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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10-06第3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美国副总统的故事

    【台湾《新新闻》周刊9月9日一期文章】题:一人之下千万人之上副总统斯人独憔悴(作者夏语冰)
    在219年的美国历史长河中,副总统一直是位“最易被遗忘的人”。主修美国史的大学生,已很少有人能够说出一半以上的副总统名字。威尔逊总统在位八年,他的副座是何许人?小罗斯福总统在位12年,前后有三位副总统,除了杜鲁门之外,谁能知道另外两位的大名?杜鲁门当了总统后,他的副总统又是谁?地位崇高名声难显
    在美国联邦政治权力结构中,有一个地位崇高但亦最难显扬名声的政治人物,这号人物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副总统。从历史事实、政治体制和角色功能来看,美国副总统始终是一个仪式性角色、白宫的政治花瓶、权力金字塔中的点缀品。美国第一任副总统约翰·亚当斯在写给他的妻子艾比盖尔的信中,痛骂副总统的职务乃是“人类所发明的最无聊透顶的工作”;第二任副总统托马斯·杰斐逊则抱怨“薪水难以温饱过活”。
    1804年,美国国会通过宪法第12条修正案(美国宪法本文只有7条,修正案则有26条),对总统、副总统的选举程序与方式,赋予权威性的规定。随着这次修正案的公布实施,此后两党总统候选人在选择副总统人选时,必以地理因素和意识形态作为选拔标准。也就是说,总统候选人为顾及票源,势必挑选在地理分布上和政治理想上与自己不同的竞选伙伴,以存异求同、争取选票,庶几击败对手,跃登龙门。时至今日,在少数民族和妇女普遍参与政治,并积极向华府进军的浩荡声中,总统候选人不得不扩大副总统的拔擢范围与标准,以因应排山倒海而来的时代潮流。
    但也纯以票源考虑和安抚党内离心分子、非主流派作为选拔副座的必要条件,在这种情况下产生的副总统,其个人素质、政治智慧与行政能力,显然难臻上驷之材的境界。如林肯(伊利诺伊州)竞选连任时,被迫挑选田纳西州的庸才安德鲁·约翰逊为竞选伙伴;1865年4月15日晚上,林肯在华盛顿福特戏院观赏《美国的表亲》舞台剧时,惨遭失意演员约翰·布斯狙击毙命,安德鲁·约翰逊继任总统,政绩大坏,官声尤劣,险遭国会弹劾,仅以一票之差免于下台。副座多为泛泛之辈
    又如第20任总统加菲尔德(俄亥俄州)于1881年遇刺身亡,由副总统阿瑟(纽约州)继任,阿瑟未出任副总统时,曾在纽约海关署长任内贪污而遭撤职;1886年阿瑟病逝,名报人普立兹所办的《纽约世界报》在讣闻中称阿瑟的唯一本事是“钓鲑鱼”。令人难堪的是,副总统中不乏一些近乎歹徒、骗子之流的政治垃圾。第三任副总统艾伦·伯尔(纽约州)即曾以谋杀罪(在决斗中杀死第一任财政部长亚历山大·汉密尔顿)和叛乱罪(企图自西班牙手中夺取得克萨斯州而独立)遭审判。尼克松时代的首任副总统阿格纽则因被控在马里兰州州长任内逃税和诈欺而去职。
    有些副总统的处境则极为可悲,大有“屈居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之苦。为战事与和平而弄得身心俱疲的威尔逊总统,在1919年9月25日因体力不支而倒在科罗拉多州的一节火车上,此后威尔逊即因中风而缠绵病榻,在床上一直躺到1921年春天第二任任期届满;在这一段国无长君的时期,真正代行美国总统职权的人,并不是副总统托马斯·马歇尔,而是威尔逊的续弦妻子伊迪丝。在伊迪丝的牝鸡司晨下,托马斯·马歇尔终日无所事事,形同一个“不存在的副总统”,比“没有声音的副总统”还要可怜。托马斯·马歇尔担任副座长达八载,年年难过年年过。尼克松担任副总统时,艾森豪威尔总统在1955年9月24日首度心脏病发作,但在艾克政躬违和之际,治国大权完全操在白宫幕僚长亚当斯和国务卿杜勒斯手中,前者管内政、后者掌外交,害得野心勃勃的尼克松只能望亚、杜二公的背影而徒呼负负。政治生涯过眼云烟
    林登·约翰逊在副总统任内亦饱受肯尼迪兄弟和白宫一批哈佛蛋头学者政客的白眼,感到非常自卑;但在林登·约翰逊担任总统时,副总统汉弗莱却每天在得克萨斯州牛仔林登·约翰逊的淫威下战战兢兢,而使汉弗莱的锐气与壮志大受挫折。
    布什在担任里根的八年副座时,亦是属于“没有声音的人”,对主子低三下四,卑微至极,这八年竟成为布什最被人耻笑的一段历史;布什自己受辱于前,他所选的副总统奎尔则更不成熟,他有“声音”,不过他的声音却是全国的笑柄。
    奎尔的造型,使大家对他存有“望之不似人君”的轻蔑感觉;他的“嘴上无毛”的放言高论,从未使选民认真看待他;他的轻量级的政治头脑,更使美国人每天胆战心惊,生怕布什万一出事,奎尔当了白宫主人。志大才疏的奎尔下台后颇有自知之明,已公开宣布放弃角逐1996年共和党总统提名初选。奎尔虽非槃槃大才,但他的高尔夫球艺却是美国政界的顶尖好手。
    平心而论,在47位(包括戈尔)美国副总统中,绝大部分是名不见经传的人物,他们的政治生涯是短暂的、过眼云烟的,“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一语,用来形容美国历史上的副总统,决非过甚之言。
    尽管如此,每逢大选年仍有无数的热中分子垂涎副总统职位,在山阴道上拼命赶路。过去副总统是白人的天下,今后妇女、黑人和其他少数族裔也都要分一杯羹了。其实,副总统的职位是极其重要的,总统如一旦有恙或遭不幸,副总统即自动接掌总统职权。在46位前任副总统中,即有14位当上了白宫主人,他们是:亚当斯、杰斐逊、范布伦、约翰·泰勒、菲尔莫尔、安德鲁·约翰逊、阿瑟、老罗斯福、柯立芝、杜鲁门、林登·约翰逊、尼克松、福特、布什等人。总统继承人宜慎选
    在这14人里面,即有八位是因在任总统死亡而接掌国柄:(一)威廉·哈里森总统1841年就任,因在就职典礼上感冒,一个月后即因肺炎去世,由约翰·泰勒接位;(二)扎卡里·泰勒总统1849年上任,16个月后即患霍乱而死,由菲尔莫尔继任;(三)林肯遇刺殒命,副座安德鲁·约翰逊接班;(四)加菲尔德遇刺死亡,阿瑟上台;(五)麦金利总统1901年9月遇刺身死,老罗斯福继位;(六)哈丁总统1923年8月因食物中毒(一说系肺炎)死于旧金山,柯立芝登基;(七)小罗斯福总统1945年4月中风而死,杜鲁门继位;(八)肯尼迪1963年11月遇刺,林登·约翰逊上任。客观言之,在14位继掌白宫的副总统中,杰斐逊公认是历史上最杰出的元首之一;亚当斯、老罗斯福及杜鲁门均有可观者;柯立芝、林登·约翰逊和尼克松亦皆非弱者。
    副总统虽在主观制约上和客观形势上无从发挥亦难以施展,但在分摊总统工作以及担任排难解纷的调人仍属一不可或缺的角色。进一步而言,副总统职务在某一程度上也许如亚当斯所言,是“无聊透顶的工作”,但毕竟是总统的法定第一继承人,而且极可能在日后出任总统。因此,任何一位总统候选人必须在考虑副座人选时谨慎行事,否则第二个安德鲁·约翰逊、阿格纽恐有重生之虞,甚至连第二个奎尔都有“投胎转世”的可能。
    虽然两党总统候选人每隔四年在宣布竞选伙伴时,需夸夸而谈,宣称将拔擢一位“具一流智慧、高度道德、丰富政治经验”的第二把手,可叹的是,在历史进程中,副总统要想扬名,实是一桩匪易之事,更侈谈功高震主的妄想了。做了副总统之后,政治前途并不一定光芒万丈,但可以确定的是,副总统总比别人多了一个“梦”当总统之梦。——

马来“慰安妇”难忘心头恨

    【新加坡《早报周刊》9月16日一期文章】题:马来“慰安妇”心头永远的痛(作者陈妙华)原编者按在马来西亚吉兰丹的一个偏僻乡村里,住着三名日治时期的马来“慰安妇”。她们是亚洲30万名“慰安妇”幸存者中的几名。对于那段悲惨的经历,她们真是永难忘怀,心中留下了永远的痛!
    吉兰丹一个偏僻乡村几名幸存“慰安妇”之中的一个,因当时常被日本兵掌掴而失去了听觉;另一个则因多次被捏颈导致口吃及喉痛。她们至今仍常常被那永难磨灭的强奸噩梦所困扰,痛苦不堪。
    她们目前是马来亚前日本强迫劳工协会的3000名会员之一。这些会员中约有300名是日本人的前性奴“慰安妇”。该协会要求日本赔偿,但至今没有下文。生病也照样被摧残
    正当第二次世界大战胜利50周年之际,新加坡马来文报《每日新闻》记者哈尼慕斯达法和摄影记者蔡纳·雅雅特地到吉兰丹哥打巴鲁访问了她们。
    现年65岁的萨蒂阿说,在缅甸一所“慰安妇”长屋的三年多日子里,她曾被约6000名日本兵当作泄欲工具,这样的惨痛经历,她是永远不会忘记的。而且她因初期不愿受辱、惊恐呼叫而屡次被日本兵捏颈,几乎被捏死,直到现在她讲话时还结结巴巴,喉咙也时常痛。这更时时唤起她对那段生不如死岁月的回忆。她说,1942年她12岁时,因父亲被日本兵抓去缅甸当强迫劳工建筑“死亡铁路”,她也跟随父亲去了那里。因为当时她家中只剩她和父亲两人相依为命。
    大约一年后,她的父亲死了,她被带到缅甸斯打卡奴的一座长屋。“我看见屋里有许多与我差不多年龄的女子,只穿着短裤,而那短裤也是破破烂烂的。然后,我被带到一间房里。几分钟后,一个日本军人进来,解衣脱裤,我害怕得大喊大叫,但他不理。就这样,我被他强奸了几次。随后又有另外几个日本兵进来,轮流强奸我。从此,我就开始了那暗无天日的性奴生活,当日本人的泄欲工具,每天都没得休息。即使生病了,也照样被拉去轮奸。而且在轮奸后还被拳打脚踢,指我服务不周。当然,我不会服侍他们。谁愿意被他们强奸呢?”发现怀孕会被处死
    那座长屋有10个房间,关了约50名十多岁的华裔、朝鲜、印尼和马来亚女子,其中最多的是朝鲜人,但她已不记得是哪些人在那里了,因为每天都有新脸孔,每天都有人被处死。每个房间每晚通常关两三名女子,一起被轮奸。那些日本人看见女子就好像很久没见女人的色鬼那样。此外,也有人分一种避孕丸给她们。如果有人怀孕了,发现后就会被处死。
    “观看同伴被处死是很恐怖的。那些日本人真是残忍,他们喜欢把人倒吊到死。而我们被迫在场观看,谁敢把头转开,就会被毒打。”此外,她说,那里有一个医生定时给她们检查身体,并分发药品给她们保持身体健康,但她并没有服用,心想让那些日本鬼传染疾病死去更好,何况那医生有时也会强奸她们。
    除了萨蒂阿,那里还有另外三个马来“慰安妇”,其中一个因为不愿服侍日本兵,后来被吊死了。另两个是现年66岁的梅丽安和70岁的玛丽安。她们现在是萨蒂阿的邻居,同住在哥打巴鲁的凯戴布罗村。劳工暗助逃命泰国
    她们三人之所以能逃走生存到现在,得归功于当年也在那里当强迫劳工建筑“死亡铁路”的奥马尔。
    奥马尔在接受访谈时说,当时他经过那座长屋时,常看见窗口里的萨蒂阿用求助的眼光望他,因而产生了同情心。因为是同族人,更想救她出苦海。后来他与萨蒂阿暗中策划,由负责替日本人洗衣的萨蒂阿偷了日本人的一套军服让他穿上,冒充日本兵,利用到后山大便的机会,联同梅丽安和玛丽安一起潜进森林逃跑到泰国。到了80年代再越过泰马边境,回到萨蒂阿的家乡吉兰丹。
    原本来自槟城的他,在泰国时与萨蒂阿结了婚,后来育有九个孩子。梅丽安和玛丽安也结了婚,不过没有孩子。日本战败杀人灭口
    此外,该报也访问了一名曾在柔佛州哥打丁宜一“慰安妇”屋宇当厨子的马来人巴德伦。他现年75岁。他说,那里关着四五十个印尼女子,年龄介于十多岁至二十岁之间,终日只穿短裤,专供日本兵泄欲。听到她们那凄惨的哭叫声,常令他非常难过,但由于自身难保,以及害怕家人被连累,他也无法帮助她们。
    他说,那些女子被关在一间屋子里,屋里密密地排列着两长排的床,日本人就那样公开强暴轮奸她们。有些反抗者被打得满身血淋淋,但日本人还是不肯放过她们。巴德伦只在那里工作了几个月,就被调去别的军营,所以不知道那些女子后来下场如何。不过听说日本战败时,她们之中许多人都被日军杀害了,以免滔天罪证曝光。
    死者已矣,生还者怎么办?萨蒂阿等人因当时挨苦受难留下满身伤痛,后来也无法好好工作,至今仍然穷困潦倒,住在破屋子里。她们要求赔偿,而总部设在吉兰丹马樟的马来亚前日本强迫劳工协会目前仍在向日本争取赔偿。
    该会主席对记者说,该会要求日本赔偿每名强迫劳工马币3万元,每名“慰安妇”15万元。他说:“无论如何,日本必须解决这项赔偿问题,否则,马来人将会继续追讨这笔血债。”被日军强暴的伤痛,仍然因扰着萨蒂阿(左)与难友梅丽安(中)和玛丽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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