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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01-24第7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寒气逼冷雨飞:家在何方 流浪汉抢银行:为进班房

    【美国《洛杉矶时报》1991年11月21日文章】题:宁愿抢银行、进监狱不愿流落街头
    10月25日这天,寒气逼人,天又下起了雨。有3瓶麦芽酒壮胆,弗农·拉马尔
    ·克拉克走进联合银行在圣迭戈的一家分行,将一个褐色湿纸袋对准一名出纳员,然后拿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给我四五十美元。
    “我有手枪”,克拉克说,其实他根本没有手枪。那名出纳员看上去吓坏了,她开始哆嗦起来。克拉克说:“别怕,我来这儿不是为了伤害你。给我四五十美元就完事。然后我就走出银行,等着警察来逮捕我。”出纳员给了他40美元。然后,克拉克示意这家银行的保安人员同他一道起出去,并告诉他去叫警察。
    克拉克后来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我就是这么做的。我需要帮助。我需要有个地方住。外面一天天冷了,又下起了雨。我不想呆在雨里,不想睡在汽车里,不想只吃个半饱。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这么做。”
    他如愿以偿了。联邦政府满足了克拉克的要求:把他关在圣迭戈闹市区一个监狱的单人牢房里,并指控他犯有抢劫银行罪。如果被宣判有罪,他可能会被判处20年徒刑。
    他说:“我不是在发牢骚。我现在至少一天有三顿饭吃,用不着在大街上讨饭。我现在有住处了,用不着流浪街头了。”
    自从两年前失业以来,他开始酗酒,妻子把他踢出了家门。他流浪街头,推着购物车,在垃圾堆里捡破烂儿,在小巷里头被人遗弃的汽车里睡觉。
    他曾是焊工,但没受过中等教育,再也无法找到一份象样的工作,51岁的克拉克成了流浪汉。
    克拉克的遭遇突出反映了处于经济衰退之中的美国人的严峻现实。它还说明在不能说明问题的财政数字背后人们付出的高昂代价:家庭离散个人尊严逐步丧失。对流浪街头的人来说,受教育程度不高的失业者面临更为有限。(

砍指陪葬

    【美国《侨报》一月六日文章】印尼的巴布亚人死后盛行火化,而且要亲人身体的一部分作陪葬。
    如果死者是男人,为表示哀思,要砍掉一个姑娘(必须是死者的亲属)左手的半个指头,给死者作陪葬。他们认为这样做才能保证死者的灵魂不作怪,因此,村中许多妇女的左手都缺一个或几个手指头。

“避难者”的哀歌

    【德国《快捷》周刊1991年第42期文章】一些衣衫褴褛的人蹲在170号联邦公路旁的壕沟里,这里是萨克森州齐恩瓦尔德,紧靠德捷边界。他们是两男四女和两个哭着的婴儿。其中一位男子裤子已几成碎片,他朝联邦边防警察巡逻队走去并结结巴巴地说:“我们是罗马尼亚人,要求避难。”
    这位来自罗马尼亚蒂米什瓦拉的失业建筑工人名叫保尔·西拉吉,他在家乡受到人贩子诱骗。这些人贩子向西拉吉保证:“我们把你带到德国去。在德国有的是活儿干。”于是,西拉吉拿出他所有的积蓄,并且向亲戚讨了点钱。为了在一辆生锈的小公共汽车上得到一个座位,他付出了800马克,这相当于他的全年收入。于是,这辆小公共汽车把他带到齐恩瓦尔德附近……
    对西拉吉的询问持续了一刻钟。联邦边防警察官员埃尔利希叹着气,自己嘟哝道:“这个人没戏。他肯定要被遣返回国。他再回到家乡时,将比以前更穷,因为他已经一无所有了。”西拉吉一字未提他受到政治迫害。他只是一再讲穷,希望在德国工作。这是典型的经济难民,根本不可能获得避难权。
    那帮阴狠的人贩子哪里去了?这天夜里他们正在距离齐恩瓦尔德边防检查站仅20公里的捷克特普利采寻欢作乐。他们喝着烧酒和比尔森啤酒,个个酩酊大醉。这个“德萨克塞”旅馆对他们来说很保险,因为它只是火车站旁边的一座破烂不堪的建筑物。据边防当局说,这里是国际人口贩子的一个聚会点。
    联邦刑警局认为,一个名叫穆利斯·皮纳尔巴西的36岁的土耳其人是这帮人口贩卖集团的头目,目前他正受到国际通缉令的追捕。皮纳尔巴西对每个“申请避难者,的要价是3500到5000马克。这个人口贩卖集团的首领通过地下通道每周将300到500人带过边境,他早就成了百万富翁。(王东译)

阿什拉维巴解理想的发言人

    【美联社被占约旦河西岸拉马拉1月11日电】天黑了,以色列的高音喇叭在提醒人们,外面已实行宵禁。阿什拉维10岁的女儿扎娜扑进卧室,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她刚刚听到又要举行和谈的消息。举行和谈对中东当然是件好事,但对她却意味着,母亲又要远行,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阿什拉维头脑冷静,表达力强,是巴勒斯坦谈判代表团理想的发言人,她为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人坐下来谈判发挥了重要的作用。现在,她必须置身于两个危险的激进势力之间:以色列强硬派视她为以色列不共戴天的敌人、巴勒斯坦解放组织主席阿拉法特的代言人,恨不得把她关进监狱;巴勒斯坦强硬派视她为上层阶级、西方化的女性,说她背叛了反对以色列占领的斗争。然而,双方都不能否认,在争取西方舆论的宣传战中,阿什拉维的小心谨慎、镇定自若的风度和阿拉法特的激烈言辞相比,是一件更加有效的武器。
    在阿什拉维的住所,电话铃声不时响起。她养的那只猫懒洋洋地走来跑去寻找暖和的地方。扎娜在看电视里播放的卡通片,阿什拉维的丈夫——一个说话慢条斯里、满脸胡子的摄影师——在招呼人们喝咖啡。阿什拉维则坐在卧室的躺椅上,大脑陷入了沉思……
    阿什拉维现年45岁。1967年,以色列在阿以战争中占领了约旦河西岸,正在贝鲁特上大学的阿什拉维不能回家了。拉马拉被占领,她家的房子遭到炮击,父母生死不明。
    一等就是6年,以色列终于批准她回家了。此后,她在拉马拉附近的比尔宰特大学讲授文学,结了婚并生了两个女儿,结识了一批志同道合的巴勒斯坦知识分子。
    1988年,阿拉法特终于同意了和以色列共存的建国方案,从而为阿什拉维这样早就有如此主张的人发挥领导作用创造了机会。
    在过去的一年中,她为举行中东和谈定期同美国国务卿贝克举行会晤,西方的达官显贵们频频造访。正如她所说,她和谁都谈得来,只有以色列政府拒绝同她举行会谈。但是,迄今为止,以色列政府一直顶着强硬派的压力,没有因她同巴解组织的联系而审讯她。
    (白景山译)

「政治是一个有趣的天地」

    坐在他的办公桌前,我们本来是来采访的。可是,他说,不要采访,还是“谈话吧”。看来,他也许认为,首次会见中国记者,谈话比采访可以更随便一些,自由一些。于是,侍者端上咖啡,我们边喝边谈。他讲希伯莱语,我们讲英语,他的秘书艾莉萨·戈伦女士翻译。利用翻译的间歇,我将他打量、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刚过“知天命”之年,就满头披霜。我忽发奇想:这一头白发下可能隐伏着许多鲜为人知的人世沧桑。
    利维于1937年出生在摩洛哥首都拉巴特的一个犹太人家庭,父亲是木匠。1957年,全家移居到以色列,起初住在一所新建的移民营中,后来在离特拉维夫市不远的小镇贝特谢安落户。当时,就业很难,全家十口人生活无保障,有时不得不靠面包渣冲汤糊口度日。有一次,利维一家无钱买面包,母亲只好让他去变卖自己的首饰。利维卖掉首饰后悲从中来,伫立在街头哭泣。后来,在屈辱与绝望感情的驱使下,利维不顾一切,冲进贝特谢安镇的职业介绍所,将其捣毁。为此,警察将他关了十二天禁闭。他出来之后想:“如果不能打破现有的社会制度,那我就要积极去参与。”
    后来,利维在建筑部门找到一份正式工作。他干活认真,很快就成为一名技术熟练的建筑工人。1964年,他被建筑工人推举为代表,参与贝特谢安镇工会的工作,翌年成为该镇的镇委会委员、副镇长。从此,他开始“积极去参与”社会政治生活。
    利维在工会工作期间加入了自由运动党,该党领袖是著名的犹太复国主义政治家梅纳赫姆·贝京。1966年,利维进入自由运动党的中央委员会,并被选为执行委员。1969年,刚到32岁,他又作为该党的代表进入议会,成为最年轻的议员。1977年,自由运动党联合其他几个小党组成“利库德集团”,在大选中击败连续执政29年的工党。贝京代表利库德组阁,自任总理。贝京为酬谢塞法尔迪人(即出生在西亚和北非的犹太人)在大选中对他的支持,决定在内阁中给他们一个职位。于是,幸运之神再次来到利维身边,他被任命为移民安置部长。后来,又改任副总理兼住房建筑部长。
    从自由运动党到利库德集团,其领导成员大多是阿什首纳齐人,即来自欧洲的犹太人。他们曾为以色列建国从事过各种形式的斗争,资格老,又有较高的文化素养,因而自视很高。利维虽已跻身党政高层,但他出身于寒微的塞法尔迪家庭,没赶上为以色列立国出力,没有受过高等教育,总难免受人鄙视。1982年6月,以色列发动入侵黎巴嫩的战争。利维公开反对发动这场战争,同贝京及其政府发生尖锐冲突。贝京再次感到,他一手提拔起来的这个塞法尔迪年轻人胆识非凡,生性可畏。
    1983年9月,贝京在妻子病故和党内不和的双重打击下辞去党政领导职务。在利库德党内,发生了一场争夺领导职务的激烈斗争。
    伊扎克·沙米尔40年代起就是贝京的下属,凭借他的经历和人事关系,成为呼声最高的继任人。但是,面对这样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年轻气盛的利维并不示弱,决意向沙米尔进行挑战。利维虽然未能如愿以偿,但却赢得40%的中央委员的支持,被确认为党内第二号人物。沙米尔后来组阁时,仍任命他为住房建筑部长。
    1990年7月,两党联合政府垮台后,沙米尔重新组阁,任命利维为副总理兼外交部长。利维对这一任命感到满意,但是,他并不因此而对沙米尔表示感激,因为沙米尔对他的任命不是出于信任,而是有他自己难言的苦衷。沙龙因发动入侵黎巴嫩的战争被迫于1983年辞去国防部长职务后,一直企图东山再起,重掌国防部。为防止这位“鲁莽的、爱捣乱的一介武夫”的企图得逞,沙米尔调任外交部长阿伦斯到国防部主事。这样,外交部长一职空缺,利维才有幸填补。
    利维担任外交部长已一年有半。不少人认为,他记忆力好、分析力强,有一种严肃认真、事必躬亲的工作作风,有一套较为灵活、刚中带柔的外交手法。而批评他的人却说,他不懂英文,缺少外交经验,对待阿拉伯人态度软弱。
    我们在以色列采访期间接触到的许多人认为,利维意志坚强,在党内还是有一定实力的。因此,尽管有不少担心和忧虑,在未来的大选中,他很可能还是要角逐一番的。
    在以色列外交部的这次谈话结束之前,我们曾两次追问利维,他是否仍属意政府总理一职。他笑一笑,回答说:“有一件事是确定无疑的:如果有梦想,就会有所得;如果没有梦想,就什么也得不到。政治是一个有趣的天地。”

庆祝死亡

    【香港《大公报》一月九日文章】喀麦隆的巴米累克族人认为,死亡并不意味着生命的结束,死者将通过其继承人而继续生存,因此死亡并不是一件悲伤的事,而是一件「喜事」。死者身份越高,带给人们的欢乐就越大,因此,平民死亡,「喜」事从简,酋长去世,则要举行隆重的庆祝活动,往往组织全村男女参加盛大的晚会和宴会,人人纵情饮酒作乐,通宵达旦。
    酋长的遗孀要把酋长死时那天穿的衣服撕得粉碎。治丧期间,妇女们严禁梳洗,不能睡在床上。酋长的坟墓也与众不同,人们先在墓里放进一个木制的宝座,再把酋长的尸体放在宝座上端坐,然后填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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