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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2-04-20第4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美帝国主义进行细菌战的罪证确凿

第4版()
专栏:

美帝国主义进行细菌战的罪证确凿
编者按:“美帝国主义细菌战罪行调查团”已从朝鲜回国。他们收集了美帝国主义进行细菌战的大量罪证。这里是调查团团员:中国协和医学院院长、热带病学专家李宗恩,中华全国自然科学专门学会联合会副主席、北京大学化学系教授曾昭抡,上海医学院院长、外科专家宫乃泉,北京大学公共卫生学系主任、流行病学专家严镜清,农学专家杨显东,妇幼卫生学专家严仁英(女)等就调查所得写的文章。
美帝国主义的罪行不容抵赖李宗恩
我代表中华医学会参加美帝国主义细菌战罪行调查团,到朝鲜作了实地调查。我看到了敌人撒布昆虫的各种容器,我看见敌人投下的多种带菌昆虫,我听到了美军俘虏和特务的供词,我听取了防疫检验队的专家们的报告,并和调查团的各位专家复查了他们的检验的结果。从这大量的材料中,我们已经获得无可辩驳的证据,证实穷凶极恶的美国侵略者是在对朝鲜军民和中国人民志愿军进行残暴的违背国际公法的细菌战。
美国侵略者进行细菌战的罪行,从它撒布昆虫的情况便可以证实。朝鲜北部的气温在二月中,一般在摄氏零度以下,夜间可达零下十九度,在这样寒冷的天气中,自然界是不可能出现大批昆虫的。事实上在敌人没有撒布过昆虫的地方,昆虫也很少见,但是在敌人撒布过的地区,昆虫就大批地出现,而且造成一个有一定长度和宽度的密集地带。这些都证明,只有敌人有计划地撒布,才可能有这种不合乎自然界规律的情况。从昆虫出现的地点来看,多为接近前线的地区和交通要地,这亦证明这些昆虫是敌人有计划地撒布的。其次,在敌人投下的昆虫中,常是大批的苍蝇、飞蚂蚁、蜘蛛等混合在一起,但在自然界中,这些生活习惯不同的昆虫是不会大批地混合在一起出现的。这种种违反自然规律的现象,除了敌人撒布以外,不可能再有其他解释。
细菌学方面的证据,就更确凿了。防疫检验队的专家和工作同志们对于各地送来的标本,做了周密的科学的检验工作,其中包括涂片染色、细菌培养、血清反应、动物接种、病理切片等步骤。我和调查团的专家们复查了这些检验工作,肯定防疫检验队的工作是科学的,周密的,正确的。这些周密的,科学的检验工作证明了什么呢?证明了美帝国主义在朝鲜北部撒布各种病菌,制造各种危险的疾病。譬如,世界公认朝鲜不是鼠疫区,美国海军部医务局出版的朝鲜流行病调查报告,也肯定地说朝鲜多年来没有发生过鼠疫。但是我们在敌人投下的死老鼠身上发现了毒性很强的鼠疫杆菌,并在同一地区发现了鼠疫病例。这不是敌人撒布鼠疫杆菌的铁证吗?
我们还在敌人投在山坡上的小鱼中检出了纯痢疾菌,在敌人投下的苍蝇中发现了伤寒菌、副伤寒菌,这些都是用周密的、精确的、科学的方法所检验出来的。在科学的证据面前敌人的任何狡辩和抵赖,都是毫无用处的。我们要在全世界人类面前,以这些科学的证据,控诉美国政府进行细菌战的凶残野蛮的罪行。
我们作医生的,是以消灭疾病为目的的;但是美帝国主义在烧杀奸淫之外,又以制造疾病来杀害朝鲜人民,这证明它是灭绝人性无恶不作的。它是一切医生的敌人。我呼吁一切有良心的医务工作者,与美帝国主义这种罪行作坚决的斗争。我们要像扑灭瘟疫一样,不彻底击败美帝国主义的细菌战,决不罢休。
掩饰不了的罪证
曾昭抡
美国侵略者在朝鲜战场陆上与空中受了沉重的打击以后,妄图挽救其军事上的失败,不顾国际公法,悍然发动灭绝人性的细菌战。自今年一月起,在朝鲜及我国东北境内使用细菌武器先后计达数百次之多。对于敌人这种罪行,我们已获得大量人证物证,敌人绝对无法抵赖。
美国侵略者为着掩盖自己的罪行,使用细菌武器时多利用夜间或阴雾的天气,进行偷袭。所用的细菌容器,往往伪称为“空筒”,或冒用照明弹、传单弹等的名称。在朝鲜的美国空军和炮兵,曾普遍被授以有关细菌战的常识。但美国侵略者却又作贼心虚,连对使用细菌武器的士兵,也要保持秘密。但这些诡计和种种抵赖的宣传,都掩不住铁的事实;这事实就是美国侵略者确实已经多次地用飞机和炮投掷与发射带有病菌、病毒的昆虫、动物、各种食品与其他物品。
敌人撒布细菌的方法,就现在业已获得的证据来看,主要是将带菌的昆虫由飞机直接喷散,或装入容器投掷下来。飞机直接喷散,已有不少人亲眼看见很多次。投下的容器,拾到的已有好几种类型。最常见的一种就是四格式昆虫弹。这种炸弹敌人诡称为“宣传品炸弹”,以图抵赖。但事实上里面装的不是传单,而是带菌昆虫。同时我们俘获的美国空军人员也证实了这一点。当然敌人所撒布的,并不限于带菌昆虫。他们还撒下老鼠、鱼、鸟及其他动物与物品,用作带菌的媒介。敌人投下的炸弹和射出的炮弹,一部分落地炸声轻微。这种炸弹或炮弹弹壳,是用塑胶或轻金属(这种质料,是普通弹药所不用的)制成,炸开后附近发现有昆虫,显然是用来装昆虫的。
美国侵略者虽然诡计多端,虽然不顾全世界人民的愤怒,继续进行万恶的细菌战,但中朝人民在反细菌战中业已赢得第一回合的胜利。我们对于粉碎敌人的细菌战,是完全有信心、有把握的。
反细菌战的强大力量
宫乃泉
我们调查团在朝鲜亲眼看到了美国侵略者撒布带菌昆虫和毒物的许多罪证。我们同时也看到了朝鲜人民和中朝部队对付细菌战的强大力量。
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保健省制定了周密的防疫计划和采取了有效的防疫措施。各级政府都建立了防疫机构。在人民和人民军队中间,普遍地组织了防疫卫生委员会。目前各种卫生运动,像捕鼠,消毒,消灭害虫,大扫除等运动,都已积极地开展起来。全体居民都打了防疫针。在各居民区都设立了防疫检验站,人民发生疾病时可及时得到诊断和治疗。
中国人民志愿军的保健工作组织是完善的,志愿军的卫生工作有着优良的传统。即使在紧张的火线上,战士们也经常注意按时洗澡,理发,换洗衬衣等个人卫生。
自从美国侵略者撒布细菌以来,志愿军全体指战员,对防疫卫生工作大大加强了。当我了解到部队卫生运动开展的情形以后,我深切认识到志愿军战士不仅是战场上的杀敌英雄,而且是卓越的公共卫生执行者。他们每一个连队和伙食单位都订了防疫卫生公约。为了搞好环境卫生,他们做出了许多惊人的成就。就拿捕鼠来说吧,有个名叫龚明珍的战士,一个人便做了十八个捉老鼠的夹子。他们创造了数十种捕虫方法,消毒方法,创造了既迅速而又彻底的使被服消毒的方法。他们把自己住的地洞内外布置得十分整洁,令人坐在里面像置身在一间舒适而温暖的房屋里一样。对美国飞机撒布昆虫细菌,有专人值班监视。发现投下昆虫后,立即给以扑灭和消毒。他们还把防疫运动编成快板,小调和其它各种文娱节目,进行演唱,使卫生防疫运动普及到每个角落。
还应提到的是无论在基地或前方,都有设备完善的检验室,并有专家负责。在前方的检验室里,能作细菌培养,昆虫分类,毒物分析,病理切片及其他各种精细的研究和检验工作。美国侵略者使用细菌战的任何诡计,都要在我们科学工作者的显微镜下和试验管里暴露无遗。
我们看到英勇的朝鲜人民和中朝人民军队所组成的这支反对细菌战的防疫大军。我们相信在这个强大的防疫力量面前,美帝国主义想用细菌战造成大规模毁灭朝鲜人民和中朝部队的企图,永远不能实现。正如彭德怀司令员不久前讲的:“我们可以肯定地说,美国侵略者的细菌战一定要遭到可耻的惨败。美国侵略军任何恶毒伎俩,丝毫不能改变其最后失败的既定结局”。
铁证如山
严镜清
我们卫生工作者的责任,是向疾病作斗争,尤其是向容易大规模流行的传染病作斗争,控制它们,消灭它们,来保护人类健康。现在疯狂的帝国主义者,为了少数人的私利,竟盗窃科学果实,利用危险的致病细菌,作为战争的工具,企图引起大规模的传染病,以达到其侵略的目的。这样的丧心病狂,真是想使二十世纪的人类倒退到吃人生番的野蛮时代!
某些天真的科学工作者,对于美帝国主义者在朝鲜和我国东北使用细菌武器的事实,曾经有过某些怀疑。他们以为帝国主义分子虽然十分凶恶,但还不相信它会穷凶极恶到使用细菌战的程度。但是事实是最雄辩的,我们作了半个多月的实地调查,应用科学的检验方法,收集了许多人证物证,每一事实都肯定了美国侵略者使用细菌武器的罪行。
美国飞机在朝鲜各地及在我国东北多次撒放昆虫、动物和其他毒物,有许多人曾亲眼看到,其时间、地点及人证物证,我们都曾详细考查。我们查获了许多撒放昆虫和其他动物的容器与细菌炮弹,这些容器与细菌炮弹壳是胶质的,有显然是装老鼠用的铜丝网笼。有的炮弹投下时爆炸声轻微,落地后并不炸碎,只是分开成为完整的两部分。在这些投下的容器的周围,突然有大量的各种昆虫和其他毒物出现。包括苍蝇、黑跳虫、蜘蛛、老鼠、鱼类、鸟类等。我们在这些投下物中分离出了致病的细菌。如从花蝇中分离出伤寒杆菌,沙门氏菌属乙群杆菌。从鱼类中分离出志贺氏赤痢杆菌。从老鼠中分离出鼠疫杆菌。这些事实,难道还不能确定美国侵略者细菌战的罪行么?
朝鲜是一向没有鼠疫的,就连美国海军部自己印发的文件也肯定这一点。但是在美国飞机投下老鼠以后,我们就发现了受鼠疫杆菌感染的老鼠和鼠疫病人。这难道不是美国细菌战犯造成的么?
平壤市在三月初旬,在美国飞机空投蝇类以后,发现了真性霍乱病人。朝鲜不是霍乱发源地,没有传染中心,现在突然在寒冷的季节发现霍乱,除了美国施行细菌战以外,没有其他任何解释。
美国侵略者进行细菌战的罪证已完全充分,铁证如山,任何狡辩都是徒然的。
我证实美帝国主义在朝鲜进行细菌战
杨显东
在朝鲜期间,我听取了志愿军卫生部及中国人民志愿防疫检验队各位专家的报告,我和调查团的其他专家并复查了志愿防疫检验队的工作,精密检验了美机撒布的昆虫、动物、物品,考察了各种装带昆虫的容器。这里我要特别说明:志愿防疫检验队的同志都是我国有名的细菌学、病理学、病毒学、寄生虫学、流行病学、昆虫学及化学等各方面的专家。他们都有高度的技术水平和丰富的经验,并有完备的科学仪器设备,和各项参考文献。所有检验工作,都是通过周密的化验检查步骤进行。其中包括细菌培养、血清反应、动物接种、病理切片及临床检验等一系列的科学方法。他们检验的结果,又经过本团各有关专家作了反复的检查和研究,才作出最后的结论。因而,这结论是科学的,正确的。我们从美机所撒下的昆虫和物品中,已经检验出鼠疫、伤寒、副伤寒、痢疾、霍乱等病的致病菌。此外还有危害牲畜的炭疽菌和损害植物的病菌。
我们访问了许多亲眼看见美国飞机撒布各种毒虫和毒物的证人,其中包括中朝部队的战士和善良的朝鲜人民。我亲自接谈的有二十六人。他们都以无可怀疑的诚实态度,确切地证实了美机撒布细菌的罪行。但他们不过是成千成万个目击者中的一小部分。目击者中还包括本团若干同志。四月二日上午十一时二十分,本团团员细菌学专家魏曦博士和房晓文、吴国英、陈勃、苏中义、陆文俊等各位同志,曾亲眼看见美国飞机撒布大量襀翅虫及树叶。
一部分虫和树叶落在他们身上。
在平壤,我们曾详细调查了平壤居民六十八岁老人韩相国和他两个小孙子被美制霍乱菌害死的事件。诊断这三名死者的医师、护士及做病理解剖、细菌检验的几位专家,对我们作了详细的报告。我们听到死者家属韩洙演和邻居崔斗燮的控诉,他们证实美国飞机撒下的苍蝇落在韩相国家院子里,韩相国打扫院子时,打开纸包,接触苍蝇,因而感染霍乱而死亡。
以上这些人证物证,都已拍成电影。证人的谈话,已作了录音。在铁的事实面前,美帝国主义者无论怎样无耻地狡辩,也是绝对无法抵赖的。
美国侵略者是残害儿童的刽子手
严仁英
国际保卫儿童大会在维也纳闭幕了。大会代表着六十个国家的人民,致力于维护世界和平和保卫儿童的工作。世界上亿万个父亲、母亲和关心儿童的人们,都在祝贺这个大会。我是一个妇幼卫生工作者,这次参加了“美帝国主义细菌战罪行调查团”,到朝鲜进行调查。我愿向全世界的母亲们提供一些美国侵略者杀害朝鲜儿童的罪证。
自从美帝国主义者侵入朝鲜的那一天起,朝鲜的儿童们就遭到各种不可想像的灾难。很多孩子成了无家可归的孤儿,他们的住屋变成瓦砾,校址变成弹坑。有的儿童无故被美国野兽残杀了;有的婴儿嚎哭着躺在母亲的尸体旁边。
美国侵略者在朝鲜和我国东北所撒布的各种病菌,首先受害的就是老人和儿童。我在这里只举出朝鲜平壤市居民韩洙演的控诉作例子。本年三月四日夜间,曾有美国飞机数次在韩洙演家附近上空盘旋。第二天清晨,他父亲韩相国扫街院时,发现院中有白纸包着的蝇子,街上的地面薄霜上也落着一群群的蝇子。老人同邻居立即把这些蝇子捉起烧掉了。他的孙子韩庆爕和韩庆顺都摸了这些蝇子。三月七日,他们三人都开始上吐下泻,三人都在三月八日相继死亡。检验结果,在死者粪便及小肠中发现了霍乱弧菌。朝鲜从一九四六年七月之后,就再没有发生过霍乱;而在美机飞过之后,地面发现蝇子,摸了蝇子之后就传染到霍乱,以致使一个老人和两个儿童死亡。这一事实,充分证明美国侵略者进行细菌战的罪行是决不能抵赖的。

致全国基督教徒的一封公开信

第4版()
专栏:

致全国基督教徒的一封公开信
美帝国主义细菌战罪行调查团团员华北基督教公理会布道牧师 王梓仲
亲爱的主内的兄弟姊妹们:
我在朝鲜前线亲眼看到美帝国主义进行细菌战的种种罪证以后,正如先知耶利米所说:“我心里觉得有烧着的火,闭塞在我骨中,我就含忍不住。”我不能不控诉美帝国主义的滔天罪行!美帝国主义野蛮地滥炸朝鲜人民的大小城镇和村庄,无论是医院、学校、教堂,都毫无例外地遭到残暴的轰炸。现在美帝国主义又在朝鲜的前线和后方大量地散布带有细菌与病毒的昆虫,并且把进行细菌战的毒手伸张到我国东北和青岛等地来了。
在朝鲜战地,我曾亲眼看见美帝国主义散布昆虫的容器:塑胶炮弹,带降落伞的纸筒等。在前方化验室中,我又亲眼看见专家们从美机撒下的死鼠、昆虫和毒物中化验出的鼠疫杆菌、副伤寒、痢疾、霍乱等病菌。我又在平壤亲耳听见平壤市中区南门里被害居民韩相国的儿子韩洙演的悲愤控诉。韩相国在三月五日捕捉美帝国主义所散布的苍蝇时,得了霍乱,在三月八日死去,以后他的两个孙子也患霍乱而相继死亡。四月二日,在朝鲜中部的某一个山沟里,我和调查团的几个朋友还亲眼看见美机撒布的尚未落地的石蝇和树叶子,虫子和树叶子还落在我的朋友魏曦教授身上。因之美帝国主义进行细菌战的罪行是铁证如山,不容抵赖的,但艾奇逊竟信口雌黄地声明:“联合国未曾使用过,也未曾使用着任何种类的细菌武器。”这真是无耻的狡赖。这种事实教育了我,使我进一步看出美帝国主义的本质:美帝国主义是最狡猾的,又是最残暴的最无人性的。
亲爱的主内的兄弟姊妹们,你们从这次美国侵略者进行细菌战的事实中,可以看出来谁在为人类谋幸福,谁在为害人类;谁是在为和平而斗争,谁是在破坏和平。美帝国主义进行细菌战不仅是向中朝两国人民进攻,而且是向全世界善良的人民、人类的安全与正义进攻!我们基督教徒为了正义,为了和平,为了人类的安全,应当起来与美帝国主义作斗争,向全世界人民揭露美帝国主义的滔天罪行。中国基督教徒中的科学家、医生、护士们,应当踊跃参加朝鲜前线防疫检验的工作。由于美帝国主义的思想毒素和病菌一样毒,我们全中国的基督徒们还应当肃清美帝国主义多年来所遗留的思想毒素,积极推行基督教会的三自革新运动,和广大人民站在一起,彻底打败美帝国主义的细菌战和一切恶毒伎俩,建设我们可爱的祖国。

介绍“保卫和平”第八期

第4版()
专栏:

介绍“保卫和平”第八期
“保卫和平”杂志第八期,首先讨论了一九五一年以来的国际形势。社长皮尔·戈特在社论“和平的指望”里,指出了一九五一年是“反对战争的一年”。他分析了亚洲、中东、拉丁美洲、西欧和美国的形势。他说:争取和平是每天要进行的斗争。假如我们奋勇要求和平,每个人每天都问一问:“今天我为和平做了些什么?明天我将如何做得更好?”那么战争就会后退。克罗德·摩尔岗的“一九五一年国际大事”一文,对这一年的国际形势作了简明扼要的评述。另外还有两篇访问记,记录了阿拉伯联盟总书记阿查木·帕夏和印度总理尼赫鲁对当前国际形势的意见。
本期以大量的篇幅来讨论“人类创造的奇迹”这一问题。围绕这一主题,有法国大科学家保罗·朗日万在一九四五年写的一篇遗作:“突变时代”,指出自从原子能被发现以后,人类开始了一个新的纪元,可以把自然界贮藏在原子里面无穷的力量交给人来支配。但是究竟用来造福还是用来闯祸,那就完全由人们自己来决定。“南方移向北方”一文,介绍了苏联人力改造自然的成就。“重建华沙的工程”和“四川人民热爱成渝铁路”,描述了和平劳动的业绩。另外还有几篇介绍科学与医学上的发明与发现的文章和摄影报道。还介绍了“南美洲的民间艺术”和“墨西哥的油画”。
在一九五二年内,全世界要举行四个伟大的文化周年纪念,就是雨果诞生一百五十周年纪念,芬奇诞生五百周年纪念,阿维森纳诞生一千周年纪念和果戈理逝世一百周年纪念。本期刊载了四篇纪念他们的文章。
本期还载有爱伦堡的“文明乎?野蛮乎?”谈到了美国的文化政策。另有印度大作家安那德写的班札布民间传说“鸽子和乌鸦的故事”、阿尔伯狄的诗“和平之歌”等作品。

世界和平理事会三年来的成就

第4版()
专栏:宣传员讲话

世界和平理事会三年来的成就
一九四九年四月二十日,第一届世界和平大会在巴黎和布拉格同时开幕。出席这次会议的,有来自七十二个国家的代表二千零五人。他们代表一千多个人民团体和六亿五千多万有组织人民,向全世界发出了庄严的声明,号召全世界人民动员起来保卫和平,反对侵略战争;要求禁止原子武器以及所有集体毁灭人类的战争武器,并宣布战争宣传是犯罪行为。大会并通过设立常设委员会(现在世界和平理事会的前身),选出了四十九个国家的一百三十多名代表为常设委员会委员。
从这次大会以后,保卫世界和平的运动便有组织、有领导地在全世界范围内广泛开展起来。一九五○年十一月,来自八十一个国家的一千七百五十六名代表和三百多名来宾,在波兰首都华沙举行了第二届保卫世界和平大会。这次大会通过了告全世界人民的宣言与致联合国的呼吁书,建议各大国裁减军队,并提出和平解决朝鲜问题、反对德国和日本的重新军事化、反对战争宣传、禁用原子武器等重要问题。大会成立了一个新的和平运动的领导机构——世界和平理事会,选出六十个国家的理事二百二十二人;后来又补选了新理事七十二人。世界和平理事会是和大闭幕以后世界和平运动的最高领导机构。在它的下面有常设的执行局。
三年来,在各国和平战士的努力与世界和平理事会的领导下,保卫世界和平运动获得了重大的成就。据不完全的统计,全世界已有九十五个国家的和平组织与世界和平理事会建立了联系。四十多个国家(包括中、苏、美、英、法、印度等大国)的人民都举行了一次或一次以上的全国性的保卫和平大会。美洲各国和北欧各国的人民,分别举行了区域性的国际和平大会。地方性的和平组织与和平会议,则已遍及全球。在许多国家,所有大小城市,都成立了保卫和平的组织。保卫世界和平已成为全世界人民一致的呼声,这就严重地打击了美帝国主义的战争政策。
自从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来,美帝国主义就疯狂地准备进行第三次世界大战,无耻地进行战争宣传,并在许多地方进行威胁和挑衅。一九四九年,世界和平大会常设委员会建议以当年十月二日为国际和平日,号召全世界人民团结起来反对战争,组织全世界规模的大示威。六十个国家的数亿男女热烈响应了这一号召,纷纷举行集会和示威游行,
“不要战争”的呼声震撼全世界。就在十月二日这一天,中国人民成立了保卫世界和平大会。一九五○年十月二十六日,中国保卫世界和平大会委员会与中国人民反对美国侵略台湾朝鲜委员会合并,成立了中国人民保卫世界和平反对美国侵略委员会。中国人民轰轰烈烈的抗美援朝运动,打乱了美帝国主义的侵略计划,对保卫世界和平作了巨大的贡献。
疯狂地准备战争的美帝国主义,常常拿原子弹来恫吓各国的和平人民,并且积极准备使用细菌武器和其他大规模毁灭人类的武器,妄想以此称霸全世界。为了维护人类的安全,世界和平大会常设委员会一九五○年三月在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举行的会议中,通过了有名的禁止原子武器的和平呼吁书,号召全世界心地善良的一切人民在这个呼吁书上签名。这一号召在全世界各国引起了巨雷似的反响。签名的人数达五亿以上。美帝国主义及其附庸国的统治集团,虽然极力阻挠这次运动,但各国人民不顾反动政府的迫害,纷纷举行集会、游行和签名。在意大利,签名的有一千七百万人;在法国,签名的有一千四百万人。都超过了全国人口的三分之一。为了执行全世界人民的意志,第二届世界和平大会通过决议,要求禁止原子武器、细菌武器以及其他大规模毁灭人类的工具,并宣布首先使用这些武器的政府为战争罪犯。最近,美帝国主义无耻地在朝鲜和我国东北进行细菌战。世界和平理事会执行局特在挪威首都奥斯陆举行会议,通过了以“反细菌战”为题的告全世界男女书,号召全世界人民起来制止美国侵略者的滔天罪行。美国细菌战犯们慑于全世界和平人民的威力,至今不敢承认进行细菌战,一味在那里耍死狗,企图抵赖。但这是赖不了的。
在斯德哥尔摩宣言签名运动之后,一九五○年二月,世界和平理事会柏林会议又通过了要求美、英、法、苏、中五大国缔结和平公约的宣言,再次在全世界发动了签名运动。同时发动有关各国人民分别举行反对日本和西德重新军事化问题的投票。这次运动的规模比上次更加广大,各国签名人数现在已达六亿零三百七十五万人。
在此期间,世界和平理事会对于有关世界和平的其他各项重大的问题,都表示了自己的意见和采取了正义的行动。例如,世界和平理事会曾通过决议,要求一切外国军队撤出朝鲜,让朝鲜人民自己解决朝鲜内政;要联合国取消诬蔑我国的非法决议等。此外,还设立了和平奖金;出版了“保卫和平”杂志,有十一国不同文字的版本在全世界发行。
为了扩大和平运动,增进各国人民之间的友谊,提高全世界人民的经济、文化生活水平,世界和平理事会决定发起一系列的经济、文化方面的国际性运动。例如,世界和平理事会曾建议各国在今年纪念法国作家雨果诞生一百五十周年,意大利艺术家芬奇诞生五百周年、俄罗斯作家果戈理逝世一百周年和阿拉伯著名医生阿维森纳诞生一千周年,以促进各国文化界和广大阶层的人民关心人类的文化的发展。为了改善国际间的经济关系,世界和平理事会发起了国际经济会议。这次会议已于今年四月初在莫斯科举行。到会的有四十九个国家的四百七十一名代表。他们充分交换了改善国际经济关系的意见,取得了一致的见解,并成立了国际贸易促进委员会。很多国家之间并在会议期间签订了贸易协定,成交了大批交易。这次会议,又一次地给了美帝国主义分裂世界经济的战争政策以沉重的打击。

我们亲眼看见美帝国主义在撒布昆虫毒物

第4版()
专栏:

我们亲眼看见美帝国主义在撒布昆虫毒物
敌机撒布的昆虫落在我身上
志愿军某部二营四连卫生员 刘常明
我们驻地的天气很冷,山上还有尺多深的积雪,地面上的雪也没化完。在三月十二日以前,我们没有看见过昆虫。三月十二日,天气晴朗,拂晓起床后,全连跑步,跑出连部四里多路。往回走时(这时约六时半光景),看见一架“黑皮子”飞机(即美军AD式海军飞机),在我连驻地上空盘旋两匝,又从阿虎飞岭北面(我连驻地西北方向一千多公尺的地方)向下俯冲,没有扫射,也没有轰炸,匆匆向正东飞去。我当时觉得这架飞机的行迹可疑。吃过中午饭,我正在连部门口补鞋子,忽然落在我鞋子上一个类似蚂蚁的带翅膀的小虫(后来才知道叫襀翅虫)。我抬头看见连长王相林身上也落了四个同样的小虫。旁边站着的理发员指着我的背说:“小刘,你背上也有虫子。”这时正刮着西北风。风很小,许多小虫顺风飘下。离地面一人多高的时候,才看见小虫的形状,像雪花样纷纷飘下。状似蚂蚁的小虫腰部有翅。不大一会,在连部附近有十公尺长、十公尺宽的一片雪面上,落满了空中撒下的襀翅虫。本连一排驻室周围方圆二十公尺内,也落下密集的同样的小虫。我看见敌机撒棉花团
志愿军某部 鄢德智
三月十六日上午十点钟左右,我到上级机关去开会,刚走到桂花洞西南一个小山岭上,突然发现敌F八○型喷气式战斗机一架,由东面飞来,飞得很低,转了半个圈,又回头向东飞去,在经水洞后山俯冲,撒下许多白色物体,下落很慢。我跑步把这一情况报告上级,又很快用电话告诉桂花洞驻军捕灭组进行检查。这时我也跟着去了,发现白色物体的落处,果然有二十一个约十两重的棉花团子,附近有许多零散的棉花,有的挂在树枝上,有的落在石崖上。我还看到棉花里有老鼠屎。我们把这些棉花留一部分做标本,送交上级机关化验,其余都烧掉了。我亲眼看见敌机投细菌弹
志愿军某部步兵营参谋 王培坤
美国军用飞机在朝鲜江原道文川郡水砟里先后投下细菌弹三颗。敌机投第三颗细菌弹时,我亲眼看见了。二月二十八日,天曚曚亮,我从营部出来查哨,听见敌夜航机一架,在我一排驻地上空由东南向西北飞过。我还听见炸弹下落时嗤嗤的声音,看到爆炸的光亮,但爆炸声很小。我觉得这个炸弹爆炸的声音和一般炸弹有些两样,便立即带领两个班奔向落弹处进行搜索。这时天已大亮。在一排驻地背后的山坡上,发现有一炸两开的两片大型的弹壳,一片弹壳里有两张传单,十几个苍蝇爬在上面。弹壳附近有很多红、白、绿、粉红色朝鲜文字的传单。弹坑周围五十公尺内,有大批密集的苍蝇和小跳虫。这颗细菌弹身长有九十公分,弹尾为五十公分,全长约一百四十公分,直径为三十四公分。弹壳分四个格,有银白色喷火一个,喷火上印有英文字母“US”。小蜘蛛正从细菌弹壳向外爬
志愿军某部连文化教员 祁登绅
我们住在江原道金化郡绵川里附近。三月五日晚八时左右,有美国飞机一架,由西南方向飞往东北,经过我们驻区时投下一弹,当时未炸。第二天上午十时光景,我和炊事班同志正谈话,听见连部与伙房中间约十五米处发出嗤嗤的响声,还冒起一股青黑色的烟。烟散后,我走过去一看,见有像手榴弹似的一颗炸弹,弹的一头炸得像裂开的花瓣。另一头仍很完整,许多手指甲盖大小的蜘蛛正从弹壳里往外爬。很明显,这是一颗细菌弹。这颗细菌弹的弹柄状如手电筒,直径约三公分,长约九公分;弹头约两个拳头大,皮很薄,弹头裂开仍和弹柄连在一起。
美帝国主义这次空投细菌弹的罪行,不仅我一个人亲眼看到,我们炊事班十几个同志都看到了。并且都亲身参加了捕灭蜘蛛的工作。我连大部人员都亲眼看到了这个细菌弹的弹壳和弹壳附近的蜘蛛,都能作证人。敌机投下的黑团原来是虫子
志愿军某部二营五连战士 张安常
三月九日下午二时,在文川郡川内面内洞附近的一个山坡上,我排和三排的几十个同志正在修造房子,看见西北方向飞来两架“黑皮子”飞机(AD式美海军飞机),从正东俯冲下来。后面一架飞机丢下两个脸盆大小的黑团。我们驻地的地形是:东面一座大山,山上有茂盛的森林,西面有一个较小的山。我们很清楚地看见一个黑团落在西山东坡的半坡上,一个落在东山。卫生员康克明立刻领着我班十几个人,扎上袖口,拿着捕虫的拍子,直奔西山东坡黑团落处去侦察情况。走到西山东坡,已找不到黑团,只见山半坡有一道沟。沟中和沟的两侧,约二百公尺长、五十公尺宽地区内,有大批密集的苍蝇和蚊子。我们又继续在整个西山东坡和附近地区搜寻,仍未看见黑团。其他地方都没有虫子,只有山半坡黑团落处有蚊子、苍蝇。这些虫子显然是黑团落地后散布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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