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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04-10第5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马卡伦柯的生平与其教育学说

第5版()
专栏:苏联研究

  马卡伦柯的生平与其教育学说
马卡伦柯是苏联的一个卓越的教育理论家和教育革新者。他用分析教育现象的方法,用研究个性发展和转移规律的辩证方法,研究了苏联社会发展各个阶段上的教育问题。他粉碎了资产阶级的所谓“自由教育理论”,树立了苏联儿童共产主义教育的体系。在他的教育体系中,很重视教育的目的与作用及集体、劳动、责任感和荣誉感、意志和性格、纪律、体力、美学Г家庭等教育。他强调教育的要求性原则,他说:对一个人的要求越多,则他在道德方面也越优美;一个人越有组织,则我们应该对他的要求也越多,为的使他在道德上更臻于完美。他主张“在集体之中,通过集体,为了集体”去进行教育。他是从这个见地上考察其他一切教育问题的。本文为苏联教育学士A·Г·特尔·盖文江所著,原题为《马卡伦柯的教育体系》,内容是简要地叙述马卡伦柯的生平和其教育学说。本年四月一日是他逝世的十一周年,特刊此文,以示纪念,并供我国教育工作者的参考和研究。 —本刊编者
安顿·塞明诺维赤·马卡伦柯是苏维埃教育学的卓越理论家和儿童共产主义教育的组织者。马卡伦柯的教育经验,按照高尔基的正确的意见,是有世界意义的。
马卡伦柯,于一八八八年三月一日生于哈尔科夫省别洛波里城。
在市立学校和教师修成所毕业以后,马卡伦柯就被任命为克留科夫两年制铁路学校的教师。
马卡伦柯的教育活动,是在一九○五年开始的。那时第一次俄国革命的波涛,席卷了全俄罗斯。马卡伦柯的世界观,是在革命的无产阶级思想的强大影响之下形成的。他的父亲,是一个铁路工人,在全俄政治罢工的时期,是克留科夫城罢工委员会的委员。马卡伦柯当时就在铁路学校里,从工人中组织了家长会议,和他们一起,来与那有反动情绪的学校当局作斗争。这位青年教师只有十七岁,可是在他的实际活动中,已经显露了未来的教育革新者之许多特点。
在铁路学校工作的时候,马卡伦柯读了高尔基的很多作品,受了很大的影响。马卡伦柯在他自己的回忆中写道:“高尔基对于我,不仅是一个作家,而且是生活的教师。我光是一个“人民的教师”,在我的工作中,没有高尔基,就什么都做不了。”
自一九一四年到一九一七年,马卡伦柯在波尔塔省师范学院学习,在伟大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前几个月,以获得金奖章,而毕业于这个学院。
后来,马卡伦柯写道:“在世界历史中从未见过的东西完成了:在数十年阶级斗争以后……光芒万丈的伟大的社会主义……在俄国的平原上,成长起来了。它是人们卓越的一代的英勇斗争及其领导者列宁和斯大林的天才所创造出来的。”
在十月革命以后若干时候,马卡伦柯仍继续在铁路学校教书。一九二○年,受波尔塔尔省教育厅的委托,办了一所未成年违法者工学团。
自这时起,开始了马卡伦柯教育活动的最盛期。在这个时期,他实际地解决了苏维埃教育学的许多原则问题。
他在幼年违法者和流浪儿童的教育机关中,工作了十六年。
自一九二○年到一九二八年,马卡伦柯领导了以高尔基为名的一个工学团。这是他与教育学中资产阶级思想残余作尖锐斗争的一个时期,是创造性探求的一个时期。
高尔基工学团里的教育过程,是以学习与农业劳动之结合为基础的。马卡伦柯曾在其深深动人的《教育诗篇》一书中,叙述了建立自己的儿童教育体系之斗争。
一九二七年至一九三五年,马卡伦柯在哈尔柯夫以捷尔仁斯基为名的公社中工作。他积极参加了这个公社的组织。在这里,教育也是以学习与生产劳动之结合为基础的。在这里,生产劳动最初是在实习工厂和半家庭手工业生产部中,后来是在有近代技术设备的工厂中进行的。关于这种工厂的声誉是极盛一时的。苏联有名的“фд”牌的电气钻孔机的生产就是由其中之一组织成的“фзд”牌的软片照像器的生产,是由其中的另一所组织成的。
一九三二年马卡伦柯自豪地写道:“捷尔仁斯基公社不知道智力劳动与体力劳动之间有一道鸿沟的。”
马卡伦柯在其小说“塔上旗帜”一著中叙述了这个公社的生活。这部著作,不是用小说的题材,而是用他的教育观点的演进来继续他的《教育的诗篇》一书的。这部小说有很大的成功。
他自己生活的最后几年,从事文学活动和社会教育活动。他特别注意家庭教育问题。
在《双亲读物》以及《儿童教育讲义》两部著作中,马卡伦柯阐述了家庭内儿童教育的基本问题。苏维埃家庭,是一个劳动集体。夫妇由解除了私有财产枷锁的真在的人类的爱结合而成的。双亲公民利益之一致,他们的同心协力参加共产主义建设,及对孩子们教育的关切,这就表征苏维埃家庭是社会主义社会细胞的东西。在这个基础上,马卡伦柯研究了家庭内儿童共产主义教育的详尽方法。
一九三九年二月一日马卡伦柯以其在儿童共产主义教育方面的卓越功绩,被苏联政府奖以劳动红旗勋章。
一九三九年四月一日马卡伦柯因患心脏病突然逝世。
苏联全社会及全世界的先进人们,都同声哀悼这位卓越的苏维埃教育家和青年一代共产主义教育的组织者之逝世。
马卡伦柯留下了大量的文学遗产,约有一百种以上的作品。
我们来看看他的教育观点。
(二)
以共产主义精神培养个性,乃是马卡伦柯毕生的事业。他在苏联社会发展的不同阶段上,提出了一系列青年一代共产主义教育的论题。
一九二七年他就阐释了自己的“具有文化教养的苏维埃工人之理想”。他当时说:“我们愿教养成具有文化教养的苏维埃工人。从而,我们应当给他一种中等的教育,我们应当给他以熟练程度,我们应当使他遵守纪律,应当使他成为工人阶级的政治上发展的和忠诚的一员,成为共产主义青年团团员、成为布尔什维克。我们应当养成他的责任感和荣誉观念,换言之,应当使他感觉到自己与自己阶级的尊严,并以此而自豪,应当使他感觉到自己对阶级的责任。应当使他既善于服从同志,又善于命令一个同志。他应当善于成为一个有礼貌的、严峻的、善良的、无情的人,——依其生活与斗争之条件而定。他应当成为一个积极的组织者。他应当成为一个坚强而受过锻炼的人,他应当自制,并影响别人;要是集体处罚了他,那末他就应当尊重集体和处罚。他应当成为愉快的、勇敢的、严明的、能斗争、能建设的人,能生活和爱生活的人,他应当成为幸福的。他不仅在将来,而且在今日每天都应当成为这样的人。”
一九三九年,马卡伦柯受联共(布)第十八次大会的决定所鼓舞,担负起解决新的条件下、完成社会主义建设以及由社会主义渐渐进到共产主义的条件下培养个性问题的任务。他把苏维埃人民所走过的道路、把他们的精神的和思想的成长作了一个总结,而规定了摆在苏维埃教育学面前的新任务。他歌颂一个苏维埃人的道德面貌,这种人“……非常亲睦地团结成为一个统一的人民,他们的坚固一致的意志是一种几乎奇迹般的现象。”苏维埃人“……会使金属具有生气,给它以新的变动、标准、机能,……不是因为一个新来的外国人耐心地教导了他这一切,而是只是因为他比一个新来的外国人更自由些。”
马卡伦柯总是从党和苏维埃国家所提出来的儿童共产主义教育任务出发的。在这个问题上,他对心理学和生理学都没有作任何让步。他很坚决地说:“苏维埃学校教育的问题不从那在苏维埃社会生活和苏维埃政治历史以外的命题中而得出结论。”
马卡伦柯反对教育的所谓“心理前提”,这种前提束缚了教育学的发展,使它脱离了对苏维埃生活现实现象之计算。他保卫教育学免去了伪科学的论题。
马卡伦柯证明:教育任务和目的之心理学化,归根结底是自由教育理论的表现。他在自己的《论艺术文学儿童教育》一题的讲演中曾经说:“当人们研究、认识、记载了一个人,认为他意志是A,情感是Б,本能B的时候,那么之后,进一步怎样处理这些东西,就没有一个人知道了。因为是没有目的的,自然,我们便该洗手了:啊哈,A、Б、B有了,就让它们自由地表现吧,它们要到那里去,就到那里吧。”
然而,并不能因此就说马卡伦柯否认心理学对于教育学的意义。相反地,他肯定地说过:“……知道了心理学,知道了儿童精神,知道了每一个个别的人,才能够帮助我们在一种场合最方便地应用我们的方法,在另一个场合,稍稍卓越地应用我们的方法。”
还应当指出:马卡伦柯善于极深刻地揭露各种教育现象之心理学内容,并因此而提供心理学上的定义。若干心理学者有着极混乱的关于教育实践的观念,马卡伦柯是同这些心理学家不同的,他以现实的内容,丰富了这些定义。例如,他曾经写道:“我们的要求是义务、责任、能力的嫡亲姊妹,这不是社会财富消费者的利益之表现,而是社会主义社会活动家,这些财富创造者的利益之表现。”马卡伦柯把欲望同人的能力,同苏维埃公民的义务感和责任感连结起来后,就大胆地冲出了个性心理学特质之分类图表之范围,因为他没忘掉共产主义道德教育的现实任务。同样,人的行为,也是如此。马卡伦柯把一个人的行为理解为“不单单是意识之复杂的结果,而且是知识、力量、习惯、态度、适应能力、果敢、康健而最主要的——社会经验等等之复杂的结果”。
读者在马卡伦柯的著作中可以找到一系列就意义讲极为重要的命题。马卡伦柯的教育学的论述,成组的或个别的,就其心理学的深度来说,都是卓越的。
可以大胆地说,马卡伦柯用新的理论命题丰富了个性心理特质的学说。对这些命题,我们的心理科学还未充分加以研究。马卡伦柯教育理论和教育经验中的一些教育心理学的问题,应加以深刻的研究。
(三)
苏维埃教育的基本特点——社会主义的人道主义和乐观主义在马卡伦柯的教育体系中得到了显明的表现。
社会主义人道主义的原则提供了苏维埃思想体系的基础。人道主义及仁爱的高尚思想,曾是资本主义初期资产阶级思想家的代表们所标榜的,而在现在的资本主义社会里已经没落了。伟大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打开了人类历史中的一个新时代。在社会主义建设的条件下,人道主义的内容已经根本不同了。我们社会主义的人道主义,是以斯大林式的待人态度的形式、以斯大林式的对待青年和儿童的关切的形式表现出来了。
在马卡伦柯的教育实践中,社会主义的人道主义,是以对于学生的高度要求(这种要求是与对人尊敬的感情相结合的)的形式表现出来的。
马卡伦柯说过:我们对于一个人的要求愈多,那他在道德方面也愈优美。一个人愈是有组织,那我们就应该对他的要求也愈多,为的使他在道德上完美。有一种流行的意见说:儿童乃是生命之花。马卡伦柯曾对这一流行的意见加以补充道:要使花成为好花,只有我们及时地用剪刀剪去那些枯枝、或者用“巴黎绿”(一种非常毒的杀虫药,亦可用作染料——译者注)浇洒花朵才行。在这一句形象的话里,马卡伦柯表现了对人的高度要求和对人尊重的思想。
马卡伦柯的教育中的要求原则,是在和资产阶级无政府个人主义的自由教育理论作斗争中获得的,这种自由教育的理论在苏维埃土地上曾表现为“学校消亡的理论”。根据这一“理论”,教育是发现婴儿天赋的精神力量之过程。在自由的教育下,教育家的作用,只是在于给独立发展的婴儿清除道路而已。在这里完全排斥了对于儿童行为的教育领导。
马卡伦柯曾坚决地反对把资产阶级教育学的思想毫无批判地搬到苏维埃教育学里面来。马卡伦柯根据自己以布尔什维克要求的精神教育儿童的经验,曾对自己思想上的敌人指出道:“……在纯粹自然条件中长出来的,仅仅是那天然能生长的东西,也就是说普通的野草而已。……”
马卡伦柯并不限于仅仅宣布教育学中的要求原则。他还研究了依不同的教育条件下而运用这个原则的形式的问题。在这方面,尤其有意义的是他的一篇题为《纪律、制度、惩罚与奖励》的讲演。照马卡伦柯的意思,实现“要求原则”的第一个阶段,是在无纪律的集体中实行独断的个体的要求,而不必伴以道德的议论。第二个阶段的特征是学生积极分子的出现,这时他们已以自己的要求来拥护教师的要求了。这里,教师运用道德理论便有了若干可能了。而最后,当这个集体本身走上对集体中每一个成员有所要求的道路时,要求发展的第三个阶段就来到了。在这种情形下,教师便有了进行道德教育的广大余地。马卡伦柯在总结自己的议论时说道:“这就是一条从组织者的独断的要求到在集体要求的背景上每个个性对自己的自由的要求的道路,这条道路,我认为,乃是苏维埃儿童集体发展中的基本道路。”
马卡伦柯认为拒绝惩罚乃是虚伪的人道主义,因为解除了对人的尊严之残酷而卑劣的侮辱的合理的惩罚制度,可以帮助“……形成人的坚强的性格,培养责任感,培养意志,培养人的尊严、以及反抗各种诱惑并克服它们的能力”。而马卡伦柯的思想上的敌人——自由教育理论的信从者们,则断言:惩罚只能训练出奴才,招致他们的愤怒。这种思想,根据马卡伦柯的见解,乃是由于害怕旧学校的作风复活而产生的。
过时了的惩罚逻辑是以宗教的报复和受苦赎罪的思想为基础的,马卡伦柯与这相反,他提出了一个新的惩罚逻辑,这个新的逻辑则是以拥护集体利益,以免个别分子侵害为基础的。马卡伦柯在《教育诗篇》中写道:“处分的一切方法,只有这个方法把某人从公共行列中排挤出去并用公众意见的坚决判词来作支援时,才能产生有益的效果。”他的另一作品《教育家们在耸肩了》是一篇战斗的教育论文的范例,在这篇论文中,我们可以读到:“认为不能把流氓赶到走廊、也不能把小偷逐出公社(“你应该纠正他,而不可逐走他”)的教育理论,乃是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高调而已,这种个人主义习惯于演剧和“体会”个性,而没有看到:千百个集体由于此而牺牲了,好像这些集体不是由那些个性组成的。”
教育乐观主义的原则,表现在快乐的儿童活动组织里,这样组织是符合我们苏维埃生活脉搏的胜利的跳动的。在联共(布)中央一九四六年八月十四日“关于《星》及《列宁格勒》两杂志”的决定中,曾说:“苏维埃文学的任务在于:帮助国家正确地教育青年,答复他们的要求,把新的一代培养成为生气勃勃、相信自己事业、不怕阻碍、而准备克服各种阻碍的人。”
马卡伦柯教育体系中,极其深邃而完满地展开了革命的乐观主义的思想。如前面所指出的,马卡伦柯曾写过:我们所教育的人“应当成为幸福的,不仅在将来,而且在今日每天都应当成为这样的人。”
马卡伦柯所研究出来的所谓“明日欢喜理论”是对苏维埃教育学的一个很大的贡献。马卡伦柯说:“假使一个人的前途没有什末可欢喜的地方,那他就不能活在世上了。明日的欢喜乃是人类生活的真实刺戟。再则、他的名言说:“教育一个人,就是说教育他一条未来的道路,这条道路上,就有着他的明日的欢喜。”
马卡伦柯的这些思想,有着深刻的哲学上政治上的论据。让我们看一看下面他的话句,就不难信服这个了:“……如何的美妙呵!怎样奇迹般的,包括一切的辩证法呵!自由的工作集体,不能固定在一个地方上。普遍发展的全世界规律,仅仅在现在才开始显示自己的真实力量了。自由的人类集体的生活方式便是向前运动,死的形式便是停止”。
马卡伦柯把这些思想撮述在苏维埃教育学与资产阶级教育学对立的图形中。他写道:“也许,我们教育制度与资产阶级教育制度之主要区别,是在于:我们的儿童集体必须成长,富有,一定事前就会看到美丽的明天,并在大家欢喜的努力下,在愉快的幻想中,驰向这个美丽的明天。也许,真正的教育辩证法就在这里。”
马卡伦柯的《明日欢喜理论》,有着很大的理论上与实践上的意义。
这个理论的哲学上的意义,是在于它反映着教育过程的辩证法。
这个理论的政治上的意义,是在于它表现了我国成长和发展的思想,我国不断向前运动,向共产主义迈进的思想。
在教育方面,《明日欢喜理论》也很有价值。因为它是苏维埃爱国主义教育的有力手段,这可以引导苏维埃人的理想实现。
最后,这个理论的心理学上的意义,是在于它树立了有教育儿童以创造性态度对待现实,培养儿童们幻想和实现理想的能力必要性。
马卡伦柯把高尔基工学团和捷尔仁斯基公社生活中所充满的那种情绪叫做主调(MaOP)。这是苏维埃儿童精神的昂扬,这在一切中都表现出来了,甚至表现在他们的举止和步度中。从儿童们的有力的步调和他们微微昂起的头上,马卡伦柯就看出了苏维埃人的公民骄傲的表现。
在一九三五年出版的《主调》剧本中,马卡伦柯表明了共产主义青年团与藏在社会主义工业中的破坏者们进行斗争的战斗精神。主调,这是一种革命的乐观主义,它能够消灭最凶恶的敌人,并克服自己道路上任何的困难。
马卡伦柯深切具有革命勇敢的精神,他在我们苏维埃现实中,吸取了这种革命的勇敢,他进行了不调和的斗争,以反对资产阶级厌世主义和悲观的思想。自然,儿童学是这条道路上的主要敌人。马卡伦柯以自己光辉的教育经验,证明资产阶级儿童学基本法则之谬误。这个法则就是用生物的和社会的因素,遗传和环境不变的影响,来宿命论地限制儿童的命运。
在他的作品中,可以找出许多有趣的事实,这些事实推翻了用美国试验法研究儿童智力天赋的恶劣方法。例如,捷尔娘文,他是共产主义青年团的一个优秀领导者和工学团学生生产积极性的天才组织者,儿童学家在他出发到五一工学团地的前夕,关于他说道:“自由散漫,不主动,缺乏想像力。”
那些表现儿童的清醒的现实思惟和纯然虚伪的试验逻辑间冲突的事实,是极有趣味的。人们给这个伊果尔·捷尔娘文提出了一个迷宫式的问题,——其中的一角,画了一只正在吃禁果的山羊,而在另一角画一个手拿一根小木棍的少女,而捷尔娘文很快地就想到,少女在赶到山羊那儿以前,山羊是来得及吃完禁果的。所以,捷尔娘文回避了正面回答这个儿童学家的问题,即少女怎样到达山羊那儿,理直气壮地说:“是一个不合宜的构造”。另一次,儿童学家们想测验一下A·M·高尔基工学团学生们的组织性,他们向学生们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想像你们有一只小船,它沉没了,你们将怎样办呢?”。学生们很有理由地回答道:“我们什么船都没有,所以我们也不怎样办。”马卡伦柯认为,根据与常识不合的试验方法来预言儿童的命运,乃是政治上有害的事情。他说过:“……儿童学是在建立在没有政治目的的教育之上的。但事实上,这是一种敌视我们的政治。”
马卡伦柯深切地信任苏维埃教育学的力量,他坚决地摈弃了对共产主义教育事业有害的,伪科学的教育学理论。
在他的斗争的旗帜上,写了下面的话:“……任何一种教育学:都不可能成为像我们苏维埃教育学这样强大的,因为我们没有阻碍人的发展的任何情况了。”
马卡伦柯的教育实践中的社会主义人道主义和教育乐观主义之原则,表现了教育学与苏维埃国家和共产党的政策之密切联系之思想。
(本节完,全文待续)(附图片)
马卡伦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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