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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08-22第3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牙买加报纸文章:《古巴是不结盟的吗?》

说古巴绝不是不结盟,它的政策是附属于俄国的帝国主义和统治世界的政策的
    【本刊讯】牙买加报纸《新闻集锦报》八月十二日刊登罗·内姆哈德的题为《古巴是不结盟的吗?》的文章,摘译如下:
    古巴竟然要在九月份当下次不结盟国家会议的东道国,这真令人啼笑皆非,这之所以令人啼笑皆非是因为古巴决不是不结盟的。
    这个国家早已丧失了它自以为是该运动成员的权利,因此全世界应该明白,古巴并不执行独立的对外政策;它的政策是附属于俄国的帝国主义和统治世界的政策的。古巴至少是俄国帝国主义的代理人,而且是专职的,不结盟运动应认真考虑这个事实。
    只要看看俄国最近在非洲的扩张主义活动和古巴在这些活动中的作用,全世界就应相信,古巴的不结盟政策是一场滑稽戏。扎伊尔总统蒙博托指责说,雇佣军企图把沙巴省从扎伊尔的控制下夺走的最新尝试是俄国和古巴策划的阴谋的一部分。早在一九七五年,古巴就在苏联的帮助下,在军事上干涉安哥拉的事务,目的是把安哥拉建立为俄国的卫星国。
    除了在扎伊尔和安哥拉的突然袭击外,在非洲之角发生了对抗。一九七七年的流血冲突主要是俄国人和古巴人的责任。俄国和古巴在非洲这个战略地区、特别是在埃塞俄比亚的驻军越来越多,这一切证明古巴的政策不再是不结盟的。

印度总统与各党派领导人磋商组阁问题

    【印报托新德里八月二十日电】印度总统雷迪在查兰·辛格辞职后今天立即同各政党领袖进行了磋商。
    反对党领袖贾格吉凡·拉姆在拜会雷迪时主张另组织一个政府。
    国大党(英迪拉派)领袖斯蒂芬和印度共产党领袖戈·奈尔分别会见了总统。
    下午,印度共产党(马列)的领导人南布迪里巴德、拉马穆蒂和慕克吉拜会了雷迪总统。国大党(英迪拉派)主席甘地夫人同雷迪会晤了半小时。
    人民党(世俗派)主席,面带不寻常的阴郁表情的拉杰·纳拉因走出议会时遇见了一群发出轻蔑嘲笑的人群。

《新非洲人》谈马拉维情况的文章:《揭开茶园的盖子》

    【本刊讯】在伦敦出版的《新非洲人》月刊七月号发表一篇文章,题为《揭开茶园的盖子》《在马拉维,新闻检查制度和没有自由的工会运动使世界没法知道关于这些茶园(主要是英国的)工人骇人听闻的境况》,摘译如下:
    有消息说,这里广泛使用童工,主要是在茶园。据在这个国家住过几天对英国办的劳茶园的工人境况进行调查的一位英国研究员说,茶园里有一些儿童,其中很多在十一和十二岁之间,工作时间很长,每天的基本工资为十五便士,只等于一块面包的价格。
    由于马拉维实行严格的新闻检查制度,又没有自由的独立的工会运动,那里茶园(大部分为外国财团所有)工人的困境几乎无人知道。
    这种低工资的条件是完成一定最低定额的工作。此外,工厂的基本劳力被发给少量的技术补贴,而采茶工人则得到少量的生产补贴。
    除了工资以外,茶园声称还有额外的福利,如免费供应他们的雇工以食、住、教育、医药和衣服等等。姑且就算作了一些造福工人的努力,这些努力也是有限的。中班饭是一种很难消化的玉米面粥,只有在发工钱以后的那一天才给一块干鱼,作为一种刺激,诱使工人再回到茶园来干活。可是由于食物中缺乏蛋白和维生素已经引起了皮肤病的流行、开放性的溃疡炎和对疾病普遍缺乏抵抗力。
    虽然提供房屋,可是并不是所有的雇工都有房子住。那些有房子住的人也是紧紧地挤在一些水泥小房子里。在夏天炎炎的烈日下,他们在瓦楞铁板的屋顶下忍受着酷暑。
    几乎没有什么儿童上得起学校。他们当中有很多人参加茶园工作,或者在宅旁园地上干活以增加父母的收入。
    保健中心的人员都是兼职的。他们主要是治疗小病的。由于实际上没有衣物供应,采茶工人几乎没有任何温暖或防雨的衣物来防护突然变冷的天气和暴雨。他们衣饰褴褛,大部分人没有鞋穿。低薪和计件工资迫使工人们即使天气恶劣也得采茶。因而感冒和肺炎盛行,特别在儿童当中。婴儿总数的三分之一出生以后就夭折了,而成年人的估计寿命约在四十岁左右。安全加工车间并不遵守安全标准。危险机械也几乎没有什么防护措施。对于那些吸入茶尘的工人,对于由于阀门漏损有时喷出沸水而被烫伤的操作蒸气发生器的工人,几乎没有或者干脆一点也不作赔偿。根据马拉维工人赔偿法,本来是理该给予赔偿的。与此成为对照的是,英国经理人员却过着豪华的生活,他们吃的是鲜肉、牛奶和鱼以及其他免费供应的各种新鲜食品。
    在这方面应受到指责的不光是劳茶园一家。其他如布兰太尔茶叶股份有限公司、辛格洛股份有限公司和布克·麦康内尔都同样犯有违反劳动法的罪行。所有这些公司都把它们的茶叶运往英国,在茶市上出售。软弱无能在马拉维,对政治和工会活动的严格限制意味着,茶叶工人在改善他们的命运方面是无能为力的。官方在六十年代初期对工会活动实行取缔,这就使许多工会处于软弱无力的状态。罢工是禁止的,并且自从一九六二年以来就是如此。那时候,这个国家还是责任政府,非洲人在这个国家历史上头一次根据成年人普选法被选入立法议会。当时的许多工会领袖要么被迫流亡,要么被安置在政府工作。
    可是在最近几年中,那些对工人的痛苦感到焦虑不安的领袖们不经控告和审讯就被拘押起来了。政府所做的是把它自己选中的人派到工会代表大会总委员会里担当高级的职务。例如,马拉维工会代表大会现任主席贾斯廷·利亚布尼亚从前就是这个国家的主要商业城市布兰太尔市的市长。他现在仍然担任同样的职务,只不过是给伯克公司集团服务而已。他同政治领导层的密切联系就意味着,马拉维工会代表大会在为这个国家的工人谈判争取较好工作条件方面是不能有所作为的。工资流亡的前工会领袖们证实,这些茶园的恶劣条件是“在生命线以下的”。劳公司的一位职员也证实低工资的事实。
    劳公司说,工资是由于政府的政策而被压低的。
    这个说法受到马拉维当局的驳斥。虽然如此,政府对劳公司和其他茶园的情况也表示默许。大部分政府高级官员也是大土地所有者,他们都是低工资经济的既得利益者。因此,他们害怕外国人经营的部门工资增加了,就会引起他们自己的雇用人员提出增加工资的同样要求。公司和政府都不承认对这种低工资有责任,并且拒绝改变这种情况。

《远东经济评论》文章:《老挝:被看管着的政府》

    【本刊讯】香港《远东经济评论》八月二十四日(提前出版)一期刊登约翰·麦克贝恩发自曼谷的一篇文章,题为《老挝:被看管着的政府》,摘译如下:
    老挝共产党的一名高级叛逃人士说,尽管老挝执政党——有二万三千名党员的老挝人民革命党——百分之九十的党员进行沉默的反抗,越南在继续加强对老挝的控制。这位中年叛逃人士是一位在万象政府的一个部中担任高级职务的有十七年党龄的老党员。
    他详细地谈到在共产党领袖兼总理凯山·丰威汉和他的七人政治局的赞同下,越南在他故国的驻军增多以及在继续增加的情形。他说:
    ·现在在老挝大片地区驻有五万名越南驻军。
    ·现在在老挝有六千名越南文官,包括一千人直接驻在万象政府各部。他们的领导人是阮文和上校,五十五岁,人们称他是一个“冷酷的、长着灰头发的瘦皮猴”。
    ·估计有十万越南平民已定居在沙拉湾、阿速坡、甘蒙省的大波罗芬高原、甘蒙省、桑怒以及西到丰沙里——面积达三千一百平方英里以上的地区。在边境的许多地区,老挝农民都被从他们居住的村子里赶走,被赶向更内地的地方。外交官员们认为,他所说的移往老挝定居的人的总数可能太高了些,但是许多人一致认为,越过边境定居的活动是广泛的。
    ·一九七八年底有八百名越南秘密警察到了老挝。他们的任务是监视外国人出入老挝以及侦查确定在巴特寮军队和老百姓中间谁是异端分子。据说,他们是苏联克格勃培训的部队的一部分。
    越南和苏联教官在万象以东六英里东嫩的一所美国人建造的警察学校里训练老挝的新兵。越南人负责训练他们怎样使用武器,以克格勃的一位中校为首的十名苏联人则教他们各种调查审讯技术。
    这位叛逃者说,在老挝有一千多名苏联人,其中有一百人在老挝政府各部充当顾问,另外一百人派在老挝空军里工作。克里姆林宫已经向老挝交付了二十二架米格—21喷气式截击机。虽然反对越南和苏联影响的人很多,但是,正如这位叛逃者所指出的:“因为越南军队太多,所以任何人都不可能有什么作为。如果你大胆讲出来,就会把你抓起来”。一位西方外交官最近援引一位在职的巴特寮官员的话说:“我们不喜欢,但是我们有什么办法呢?”
    一九七五年共产党接管后,大约两千五百名党的干部因为有反越观点而遭清洗,并被送去接受再教育。另外还监禁了二百人。其中绝大多数是军人,据说至少还杀了一百人。据这位叛逃者说,在战争年代,当巴特寮领导人躲藏在桑怒石灰石山洞里的时候,也不时进行类似的清洗。他追述说:“甚至那时候,越南人的行径就好象是主子似的。如果你流露出不喜欢他们,他们就要凯山把你搞掉。”
    他估计,大约有两、三千名巴特寮的军人叛逃到了泰国或者参加了抵抗运动。这个数字同设在泰国的情报机构所作的估计相符。他还证实了这样的消息,即:老挝领导人一度曾考虑把军队完全解散,重起炉灶,以确保每个新兵毫无疑问的忠诚。
    据这位叛逃者和西方外交人士两方面提供的材料,凯山一月要去河内两次,同越南领导人会晤。看来,越南访问老挝最频繁的人是六十八岁的黎清毅副总理,黎清毅被河内视为政治局里的经济学家。
    据这位叛逃者说,凯山和政治局的重要委员住的院子由一整营越南军队和四门由雷达控制的口径三十七毫米的大炮戒备着。凯山总理很少冒险外出。
    据说,凯山之后的其他人的排列地位是:副总理兼财政部长诺哈·冯沙万、副总理兼外交部长奔·西巴色、副总理兼国防部长西潘敦、最高人民议会常务委员会副主席洛万赛、副总理兼教育和文化部长富米·冯维希和国家主席苏发努冯亲王。
    据这位叛逃者说,奔·西巴色自从一九七八年年中以来一直在苏联治病。据说,政治局里唯一发表不同意见的人是教育部长。富米常常不参加会议,以表示他对一些决定的不满。
    随着越南起着决定性影响,使一些西方国家感到烦恼的一个问题是,它们给的粮食援助都上哪儿去了。这位叛逃者宣称,差不多所有粮食援助都给了越南军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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