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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01-19第2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日东京大学教授菊地昌典说:中国的“内部资料”太多了

    【日本《国际贸易》文章】(作者:东京大学教授菊地昌典)中国在努力开放,但还没有放开。对此我有实际感受,且举一个例子。
    同中国学者接触,常听他们说读过我的书。大概我的书已被译成中文。但究竟是哪一本呢?我一无所知,也从没有人就此同我联系过。我糊涂了一年,今年偶然见到了拙著的中译本,但是翻开一看,扉页上赫然印着“内部发行”。这种书是不准拿给外国人看的。这实在是件很可笑的事情。我想,从礼貌出发,至少出版社也应赠给原作者几本吧。我知道中国还没有加入国际版权条约,所以,辛辛苦苦替我翻译的译者也一定不大痛快,而我这个原作者本人更难免不高兴了。
    没有加入版权条约,于是就这样默不做声,也实在是叫人不敢领教的。
    中国的“内部资料”、“内部发行”的书籍实在有点太多了。其中有些也真说不清究竟为什么要限于“内部”。再说,这样做在对外方面也带来许多不利。比如,一些优秀学者要外出留学时,一般都是要报学术成果的。那些属于“内部”的成果就无法写进履历表,结果好不容易得到的留学机会也会因被认为成果少而告吹。
    这种情况在中国的研究苏联问题方面表现得更多。我希望那些曾在苏联学习过的中国学者,能在全世界面前睁大眼睛,但就因为有“内部”这道障碍,这一点很难做到。
    中国出版的《苏联、东欧国家
    经济体制改革》(上下卷)和《西伯利亚与远东》都是世界上的学者们很希望一读的研究成果,结果都看不到。我有时问:这类“内部”的东西是不是太多了一点?他们常苦笑着说“现在大概正在改革。”我真心希望这种改革越快越好。

新疆要发展 交通运输是关键

    【美国《华盛顿邮报》一月十三日文章】(记者:莉娜·孙)
    新疆党、政、军第一把手王恩茂说:“新疆将要成为中国的加利福尼亚。”王恩茂去年十月访问了加利福尼亚、得克萨斯和亚利桑那。他在乌鲁木齐接见记者时说,中国很可能象美国那样,先是东部,然后再向西部发展。
    一九八三年,赵紫阳总理和胡耀邦总书记视察新疆时,把它确定为下一世纪中国将要大力发展的地区之一。该地区从世界银行贷款一亿美元,正在勘探克拉玛依大油田。新疆煤的储藏量也被认为是全国最多的。其他矿藏也很丰富,其中有镍、铁、锰,并且全区八十个县中,就有五十六个县发现了金矿。
    当地的官员说,根据新疆的情况,外国的援助尤其显得重要。他们说,为了吸引外国投资,新疆已拟定了一项计划,其招徕外资的条件将比受人赞赏的经济特区和沿海城市的条件更为优惠。
    交通对经济至关重要,但是这儿却缺乏公路和铁路,也缺少效率很高的车辆。在一块一年只下两次雨的地方,土地差不多都得依靠灌溉,水来自高山上溶解了的终年积雪,但是水力资源的浪费和灌溉中出现的大问题影响了农业,妨碍了计划的大规模的发展。
    一位西方分析家说,这里有着发展石油化工业的潜力,但是这里离市场较远;有油田,却没有大输油管。
    分析家说:“后勤问题实在不易解决,确切地说,这不是中国经济的中心地带。”
    另一位分析家说,尽管这里会给外国人额外的特殊好处,投资者仍可能愿意前往中国其他基础较好的地方。

广州桂林街道肮脏

    【新加坡《联合早报》一月十四日文章】题:脏兮兮的桂林街道(作者风沙雁)
    到广州与桂林跑了一圈,再倒回来看看香港,就会猛然醒悟,如果管理不当,一个国家即使有多么广大的土地,也是枉然的。
    广州的街道算是较有活力的,但肮脏得很。这固然是由于建筑物过于陈旧,不过管理得不够严密,也是个因素。
    桂林的私营小食店,地面没铺洋灰,凹凸不平,桌椅又脏兮兮的,使顾客对食物倒胃。桂林街道,到处有一洼一洼的水,既不雅观又脏得很。桂林是国际旅客必到之旅游胜地,市容如此没受到修整,实在令人叹息。
    在漓江上用午膳,很为波光山影所迷。但当船上工作人员把我们的残羹剩菜收集后倒进漓江时。我的心悚然一惊,这不明明在戕杀大自然的美吗?
    闭锁的社会,既能保留不少美好的传统,也会残留着不少坏习惯。广州与桂林街道之肮脏。除了管理不善外,民众的不把肮脏当一回事的作风,也是个原因。
    广州与桂林空有大片好江山,竟然比不上弹丸小岛香港的吸引顾客,关键在于管理不当,街道商店过于肮脏。

两位外国经济学家对我农业发展的看法

华盛顿来讯
    中国农村三十多年来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在推行责任制以后,农业生产率的增长尤其迅速,但是,中国可耕地面积小,人口众多,要
    想富裕起来,还要指望工业化。
    以上看法是哈佛大学国际发展研究所所长D·H·波金斯和世界银行高级经济学家S·尤素福在他们合作的新著《中国农村发展》一书中阐述的。
    一月九日,这两位经济学家又举行了记者招待会,进一步阐述了他们对中国农业发展的观点:
    ——中国的农业生产必须依靠精耕细作,因为它的潜力有限。在实行责任制之后,农业生产率以「难以设想」的幅度激增。责任制对中国农业的「巨大刺激作用」将持续八年到十二年。
    ——波金斯教授认为,中国人目前实行的责任制不会扩大贫富差别,至少目前没有明显的迹象。
    ——波金斯认为,中国对农业人口流向城市的控制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生产率的提高。如果放弃控制,二十年内将有百分之五十以上的中国人成为非农业人口。
    ——尤素福认为,中国建国以来大大发展了农村医疗卫生事业。但是,实行责任制后合作医疗事业的倒退值得注意。他说,合作医疗的基础是集体化,转为一家一户的经济形式后,许多赤脚医生改行转业,这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中国农村医疗事业强调预防为主,对传染病、慢性病的治疗不力。
    ——一些人对中国人均收入只有三百美元这一点表示怀疑。印度记者提出前几年的统计数字要比三百美元高。波金斯教授表示,人均收入是根据官方数字,按现行汇价制定的。这种作法为各国所接受。当然,人均收入不能说明中国的实际情况,世界银行正准备搞一个购买力比较。

台湾歌仔戏溯源

    台湾的歌仔戏,福建称之为芗剧。它是在福建龙溪的曲艺“锦歌”,民间舞蹈“车鼓弄”、“采茶”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至今约有三百年的历史。它的雏型是“采茶戏”。据连横编《台湾通史》卷二十三“风俗志”演剧条载:“采茶戏者,出自台北,一男一女,互相唱酬。”“七子班”则古梨园剧,唱词道白皆用泉音,而所演者,则男女之悲欢离合也。”又据郁永和著的《台湾竹枚词》十首中有一首描写台湾演剧:“肩披髯发耳垂璫,粉面朱唇似女郎,妈祖宫前锣鼓闹,侏儒唱出下南腔”。郁永和是康熙三十六年(公元一六九七年)奉命入台湾采矿的。由此可见明末清初台湾即有晋江地区的“七字班”(即今“梨园戏”)。“侏儒唱出”的“下南腔”,估计就是梨园戏。
    戏曲音乐与地方语言血肉相关。歌仔戏的雏型既来自龙溪锦歌和采茶、车鼓,而不采用晋江的南曲等民间歌曲,最基本的原因是音乐与语言的关系。郑成功有不少著名将领是龙溪人,他们的部属也都是当地子弟兵。收复台湾之后的大量移民,特别是康熙时的残酷“禁海”时期,龙溪地区沿海居民逃奔台湾者不可胜数。因此,在其他戏曲剧种“正音”和“白字”戏及后来福州戏影响下,他们把说唱形式的“锦歌”,柔合“采茶”,“车鼓弄”演唱,始成“采茶戏”。在形成歌仔戏之后,其主要音乐曲调,都是由锦歌中的“四空仔”、“五空仔”、“大调”、“背思仔”等根据剧情与人物性格思想感情的需要,创造性地改变乐曲的节奏,发展成自己独特的“七字调”、“哭调”、“什念调”。唱腔和道白,基本上是龙溪、厦门语音合成的台湾腔。(摘自纽约《美洲华侨日报》作者草禺)

赛夏族的矮灵祭

    台湾新竹县有个大隘村。“大隘”二字是山地语矮人的意思。大隘村从前有矮人族住过一段时期。传说矮人族的农耕技巧,总是比邻部落的赛夏族高一筹,所以年年丰收。赛夏族在羡慕之余,就请矮人族协助,果然效果良好,农业年年丰收。从此两族之间不但频频来往,连每年的丰收大典也一同庆祝。后来,因矮人族对赛夏族时常借故提出无理要求,甚至污辱妇女,因而激起赛夏族的公愤。赛夏族人经过密商,决定利用祭典那天,把矮族人通统杀掉,以免后患。
    惨案发生后,赛夏族也遭到未曾有过的荒年。于是他们决定悔罪和消灾,定于每两年一度秋冬之交(农历十月十五日前后),祭祀一次,为期三天。
    赛夏族散居于以鹅公髻山和五指山为界的两侧山地。因此,祭典也分两处举行。一处是南庄乡东河村的“向天湖”,另一处是大隘村。“向天湖”早一天开始举行,等到大隘村祭典时,他们也赶来,全族集齐,共祀共舞。
    大隘村的祭场设在朱族长(司祭)宅前约有一百坪的空地上。
    夕阳西下,场上人越来越多,参加祭典的人都要扎一根茅草,表示诚心诚意的意思。据说,没有扎茅草的人,会被矮灵惩罚。五时正,仪式开始,由朱族长在宅内大厅里,面向着正面祭坛,跪着诵拜,迎接神灵。所谓祭坛,只不过是在一小方块的木板上,放着很旧的一个箱子而已。此时七姓(朱、赵、钱、宋、高、潘、汤)代表上场。手牵手的绕着空地边歌边跳。歌曲如诉如泣,舞步简单划一。渐渐地男女老幼,携手参加,绕成一个大圈。年轻的偶尔来一阵冲锋式的急促快步。伴奏的“乐器”是用红绸布缝制成样子象把扫帚的东西,下端扎了许多弹壳和铃,一串一串的,系于人们的腰间,靠着屁股前后摆动,使之“恰、恰、恰、恰”作响。舞队的头目,是一青年,肩上托着一个高约四英尺的三角形幡帜。幡的三边缀有各种颜色的布条,队尾有一青年,肩上托着一个状如矮人面形的幡,后面缀有许多白布条。
    一个纠察队员手提水壶,远远走来请我喝茶。他说我们来得太早,通常来宾都是第三天来,那时不但有吃有喝,服装又整齐,而且都是古装,今天是第一天,不大热闹,也不招待来宾。
    那位纠察队员讲了许多关于矮灵祭的事给我们听。祭歌差不多都是年长者唱,年轻的都不会唱。因为平时是禁唱的,加之音调歌词,都与赛夏语不同,故不易学。夜已深,皓月当空,有些凉意,一堆堆营火供人取暖。人群也渐渐地散了,留下年轻力壮的人在继续歌舞。东方露出曙光,场上只剩下年长的十几个人还在歌舞。有趣的是,黄昏时参加歌舞的小孩占大多数,十点钟以后,青一色都是年轻人,半夜两三点钟以后,差不多都是年长的在跳,依照惯例要跳到天亮。
    歌舞将近尾声,他们正在唱《催归歌》。七时正歌舞结束,山胞各自回家休息。我们也简单吃完饭,整顿行囊,踏着轻快脚步,迈上另一目的地——五指山。(摘自香港《快报》作者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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