性和创造性,向观众进行广泛的、多样的宣传,以改变目前许多人不重视新闻纪录影片的情况。

“争取持久和平,争取人民民主!”中文版第四十二期介绍

第3版()
专栏:

“争取持久和平,争取人民民主!”中文版第四十二期介绍
共产党和工人党情报局机关报“争取持久和平,争取人民民主!”中文版一九五三年第四十二期已经出版。
本期的主要内容是世界工会第三次代表大会。本期报道了大会进行的情况,并以“劳动人民精诚团结的大会”为题发表社论。社论指出:世界工会第三次代表大会的召开,是世界工会运动发展中的一桩具有历史意义的事件。许多没有加入世界工联的工会的代表们也参加了这次大会。这个事实有力地证明劳动人民及其工会争取团结的愿望正在日益增长。资本主义国家、殖民地和附属国的工人阶级,已愈益坚决地奋起斗争,反对垄断资本家进攻他们的权利和自由,反对军国主义化和准备新战争的政策,进一步全面发挥劳动人民在和平斗争中的积极性,使他们更加广泛、更有组织地参加争取和平解决国际争端的运动,保持和平力量的精诚团结,提高警惕,这样就一定能够挫败新战争挑拨者的侵略计划。
本期刊载的重要文章有:保加利亚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候补委员阿·季米特洛夫的“保加利亚人民共和国企业的经济核算制”,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中央委员会候补委员沙·柏卡伊的“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加强革命警惕性的教育”,英国共产党政治委员会委员约·高兰的“工党年会说明了什么”,芬兰共产党总书记维·培西的“芬兰市政选举的结果”。
阿·季米特洛夫的文章结合保加利亚企业部门推行经济核算制的经验,论述了经济核算制的价值。文章指出:经济核算是社会主义的管理方法,其目的在于保证社会主义积累的不断增长,而这种积累是国民经济高涨和提高劳动群众生活水平的基础。经济核算是与管理不得法和浪费势不两立的,它是保证最大限度地动员企业内部资源以进行社会主义建设的一个手段。经济核算制的建立为完成和超额完成生产计划创造巨大的可能性。
沙·柏卡伊的文章指出:南斯拉夫铁托政府和意大利的保皇法西斯分子经常派遣特务和破坏分子到阿尔巴尼亚境内,并在边境进行挑衅和破坏,但都遭到了可耻的失败。然而,频繁的外来破坏活动已使国内反动分子残余猖狂起来。因此,提高革命警惕,成为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和劳动人民当前的迫切任务。在党内提高警惕性,首先就是要保持党的队伍的纯洁性。(新华社)

新疆乌恰等县的少数民族儿童进入新学年

第3版()
专栏:文化简讯

新疆乌恰等县的少数民族儿童进入新学年
新疆帕米尔高原上的乌恰和蒲犁县的柯尔克孜族和塔吉克族的儿童们,现在正随着父母转移到冬季牧场,开始新学年的学习生活。在乌恰县和蒲犁县雪山重叠的高原草场上,居住着两万多柯尔克孜族和塔吉克族的牧民。每年春天,儿童们随着父母赶着牲畜向深山放牧,冬天快到时,又随着父母归来,冬季成为牧区儿童念书的季节。人民政府为扶助柯尔克孜和塔吉克族牧民发展本民族的文化教育,曾培养出五十八名本民族的教员,今年并拨款修建学校。现在,高原上已经建立了九所小学,在人口比较集中的草场上,又建立了三十八处分校。今年入学的柯尔克孜族和塔吉克族牧民的儿童共有二千二百多人。

动人的古代绘画——故宫博物院绘画馆观后

第3版()
专栏:

动人的古代绘画
——故宫博物院绘画馆观后 王朝闻
帝国主义者、国民党反动派的掠夺、盗窃和破坏,使丰富的中国绘画蒙受了难以估计的损失。感谢文物管理工作同志的努力搜求,故宫博物院今天能以空前巨大的规模,展出了自隋至清的绘画五百多件。虽然不能以为其中每一件都是精彩的,却有不少是幸运地从灾难中保存下来、从来还不曾有机会和人民见面的珍品。新中国的画家和其他艺术家,为了加强艺术与人民的联系,继承和发扬艺术的民族风格,创造人民喜爱的艺术性较强的新艺术,将会把这些珍贵的、优美的古典绘画当作认真研究的对象。
富于变化而有条理地记述着热闹的生活状况的“清明上河图”(宋·张择端),集中地描写了近两千匹马的各式各样姿态的“牧放图”(宋·李公麟),一笔不苟、综合地描写了祖国山河的壮阔和优美的“千里江山图”(宋·王希孟),结构严谨、景色明净、爽朗、能够唤起欣赏者的游兴的“江山秋色图”(宋·赵伯驹),人物的性格和身分鲜明、结构和表现方式巧妙的“韩熙载夜宴图”(传五代·顾闳中),自然地并不矫揉造作地描写了文人构思时的神态的“文苑图”(唐·韩滉),和难得的隋朝展子虔“游春图”,传五代黄筌的“珍禽图”,宋人摹顾恺之“洛神赋图”,以及其他各有独到之处的作品,在立意、布局、用笔和设色,表达主题的智慧和技巧的卓越性,风格的继承和发展……将得到专门家的深入研究,作出有利于认识现实主义传统的比较精辟的阐述。我自己,主要对于宋朝的一些小品画如何巧妙地处理题材的问题,记下一些预展参观时的感受。
绘画是不是动人,不在笔墨的繁简,不在规模的大小,而在形象是不是真实和生动。动人的“巴船下峡图”,“骑士猎归图”,“归牧图”(皆宋人,无款),以及其他宋人的小品画,尽管只描写了人的生活和自然的片断或局部,可是,都并非缺乏完整性和独立性的残片。由于它的题材是最有代表意义最精彩最动人也最适合绘画的体裁的,有限的画面能够包含着比较广阔和深厚的意义。按照习惯的说法,这些作品的好处是“言有尽而意无穷”。正因为它的意义不是狭窄的和肤浅的,这些一看就能懂的初看并不惊人的画面,使人愈看愈感到不忍离开,能够引起一定的联想和想像。其实,这些作品的素材,是平常的,它那微妙之处,是稍纵即逝的,容易被人忽略的。由于画家的敏感,抓住了它;由于画家的智慧,巧妙地构成了动人的形象,形成了独特的境界。这些真实的生动的形象,不只说明客观事物的状况和性质,而且它们洋溢着画家深厚的爱,不是冷冰冰的现象记录。
在狭窄的湍急的滩口上行船,是“巴船下峡图”的情节。首先引人注目的,是那只还在滩上、只露出船的头部的船只上的那些船夫——成年累月生活在江上和死亡搏斗的劳动者。他们正在使篙,尽力和无情的岩石、激流相抗拒,避免遭到覆船的厄运。另一只船已经渡过险滩,转了弯。不敢松懈的船夫,用桨,使船只能在狂涛上平安地驰行。这一幅古代的小小的图画,在今天,它能够使观赏画的人——特别是有江海生活经验的人,暂时忘记自己是在看画,不禁为船夫的紧张而紧张,为船夫的愉快而愉快。它可以引起江海生涯的回忆,它可以使人联想到如何跟危险、困难作斗争。这是歌颂劳动人民的作品,它歌颂劳动人民战胜天险的力量和意志。它虽然只是一种小品画,却决不是一种平板地记录现象的平凡的风俗画。具体描写船夫和自然作斗争、着重描写了人的力量的这一作品,能够受到鼓舞的观赏者,决不局限于船夫。应该怎样对待生活和什么是生活的意义,它是表现得很具体很有
“理由”的。这一作品的情调很鲜明:如果把它和同是画船的“柳阁风帆图”相比较,不仅分明看得出两者绝不相同的情调,而且也看得出作者绝不相同的情绪状态。后者的船,衬托着绿柳、微波、飞鸟和优闲的游人,乘着风,从容地在春水上行进,这是一种抒情诗的情调。而“巴船下峡图”,却是一种斗争情绪昂扬的进行曲的情调。这两种不能混淆的情调服从具体的客观实际,同时也流露着不同作者不同的意图和情绪。不问“巴船下峡图”的题材是来自想像还是来自生活的印象,当作者处理题材的时候,为什么强调表现江河生活的惊险,构成了进行曲的格调呢?应该说,这除了作者忠于实际之外,同时还因为他对于生活不是采取旁观者的冷淡的态度。
“骑士猎归图”,画的是骑士和他的朋友——马。马,结束了辛劳的奔驰,还荷载着鞍子和猎获品,垂着头,眼光显出疲乏,正在喘息。骑士,闭着一只眼,聚精会神地检视那也许是刚从猎获品上拔下来的箭。巧妙地组织了这些有意义的细节,突出地表现了刚刚从猎场归来的人和马的那种特殊的神态,作品的境界是新鲜的不“一般化”的。尽管只描写了猎人行动的一个片段,由于对比地描写了骑士检视武器的动作和尚未卸下猎物的疲乏的马,使人感到热心对待自己的武器的猎人,将要再出猎。这一场面不是平凡的、空泛的——骑士回来了的——说明,而是能够唤起和主题有联系的联想的艺术。画家首先服从了造型艺术只能直接描写行动的片段和局部以暗示其他的法则,从而借这一有限的局部和片段,预示着没有出现在画面上的其他情节——再一次的出猎。这样,作品的境界就不肤浅、不狭窄。这一作品的另一好处,是人物性格描写得精确和鲜明,而且这种描写的方式很不枯燥很不平凡。我们知道:人的品质也表现在日常的行动上,细小的事件细小的行动也应该引起画家的关心。英雄的抗日的游击战士的品质,不只是在和敌人肉搏的战场上才显得出来,当他们抱着步枪睡觉的时候,也不能不说是战斗者的品质的一种具体表现吧?同样的:在赞扬骑士精力饱满和热爱他的工作的“骑士猎归图”,强调地描写着骑士检视箭杆的神态,就赞扬骑士的主题来看,这是一种有创造性的表现方式。不论是对于未来行动的预示,不论是对于人物性格的描写,这一作品有一种值得观赏者感激的好处:它给观赏者留下发挥联想和想像的余地,容许观赏者用他们自己的生活经验作补充。具体地描写骑士聚精会神地检视箭杆的神态,从而触发观赏者发挥联想和想像,这是服从造型艺术的限制而又不受造型的拘束的耐人寻味的好作品。这是发挥了一切艺术——具体地而不是空泛地歌颂正面人物——的特长的好作品。这种处理题材的方式是巧妙的,不落陈套的。对于某些习惯只从大场面着眼而又不能确切地表现人物的精神面貌的作者,特别具有值得借鉴的意义。
“归牧图”,就素材而论,其实所画的不过是历代都有人愿画的生产工具、人们爱好的动物——牛。可是,能够这样确切地活生生地把特殊的状况之下的牛的神态描写出来,构成了特殊的境界,在一般画牛的作品中还不是容易碰见的。负荷着牧童的母牛,涉过了浅水,吃力地要爬上岸去,却又似乎要回头照顾那还没有跟上来的小牛。小牛,这一稚气的、生活经验还不丰富的幼小者,伸着脖子站在对岸,望着它的母亲,要前进又不曾前进。它在号叫,似乎是要求援助。这样来描写牛,不是一般的牛的描写。观赏者可以把它当成牛来观赏,又不只是单纯地观赏一般的牛。这种稚气的幼小者的神气和亲子关系的描写,能够唤起人的亲子关系的联想和对于幼小者的爱怜。由于画家挚爱他所描写的对象,深切地感到牛的可爱,当他塑造形象的时候,明确地以小牛观望的神态为重点,从而避免了肤浅的物象说明的画法,生动地表现这一特殊状态之下的牛的神态和情感。在题材的处理上,这一作品显示了画家的技巧的卓越。有创作经验的观赏者知道:要按照解剖学的知识,准确地画出牛的形体,不难;要按照明暗法的知识,画出牛的立体感,不难;要按照远近法的知识,画出牛与牛的距离,不难。难在构思的创造性,难在特殊的牛的神态能够构成魅人的耐看的境界,难在避免牛的行动没有明确动机,难在使形象不至于成为简单的牛的形体的写生。“归牧图”,如同“秋林放犊图”和“放牧图”(毛益)那样,都是对于牛的生活有特殊感受的作者,对于一定情势之下的牛的特殊的表现,作了别出心裁的处理。在“秋林放犊图”里,牧童自顾自地在溪水里捞鱼虾,而牛在落叶萧萧的林下,老是被拴在一个固定的地方,它不耐地绷紧了穿在鼻子上的绳子,似乎在向他的小主人抗议。这种动人的情节,这种不止于外形的逼真而是有情趣的牛的描写,何尝仅仅因为画家笔墨的熟练和准确?我以为:目前有好些创作显得不善于表现人的精神面貌,虽然主题具有积极意义,却不容易使观赏者由衷地接受作品的宣传。因而如何适当选择和组织有意义的细节,使作品的造形和不艺术的标本模型划分出分明的界限,“归牧图”这些作品,应该是很有启示作用的。
这篇短文不能详细介绍许多好作品。然而同样是有情趣有诗意有境界的其他宋朝的小品画,例如“征人晓发图”等等,当我执笔的时候,总是难以忘却地出现在面前。在预展参观时看起来并不惊人却愈想愈感到有味而且能够造成深刻印象的那些作品,仅就怎样把作者认为精华的东西巧妙地介绍给观赏者这一意义而论,不论描写的是人物、花鸟、山水以至神仙,都是很逗人爱的。“征人晓发图”里,行李马匹早已准备好,作为主角的远行人,还伏在桌子上打瞌睡。只要有过一定的离家远行生活经历的人,在这样的作品之前,不至毫无感触吧?绘画馆的好作品是很多的:无拘束的野鸭,没有凶猛的鹰鹫的威胁,在清幽的溪涧活泼地追逐着(马远“梅石溪凫图”);好像是真打,其实是闹着玩的羊,是羊,也很像顽皮的孩子(“四羊图”);机灵的鸟,敏捷地回过头来,满含杀机地凝视着也许还没有感到危险的小蜂(“疏荷沙鸟图”)。这些,是动物生活的写照吗?是的;但决不是平淡无味的琐屑现象的写照。如果说这是小小的戏剧,不算是浮夸的说法吧?我们再看:天在下着雨,刮着风,似乎听得见声音和感觉得到冷意的“风雨归舟图”;蝴蝶围绕着的、临风的、似乎还带着露的鲜花,含着默默生命的“海棠风蝶图”;适当地安排了柳枝与飞鸟的关系,天空显得很宽阔的“秋柳双鸦图”;愉快的小鱼儿,当真又不当真地玩弄着藻叶的“群鱼戏藻图”;巧妙地支配着画面的空白,强调地处理了物与物的距离,运动感特别强烈的“射猎图”;借着轻柔的衣带临风的动势和空间的开阔,表现了自在地飞行的“仙女乘鸾图”;……这些画展开的世界多么富于变化,多么广阔,多么美好!
只记述了一些宋朝的小品,不用说并不是以为只有宋朝的小品才是有诗意有境界和善于处理题材的。本文一开始就提到的“江山秋色图”那样宏伟的长卷等等不说了,其他各个时代的作品,例如明朝唐寅的“风木图”,都有不可忽视的好处。“风木图”的主题是描写思亲者的悲哀,与“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的古语相切合,思亲的悲哀描写得很自然很真挚。适当处理人与环境的关系和在场者与不在场的关系的这一作品,较之只是平板地说明某种现象的作品,更有情趣更动人更能称为艺术。
今天,我们只要不是以缺乏创造性的“炒冷饭”的态度来对待这许多具有创造性的作品,一定可以得到怎样处理题材的帮助。尽管它们反映的是古老的生活实际,甚至有些作品的情感不一定健康,更不是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艺术,然而,对于我们,并不丧失其值得借鉴的重要作用。为了形成风格的独创性,为了新中国的新气象和新的道德品质得到确切的动人的反映,为了富于说服力地用正确的和明确的思想教育人民,除了深入生活和深入研究生活发展规律之外,应该反复研究这些不是公式化也不是自然主义的中国古典的艺术。这不仅更有益于民族气派的发扬,也更能有效地克服创作上
(以至速写上)公式化和自然主义的毛病。
一九五三年十月二十七日
编者按:本文提及的某些绘画,请参看昨日本报“人民画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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