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示:采集本站数据请保持每秒一条的频率。高于此频率则失败,滥采则封IP。谢谢!

1995-05-09第6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英报提出三项大学教改措施

    【英国《金融时报》4月24日文章】题:英国的大学教育改革
    英国的大学制度正面临一场决定性的选择。鉴于群众性高等教育已成为既成事实,而经费危机也日益严重,政府必须决定它是想模仿欧洲大陆的作法,还是美国的做法。
    政府应当选择美国的道路,这就意味着要实行三项根本性的改革。首先,通过提高学生的学费来增加大学的经费,同时向学生提供国家贷款,这种贷款在日后通过提高他们的所得税税率来偿还。其次,以严格的合同为条件来增加学术拨款,并对成绩突出者给较高的奖励。第三,鉴于国家拨款仍旧是主要经费来源,政府要加强必要的指导,以确保以前是理工学院,而现在改成大学的学府履行它们原先的职业培训职能。
    由于大学在校学生人数增加,学生人均经费已大幅下降,而对于国立大学的专业人员来说,学术经费已经下降到同类国家中的最低水平。
    与此同时,由于政府决定允许理工学院更名为大学,牛津大学成了大学的榜样,工程学和其他应用学科的地位将逐渐被降低的危险增加了。有证据表明这种情形已经出现。如果听任这种趋势继续下去的话,它对于学生和对于经济造成的不利影响将会远远超过原来的双层教育制度所产生的负面社会影响。
    上述3项改革中没有哪一项是毫无痛苦的,可是,假如大臣们以一种机敏的态度行事,所有这三项改革都是可以完成的。对学生的收费应当从一个较低的水平上起步。这种收费应当是作为国家拨款的补充,而不是替代。贷款的偿还应采取与毕业生的收入挂钩的征税方式,以免挫伤家庭穷困的学生们上大学的积极性,或者使得毕业生们希望去干低收入的工作。
    同样地,学术经费的增加也应是逐步的,同时各院校可以把这种经费的增加同包括追加义务和如何奖励突出者的合同挂钩。世界大多数最好的研究性大学之所以都在美国,主要是因为这些大学能够轻而易举地吸引世界上最有造诣的学者。

迷惘的东欧文艺界(一)

    【美国《新闻周刊》4月3日一期文章】题:艺术自由(作者斯科特·沙利)原文提要在1989年以后,东欧文化活动的特征仍然是漫无目的的漂泊。虽然艺术大师们能说出他们想要什么,但是又有什么值得去说呢?
    在1989年那段令人头脑发昏的日子中,闯劲十足的艺术家们和知识分子冲在前头,给了中欧和东欧的前政权最后一击。剧作家和哲学家走在长长的抗议游行队伍的前列。剧院和电影院成了集结地和作战指挥部。更确切地说,这是知识分子的革命。但是,最后得到的结果却是那些积极拥护革命的人始料不及的。
    在今天,东欧并没有形成新的艺术中心,而是看上去更像是一条新格拉布街(伦敦一条旧街,昔为潦倒文人聚居之处)。刚刚从禁锢中解脱出来的大众的文化欣赏口味转向爵士乐、黄色作品和庸俗的爱情小说。以前曾争先恐后去古典歌剧院观看演出的人们现在则忙于攒钱买电冰箱和“奔驰”小汽车。最糟糕的是,这些国家中一些最富创造性和表演天才的艺术家感到是他们亲手毁了自己赖以生存的条件。他们现在有了言论自由,可是又有什么值得说呢?
    在共产党统治时期,东欧出现了朝气蓬勃的(有时甚至是狂热的)新文化活动。每个国家几乎都有几个富有创造性思想的人(而这些人大都很年轻),创造了有意义的艺术作品。对那些从废墟中绽放的艺术之花来说,总也摆脱不了危机感、沮丧以及更多的是失望的情绪。
    在柏林墙推倒5年后,中欧和东欧的绝大多数艺术家和知识分子还在一个陌生的世界中不断摸索,而且对于许多人来说,他们还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敌意。匈牙利著名画家米克洛什·斯塔克斯说:“不幸的是,许多艺术家感到旧有的体制比新的舒服。政府每年从每一个获得过正式艺术学位的人手里购入52幅作品。如果勤俭持家的话,他们还能过上像样的生活。”
    (一)

捷克高校难留中青年教师

    【捷克《经济报》3月14日文章】题:我们能否制止高校的衰亡?
    当前捷克高校的形势如何呢?我们先看一下最年轻一代人的情况。年轻的科学家和教师首先必须获得高等教育。而一般他们需要在23岁左右完成自己的学业。在此之前他们的经济来源完全得依靠父母。高校教师还必须得满足另外一个条件,那就是要获得学位,攻读学位的学习要持续3—5年。如果这种学习在校内进行,那么攻读学位的学生要靠3000克朗左右的助学金过活。这些年轻的专家们要在26—28岁拿到学位,上班后的基本工资为5060克朗。浮动工资一般只有几百克朗。这种收入根本无法建立家庭,也无法考虑偿还抵押贷款,也没有能力去偿还借贷的学费。这种机制使年轻一代的高校工作者纷纷离去。
    高校的中年工作者是如何消失的呢?他们之中的许多人认为,个人对资格和学问的投资,并不意味着在物质上享有任何权利。他们目前的学识和工作,无论在社会上还是在物质上都没有得到承认。经过一段时间的犹豫,怀着改变现状的想法,他们开始逐渐在其它地方寻找归宿。决定改行的首先是年轻人,其次是中年人,留下来的只有少数的执着者和别无选择的临近退休的工作人员。
    这种机制所造成的消极选择,是十分特殊和危险的现象。这会导致高校人员素质的全面下降,这种现象是在人们对高校的空余职位兴趣不大时所必然出现的结果。
    我们来假设一下这种状况将会发生变化。那么这种补救需要持续多长时间呢?让我们来计算一下,5年大学本科,3年攻读学位,5—10年工作实践,然后我们才能培养出真正的专业人材。实际情况还要糟糕,如果这种趋势持续下去,很快就会出现我们无法培养出新的专业人材的局面。
    在许多领域实行系统化方案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但在高等学校和科学的教育体系中却不是这样。因此经常出现由不是在系统化较高水平上的专家去作最重要的系统化的决策的情况。也就是说,在教育领域里所作出的决定,要么是不负责任没有设想、缺乏长远和专门的分析,要么就是放任自流。
    遗憾的是,目前没有提供这种人材的学校。但是,确实存在有设计能力、有系统化头脑的人。需要把他们找出来,安置在有关机构的领导岗位上去。然后需要尽量改变当前盲目追求直接收入而有损长远利益这种思潮。高等院校和科学院的人们,应该从最长远的利益去看待自己的问题,不断地向政治家们提出自己的要求,对时代精神也会产生直接影响。

美一些中学认为女生单独上课效果好

    【埃菲社华盛顿5月1日电】在中学推行男女生混合教育几年之后,美国的一些中学目前已证实,这样做也许是错误的,因为在没有男生的课堂上,女生可以更好地学到知识。
    美国的马斯特勒公立学校从去年开始将14岁以上的男女生分开上课。几个月后,校方得出结论,特别是在数学等学科方面,女生的学习效果比在男女生混合上课时要好得多。
    教师们发觉,以前在课堂上不开口的女生,现在甚至能展开讨论。更可喜的是,过去感到自己无法通过数学考试的女生,如今已开始考虑学理科的可能性。

莫斯科环境污染使许多婴儿先天残疾

    【英国《星期日泰晤士报》3月26日文章】题:莫斯科对它的儿童缺肢少臂之谜置之不理(记者凯里·斯科特)
    对于俄罗斯母亲来说,坚忍不拔的精神是与生俱来的。可是,当塔玛拉·卡帕纳泽每周两次送她的活泼可爱的女儿去芭蕾舞班上课时,她的表情表露出一桩她试图去理解但却理解不了的民族悲剧。
    索尼娅今年6岁,是一个可爱的长着金黄色头发的小姑娘,可是她生下来就没有左前臂。她的母亲——一位生物学家发现,当时在同一个受到污染的莫斯科地区出生的其他孩子也有同样的先天残疾。
    当索尼娅出生的时候,没有多少人对她表示同情。俄罗斯的妇产医院的接生室用传送带传送婴儿,而且不让探视者去看望,这种医院向来不是以和善著称的。
    卡帕纳泽在她的独生女出生时已届40岁。她说:“他们只是对我说这是我的过错,因为我曾经在一个化学研究所工作过。也许这是因为我的年龄太大了。”她觉得这是上帝在惩罚她。可是直到她通过一位友好的护士得知当时有不少母亲生下这样的残疾婴儿时,她才恍然大悟。她的住在莫斯科北部工业区的邻居有两家在同一个月生下了有同样残疾的婴儿。可是当局以不同的借口把责任推到母亲身上。一位母亲被告知说,这是因为她喝酒,可事实上她从来不喝酒。
    卡帕纳泽先后写了18封信还附了照片给市卫生当局要求调查。她还前去有关部门多次反映情况,不是受到冷遇,就是石沉大海。卡帕纳泽居住的季米里亚泽尔斯卡亚,有不少工厂。索尼娅坐在门口指着天空里的黑烟说:“不分白天晚上总是这个样子。”
    在有800万居民的莫斯科,被官员们列为产生有毒废物的工厂就有482家。克尔皮乔娃医生对莫斯科北区的一批8、9岁的儿童进行了一次调查。结果表明,500名儿童中有490名儿童体内重金属过重,呈现不同程度的“慢性中毒”。有24%的儿童腺功能紊乱——这个比例跟切尔诺贝利地区差不多。
随便看看别的资料:
热门资料: 生活妙招 兔子百科 生肖運勢 古書大全 養生常識 健康飲食 古人大全 歷史人物 科普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