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战后越南女兵的生活:没人愿意娶![组图]

老资料网 2020-09-03 17:29:17
老照片简介:然而,很多越南女兵并没有过上好日子。 在越南战争中,有几十万女性,多数都是单身女青年,参加了与敌人的徒手搏斗。成千上万的越南妇女采取一夜情的方式生下了孩子。 如今,越南妇女受宪法保护,拥有同男性平等地位。国民大会的三分之一成员是女性。尽管重视还不够,但是越南妇女已经开始因在战争中的贡献而受到越南社会的尊重。

  导读:越南一向有女性参军的传统。战争一起,总会有许多越南女子放下相夫教子的责任,狂热地投入战争,和男人一样冷血,一样徒手与敌人厮杀搏斗。

  然而,在越南战争这样一场力量悬殊的现代战争中,由于长期在热带丛林中作战,艰苦的生活损害了越南女兵的健康,催老了她们的容颜,当从战场回来后,她们发现自己并没有成为英雄,很多人成了没人愿要的“明日黄花”。

  她们响应国家的号召,去跟美国人作战。然而,当和平降临时,却发现已被自己的社会遗弃。她们自愿拿起武器,加入现代战争中最大的女兵队伍。她们在越南战争中一战就是多年,心里怀着一个传统的梦想:当和平降临时,像其他普通越南女性一样回家找一个好丈夫,养一群孩子享受安宁的生活。

  然而,很多越南女兵并没有过上好日子。1975年越南战争快要结束时,她们返回家乡,但是由于长期在热带丛林里过着艰苦的生活,备受疾病的折磨,加上营养不良,她们变得未老先衰,不受男性的欢迎。

  她们也曾希望能够嫁那些当兵归来的年轻男性,但是他们似乎并不理会这些女兵的心意。男方的父母不想让儿子娶一个看起来似乎太虚弱根本无法生养的女人。

  离河内以南60英里有一个叫宁平的小镇,在越南战争中这里曾有500名女兵走上战场。巫好秋(VuHoaiThu音译)就是其中的一位。她说:“唉,丛林里的生活让我变得太苍老了。最后我找到了一个好男人。他想娶我,但是他的父母不允许。”那个男人不想离弃她,但是最后是她自己劝服了他。由于曾患过疟疾,当兵时吃得也很差,所以战后她的身子很虚弱,无法为他生儿育女。

  像巫好秋这样的女兵如今都有50多岁了。当她们聚会时,她们常常谈起在长山山脉里遗落了的青春岁月。她们说,从战场上回来后,生活反倒更艰难了。她们难过的是,多年以来,她们被人遗忘。

  战争中的越南女人

  越南向来就有妇女参军的传统。公元初,曾有两个上战场作战的姐妹被尊为民族英雄。甚至还有女将领在战场上生下孩子,背着孩子一起战斗。

  在越南战争中,有几十万女性,多数都是单身女青年,参加了与敌人的徒手搏斗。她们像男人那样操作防空武器,修理频遭敌军飞机轰炸的道路,在男女混合的军营放哨巡逻。另有一些女兵负责组织情报、间谍小组,或者负责用小船运输军队和供给。

  一名曾在559旅服役的女兵回忆说,当时她们跟男兵住在一起,睡在一屋,但是彼此并没有身体上的接触,因为当时人们的观念还很保守。她所在的军营里没有人怀孕,她说那时她们也渴望爱情,但只能藏在心里。一次,美军炸毁了梅施艳(音译,MaiThiDiem)所在的公社农场,炸死了100个人,包括她的许多亲戚,她于是主动请缨上阵。她回忆说,当时她只有35公斤,征兵的人看她那么瘦小,不想要她,她于是以跳下桥去自杀相要挟,最终说服他们留下了她。在越战中,她不小心踩到地雷,腿被炸伤,至今走路腿都一瘸一拐。

  女兵的地位开始改善

  上世纪80年代,为了减少女兵的孤立状态,越南政府取消了不结婚不能生育子女的禁令,宣布单身母亲和非婚生子女家庭也将被视为家庭单位,有权获得土地。成千上万的越南妇女采取一夜情的方式生下了孩子。

  如今,越南妇女受宪法保护,拥有同男性平等地位。国民大会的三分之一成员是女性。国家副主席也有一位女性。妇女在政府享有跟男性同等的工资,在国有和私人企业中占据着重要的工作岗位。她们或在农田耕种,或介入市场从商,成为越南的经济支柱。

  世界银行经济学家尼莎·阿格拉瓦尔认为,越南妇女达到如此的成就,享有如此好的待遇,跟她们在战争中扮演的重要角色不无关系。尽管重视还不够,但是越南妇女已经开始因在战争中的贡献而受到越南社会的尊重。1991年,在战争失去两个以上儿子的母亲被授予“英雄母亲”称号,享受特殊津贴。1995年,一个女性博物馆在首都河内落成。现在,所有的越南中小学生都开始探讨女性在战争中的作用。

  559旅的娃娃女兵因为在越战中的特殊贡献而被授予“长山山脉士兵”的荣誉勋章。最近,当9位前559旅女兵聚在一起,纪念40位长眠战场和50位残废的战友时,旅长念了她写的一首诗《年轻女孩的时光》,回想年轻时代她们不禁感慨万端,泪流满面。

  老兵忆越南女兵色诱细节:越南女兵被逼进暗堡后

  那个女人小声说道:“如果弟兄们能放过我们姐妹两人,我们姐妹可以任由三位……”,说着一把扯开了胸前的纽扣,一对洁白丰满的乳房,袒露在面前。暗红色的乳晕,在手电的照射下,令人心跳!刚过二十三岁的我,活到这么大连女人的手都没有碰过。什么时侯在众目睽睽之下,见过这种阵势啊?不由心跳加速,脸颊一阵发热。我大喊一声:“无耻,扣上!”

  老兵忆越南女兵色诱细节,双乳诱惑:

  上午10时10分,三颗红色信号弹冲天而起,我集结在谅山北郊的攻城部队,从不同方向向步三师盘踞的市区发起了攻击。有的战斗进行曲在谅山上空回荡!

  我营九连是全团尖刀连,当听到“出击!”的命令,战士们一个个就象久困在笼中的猛虎,从279高地上旋风般扑了下去。

  正在我们全连分组追歼分散潜逃的越军之时,从拐角一座建筑物里射来一串子弹,打的我和连长的脚下一股青烟,我立即带几名战士向那座房子摸去。接近门口时,我示意其他人准备手榴弹。在我投出手榴弹的同时,数枚手榴弹一起飞进屋内。在“轰轰”的爆炸声中,一股硝烟从门窗口内涌出,烟雾消散,里面没有一点声响。我一闪身进入屋内,迅速贴墙而立。我持枪打量了一下室内,看样子是个越军连部,墙上挂着几幅防御作战地图和敌我态势图之类的东西。图头上的越文也不认识,只见地上躺着几名越军,已经没有了声息。从军街上看,有一名中尉和一名少尉。

  我命令另外几名战士仔细搜索。在另一间屋内的床下,我们发现了一个坑道洞口。我让几名战士把床移开,然后把几枚手榴弹扎在一起,顺洞口投下,几个人迅速闪到屋外。只听一声连环爆炸巨响,震的屋顶直掉土,从洞口内冒出一股呛人的烟雾。待烟雾消失了,我们又向洞内扫射了百八十发子弹。然后,我带两名战士潜入洞内。在黑暗里,我贴洞壁摸出手电照了一下,只见地下躺着两名越军,其中一名是上尉;两名越军已被炸的面目全非,浓重的血腥味直冲脑门。向里摸去,又下了一层台阶,在弯道的拐角处,我顺过冲锋枪,向里扫射了一梭子弹。只听一阵女人的尖叫声传来,我和两名战士冲了进去。用手电一照,只见地下室里有一架行军床和一个不大的折叠式书桌,桌上凌乱地放着几本书籍和信件。

  在行军床下,发出一阵阵悉悉的声响,我大声喊道:“亚阿得依!”(越语:出来)我话音刚落,只见从床下一前一后钻出两个越南女兵,长长的披肩发挡住了面颊,上身是革绿色的军用翻领衬衣,下着黑色裙裤,两人的肩头不断抖瑟。我和两名战士的枪口同时对准她们的胸口,我用手电扫射了一下两人的脸部,一个年岁较小,大约有20左右岁,是个列兵;另一个年龄较大一点,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挂中尉军衔。我用手电摆了一下,示意她们往外走。忽然,年纪略大的越军女军官用标准的普通话开口说道:“中国兄弟,请你们放了我们两个吧?”“你会汉语?”我疑惑地问她。“我在云南宜良受过训!”她小声地解释道。

  只听那个女人小声说道:“如果弟兄们能放过我们姐妹两人,我们姐妹可以任由三位……”,说着一把扯开了胸前的纽扣,一对洁白丰满的乳房,袒露在面前。暗红色的乳晕,在手电的照射下,令人心跳!刚过二十三岁的我,活到这么大连女人的手都没有碰过。什么时侯在众目睽睽之下,见过这种阵势啊?不由心跳加速,脸颊一阵发热。我大喊一声:“无耻,扣上!”正在媚笑的女军官在我的呵斥下,面部肌肉一阵痉挛,羞恼地悻悻系上衣扣,她举手向外走去。我一手持枪,一手打着手电紧随其后,刚拐过通道转弯处,突然,那女人一个转身向我怀里扑来,两手紧紧抓住我的手榴弹袋。惊愕中,我本能地扣响了手中的冲锋枪,只听一阵“哒哒”的枪声在坑道里沉闷响起,女人的侧后背全被打烂了。她们无力地抬头眇了我一眼,紧抓手榴弹袋的手松开了,受创的身躯无力的一下仆倒在我的脚下。

  我向两位战友摆了一下头,立即押着女俘走出了坑道。当刚走出这残破的废墟时,对外面的光线还不太适应。我狠狠闭了几次眼,才略微感到好了一点,全连还在搜索残敌,市北区的上空仍然枪炮声不断。我们把女俘交给了收容队的战友,就急忙去找连长他们所在的位置。

  1984年8月25日,晨雾今天我营校正炮击越南班墨村右侧山丘后方敌炮阵地,这个炮阵地连日来不断向我方村寨和步炮阵地炮击,时机常选在上午浓雾未散不便于我们观察时。这个炮阵地是越军的122毫米榴弹炮阵地,由于最近没有大的战斗,敌人很麻痹大意。有时可以看到有十几名越军沿着田间小路晃悠悠的进出班墨村。中午天热时,也常能隐隐约约看到树林里面有三三两两的越军乘凉聊天。

  上午11时20分,有一军车在阵地旁的土路上装御物品,十分钟后离去。连长向营指报告,要求炮击。三分钟后,首发炮弹打在稻田地,向左偏离目标100米。第二次修正射击,四发炮弹向左偏离目标约850米。

  连长说:“怎么搞地,越偏越远?”营指还没回话,我们发现偏离目标这四发炮弹,有一枚命中了一个越军弹药所,爆炸的火焰一飞冲天,火烟腾起有一百多米高,传来阵阵爆炸声。另三发误中民房,火光浓烟四起。越南的民房多为木制结构的草房,很易燃烧。炮队镜里可以清楚看到有几个老百姓抱着物品带着孩子往山上林中奔跑。连长把情况报告给指挥所,营长说刚才计算员弄错了数据。第三次修正射击,四发炮弹准确命中目标。以此为基准,又发射36发炮弹,全部覆盖敌目标,敌炮阵地上浓烟滚滚。

  晚上,我和连长聊天,连长说炮弹偏离目标对炮兵来说是失误但又无法避免的事。他当新兵时,有个老兵给他讲过一个故事:“一次炮兵打靶,打出去四发炮弹,只有三发命中目标,另一发偏离靶点几里地。炮连长大惊,带着炮班长驱车赶往,怕误伤了群众。到地方一看,偏离的这发炮弹打在西瓜地里,才舒了口气。正要离开,发现从瓜地里战战惊惊爬起来一个人,满脸黑污吓地哆哆嗦嗦说,解放军同志.俺就偷个瓜还是第一次也用不着用大炮打俺吧?”呵呵,真有意思。

  老兵忆越南女兵色诱细节,战场疏忽易酿惨祸:

  8月26日晴,晨有雾

  中午观察越南班墨右侧的敌炮阵地,昨天遭我部炮击后,除了可看见黄土弹坑外,周围看不见一个人影。看来在战场上疏乎大意是要惨遭横祸的。

  下午三点半,越南那端村远方有一座大山的山脊线上,站有一群中小学生。二十多人的样子,四十倍望远镜里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她)们,清一色的白上衣蓝裤子,系着红领巾。在两个身着白色上衣的女老师带领下,朝我方指指点点。我猜想可能是进行爱国主义教育,战场是危险的,真弄不懂这些越南人在搞什么名堂。在激光望远测距议里,红色闪动着的数据显示距我观察所的位置18560米。这个位距,是在我们130加农炮射击的最佳射程内。我把方位、距离、坐标报告给指挥所,营长用他那山东口音很浓的普通话回答:“先记下来........扯蛋。”扯蛋二字应该是营长放下电话时随口说的,被我听到了。但不知是说越南人扯蛋,还是说我扯蛋。俺只是一个小兵,打不打上边说了算,咱是按规定办事。规定是:发现五人以上,必须立即报告。

  8月29日,晴,天气炎热

  今天收到两位老同学超和小普的来信。信上说家乡还是老样子,真羡慕我,不但当了兵,还能去打仗。让我注意安全,回去给他们讲讲战场上的故事,阅后倍感亲切。同时还收到有六封来自祖国各地的来信,有云南、山东、贵州的,还有一封来自辽宁,多是中小学生写来。信中称呼有哥哥、叔叔,也有称爷爷的。这些信件是寄给云南老山前线“八十年代最可爱的人”收,大家相互传阅,心中无限感激,连长让我按地扯一一回信。

  下午4点55分,越南小青山后边走出三个女兵,向江边走去。紧接着又稀稀啦啦走出六个,全是女兵,拿有武器。四十倍高清晰望远镜里,可以清楚的看到她们隆起的胸部和长发。

  我们和32师的侦察员都把目标迅速报了上去。这时,前边的两个女兵脱光了衣服跳入江中,能看出她们在高兴的嬉水,不停的击打着浪花。当后边几个女兵接近江边时,32师的炮弹呈圆形首先将她们覆盖。十秒钟后,我部的重型炮弹呼啸而至,有几发爆弹打在水中,腾起数十米高的水柱,水中的两个女兵再没有见她们上岸。重型炮弹将岸上的尸体和草石炸起甩向天空,硝烟拂过,那里已不存在活着的生命。天黑时留下颜峰、王国良值班,我们收工吃饭。

  老兵忆越南女兵色诱细节,中国好男不与恶女斗:

  吃晚饭时,大家没再提那几个越南女兵。虽然当炮弹覆盖目标时大家都有一时的欢叫和亢奋,但在中国的传统里有好男不给恶女斗的习惯。

  (注:当时老山正面战场驻守一个越南女兵团,我们称寡妇团,作战勇敢凶很。由于越南连年战争,有资料显示,当时越南男女比例严重失衡,较严重的地区,男女比例高达1比26,这是个惊人的数字。当时,越南女人嫁人都非常困难,曾出现过三名女大学生绑架男人事件,女大学生的目的非常单纯,就是只希望能怀上孩子。连年战争,越南男人已成为抢手货。许多越南女孩,在政府的鼓励下从军走上战场。)

  晚上,漳雾降临,我把自已关进没门的蚊账里。一群群肥大的蚊子嗡嗡叫着顺蚊账边绕来绕去。我用衣服遮档着手电筒光写日记,记录一天的心情。班长汪如申和我床靠床依峭壁搭建,他坐在蚊账里无语沉思,他经常喜欢那样孤独的坐着,好象总有想不完的心事;连长许正楼在小山洞里打着小手电写日记;朱殿虎无聊的摆弄着收音机;严治平坐在山洞最里边抽着闷烟;栾加利、刘文刚担任警戒任务。早晨姚志杰已配到炮阵地加强给炊事班帮厨,也算是侦察班的预备队。

  战场上,没有枪炮声的夜晚死一样沉寂。草丛中有很多莹火虫闪着兰光,绿光闪跃的小草蛇不时的在林中跑过。遥望山下的那马村,黑夜中没有一点灯光。昂首看看灰雾茫茫的天空,没有一个星星,更没有月亮。这就是战场,这就是战场寂瘼难熬的夜晚。

  老兵忆越南女兵色诱细节:越南女俘虏身材发育可真好

  “前面,150米透空处,发现一个!没有穿军服。”我隐藏在一颗大树树根底部,低声对后面爬过来的排长报告。“把望远镜给我,注意周边情况!”排长接过望远镜观察了片刻,将望远镜递给我:“你看看,好像是砍柴的-仔细看看他周边,有没有携带的武器?有没有其他的同伙?”“……他手上有把砍刀-砍树枝的动作熟练,不像是装出来的--没有发现其它武器-周边暂时没有发现其它人员-下一步怎么做?”我一边观察一边低声报告。

  “再观察一会,你注意我们后方和下方的警戒”排长接过我递过去的望远镜,又开始对目标左左右右,上上下下、远远近近的仔细观察。

  四周一片寂静,对方砍树枝发出的“咔嚓”声在林子里回荡,身影在透空处一晃一晃。我回头向我方看去,可以看到副班长小组隐蔽的位置,其它两个小组隐蔽的位置看不到。向下方望去,树林密密匝匝,看不到边,想起出发前研究地图,图上标明在我们隐蔽位置的附近有条小路,反复观察搜索-没有发现,或许是被常年生长的茂盛茅草遮掩了。

  排长,把他抓回去?看到排长停下了观察,我凑到排长耳边低语。不,我们撤!撤?我以为听错了。干掉他再撤,怎么样?说着,嗒一声,我打开了冲锋枪的保险。关掉保险,撤回去!排长重复了一句,语气坚决。是!我......

  “排长,把他抓回去?”看到排长停下了观察,我凑到排长耳边低语。

  “不,我们撤!

  “撤?”我以为听错了。“干掉他再撤,怎么样?”说着,“嗒”一声,我打开了冲锋枪的保险。

  “关掉保险,撤回去!”排长重复了一句,语气坚决。

  “是!”我很勉强的应道,跟随排长,隐蔽的返回我方一侧。

  “今天的的任务已经完成,八班长,你看从那条路线返回比较合适?”排长问道。

  “随便,你决定,我服从。”心里正在为刚刚撤回的事感到憋气,于是没好气的回答。

  排长盯着我:“有情绪是吧?刚才的事等会给你说,你立刻安排,按照我们行动前制定的方案,返回。”

  老兵忆越南女兵色诱细节,战争智谋的纠结:

  向其它两个小组发出返回的信号,我给来到的副班长交代:“你带第三小组在前,第二小组跟随,我带第一小组断后……从这-挑选坡度稍缓点的地方,按之字形线路滑下去,到达山谷谷底,而后沿着合水线往下走,到了合水线与另一条小溪汇合的地方-那里有条小路,可以回到峙浪,行动吧!”此时,天空淅淅沥沥的雨越下越大。

  很快,我们到达山谷合水线处,回头向上看去,公母山主峰隐没在云雾之中,在山谷向下流的水中洗了洗手,挑了块石头坐了下去,开始拧衣袖和裤脚上的水。排长在旁边拧着军帽上的雨水:“哎,猫头鹰,有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要撤?”

  “没想明白,对方就一个,我们十比一,为什么不动手?抓个俘虏回去,一问,这附近什么情况都可以搞清楚!”

  “我们看到的是一个,但是这一个敢到边境上砍柴,估计离他住的地方不远,我们没有微声冲锋枪,这一开枪立刻就会惊动敌人-那时候恐怕就不是我们十个对他一个的问题了。”

  “我可以不开枪,抓活的。

  “抓?他手中的砍刀是吃素的啊?

  “我们也有砍刀、还有带刺刀的半自动、班用十字镐、工兵铁锹-几个人围上去,他要反抗,不开枪,一阵乱打,也要把他活活整死!

  “狗急了还要跳墙呢!他叫喊起来,或者持刀顽抗、拼命!这些新兵不是像你一样训练有素的捕俘手,一旦行动中有人受伤,从这么高的地方怎么背下来?”排长指着山顶方向接着说:“我们这次行动就没有准备捕捉俘虏,没有精心准备,是侦察行动的大忌,我们在这种情况下行动,一旦暴露,后果很严重的。轻一点说,我们可能付出伤亡的代价,说重一点,可能会暴露我军在公母山行动的意图,引起敌人的警觉,你看到了主峰的情况-那上面放上两挺机枪,我看谁都别想从公母山翻过去!”

  排长一席话把我说的头低了下去,帽檐上的雨水滴滴答答的掉在膝盖上,我抬起头:“看那家伙砍了很多柴,一大堆,估计这几天都会在那里,我们回去报告,要求一下,准备好,再来,把这家伙搞回去!”

  “这还差不多!”排长把军帽甩了甩水戴上:“走吧,副班长他们都看不见了。”

  回到峙浪已经天黑,排长去连部汇报行动结果之后回来安排:“明天(7、8、9)三个班长跟副连长他们去北山,观摩他们二排搞的潜伏观察,其他人休息。”

  “公母山那边呢?不安排接着去?”我追问。

  “连部会向上级报告的,听安排吧。”

  (本段后记:数日后-我们3排领受了板烂方向的侦察任务,在板烂听到一则敌情通报,大意是XX部XX侦察分队在公母山一带实施捕俘侦察行动,担任第一捕俘手XX侦察班长对一持刀砍柴的敌人实施由后捕俘,捕俘动作采取踹膝......

  (本段后记:数日后-我们3排领受了板烂方向的侦察任务,在板烂听到一则“敌情通报”,大意是XX部XX侦察分队在公母山一带实施捕俘侦察行动,担任第一捕俘手XX侦察班长对一持刀砍柴的敌人实施由后捕俘,捕俘动作采取踹膝锁喉,敌人被锁喉后砍刀没有脱手,而是用砍刀顺势朝后面砍去,正好砍中我捕俘手颈部动脉,捕俘失利,敌人被我用微声冲锋枪当场击毙,我受伤人员在返回的途中由于大出血抢救不及,壮烈牺牲……通报要求各侦察分队汲取教训,在实施侦察行动中务必周密准备,设想各种意外的情况和制定切实有效的应对措施……

  当时听到这个通报感到非常震惊,当年我与排长曾经讨论过件事,如果当时我们在公母山侦察行动中对发现的敌人采取了行动,被砍倒的会是谁?还有,如果对砍柴之敌由后袭击捕俘,会不会采取了错误的捕俘动作,出现致命的失误而不能一招制敌;如果对敌捕俘动作失利,一场不能开枪的肉搏之后,谁会倒在血泊之中……这是如果……是个假设,但是有战友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老兵忆越南女兵色诱细节,越南女兵对老兵光着身子:

  第二天,我们搭乘摩托车来到北山边防站,将摩托车停在边防站院子里后,步行向一公里外的边境接近,来到我方秘密设置的观察所里,对敌方进行观察。

  在高倍望远镜里可以看到,北山与越南方向接驳的简易公路左侧东南方向的高地,是两国国界的XX号界碑所在处,越军超过国境线占据了高地,并朝我方一侧修建了工事和战壕,战壕前方是一排排面朝我方的竹签。整个北山地区暴露在越军居高临下的火力控制范围内。

  “太猖狂了!越南鬼子怎么把工事修到我们脑门上了!一挺高射机枪就可以把这条路、还有这、北山全部封锁掉!这个位置离敌人太近、搞观察太危险了!”我对趴在旁边的二班长说。

  “怕它个屌!越南鬼子占了我们的地方,不是上面强调要秘密观察,早就冲出去干掉他们了!”

  “你们在北山不是开过枪警告越南鬼子吗?

  “不是这里,是在那边”二班长翘着大拇指指了指观察所西边方向:“越南鬼子在那边也修了工事,这里看不到,等会他们过来换我们观察,我带你去看看。”

  我看二班长说话的语气有点怪,于是问:“是去看越军那些女兵?”

  “瞒不过你!”二班长在我腰上轻轻捅了一拳,正色说:“越南人真的很狂妄,弄几个娘们,也敢在我们面前张牙舞爪!”

  “不光是张牙舞爪吧?听说还很下流?”我一边移动高倍望远镜观察,一边问:“那些越南女兵真的对着你们光着身子?”

  “是啊!

  “真的啊?”我扭头瞪大眼看着二班长:“说来听听,怎么回事?”

  “简单,越南鬼子像在正面这个高地一样,在那边,也是越过国境分界线,修了A型工事和战壕。前不久我们我们去侦察,看到那工事好像没有人,就打算从我们这边高地下去,越过两个高地之间的山谷过去看看越军的A型工事像什么样子,才下去几步,没想到那A型工事里就冲出两个越军,只戴着统帽,光着膀子没有穿上衣。那越军把左手提着的子弹袋迅速的往战壕上"啪'的一甩,右手把AK47在战壕上'跨'的一架,'哗啦'一下子弹上膛,瞄准我们……靠!那动作真麻利!”

  老兵忆越南女兵色诱细节,老兵对话:

  “是越南女兵?”我问。

  “是,刚开始我们还没注意到,看到敌方有准备,我们也就没有继续往下走,也把枪保险打开,如果敌人敢开枪,我们就冲过去把这些不可一世的鸟收拾了,后来还是副班长眼尖,说了句'耶!还穿着胸罩!'这才看出是越南女兵!”

  “哈!那你们就这么僵持着看?

  “没有,发现是穿胸罩的越南女兵,搞得我们有点发愣,我挥挥手,大家往回走。那两个光身子的越南女兵见我们往回走,也收了枪,缩回藏身的A型工事里去了。

  “我可是听说你们开了枪,把那越南女兵引出来'观赏'的。”

  “哪个这样乱说!”二班长有些难为情:“那两个越南女兵缩回工事后,在另一侧的战壕里又冒出一个……穿着军服,全副武装的。估计就是她发现我们试图接近,才发出信号,那两个藏在工事里的才慌慌张张的从工事里窜出来。

  “开了!看到敌人连女兵都这么嚣张,占了我们的领土,构筑了那么些针对我们的工事,还张牙舞爪的用枪对着我们,气不过,我就朝空中'哒哒'开了两枪,警告警告!枪一响,那穿军服的趴了下去,那两个没穿衣服的越南女兵,又像开始那样,只戴着统帽,从A型工事里冲出来,把左手提着的子弹袋迅速的往战壕上'啪'的一甩,右手把AK47在战壕上'跨'的一架,'哗啦'一下子弹上膛,对准我们这个方向。她们在那里趴了半天,看见我们没有什么动静,又缩回去了……”

  “哦,原来是这样!哎,我就奇怪了,那越南女兵脱得光光的躲在工事里,她们想干什么?”我抹了抹脸颊上淌下的汗水甩了一把后问道。

  “干什么?不干什么,你看看我们两个现在的样子就知道她们干什么了!”大汗淋漓的二班长提拉着自己敞开领口的衣领,抖动着扇着。

  我低着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胸前已经湿透了一大片,汗水透过军装,把胸前的弹夹袋也湮湿了一大块,扶着望远镜的左手手臂上,汗水正在流向肘部,痒痒的。“嗯,”我点着头:“我明白了,那A型工事里面太热……后来,是不是就经常有鸣枪警告的事件发生?”

  结束对北山之敌的秘密观察,回到边防站,看见五班的弟兄都不在,于是问二班长:“五班人呢?怎么都不见啊?”

  “好像一大早连长(莫)带他们到XX方向(侦察)去了。”二班有战士说。

  技师手里摇着摩托车钥匙过来:“走了,返回(峙浪)。”

  回到峙浪连队驻地,一下车,就看见五班副(欧阳)。很是奇怪,于是上前问道:“你们不是去XX搞侦察去了,怎么没回北山在这里?没去么?”

  “去了。”五班副说着,扯了扯我到一边:“我们也是刚刚回到这里,今天到XX侦察,越境了,开了枪……事情搞大了……”

  “很严重么?”我问。“把越南鬼子干倒了几个,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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